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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与愤怒

张铁志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1-6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作者:

张铁志  

页数:

204  

字数:

9000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摇滚乐从诞生之初就带着叛逆的胎记,是青年亚文化的主要武器,从未放弃对保守的社会体制提出尖锐的质问。 六○年代的民歌运动是摇滚乐与政治关系的原型;七○年代的华丽摇滚、朋克摇滚将音乐、青年亚文化和社会颠覆性紧密联系在一起;八○年代的“红楔”、“四海一家”等运动为音乐与政治的结合提供了各种可能的样板,九○年代至今,面对全球化、环境污染、种族主义、霸权主义等更加复杂的社会议题,摇滚乐在丰富自身形态的同时,也呈现出越来越多样的反抗姿态。 约翰·列侬、鲍毂·迪伦、琼·贝兹、冲撞乐园、U2“电台司令”……当我们被这些伟大的摇滚乐手感染时,可曾留意到他们面对社会总总不公时的呐喊? 本书回顾了历史上摇滚乐与种种社会运动的关联,并在回顾中去提问、反省音乐介入政治的各类实践途径的可能性与局限。声音与愤怒,将唤起你青春的热血,并且让你重新认识摇滚乐。相信当你合上本书时,对于“摇滚乐可能改变世界吗?”这个提问,心中已有了自己的答案。

作者简介

张铁生,一个具有多重身份的写作者,写作方向包括政治与文化评论,音乐论述与散文等,关注波希米亚的反叛文化如何与社会运动结合,希望以此改造我们面对的政治经济结构和文化想象。2004年在台湾出版《声音与愤怒:摇滚乐可以改变世界吗?》,结合摇滚论述,社会分析以及文学

书籍目录

导读 世界是孱弱的力量改变的自序 那些愤怒的光影与声音导论 摇滚乐:是革命的号角还伴奏第1章 六零年代:摇滚革命的原乡 BOX 1 1968年与列侬的“革命” BOX 2 永远的反抗者:琼·贝兹第2章 华丽摇滚:一场艳美暧昧的情欲革命 第3章 朋克摇滚:底层青年的愤怒呐喊 BOX 冲撞乐团的永恒冲击第4章 音乐与政治的组织性联结:从“摇滚对抗种族主义”到红楔第5章 是反叛还是虚无:从伍德斯托克到“四海一家”第6章 警告父母:流行乐的言论自由战争 BOX 是自由化还是压制自由?美国音乐新寡头的争议第7章 走向黎明 BOX 什么是美国人?——美国的移民之歌第8章 英国第三条路的背叛 BOX 1 码头工作站起来:ROCK the Dock BOX 2 批评布莱尔和工党的歌曲第9章 愉悦的政治:锐舞时代的反叛之舞第10章 以音乐进行组织动员的典范第11章 战争没结束,反战歌声也不会结束 BOX 1 谁在那里唱反战歌? BOX 2 把大兵带回家第12章 反全球化:新世纪的摇滚行动主义 BOX 1 九○年代的伟大摇滚乐队代表第13章 摇滚巨星与挑战全球化:是音乐激进主义的新典范还是典范?第14章 尾声:告诉我们真相简体版·后记

章节摘录

  贾樟柯:这涉及在创作过程中,是否要对创作作品本身在社会层面的反响有所预想的讨论。我个人的经验是我从来不去预想这个反响,因为不知道它会怎么样。我只知道如果今天不拍这部电影就会难受,我必须把它拍出来,拍完之后它究竟在什么层面上,在什么样的范围内产生多大的反应,我从来没考虑过。  问:六。年代新浪潮风口浪尖的时候,有理想的年轻人就快要革命成功的时候,带头的那些摇滚先锋突然退下来了,有梦想的年轻人瞬间变成乌合之众,我们这些独立的想法是不是有意义?  张铁志:现在很多人质疑我的写作,是不是音乐或者电影都只有改变世界这条路才是正确的道路,当然不是,就像我们一再说的美学有很多种。当我们说理想主义,其实它的表现方式真的很多种。所以我觉得文化创作当然能够改变世界,只是通过一种很间接的方法,因为它影响我们的意识观念,所以它是慢慢地去改变这个世界,而不是说一定要写革命歌曲。譬如当年最有名的鲍伯·迪伦,他在1962年到1965年的时候特别激进,特别关注当时的社会问题、民权问题,到后来才开始拒绝成为那个时代的代言人,从历史来看,这是非常牛的。太多这样的帽子,无论是时代代言人还是亚文化旗帜,他不喜欢这个,反而是喜欢做自己想做的音乐,这是非常珍贵的,也是我们今天讲的独立性的所在。  ……

媒体关注与评论

  我跟铁志是同代人,有很多相似的经历,有时候真会相信一首三分钟的歌就能改变我们的思想,甚至改变世界。  ——梁文道  铁志的书属于社会学、人类学的范畴,他用一种“指桑骂槐”的方式,从音乐谈到西方社会的变迁、时代的更替等更多层面的内容。  ——余华  对那些固执地坚持音乐只属于耳朵的人来说,这本书足以摧枯拉朽;对那些知道音乐不止于音乐的人而言,这本书里有比简单的信念更值得思考的深意;最重要的是,它足以激发起你可能早已泯灭的行动的决心。  ——郝舫  铁志所做的事情就是在摇滚与政治之间连起了一个斑斓的等高线,从政治角度来还原摇滚的原动力,试图剖析几十年来摇滚乐可以改变世界的力量。  ——王小峰  我们信仰摇滚乐作为一种美学形式、一种文化创作,所能展现出的巨大力量,然后义无反顾地用我们的廉价吉他、我们的嘶哑喉咙、我们简陋的鼓,大声弹奏出来。或者用文字。用文字和那些歌声、吉他、鼓声一起演奏出摇滚的感动与愤怒。  ——张缺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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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朋克、嘻哈大受欢迎的今日出版此书,可谓生逢其时,广大的摇滚乐迷在对抗强权、反叛社会时似乎有了新的理论依托。书中描画了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民歌开始,跨越七十年代朋克运动、八十年代超级现场演唱会、九十年代反抗全球化等等运动的多层次摇滚乐与社会抵抗案例,这其中,约翰•列侬、鲍勃•迪伦、U2、“电台司令”等摇滚巨星发挥的巨大作用,是我们过去从未听说的,可以说,来自台湾的张铁志是在给国人补课,那些本与音乐无法分割的政治性连结,为何在过去二十年的中国摇滚史中一直闭口不谈?这还真是个有趣的话题。至于“摇滚乐可能改变世界吗?”这个课题,其实作者在书的导论中就给出了明确的答案:“摇滚乐真正改变世界的可能性在于和草根运动组织的结合。当摇滚乐去感动人心、改变意识,结合起草根组织的持久的具体游说、组织、动员工作时,世界是可以一点一滴地被改变的。”但是在大陆,这个结论或许有些水土不服,因为当下的中国太缺乏像样的草根组织,同样也缺乏深感重任在肩的摇滚乐手,或许抗议社会不是摇滚乐的初衷,但如果缺乏了这一层次的意涵,我相信摇滚乐的面貌也不会完整。不过还好有像绿色和平组织这类的国际非营利机构一直在努力着,还好迷笛等音乐节加入了越来越多的社会讨论环节,让我们读过此书,羡慕欧美乐迷的同时,也看到了些许身边的希望。


有深度,从政治的角度去剖析摇滚,让人们知道那不仅仅是音乐。相信终有一天摇滚可以改变世界,特别妖魔化摇滚的中国


从政治角度剖析摇滚,喜欢历史的和摇滚的都可以看看


看到了這本 讓我覺得 我對這個世界瞭解得太少了
看到書中標示的年份時 我會回憶當時我正上幾年級 當時我在幹甚麼 當我在快樂生活為了青春而煩惱時 有人正在為了和平而戰鬥。。。。。。
世界真是廣大 每個時刻各個地方都在發生不一樣的事情 你在悲傷的時候 別人正在歡樂 你在為今晚吃甚麼發愁時 別人正在為了能平安地過完這一天而慶興。。。。。。。世界真是廣大啊~~~~~~~~~~~~~~~


不一定是权威,但是值得看看看了两三遍,还算是不错的有些见解还是能引起共鸣


我几乎是还没进入状态就把这本书读完了再后来只能翻来覆去的咀嚼


图文并茂,理性与感性并存。我一向喜欢看台湾学者写的书!


很不错,看完很喜欢!


