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生活
2005-3
九州出版社
李虹
259
无
实际上,对近年来的女性文本略加分析便会发现,在女性写作者的笔下,身体与女性呈现出四种基本关系,即女性身体与男性身体、女性身体与生育、女性身体与女性身体、女性身体与女性疾病;而并非单一的男女关系。《美丽生活》的特殊意义就在于,它涉及了身体与女性的四种基本关系,而在以前的女性文本中,一部作品基本上只会涉及一个身体主题。
李虹,北京人,职业艺术家。 主要展览:“我是谁”纽约456画廊、“性感权利场”centralpark-switchon、“亚洲女权主人”纽约费舍尔艺术中心、“鞋适合你吗?”纽约哈莫博物馆、“亚洲女性现代艺术展”北京中国美术馆、“亚洲当代女性展”卢森堡德克里克堡画廊、“差异的诧异”北京来得艺术中心、“理智与情感”香港索尼画廊、“两性平台”天津泰德博物馆、“世纪女性”北京中国美术馆、“98亚太现代艺术展”福州画廊、“96中国现代艺术展”北京国际艺苑、“四合院开幕展”北京四合院画廊、“95女性主义”北京中国美术馆。 作品主要发表于:《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人民画报》、《中国青年报》、《中国日报》、《中华英才》、《山花》、《时装》、《中国艺术报》、《中国妇女报》、《画廊》、《艺术界》、《美术研》、《美术观察》、《艺术生活》、《世纪论坛》、《时尚》、《美术家通讯》、《中国妇女》、《女性之友》、香港的《MarieClaire》、《亚洲投资评论》、《亚洲艺术新闻》、《文汇报》、台湾的《雄狮美术》、《艺术家》、《炎黄艺术》、美国的《亚洲艺术》、《世界日报》、《女性研究》、《纽约时报》、《中国文化蓝皮书》等,有数十件作品为国外收藏机构及私人收藏。
我结婚了。可也丝毫算不上是结婚,因为没有任何仪式,也没有任何证书可以说明我们有合法的关系,仅仅就是我和丈夫有了性生活而已。但我并不以为这是简单的同居,而是认真地确立为是结婚。不管我的丈夫如何的想,我是坚定不移。因为处女膜的破损就是一个里程碑,它宣告了一个纯真时代的结束,进入另一个以男人为中心的时期。这是一个新的生活,又是一个新的世界,给予了我新的力量,我发誓要幸幸福福过日子,美美满满过一生。 丈夫很高兴,因为我还是处女,从来没有和其它男人有性关系的经验,虽然在床上显得很笨拙。但是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就像一个老师教一个小学生似的启发我,灌输我,手把手地示范给我。凭我的感悟力,我很快就出师了,并且看来很优秀,可以熟练地运用自如,并且花样翻新。我感到了幸福,无比的幸福。我觉得从前对幸福的理解太趋于表面和书本化了。现在我理解幸福的概念越来越大,越来越具体,越来越深刻。它不是听来的,看来的,也不是写出来的,而是感悟出来的;它来自所思所想,所作所为。我决定今生今世只做他的妻子,全部托付给他,一点也不保留。 为了答谢生活,我们安置了一个家。 我们的家不算大,却很舒服,不算豪华,却很温馨。似乎猛然看上去它普通的像大海捞针,但是一旦走进精心设计的小门,就会发现它是那么的与众不同,独一无二。墙壁是红色的,当你心情舒畅的时候会觉得温暖,激情燃烧着生活,梦里梦外都是朦胧;当你忧伤的时候又会觉得这红色无疑是一场革命,又是无言的宣战,胜利果实是靠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由于文化传统的某种禁忌,对于女性身体与女性身体的关系,女性写作者大多落笔谨慎。其实,女性身体对女性而言更多的具有象征与安慰的意义。《美丽生活》在文字描述上对此虽着墨较淡,比较写意,但却用李虹的相关画作进行了形象化诠释,用视觉文本表达了一种必要关切。 近年来,女性身体与女性疾病的关系颇受关注,并因毕淑敏的小说《拯救乳房》而更加引人瞩目。乳腺癌之所以成为焦点,除了女性患乳腺癌的比例较高外,可能还与历史、文化赋予乳房以特殊的象征意义有关,因为乳房是对女性身份、女性魅力的一种最表象最直接的认同。《美丽生活》却把目光投向了子宫癌,呈现了一种看不见但又更本质的女性疾病。因为子宫是“女人的中心”,“它的美丽就在于无法看见它美丽的样子,它的可爱就在于不能理解它的可爱之处”,所以当主人公因子宫癌被切除子宫时,一种对女性身份的困惑便被引入了思想深处。 作为一个女性主义实验文本,《美丽生活》的价值当然不仅仅在于涉及了身体与女性的四种基本关系,还在于作者对女性身体关系的深入思索。在李虹看来,女性“几千年来已经习惯于用身体关系来获得利益与权利,而忽略的是健康独立的思想”。年轻貌美时,身体是女性的资本,以至于“我们并不在意我们的器官,而更加在意利用器官,使得她们疲劳,使得她们超乎寻常”。而当年华老去、美丽衰减,女性渐渐丧失“不能称其为权利”的身体权利后,便在精神上越来越迷茫,她们不仅失去了对身体关爱的热情,而且在精神上也有可能越来越适应男权社会的需要。 ……
家在时间之流中