书的质量不错,内容也相当的不错,与颜x和王xx的书相比还是好一些,值得收藏


还不错,一般般


很不错我觉的


有人斥骂盘古乐队支持什么毒
那时他的事情
人的态度
punk的态度
有人詈骂盘古乐队歌写的不好听还牵扯政治
管他呢
人的态度你管得了
况且很无知的是:punk怎么可能不牵扯政治
摇滚又怎么可能与政治无关
摇滚就是一种态度
你对这操蛋的生活无奈的世界
肮脏的人生的一次
歇斯底里的抗拒
这是青年人的声音

声音与愤怒能改变世界么
我觉得可以的
你每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观价值观
那也是改变世界
摇滚能带来革命么
我不大清楚
但是我喜欢摇滚乐
年轻人怎么能不喜欢摇滚乐
这是我的态度
一个摇滚乐迷的态度

至于这本书
我觉得;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也没有意料中那么差
失望与满意度焦急
正如看一些摇滚乐队的新专辑
没有预期的进步
但也不是原地踏步
这就是世界的真相吧?
神知道呢
喜欢摇滚乐的同志们
可以读读,挺不错的


摇滚更应该是一种境界,而不光是一种姿态。摇滚乐在国内长期被误解,就是被一些披着摇滚的皮干着猥琐事的半罐水们搞坏了。真的具有摇滚精神的人不会太坏,比如Bono。摇滚乐应该是入世的,积极的,感染人,试图突破现状寻求改变的。摇滚响应着不同历史时期的时代精神,既反叛又内省。它不应该被人当成逃避现实自我陶醉的万灵膏药。这大概就是本书作者想要表达的观点。本书的简体版是在繁体版的内容上进行过改写的,个中原因大家应该心知肚明。


我不想说作者是标题党 因为内容并非很糟糕 不过硬要在题目上搞大 什么声音 愤怒 世界之类的东西 还是让人有种被骗的感觉 而且也有王小峰那篇序文的缘故
比较了解现当代西方流行音乐发展史的朋友们 也许会看出些门道 如果单纯冲着摇滚俩字来的话 那恐怕您要失望了 不过作者的视角还是很独到的 前两天又慢慢磨了一遍 果然不错


整本书都非常好,就像三表哥推荐的那样,如果想对摇滚认识更深入一些,这绝对也是入门书籍。

可惜,我收到的这本书,封面烂掉,本书文字质量是很好的,可惜估计我这边没什么人买,然后都把书放到书皮烂掉了,太可惜了,因为书皮的背面还有惊喜的设计,非常羡慕那些收到完成无损书籍的朋友。


书的质量不错,内容还没有来的及细看,不过大概翻了一下,基本可以恶补一下摇滚方面的知识,增加一些了解,挺好的


喜欢摇滚的朋友可以看看书的内容应该再多点


太多政治的了……不过总体不错。


觉得写得有点泛,不够深入。有点形式大于内容。适合摇滚普及教育,深入研究就不行了。


资料基本较系统。


仅仅是像新闻一样地描述(报道)了一下摇滚对现实的介入的一些事迹,很表面,缺乏理论探索。这样还是“年度十大好书”说明中国的摇滚书写是多么地弱。当然,这些话是对摇滚爱好者说的,外行的人不凡一看。(希望当当网在包裹包装时认真点,每次送过来,封面都有磨损!这个问题很严重!)


摇滚乐可能改变世界吗


同样的摇滚


好东西一起分享啥。。


音乐肩负了政治改革的重任?


  从六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摇滚乐队跟政治的互动的角度来写这本书,如同副标题的发问,摇滚乐可能改变这个世界吗?
  
  导论从哈维尔,没看错,就是捷克前总统哈维尔说起的,哈维尔带着“地下丝绒”的一张专辑和几张海报从美国回到了捷克。“宇宙塑料人”乐队就是从哈维尔那里了解到地下丝绒的,76年被捕后哈维尔和其他人组成辩护委员会展开声援,这个声援很快就衍生出了“七七宪章”(Charter 77)。接下来就是被称为“丝绒革命”(Velvet Revolution)的捷克民主化。
  开头真的相当抓人呀,闹了半天七七宪章还能跟摇滚乐队扯上关系呢。恐怕这也是作者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动力,又一次感受到个真理,什么打动你自己才能去打动别人,什么引起你的注意,才能取引起别人的注意,把别人都当做傻子糊弄的下场就是别人都当你是傻子。
  六十年代是个动荡的年代,法国的“五月风暴”,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巴拉格之春,芝加哥愤怒的日子,纽约学生运动,东京安保斗争,越南战争。。。面对着时局的动荡,青年亚文化。
  
  
  69年“石墙事件”后,“同志”扮演文化开启新起点。继某些歌星打扮中性化之后,成了宣称自己是同性恋或者双性恋为荣。《丝绒金矿》有时间得看看。
  60年代的华丽摇滚颠覆了之前被确立的“阳具摇滚(cock rock)音乐形式的青年音乐”(跟阳具对应是泡泡糖(teenybop pop)更有趣的是“华丽摇滚在英国很快就风行起来,因为我们有很长的扮装历史传统”“要记得美国是建立在清教徒精神上,他们不了解什么是camp。(注解:英国俚语,源自法国,愿意为“矫饰或摆姿态”在同性恋亚文化中引申为对不自然之喜好,多与装扮、女性化或极度华丽之戏剧化语言或肢体风格相关。)腐国人民就不要再找借口了,其实你们一直在等这样一个契机吧,哈哈哈
  
  “性手枪”乐队的沉浮,真是有趣,随便抓来的小乐队。艺术学院学生Malcolm McLaren和老婆Vivienne Westwood 现实开了家普通服装店,后来改成摇滚服装店,74年美国的华丽摇滚/朋克摇滚乐队The New York Dolls到店后,男的就被吸引后来就跟去美国给他们当经理人了,女的后来就成了著名的服装设计师。从美国回来后,发现年轻人无法认同摇滚巨星了。于是就有了“性手枪”。
  看了这本才大概知道了那么一点点朋克是怎么回事,无政府主义,要摧毁一切,包括巨星,可是很快他们也成了巨星,他们成了自己要反对的那群人,所以后来性手枪的主唱突然退出,另外一个冲撞乐队在三年后就抛弃了最初的风格。
  在这里确实存在一种悖论,就像无印良品被当做一种品牌追捧是一样的讽刺。看到这就想起电影《搏击俱乐部》里,那个变态打金发小子的片段,那个片段让我无法忘记,最开始搏击俱乐部的成立是建立在他本身的需求上,他十分痛苦所以需要一个渠道去发泄和解脱,最早参与进来的人大概都是凭着这样的心态加入,但是随着这样一个俱乐部名气的上扬,再来参加的恐怕很多都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内心需求,而是看中了名气或者觉得很酷所以追随。针对他们的叫嚣和理念,只怕是一出名已有人追随就变了味。
  哎呀,又想起那个场景,被崇拜的人为了驱逐那些从众,向他们喊,你们都是个体。这样的场景还真是让人崩溃呢。为了再看一次这个例子结果发现原来是一部电影中的场景,果然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啊。电影是蒙蒂•派松主角叫布莱恩,百度了一下应该是《布莱恩的一生》,好,有空找来看看。
  Are you taking over/or are you taking orders?
  
  不过朋克(punk)并不是诞生于英国,原指成人世界的边缘人或受害人,本来指涉旧金山的嬉皮。“朋克本来要成为一种意识与理念的形式,后来却腐化为一种风格和时尚”“朋克做为一种亚文化,本质上很容易在文化的复制传播过程中只剩下各种表面符号,如皮夹克和刺猬头,更何况朋克的造型原本就是被设计出来的。”
  
  
  80年代,他们终于又有事情干了,反种族主义。RAR的主要运作方式就是通过大型演唱会来表达理念。还有“红楔”工党通过流行乐宣传他们的理念,反保守党反撒切尔什么的。还有超级演唱会,联合起来唱一首歌,通常都是有人想要通过各种联合扩大影响力为这个社会做些事情,集合一群人进行。争议不止在媒体和激进政治间,还有用这些并未认真参与的大明星们是否真的合适代言这些。
  或许存在各种争议,可是也是由于这些明星的号召力使得更多人看到问题,进而有可能关心时事,当人们对自己的社会漠不关心时,这个世界还会好吗?
  
  
  关于言论自由,由一位母亲觉得女儿听到的歌中有对手淫的描写的抗议开始,关于歌词的限定,出现性暴力和对毒品的推崇是否合适,里面提到了很多乐队为了争取话语权的努力。这倒让我想起那天跟朋友也聊起相似话题,我记得他好像是说毒品会不会开禁,因为如果只是自己躲在家里吸毒是谁都不影响的,为什么不可以。关于管制,我觉得还是应该要有一个底线的,但是底线在哪,我也不知道。
  其实他后面讲的才让我觉得吃惊,美国在96年的《电信法》解除了对于媒体所有权的限制,尤其是电台。Clear Channel从原本有43家电台一跃成为拥有一千两百多家的电台,比第二名多九百七十多家,在流行音乐电台市场中,他们在全美的占有率超过一半,很多城市,几乎所有的音乐电台都是他们的。还有表演场地,电视频道,杂志,地铁广告合约,演唱会举办等等,这听起来是非常厉害的一件事情,可是对于听众来说,这简直是一场灾难,作者说,在还不知道这一切之前在纽约听电台就可以感受到流行音乐的重复率和品味比台湾还可怕。呵,不知道跟我们比又如何。可以想象一切演唱会或者音乐节目的制作是以自己利益为目的。一直到03年再次解除媒体所有权的限制政策。电台经营权管制松绑后,竞争业者少了34%,广告成本增加90%,可以想象进一步松开管制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所谓自由化其实本质乃是减少人民多远选择的不自由化”至此,我更加深刻地了解鲍曼所说的自由不过是种特权的说法。突然想起首歌,摘了一段歌词,恐怕这正是我们作为非特权阶级的个体所要面对的窘势。
  
  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
  却走近你安排的战局
  我没有坚强的防备
  也没有后路可以退
  
  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
  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
  我没有决定输赢的勇气
  也没有逃脱的幸运
  
  97年英国工党终于上台了,摇滚乐对此的兴奋不难理解,英国首相可是热爱另类音乐的布莱尔。可是短短几个月后,几项政策的更改也更改了英伦摇滚对工党的态度。1、对于失业者的工作福利计划,25岁以下的青年失业六个月后必须工作或参加就业辅导,否则领不到失业救助金,单亲妈妈也得被迫工作才有补助。所以小青年们过另类生活的困难增加了2、拒绝重新检讨过时的药物政策,这个我可看不明白,大麻该合法化吗?3、削减高等教育补贴,这显而易见。为了争取中产阶级的投票也不提向富人征税以应付医疗和教育补贴的开销。所以,政治就是政治,政治在意的是权力的争夺,而摇滚乐也不过沦为他们换取青年人选票的筹码。
  
  
  
  
  
  
  
  


   毕业赋闲的几日,打开电视机,到处红歌阵阵,千姿百媚 ,“飞入寻常百姓家”。不免心悸,“侧耳不闻问诗书”,于文字丛中,觅寻晨钟暮鼓。因缘际会,从朋友处借得张铁志《声音与愤怒》一书,翻阅几段,如遇佳偶,即不忍掩卷释手,惊叹于作者的独特观察视角和另类音乐叙事。一天的时间,就把它啃完了。每个热爱音乐的人,都不防手执一卷此书。这是一本为摇滚立传的书,作者为我们介绍了一部从六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波澜壮阔的欧美摇滚成长和演变史。
  
   关于“摇滚乐”,内地的许多人几乎一知半解,还常常会把它与色情、颓废和堕落联系在一起。对它的了解,也仅仅是限于重金属、吉他、电子乐、怪异发型这些窠臼的符号,把它当做一项时髦的消费品,或规避唾弃,或趋之若鹜。通读《声音与愤怒》,就会发现诸类对摇滚乐的偏见和误会,大概是音乐史和文化传播史上的最大一桩“冤案”。
  
   何以蒙受不白之冤?任何一桩外来文化事物在与本土化联姻,开花结果的过程中,我们都需要端视两者原来的文化基因与社会面貌。就从红歌说起,自上个世纪四十年代末以降,前三十年,各色政治运动在大陆风起云涌,连绵不绝。最高权力的谕旨自上而下地侵入社会的每一寸肌肤,音乐自然也不能幸免,诚恳接受权力的政治改造,“以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为广大工农兵服务。京剧的再改造和八个样板戏的长期垄断,即是那个时代最严肃又荒诞的一幕——这些我们可以从章诒和女士的《伶人往事》中一窥衣角。那个时代,一切都泛政治化,任何逃离或避开政治的举动,都是危险的,会被视为“异类”,甚至被斥为“异端”,是走资派道路。
  
   而进入改革开放,人们对往日的运动心有余悸,以致又走入另一个极端。物欲横流,纸醉金迷,只有政治是最丑陋的,远离政治是所有人最智慧的选择,一切都去政治化。放眼当下的各大音乐排行榜,观察下人们随身携带的各类音乐播放器,似乎我们拥有全世界最多的情和爱。每天被这些音乐裹挟,几乎会获得和看新闻联播一样的奇异效果——我们生活在一个最美好的时代和国度。
  
   音乐,通常被誉为“人类与上帝对话的语言”。在今天这场对话中,这片土地的音乐却遗憾的缺席了,它并没有救赎我们的灵魂与生命,甚至使大家迷失在纷扰的情欲中,成为逃离社会的捷径。所幸当下在人们面对音乐只有艺术性和娱乐性的“本能反应”时,《声音与愤怒》为我们还原真实的摇滚,重回历史现场,展开对音乐的重新认识与另类想象,我们也不妨借助此书开始漫长奇异的摇滚旅程。
  
   50年代中期,猫王(Elvis Pistols)缔造了“摇滚乐”这一音乐史上的奇葩,从他扭动臀部的那一刻开始,摇滚乐就成为历史上第一种针对年轻人生命处境而创造的音乐,试图表达或挑逗他们的欲望和不满,其本身就已超越了音乐的范畴,在审美意义之外,被赋予理想主义气质。而摇滚乐在凤凰涅槃的成长中,荣耀与艰巨并存,更没有辜负这一伟大深刻的传统。
  
   进入六十年代以降,以黑人民权斗争为中心的人权运动激荡整个美洲大陆时,以反战为号角,从纽约到巴黎,从布拉格到东京,工人走上街头,学生走出教室,连成烽火之势,表达他们对不正义的愤怒与抗议。以滚石乐团和披头士为首的摇滚乐队,没有选择躲进音乐的世界,而是和工人、学生一起,用豪迈如钟温柔如风的音符抓住时代的想象力,加入人群的潮流,关注他们的命运,期望以摇滚终结资本主义世界所有的不公和罪恶。著名曲目有滚石乐团的Street Fighting Man和披头士的All You Need Is Love,一首首歌曲宛如一篇篇强有力的政治宣言。在这场摇滚的盛会中,他们真诚的相信社会革命必须要文化革命,而摇滚就是文化革命的先锋。在反战的巨大帷幕下,即使追随摇滚的嬉皮士们没有提出具体的政治或社会改革主张,但已经使摇滚迈出成熟的步伐,从最初的叛逆因子成长为时代的骄子,诚如张铁志先生所说:“他们对主流资本主义体制的意识形态和生活方式的挑战,本身就已构成一种激进的反抗姿态。”“做爱不作战”(Make love,Not war)则是那个时代留下的最美的诗行。
  
   步入七十年代,迎来华丽摇滚与朋克摇滚,以冲撞乐团为代表的乐队发出了他们时代的宣言:“谁人乐团和滚石乐团令人厌恶,因为他们已经不能给年轻人任何东西了。”尽管未免言过其实,但可以说代表了摇滚文化的趋势。后来的“红楔”、“四海一家”、“锐舞”等摇滚风格,基本都沿袭了这一命运。这一情形也被张铁志一语道破,值得深味:“当原来和青年文化紧密结合的摇滚乐完全被商业体制吸收、缺乏活力时,新的声音、新的音乐形态就会爆发出来。然后当这些音乐创造的英雄开始成为摇滚巨星,当更多唱片公司要搭上风潮列车,也必然注定了这种音乐的老化和死亡。历史于是不断轮回下去……”
  
   然而,各个时期的乐团,从披头士到性手枪,再到斯普林斯廷和U2,却都一致传承着摇滚精神的薪火——理想主义、自由、公平。从反战、反饥饿、司法公正、废除死刑、环保、反全球化等社会议题,摇滚乐从未离开现场,到处奔走呐喊,“他们的歌比任何一篇政治宣言都要能总结时代的精神,更能影响年轻人对政治的关注。”
  
   尽管不能认同此书中作者对群众力量的渴望和对革命的张扬想象,因为如哈维尔所说“人类的理性总是有限的”,但摇滚乐人对社会议题的积极介入,使这些既能享有高度商业成就,又能对时代进行严肃思考的艺人,深深地打下了知识分子“问政除弊”的烙印,让世人为之敬仰。
  
   更让另一片大陆上的人们窥得洞外的风景,原来音乐不仅关乎“友情、爱情和家庭”,还有“正义、公平和批判”更值得我们重视。张铁志在书中后记直言“有些愤青从这本书爱上摇滚乐,有些乐迷开始认识并参与社会运动……”,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知识与宣传的力量,而本质上是摇滚精神的魅力所在。
  
   在这场摇滚参与书写和介入历史的终极渴望中,“摇滚可能改变世界吗”?比利?布拉格说:“艺术家的角色不是要想出答案,而是敏锐地提出正确的问题,阅听人才是改变世界的主体。”这一点,摇滚无疑出色的做到了。从最早的Street Fighting Man被电台禁播,到最近2004年的中亚“街头革命”,政府劝当地知名摇滚乐队不要上街演出,以免观众受到煽动,他们恐惧的都是“阅听人改变世界的力量”。
  
   回顾我们自己的土地,除了《勇气》、《青花瓷》、《我相信》这些反应琐细的生活情节、触动人心的流行音乐,我们似乎还不曾见识自身之外的音乐想象和叙事,看不到广袤的社会生态和时代变革。虽然每年从音乐工厂出产庞大的音乐制作,但仍是一个音乐匮乏的国度。这既是音乐的缺席,也是时代的尴尬。
  
   不过暗屋推窗,细心的人们会发现,摇滚并没有抛弃这个时代。庆幸我们还有崔健、张楚、李志等这些在中国音乐史上摧枯拉朽的摇滚乐人们,从《红旗下的蛋》、《时代的晚上》,到《上苍保佑吃饱了饭的人们》、《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再到《他们》、《人民不需要自由》,抒写了中国摇滚乐的一部长征史,把创作者和听众都从纷扰的情欲中拯救出来,关注更广袤的社会生态和时代变革。
  
   摇滚乐可以改变世界,当然也可以改变中国。
  
  
  
  
  


  第一次接触与摇滚相关的书籍
   以前,在脑海里能浮现的与摇滚相关的关键词是反叛,狂野
  
   可读了张铁志老师的这本书,逐渐得了解了摇滚在历史发展进程中的历史地位,知道了有这么一群人在做自己爱好的音乐的同时,倾注了他们自己的理想,为人权、为自由平等,为政治做出了如此大的努力
   的确,摇滚的精髓在于能掌握时代性的文化歇斯底里,它或许不能改变政治,但毕竟任何政治行动、游说或抗争,都必须来自群众的参与,而摇滚乐——不论是一首歌或者一场表演,都可能彻底改变人的信念和价值,它是一种属于普通民众的拥有最原始能量的艺术形式,并且具有融合诗歌、政治、心灵和革命力量的可能性。
   摇滚是一种生活态度,歌手的使命就在于让听众无法视而不见,其实摇滚乐在推动社会运动进步的过程中,无疑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这就回答了文章结尾的问题:摇滚乐其实从它产生的那一刻起,就在慢慢改变着这个世界,并且这股力量不断在壮大。
  
   对于一个学工科的孩子,我非常感谢这本书的另外一个方面是把我领进了经济领域的殿堂,我对第三世界的不平等,人民多元选择的不自由化等宏观经济的内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大四打算去深入了解这方面的内容,正好昨天看了Emilycat的两篇文章《我的10000小时梦想实践法》和《别就只知道囔囔着要学英语,学点其它有趣的》,后文中提到寻找和捕捉有趣领域的方法,她说她当初在北大读了一个经济学双学位,又去美国读应用经济学,还出了一本经济学的书。其实一切都是从那篇《读者》上的经济学小品文开始的,希望自己也有一个良好的开端,加之前几天看了一meiya姐姐的<宁要一个完成,不要一万个开始>,也希望自己能好好得坚持走下去····
  
  


   看的很快,摇滚乐像是时代的号角还是时代的伴奏曲呢?本文介绍60-90年代摇滚对世界政治的影响,每个时代反对的主题不同,音乐形式不同,受工业社会的影响不同,但不变的是那么多年轻人对于反判生活的呼唤呐喊痴狂和那些老去的摇滚人投注的生命的激情。
   做为一个不听摇滚的门外汉,我对摇滚有些质疑。毫无疑问这些声音在反战反性别种族歧视反全球化方面的力量不可小觑,但这些意见领袖能否能看清形势呢?
   摇滚的生命是对抗旧的、是反叛是不羁。人不会永远年轻,有那么多充沛的精力。对于拿着几张正版CD的歌迷来说,不要以为这就是支持了摇滚。当你们有天老去之前,没有懂得摇滚真谛的时候,或许就会换一种风格的音乐听了。
   常听摇滚的,可以系统了解里面说到的歌曲和歌手。毕竟都是经典的。
  


  书中并未给出“摇滚能够改变世界吗”这个问题的肯定性答案,甚至偏于消极认为音乐所起的作用很小。波诺承认“在万人面前歌唱远不如与政客谈判的效果好”,摇滚对于现实的愤怒确实也易于成为发泄荷尔蒙的场所。
  但是音乐以及一切艺术本身都不是要做社会的革命者,而是需要提供阅听者美感,这当然就包含了社会关怀之类的人文精神。而伟大的声音虽然不会直接改变世界,但至少改变了受众的心灵,描绘出一个理想之地。即使面对现实时,我们仍需做出极大的让步。伟大的作品都承载着严肃的思考,不论通过什么形式,“高雅”如文学也好、“愤怒”如摇滚也好,他们都是一个社会的良心所在之处。


   音乐总是要有意义的 让悲伤的人快乐 让快乐的人更快乐 但是音乐不能总是关心个人的情感 还要关心社会 摇滚给人很叛逆 但是它却比其他所有的音乐更加能够代表这个社会 它能够大声喊去这个世界的不公平 喊去我们的压力


  汪峰在深圳开演唱会,媒体不惜版面宣传,打出的标题中含有“摇滚”二字。我有些诧异,唱《春天里》的汪峰,原来也属于摇滚的阵营?!在我的记忆里,说及中国的摇滚,只会出现崔健、黑豹、零点、唐朝这些熟悉而遥远的名字。摇滚,离开我已有十多年了。我自然不免诧异:现在的我们,可还曾识得摇滚?
  
  什么是摇滚?我想大多数人的理解只是停留在字面:激烈的节奏,嘶哑的吼声,夹杂着粗口的歌词,打扮怪异的歌手,以及他们又“摇”又“滚”的疯狂表演。而在这一切的背后,还有着更重要的东西,却被我们忽略了,那便是蕴含在声音里的愤怒。所谓愤怒,往往和精神层面相关,比如独立的欲望、比如反抗的意识,比如直接的行动。说得通俗一点,就好比乡下村妇被人欺负了,披头散发的她,一手拿棒,一手拿盆,一边便使劲地敲打,一边高声地歌唱: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要脸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啊……我想,这便是最真实,最原始的“摇滚”。
  
  用一种愤怒的声音,引导一种行动与说服。这是张铁志著作《声音与愤怒》所阐释的摇滚。学政治出身的张铁志有着对摇滚长期的关注和研究,《声音与愤怒》尝试着为我们勾勒出从六十年代开始,到九十年代至今,世界版图内的摇滚的发展历程(未涉及中国大陆)。满怀激情而又睿智地描述了在政治及商业双层劫持下的“摇滚梦想”。原来,脱胎于“愤怒”的摇滚,有着天生的“独立”及“反抗”使命,很容易引导这样那样的“青年亚文化运动”,曾经被视为一种改变世界的力量而受到世人的关注,如改变捷克政局的“丝绒革命”。而也是这样一种力量,使得摇滚会成为商业和政治的双重“猎物”。一支乐队脱颖而出,便成为唱片公司追逐的对象,而其音乐灵魂很快被“音乐工业”消耗殆尽。而政治团体,为着自己的利益,很容易表现出对摇滚的亲切面容,拉其成为宣传和收获选票的工具,一旦政治目标实现,摇滚便很容易遭到背叛和抛弃。如英国布莱尔政权和“绿洲乐队”的短暂蜜月。
  
  即便如此,张铁志依然欣慰地看到,摇滚脱胎于“独立”和“反抗”的“愤怒”本质并没有湮灭,只不过是在一支支乐队的消亡和新生中反复出现,摇滚作为一种引导“行动与说服”的使命并没有停止。比如2003年,美国攻打伊拉克,美国的“摇滚”掀起了反战的盛大浪潮;比如“讨伐体制”乐队的《洛城之战》,掀起了反“全球化”的浪潮,触发了大众对第三世界“血汗工厂”的关注;而U2乐队的波诺,更是坦言:如果能真正帮助非洲脱离债务,我很高兴被利用。
  
  这便是真实的摇滚,她脱胎于“独立”与“反抗”的本质,要成为一种意识和理念,并不要成为一种风格和时尚,她关注的是社会现实,以及关于现实的思考及态度,并不是那发型和造型;她甚至跨出了演唱和表演的形态,直接进入了“行动和说服”。然摇滚这种基于“独立”与“反抗”的音乐终究是一个梦想,但音乐作为一种梦想而存在,又未尝不是一种真实,就像那些愤怒的声音,只要脱口而出,便是一种真实而真切的存在。
  
  
  
  
  
   * * *
  


   历史的脚步沉淀出的东西,我们有时是无法体会的。不同的年代,不同的经历,随之而来的不同的感受。
   我觉得,摇滚只是一种态度。
   它选择了它的舞台,选择了它的领域,留给我们的,是对他的选择与否
   看这本书,也是这样


  新版与第一版相比,作者张铁志进行了较多的修订,增加新版序言,修订各个篇章,改写1990年代至今的抵抗音乐章节,并特别收录马世芳vs张铁志,贾樟柯vs张铁志,两场精彩对谈。以下是新版序言:
  
  
  
  新版序言
  音乐作为抵抗现实的力量/张铁志
  
  《声音与愤怒:摇滚乐可能改变世界吗?》这本书2008年在大陆出版时,却引起了和在台湾很不一样的反应。
  过去在大陆,音乐或者文化背负着由上而下的巨大政治使命,是为国家服务。然后到了八〇年代后期,崔健蒙上了一块红布,摇滚乐成为民间的巨大声音,并且是八〇年代启蒙的文化力量之一,但这仍然给予摇滚过于宏大的使命。因此,九〇年代后的摇滚人更希望卸下过去社会责任的大旗──不论是为了国家或是为了启蒙。
  的确,在这个历史时刻的中国大陆,人们更渴望听见个人的声音,寻求个体自由带来的解放。
  但我们之所以关注摇滚与时代的关系,一方面是音乐或任何文化在某种程度上都会被政治环境乃至时代精神所形塑;另一方面不论音乐人或者其他艺术家,总有许多人在思索时代的矛盾,记录其所生存体制的幽暗,以及这些环境对人的压抑。许多人甚至进而透过文化的力量推动社会变迁,在“此时此地”。
  关注摇滚如何介入社会,如何作为一种抵抗现实的力量,并不是鼓吹一种集体主义,或者音乐要服务于特定目的。创作者当然应该自由地去表达他心中的想法,去歌唱爱情、人生,或是社会;毕竟,每个音乐人同时也是公民。一个社会中如果所有文化人都为政治发声,那显然是一个僵化的社会;然而,如果文化人对政治集体沉默与犬儒,那更是一个社会的悲哀。
  在一个被宏大叙事支配的国家,在一个正从集体主义中解放出来的社会,当然应该有更多个体的自由之声。但是,个体的解放必须依靠制度环境的改变,而不能靠独善其身;这些改变,需要的是由下而上公民的集体声音。
  这本书是书写西方摇滚与社会的关系,但这些书写背后,其实是为了反思我们自己的摇滚文化,我们的社会。
  
  
  (二〇一一年四月)
  


  《声音与愤怒:摇滚乐可以改变世界吗?》是一幅奇妙的文字地图,带着我这个之前一直将摇滚视作娱乐和无业青年逃避责任的领地的肤浅分子大致游览了从60年代到当今的西方摇滚乐的发展历程。当然,这个摇滚的发展历程是与部分政治的发展历程相结合的。摇滚和政治,看似风马牛不相及。但是这本书告诉我,摇滚从来没有远离政治而仅作为一种娱乐形式存在。甚至连摇滚的兴起和风靡还有着政治的一份功劳。
   摇滚因为有了政治而变得严肃和令人敬畏,普通民众与政治之间的联系也因为摇滚而变得密切。
  60年代的反战、70年代的无政府主义、80年代的反商业垄断、90年代反全球化、新世纪的为非洲和发展中国家消除不平等和歧视并争取权利……
  鲍勃迪伦和列侬高唱爱与和平、冲撞和性手枪咆哮伦敦进而埋怨全球、华丽摇滚昙花一现、大型慈善演唱会风起云涌、反对电台垄断、歌手自觉走上街头集结群众反对政府政策……
  从来没有想过摇滚乐诞生成长的道路上还有这样一番风景。
  书中介绍了很多具有政治意味的经典歌曲,大部分我都找来听了。我用我这颗被这个浮躁、功利、自私的年代培养得对政治包括一切与我没有直接利益联系的事显得有些冷淡的心去感受那一句句尖锐的歌词,它们全是由敏感的歌手将各自年代的青年心声提取浓缩而成。他们是时代青年的歌者,它们是时代青年的声音。
  反叛是摇滚的一个代表性标签。而这种反叛绝不是常人认为的无聊与无事生非的癖好。而是不羁青春的呐喊、是年轻生命对时代的不满的态度。谁的青春不反叛?不反叛能叫青春?谁那个最灿烂年代的最无瑕疵的理想能不带有痛苦的挣扎与愤怒?甚至是堕落与沉沦?摇滚乐通过单纯激情的歌者将这一切表达了出来,所以摇滚乐是年轻人的文化。是的,文化。
  而当摇滚乐手挥舞着吉他,撕扯着嗓音走上街头召唤一个个散乱迷茫的年轻灵魂,告诉他们是什么造成了这一切,而你们、我们要去表达、反抗这一切的时候,摇滚乐也成为一个一只号角,吹响在政治上空,提醒那些政客:“嘿,我们在这里,我不同意你的做法,我告诉你,我反对。”群体意识和凝聚力由此被激发,一发不可收拾,成为一股力量,而这股力量可以改变世界。
  另外,本书也有一个经典定义,即:摇滚乐的发展史是一部与商业体制斗争的历史。无数本可以成为奇葩的乐队因为商业的腐蚀最终被毁于一旦。但是没有商业体制,又怎可以使歌者的声音被更多的人所听到?又怎可以使其歌曲所传达的理念感染更多的年轻人、警醒更多的执政者?这是个巨大的矛盾。
  如果我说我靠这一本书而爱上摇滚乐,只能说我是个伪摇滚乐迷。毕竟这本书只是摇滚乐的一个侧面,只是告诉我一些张铁志先生对摇滚乐意见。我自己并没有真正的去感受过摇滚乐本身。而且我没有生在一个适合摇滚乐诞生的环境——资本主义必须是其发展的制度源泉。所以三表哥说:“中国人永远玩不懂摇滚。”
  但是我的确被摇滚乐理想主义深深打动。这理想主义充满了勇敢,充满了发泄、充满了青春激情,这理想主义的声音超越了时间与时空进入了一代代人的耳朵,敲击他们的灵魂,荡涤他们的心灵,唤起他们的意识。最近看到一本杂志上说道约翰列侬,列侬只是比我们多了一点点激情、一点点勇敢、一点点梦想,就是这一点点一点点,加上他又会弹吉他,所以他成了约翰列侬,我们成了我们。
  摇滚乐只是一种音乐,它当然改变不了世界。但是它可以改变你,改变我,因为它抓住了时代的声音。而世界正是由你我来改变。
  


  不是一部我想象中的摇滚书籍,将摇滚这个本就混杂的东西放进更复杂的环境之中,摇滚不能进入世界,虽然喜欢摇滚的人很多,甚至喜欢同一个组合、同一个人甚至同一首曲子,但是都是在自己的世界中消化,摇滚要是真能改变世界,那还是摇滚吗?


  摇滚乐可能改变世界吗?
  阿孑 @ 2008-5-28
  基本上是扯淡
  摇滚乐可能改变世界吗?我无法给出答案,但是他肯定无法改变中国。这是我看了张铁志的《声音与愤怒》简体版之后的最强烈的感受。不是说中国没有牛逼的乐队和传奇的巨星,而是没有想去改变的传统,因为上头要求统一思想,因为已经帮我们思考。
  
  这本书的特别之处就是几乎没有触及摇滚乐本身,而是把眼光汇聚在和摇滚乐共同前进的社会运动,作者是台湾人,怪不得,因为他们也那样的共同记忆。所谓台湾的民歌运动,对于那些久远的记忆虽然无法亲身参与,可是从那些回忆的文字中依然可以嗅到青春的气息,理想主义的光热。
  
  南方周末有一期报道了台湾的民歌环保运动,台湾的原住民们用歌声作为武器抵抗政府修建水库破坏自然的行为,20多年过去了有些人已经老去有些人还在奋斗着,歌声和青山绿水一样,长在长流。


   看过张铁志的《声音与愤怒--摇滚乐可能改变世界吗?》,多有感触。张铁志从摇滚乐的起源和发展说起,通过他的专长,政治学加以剖析。摇滚乐的进步发展和社会政治的疏离,联系和碰撞共存。这其中经历了六零年代摇滚革命的原乡,后来的华丽摇滚和朋克摇滚还有伍德斯托克的发展和冲突......那些我们只有耳闻而没有经历过的年代和思潮。
  
   摇滚乐从诞生之日起就带有着叛逆的胎记,来挑动着年轻人的欲望。对保守的社会体制提出尖锐的质问。自然,后来就有了“相较于Johnny Rotten 穿上“I Hate Pink Floyd”的T恤,冲撞主唱乐团Joe Strummer则穿上印有Hate & War的外套——他们不相信六○年代Love & Peace的天真,Hate & War才是这个真实世界的现实”。这样的思想冲突。
  
   可见,摇滚永远是背叛现实,反叛体制的。六零年代正值越战,暴力和种族歧视的高峰期,鲍勃迪伦唱出了“blowing in the wind”的呼唤“和平友爱”的声音。时值七十年代后期到现今,国际局势的平稳和经济的高速发展。摇滚歌手们又呼喊出“仇恨和战争”这样与时代相背离的口号。这更重要的似乎不是音乐的原真性的本质,而更像是声音所传送出来的态度和立场。
  
   一个乐队从刚开始被人知道和了解的时候,它在酒吧里演出,越是狂野而不着边际,越是装作一副不理世俗的姿态。我们就越喜欢它。直到它越唱越好,被越来越多人了解的时候,渐渐地,更多的主流流行音乐唱片公司签下了它们。此时,我们就会开始咒骂它:“你不在真诚了,音乐风格变了,不再是摇滚而流行化了,你是金钱的奴隶”。就好像许巍。或是更有名的鲍勃迪伦,当他放下木吉他而选择电吉他的时候。但在我听来,与早前的音乐风格相比,并未有什么本质风格的变化。由此,摇滚不单要在音乐风格上,更应在心理上满足摇迷们单纯的心理诉求。
  
   摇滚总是一种讲求姿态的东西,口语上讲就是“范儿”。一件海魂衫,一撮小胡子,一片纹身......这是形象上的。当然还有一种摇迷特有的说话和举止的姿态。口中再能随口说些摇滚明星的名字和他们的风格流派。便可自称“铁托”。至少对于我们这一代人,这更像是中国教育一般的填鸭式摇滚。至少在我接触到的铁托中,多是娱乐心态,很少能有对音乐有独到见解的。更难有对音乐与社会产生思考反思的摇迷。
  
   摇滚本就是一件舶来品。崔健来了,摇滚成了启蒙八零年代的文化之一。但之后,中国摇滚的影响力不断下降。总有试图崛起之势而气有余而力不足。对于舶来品,它的存在总是需要以社会背景和文化为依托。中美文化和社会体制的差异,直接性决定了国人对摇滚以及摇滚精神的理解的偏差。
  
   再者,摇滚是反叛体制的力量。演出现场我们群情激昂,讨伐体制,目空一切。而事后,我们依然生存在体制之内。我们自以为的特立独行的思想实际上也只存活在了体制之内而不断被体制吞并和消逝。
  
   现今,摇迷的主力军是大学生。大学生本就是体制内一步步攀升上来,且被体制塑封最紧密的人群。更可悲的是,我们还都是无产者。与美国当年颓废的一代和嬉皮士们相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资本主义的体制中产生过“性枪手”这样极端的朋克组合,也有过“讨伐体制”这样在商业运作下而特立独行的例子。但体制的差异至少决定了很多的不可能。所以,我看来,在商业化的前提下,中国摇滚在体制内被不断稀释是必然。就像大多数人在使用右手操作的仪器的时候,总有商家生产为少数左撇子更方便的左手操控的器械。中国摇滚更像是少数的左撇子,差异化的产品而已。
  
   原本摇滚并非与流行音乐一样,只是娱乐的标志。摇滚乐所承载和意味的应当更多,更深层次。但现在,所能看到的是,两者从音乐风格到观赏人群和数量上的差别外,别无其他。时代更迭,与昨日崔健相比,现今的摇滚音乐人再也无法支撑起社会责任的大旗。或许就像周云蓬说的那样:“现在需要的是,音乐更个人主义性,而不是集体主义”。我想,多少也是一种无奈的感叹。
  
   当然,一些人一定不喜欢摇滚乐被如此的通过政治,文化的思维解读出来。就像神遭受到了质疑,被拉下了神坛一样。他们不喜欢冷静思考的存在,同时故作叛逆状。
  
   因为,世界上总有一种反抗,叫“无权势者的反抗”。
  
  


  明明已经吐槽无力了,却还是忍不住出来吐个槽;这是得有多纠结啊。
  
  作为急着开始为论文找各种参考书时病急乱投医“相中”的第一本书,看到一半差点弃掉,以及看完后半部分更后悔没有弃掉。用一种四平八稳的口吻以及生涩造作的辞藻来陈述一些被人们讨论过无数次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深信如果各位从成为摇滚乐迷至今没少看一些杂志的话,一定会觉得这只是把各种杂志上的各种专题以时间为轴线做了一个整合;60年代的爱之夏、70年代的情欲革命、朋克凶猛等等等等。于此,我更后悔把从图书馆犄角旮旯里找出来的英文文献先搁置一边而把它作为第一本开始看的参考书。原本只是想找条捷径理清思路,最后只能更为茫然。
  
  摇滚乐可能改变世界吗?
  
  从头至尾我能看到的只有“辩证”,而作者不愧为学政治出身。看似很辩证地去看待问题而其实只是一些讨巧不得罪任何人的“论点”而没有观点。嬉皮士的爱之夏的乌托邦,Live Aid终究是一场赞助商获益颇丰收场的热闹的秀、人群消散后谁也不再多看埃塞俄比亚一眼……好话歹话你一个人说完了最后你到底想说什么?摇滚乐手的社会良心让他们无法对社会的不义坐视不管,只是简单的集结号召不能唤醒更多人的社会良心,而脱离了演艺而介入政治、奔走相告、或者在政客间游说呢?都说了那已经脱离了演艺了。所以,最后你到底是想怎样?
  
  后记云:有些愤青从这本书开始爱上摇滚乐……
  
  如果作为一本入门级读物,也许还是可以有这样的效用的;只是,我更愿意拿一本本珍藏好的杂志给他们,起码,在那些企划中我可以看到更为鲜明的观点;认同的话,一种不可名状的激昂与跃跃欲试便会在心中激荡而过,不认同的话,至少还有反思。
  
  而现在,看完这本书,心中一片荒芜。
  
  
  PS:当然这本书还是有地方触动到自己的,比如那段关于华丽摇滚的论述。
  
  “华丽摇滚毋宁更像是一种特定时空脉络下的时尚潮流、青年亚文化,而非音乐形态;不像其他的青年运动,华丽摇滚从来无法被复制、再现,无法成为一种固定存在的亚文化。所以当其它音乐类型入朋克、重金属、雷鬼在独领风骚的时代过后,都能各自有延续的音乐次类型,华丽摇滚却只能有限地渗透到其他音乐类型:如80年代的后朋克、新浪漫派以及华丽金属。”
  
  作为曾经偏执于华丽摇滚的一员,看到在北欧一带活跃着的新兴华丽金属乐队,最初总会很是欣喜,到后来却总绝对不是那个味儿;原来是脱离了一个特许的背景的表面的复制是不够的。
  
  只是再说回《声音与愤怒》,如同刚才摘下的一段话中多次出现“亚文化”这一关键词,作者似乎很是想紧紧扣住“亚文化”,可惜看完整本书,我仍旧很想问“你所说的所分析的和亚文化有半毛钱关系?”
  


   其实,摇滚乐人和社会上各个受着压迫和压抑的阶级都一样,他们正因为深刻的体验过生活,体验过这个社会、这个时代给他们带来的各种不平等的待遇,他们了解这个社会,他们观察这个社会,他们感到痛苦压抑。而不同的是,摇滚乐人身为艺术家,毕竟是少数,而天天受着压迫和不平等的是世界上最多的一个群体,那就是工人阶级。不论是中国还是外国,许多工人阶级的生活状况和社会地位都是一样的。但他们共同的理想不都是推翻压迫和专制么,光凭摇滚乐人一个孤独的群体力量是不够的,只有社会上所有受着压迫,感到压抑的阶级共同与摇滚乐人联合起来,那力量才是强大的,有力量的,有长久生命的。摇滚乐人需要社会上所有工人阶级的支持和帮助。


  为什么我不喜欢付钱看专场?因为不值得。为什么不值得?因为我不愿意我的钱花在脚蹬荧光袜,嘴里瞎叫我爱大象,我爱大霹雳的傻逼身上,你要跟我玩个性,不好意思我可以比你还个性。
  但并不是每个个性的人都能玩摇滚。反叛精神?OK谁都有。可是摇滚乐坛上举足轻重的还是那么十几二十个。从最初不计费巡演,一把破吉他就可以连弹好几天来当做声音的武器,到现在 形形色色效果器加后期制作做出了弹棉花一样的讨钱碗,摇滚乐变主流了么?也许是的,变得随便一个十几岁小孩只要会弹乐器的都觉得自己会是一个摇滚明星并因此变得更加富裕。
  声音与愤怒的传奇渐行渐远。
  从七十年代的love and peace到八十年代后期的hate and war,摇滚乐变得更加犀利,也更加具有对抗性,文化压制抵挡不住年轻人的热情,从性手枪倡导无政府主义到green day大唱american idiot,U2主唱bono致力于减除发达国家对第三国家的债务,这些台上风云的摇滚明星,也为摇滚书写续章,开辟一片人人平等为背景的传奇。
  让我们看看现今的摇滚行业,曾经的摇滚战士成了摇滚娘们,整天纠结于被甩后放两句狠话的出息里,纠结在炫富的世俗迷潮中,纠结在个人主义的白痴囚栏中,废物一样的嗑着药。这就是摇滚乐的转型,这就是摇滚乐他妈的表象的转型。而精神被谁吞噬了?
  于是我最后的结尾和作者的结尾一样,摇滚乐还能拯救世界么?
  希望有人告诉我。


  一个人的感情的强烈莫过于愤怒。
  
  我们度过了13个年头的和平年代。但是不小心。嘎嘣一下。恭喜您。您发育了。
  
  于是你的身体教唆者你要从这个世界去索取,去掠夺,去征服。
  
  可幸运抑或不幸的是。你活在现代。你渴望的不简简单单是女人和生存。你似乎完全都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整天迷迷茫茫,无所事事。
  
  直到有一天。一个声音叫嚣着说:搞阶--------级----斗---争,恨别人去吧。于是你们觉得也对,反正精力无处发泄。六七零年代的青春期便就这样过。
  
  后来改革开放了,所谓人民的思想解放了。就是说。我们现在的孩子可以恨不少东西了。现在是多项选择题:你可以恨日本人。你可以恨韩国人。你可以恨G。你可以恨反对G的人。你可以恨非主流,也可以投身于保护90后批判社会的浪潮中来。你可以恨国足,也可以恨麦蒂。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把愤怒放在摇滚乐上。
  
  选择好目标,好,你的青春期暴动可以正式开始了。你开始穿摇滚的T恤了,你开始纹身了。你开始走上街头跟路人宣传Anarchy了。可有一天你玩腻了。累了。以荷尔蒙为寄托的愤怒用完了。
  
  恭喜您。您的青春期结束了。你可以开始正常的生活了。找工作,娶媳妇。生孩子。您终于回归到大部队来了。 至于当年的愤怒呢?那就寄托在摇滚乐里吧。就像妈妈扎好她当年的情书一样。你也把当年的愤怒,一捆一捆地扎好,用粉红丝带。放在某个橱柜不经意的角落。某年心情大好时,掏出来看一眼。感叹一下自己的青春。再默默地放回去。
  
  那本这本声音与愤怒,俨然就是某中年大叔张铁志当年的情史了。


  谁的声音,谁的愤怒?——读《声音与愤怒:摇滚乐可能改变世界吗》
  
  
  
  一个有希望的国家必定是一个民主的国家,而民主的国家应当建立在大众民主意识的觉醒和对政治的参与之上,但西方和中国所面临的共同问题是,公众对政治议题和政治本身的热情并不高(当然,这共同问题背后的根源是截然相反的),那么,如何才能调动民众的参与积极性?如何才能让我们的世界更美好?铁志的回答是:或许“摇滚”可以。
  
  改变什么?
  
  有人说摇滚乐是“三和弦+强硬持续的鼓点+上口的旋律”,这些特征赋予了摇滚乐与生俱来的对主流文化的叛逆性:愤怒、大胆、反叛、狂野、冲动、奔放、自由构成了它的基因,它的节奏振奋人心,它的旋律令人癫狂,它的音符引人共鸣,它的鼓点令人手舞足蹈,而这些的背后更是对沉闷现实的不满与愤怒,是砸烂旧世界、推倒一切权威的发泄与激情。
  
  因此,在60年代处于共产极权统治下的捷克,当“宇宙塑料人”(Plastic People of the Universe)开始用摇滚的旋律搅动在极权压制下一潭死水般的捷克社会、推动建立“第二文化”时,便注定了被专制机器绞杀的厄运。1976年,这些音乐人被政府逮捕,但也正是这种反抗,催生了哈维尔等一批为之辩护的公共知识分子,再后来,有了人类良知的结晶《七七宪章》(见23~25页)。
  
  专制机器从来就缺乏幽默和宽容,无法容忍、也无法培育(而只能扼杀)摇滚乐,或许也正因此,摇滚史上少有专制国家的伟大歌手和作品(除了崔健和他的一无所有,我们还能想起谁?),反倒是在所谓“腐朽堕落”的资本主义文化中,孕育了摇滚天堂的诸多璀璨巨星。这似乎构成了一种悖谬:反抗权威和压制的摇滚,森严的权威和压制本身却无法为其提供养分,而只有在自由的空气中呼吸才能生长。
  
  这里其实还隐含着另外一个问题,即如果摇滚乐与各类蕴含激进政治的音乐形式能够改变世界,它们又要将世界改变成一种什么样的形态?书中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在该书对西方摇滚史的剖析中,我们大致可以看出,这类抗议音乐的关注点主要集中在和平、平等、环保、劳工权利、社会公正、言论自由、对少数族群的宽容、对弱者的关怀与同情、国际事务的正义,这些议题本身并不具有革命性,议题的对立面国家机器也并非专制政权。
  
  所以,如果如上悖谬成立,我们便可以说,西方音乐史上的伟大乐手如John Lennon、Joan Baez、Bob Dylan等人仅仅是社会的改良者,而不是革命者,他们通过自己对自由大厦(而不是专制机器)的修修补补,来让这个大厦更加坚不可摧、更加人性化、更加符合人们对良知与正义的追求,虽然他们在抨击自由资本主义的种种罪恶,但他们本身便是Machine( that they Raged Against)的一部分,是自由资本主义的产物,离开了自由资本主义,他们便会窒息而亡。
  
  铁志在书中谈到流行乐与商业文化的结合时说:“一旦具有高度原真性、从某种青年亚文化胚胎诞生出来的创作开始广受欢迎时,这个创作者、这个音乐类型就会开始被商业体制吸收、榨干,直到缺乏活力而被抛弃。但是,接下来又必然会有新的声音,新的亚文化在体制的边缘爆发。”(见26页)这似乎略显悲观,因为如果这些具有反抗意识的音乐创作确实是Machine的一部分,我们是否可以将这类音乐视为Machine的抗体,它们的使命便是消减Machine的“疾病”,当“疾病”缓和或消除后,抗体的作用自然便会同时消解。
  
  谁的愤怒,谁的声音?
  
  长期关注社会与政治议题、拥有巨大社会影响力的摇滚乐歌手已经得到了体制的认可,也得以进入体制内,发出体制外的声音。U2乐队的Bono是其中较为成功的一位,“他能够一方面获邀参与‘世界经济论坛’这个资本主义权力核心的游戏场域,另一方面,在会议上大声要求场内精英聆听街头群众的声音”,但同时,Bono却认为“在会议室里和政客的谈判,可能比在数万人的体育馆中演唱更有效”。不过很快,他又开始“相信摇滚乐可以用来终结贫困”,通过组织大型演唱会“Live 8”来对G8峰会施压,表达对全球贫困问题的关注(见193~196页)。
  
  这种“将音乐、明星动员力量与长久持续的草根组织”相结合的方式无疑是一种较为成功、可供复制的模式。一方面反映出单纯通过音乐改变世界的不现实,音符毕竟不能取代严肃的思考和缜密的行动;另一方面,又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新的可供选择的路径,即通过音乐将“政治激进主义转化成更让人接近的形式,指出社会的不义和压迫,有助于分享集体的愿景”,在音乐与政治议程之间建立某种桥梁(见196页)。
  
  但桥梁建立后,民众该如何参与?虽然摇滚乐鼓励DIY,它的形式也能很快得到人们情感上的共鸣,但毕竟能拨动三和弦的听众少之又少,能取得成功的更是凤毛麟角,因此,在摇滚介入政治议题时,听众永远都在被动的“听”,只能在乐手的引导下由乐手有选择的让民众关注,民众依旧无法直接参与政治和社会议题,那么,公众的参与性究竟体现在何处?
  
  代议制民主的尴尬又发生在摇滚乐介入政治与社会议题上:摇滚乐手用或美丽或忧伤或愤怒的音符叩响我们的心弦,就如同政治家在用慷慨激昂的演说触动我们的灵魂;我们用钱去购买唱片,去参加演唱会,就如同给政治家捐款来期盼民主红利,向政治家投票来表示支持;最后我们却失望的发现,本质上,摇滚乐与政治一样,只是精英的游戏而已,以摇滚的名义得到的权力并不能为民众所用,我们除了为别人站台之外,并不能真正参与或改变什么。
  
  但问题还并不在此,代议制与直接民主的差别就在于,代议民主要求我们通过透明、公开、公正的程序选出能代表我们利益的人,让这些人来讨论政治议题,全民的直接参与本身并不现实。问题在于,如果我们的代表是经过选举程序选出,才能以我们的名义去行使政治权力,那乐手是否有权力代表我们参与政治议程?他们虽然不能最终决定政治走向,但他们却有着巨大的影响力,这种影响力,来自我们对歌星和他们作品喜爱与支持,而乐手们却在拿着唱片的销售量(相当于选票数)去左右政治进程,这种行为本身是否具有合法性?如何保证民众的真正参与?乐手们代表的又是谁的声音,谁的愤怒?
  
  我没有答案。


  我认为摇滚是用于发泄负面情绪的最好的音乐形式。对于现实的不满和对体制的愤怒永远是摇滚乐不可缺少的主题。但你在civil war里听见枪花的呼喊,在imagine中聆听约翰·列侬的理想,在hey god里见证邦乔维的指责,你是不是也觉得你内心的理想主义在燃烧?


   如题, 这是个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太过于大了,以至于一开始我是从心里抵触这本书的。幸好这只是个副标题,又幸好我手一哆嗦不小心打开了这本书。
  
   ——张铁志的《声音与愤怒》。你可能记得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威廉-福克纳写过一本同样名字的小说,其实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有,在我看来,也仅仅是名字相同而已。
  
   之前我并不认识张铁志这个人,当然现在也不能说我认识他了,我只知道他写了这本书,而这本书很让我喜欢,所以我现在有心情对这书说三道四。这只能怪他运气不好,当然也不会差到哪去,因为我不会因为这本书就非得去认识他,这有点像钱钟书口中鸡蛋与鸡的事情了。
  
   如果你整天哼着口水歌而对摇滚不屑一顾,或者你认为摇滚就是暴力,色情,叛逆和噪音,那么你大可不必浪费你宝贵的时间去翻一本这样的“烂书”。我当然承认摇滚乐中的反叛与愤怒,但是摇滚不仅仅是如此。好了废话少说,切入正题。
  
   导读里,王小峰提到这样一个问题:摇滚乐除了对耳膜,眼角膜的冲击之外,它还能冲击什么?这本书会给一个答案。
  
   声音与愤怒,也可以说是摇滚与社会,或者摇滚与政治。那么提到摇滚与社会,我们首先想到的可能是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如果你不知道,至少应该听说过“为和平而卧床,要做爱不要作战”这句口号,如果你还不知道,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也许是一个异端,让人到现在仍为之惊心动魄。而数十年后“伍德斯托克”成了一个文化的象征,成了摇滚的精神体现。 它使以音乐来表现文化或社会事件的活动达到了顶峰,以致在后来没有人人再通过音乐会达到这种超凡的凝聚力。 作者自己也说,这本书最基本的目的是希望能书写摇滚乐中政治与社会实践的历史。它也尝试提出一个史观,希望检视从六零年代至今各种不同的介入策略和实践可能,来挖掘音乐作为一种反叛能量的可能性和限制。其实我本人是不喜欢政治的,但是现在的社会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所以我们逃不了。
  
   1965年组成的“地下丝绒”乐队正好处于“披头士热”和普遍使用迷幻剂的年代 。他们用自己激进的原始尖叫和流行灵歌黑色效果的混合物打开了通往摇滚乐各个发展方向的大门 。他们对于摇滚乐的贡献远远比你想象的要大。同时他们的音乐对于改变捷克的历史也具有非常关键的影响。作者即从捷克的“丝绒革命”提笔,导出摇滚乐是革命的号角还是伴奏这样一命题,并且将其贯穿全书。
  
   诞生于50年代的摇滚乐在60年代随着混乱的世界灿烂绽放。理解历史的人都知道,60年代就是一出快速剪接且综合所有元素的影片:战争、暗杀、(肯尼迪、马丁-路德-金)、社会冲突......不断地交叉上演。黑人民权运动、反战、校园言论自由运动、性解放,一场又一场社会革命。巴黎的“五月风暴”、捷克的“布拉格之春”、日本的“安保运动”以及中国的“文化大革命”......艺术永远来自社会生活,即使生活是如此的混乱。没有当时的青年亚文化,摇滚乐就不可能焕发如此丰富的生命力,没有摇滚乐的介入,60年代的青年运动更不可能如此的风起云涌。(当然60年代的中国除外,那个时候的中国人民正忙着批斗自己的亲朋好友,而中国的摇滚乐产生于80年代。)所以60年代那些牛逼的音乐人都或多或少的卷入了这场摇滚与社会的运动中去了。鲍勃-迪伦、琼-贝兹、约翰-列侬.......《滚石》杂志资深编辑大卫-弗里克曾经评价鲍勃-迪伦的《Like a rolling stone》说:“从来没有一首歌曲,能够像它那样深刻地改变那个时代的商业体系与艺术观念。”还有人认为约翰-列侬对于摇滚乐介入社会议题的贡献,甚至超过了他在音乐上所取得的成就。可见音乐确实在影响着社会,至少它影响了社会的某一方面。
  
   诸如此类,作者把60年代到90年代改变、影响或者恫吓过社会、政治的摇滚乐以及音乐人做了不同程度的解析。简单点说,就是作者从自己政治学专业方向注释了一下摇滚的发展历程。对于有些人来说,这本书不够过瘾,但是足够某些人对摇滚乐重新审视一下。
  
   那么摇滚乐可能改变世界吗?你其实没有必要纠结于这个问题中,而我也不可能会给你一个肯定的答案,因为作者用了204页都没有告诉我一个确切的答案。但是不可否认,摇滚乐影响了社会,并且在一直影响下去。
  
   这不是书评,也不是什么狗屁读后感。只要那些不幸看到的人没有告诉我说“你丫在做广告”,那就OK了。
  
  


  
  
  
  高中辍学写小说玩赛车的韩 寒摇不摇滚?
  讨个说法愤而刺杀警察的杨空格佳摇不摇滚?
  不愿提供“异性洗浴服务”怒杀官员的邓空格玉空格娇摇不摇滚?
  为了让儿子死得其所而四处奔波的丁空格子空格霖教授摇不摇滚?
  为了让地震中死去的孩子被大家铭记自发调查的艾未未摇不摇滚?
  
  在我的理解,摇滚精神就是对主流价值观的反省和叛逆并竭尽所能表达实践自己的“异端”价值观的精神。韩寒是对高考、大学、升官发财这条传统成功路的反叛,杨空格佳是对忍气吞声屈服于国家机器的反叛,邓空格玉空格娇是对在金钱面前沦丧在权威面前屈服的反叛,丁空格子空格霖教授是对漠视历史和良心蒙蔽的反叛,艾未未是对习惯性遗忘和粉饰太平的反叛。他们的做法也许值得商榷且不为大众(威权体制)接受,但他们身上体现中来的精神,就是所谓的摇滚精神。没有比他们更摇滚的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或者必须跟韩寒邓玉娇们那样,但是通过他们,我们个人乃至整个社会都得以停下脚步省视自己信奉的价值观,并有所刺痛,整个社会在这个反省讨论的过程中可以变得更开放多元进步。
  
  摇滚乐也是这样,我们不能奢望摇滚乐颠覆主流文化,更不能指望摇滚乐手的麦克风能把整个社会带向完满的理想世界。U2主唱Bono一直致力于全球政治公益游说活动,但他对音乐改变世界面貌却抱悲观的态度,他在接受采访时说,坐在谈判桌上和政客谈判,比在体育馆面对数万乐迷演唱更有效。
  
  国内很多摇滚乐迷包括一些乐评人,对当下摇滚乐坛现状有着强烈的不满,他们沉湎于崔健一无所有喊出全民心声的神话时代,认为现下摇滚乐坛喧嚣热闹却缺少直指人心的作品。但,与其说是摇滚乐的沉沦和失语,不如说是他们对摇滚乐抱着过高的期望。摇滚乐不是革命的冲锋号角,多元的社会,多元价值观并存的时代,期待一个一呼百应的摇滚巨星或一个能击中每个人的不朽作品来指引方向,实在是摇滚乐不堪之重负。每一个青年在摇滚乐中能找到让自己激动和感动的东西,无论是在酒吧现场还是通过跨越时空保留下来的音像资料,这都是摇滚乐的胜利,这就是摇滚精神的传承。
  
  是的,摇滚乐对主流文化的反叛,其意义在于能鼓励更多的青年敢于向传统价值观挑战,敢于表达自己的想法和发出自己的声音,刺痛这个死板僵硬的体制。越来越多的青年价值观和信念被摇滚乐所影响,就为社会进步夯实了基础。
  
  当年被The Velvet Underground所感动的叛逆青年,在二十年后能掀翻一个残暴的极权政权。我们又有什么好悲观的呢。
  
  
  ————————————
  
  摇滚乐的确可能,也只能改变个人的信念与价值。而这也正是许多社会变迁的基础,正是无数人的价值变迁构成了社会的进步。
  
  @张铁志《声音与愤怒》
  
  


好一个眼光犀利,卓尔不群的小愤青啊


⊙﹏⊙b汗~~~~在哪个角落的碎碎念都被挖出来了吖~~~
~~
捂脸~~~


与其把生命寄托在未来…还不去把青春挥霍在当下~记得那句、青春是暴走的性欲、


Chris Martin说: 摇滚就是我想要得一切东西,但是它他XX的根本和那些被吹嘘的一塌糊涂的花花绿绿的药丸,那跟摇滚没他XX的一点关系,也没必要把自己搞的神神叨叨,更没必要关心别人怎么看你,酷不酷和我的音乐没关系,摇滚乐的意义在于告诉你如何寻找最终的快乐。至于我们就喜欢一起四处闲逛和作音乐,我们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们感到愉快而心安理得。有时候,我们看起来有些过于坦率,而且不关心我们到底该怎么做,但是,我确认我们热爱生活而且异常勤奋,我们只是不希望把时间浪费在那些陈词滥调的规矩上,我们不想为陈腐的人活着。


空有愤怒的呐喊是无力的,唯有直指人心的摇滚才是最有力量。我们可以愤怒,也可以歇斯底里,但在生活的巨轮下,我坚信,只有理智的妥协才能使我们与现实和平共处,谁能说自己不需要世俗的欢乐?


我们活着也许只是相互温暖,想尽一切办法只为逃避孤单?


摇滚自身就是俗世的欢乐。


搖滾就是不安于現狀。


摇滚,第一反应,鲁迅....
谁说鲁迅不是中国摇滚第一人呢?


摇滚只是一种态度


摇滚改变的是无数的个人,无数的个人改变的是整个社会,至少提供了一种可能性。


摇滚不是冲锋号,却是世间最像冲锋号的…


淘碟的时候有个跟别人不同的习惯,熟悉我的碟哥们儿都知道:我会把盘打开看完几乎整本歌词,才会决定买不买。
摇滚要是失去了思想,甚至失去了敏锐的情感,那就跟pop music没有区别。摇滚的本质并不是愤怒——如果你的“摇滚”不单指“金属”的话——像石头里开出红艳的巨花,明亮的是那份不由分说的反抗。


摇滚被装B者利用了.


哦,所提的例子大部分都牺牲了~


哈哈,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名留青史,永垂不朽了。


是的,在人类还存在的前提下.


摇滚日渐为一个大杂烩,俗世娱乐性也是其中一方面,而反叛精神是它的核心。二手玫瑰就很娱乐,也很有思想,思想和娱乐并不冲突。没有反叛精神一味追求形式妄称摇滚。只能算伪摇滚。


同意ls。
摇滚更多的是一种精神内核,而不仅仅是音乐形式。
那些朋克装扮,在舞台上嘶吼“中国加油”“家乐福滚蛋”的乐队,他们身上哪有一丝摇滚的味道呢?


  当年被The Velvet Underground所感动的叛逆青年=========================================================
这个是?


回ls,捷克总统哈维尔。 丝绒革命的丝绒,就源自 地下丝绒 。呵呵~


我们也要来场丝绒革命。


理性评价很难得


  淘碟的时候有个跟别人不同的习惯,熟悉我的碟哥们儿都知道:我会把盘打开看完几乎整本歌词,才会决定买不买。
  摇滚要是失去了思想,甚至失去了敏锐的情感,那就跟pop music没有区别。摇滚的本质并不是愤怒——如果你的“摇滚”不单指“金属”的话——像石头里开出红艳的巨花,明亮的是那份不由分说的反抗。
+1


说得好!
摇滚就是用来反思生活 总结生活的艺术 或者称之为工具吧
生活需要摇滚 世界需要包容


期待一个一呼百应的摇滚巨星或一个能击中每个人的不朽作品来指引方向,实在是摇滚乐不堪之重负。每一个青年在摇滚乐中能找到让自己激动和感动的东西,无论是在酒吧现场还是通过跨越时空保留下来的音像资料,这都是摇滚乐的胜利,这就是摇滚精神的传承。


难怪哈维尔在最艰难的时刻要说:“人们突然感到想要大喊大叫而不是大笑”。


丁空格子空格霖教授!!!你实在是太摇滚了。难道空格连这个也要和谐吗!


摇滚能不能改变世界我不知道,但是他改变了我


是的 寒很具有摇滚精神~`````````````````````````


今天在图书馆翻到这本书,跟诸如《地下乡愁蓝调》、《来自民间的叛逆》相比,作者更倾向于从美国民谣以及摇滚乐的角度去看待政治,或者是从政治的角度去审视民谣以及摇滚乐。未免显得有些凌乱。不过不妨碍这本书为关于摇滚的历史添砖加瓦,同时其实也是对西方政治很好的窥视。


摇滚不死,这就足够了


摇滚不要是被摇滚


摇滚是对社会堕落与不公的不沉默!多数敏感词、准敏感词比贩卖摇滚挣2B粉丝钱的摇滚乐手要摇滚的多。


现如今挂羊头买狗肉的太多,随便吼两句就叫摇滚,只要利益没有思想。真令人悲哀!


国内现在摇滚还有么


需要呐喊


国内比较喜欢魔岩三杰


就是 不停摇不停滚 喊出心里最真实的


“多元的社会,多元价值观并存的时代,期待一个一呼百应的摇滚巨星或一个能击中每个人的不朽作品来指引方向,实在是摇滚乐不堪之重负。每一个青年在摇滚乐中能找到让自己激动和感动的东西,无论是在酒吧现场还是通过跨越时空保留下来的音像资料,这都是摇滚乐的胜利,这就是摇滚精神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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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法和暴政在美的面前不攻自破,摇滚也好,诗也好,这是对生活最高的致敬和践行。政治的本质就是关乎生活的事儿,而不是从生活中抽离出来,最后站到了生活的对立面。


中国人愤怒不起来,愤怒就去看黄老,或者《渴望》去了
印度人也不愤怒~日本人的愤怒就是折腾女优和自杀~韩国人在天堂~东南亚人~~~~~中东人有米音乐殿堂~俄罗斯人冻着了~


中国的摇滚也伟大过。
只是他们走的太远了 窦唯在搞纯音乐了 最后一次听懂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张楚的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人能懂 想想多少是文学造诣很深又喜欢摇滚的人呢。
唐朝在日本开演唱会的时候 全场都哭了 可惜我始终也没听懂他们。
只有红磡了吧 最后一次。前几年在上海也聚了一次 朋友的朋友去看了 听的描述 突然觉得所有人都老了 我们也是 都要去面对更多 这场最后的聚会 居然让人连安慰的感觉都没有。
不过 不该再找安慰了不是么。


一定要愤怒才摇滚么,摇滚也可以很懒散。。。就看听摇滚的人的心情了。


从愤怒开始 所有艺术的终点差距倒是不大。
从海明威到尼采到海子到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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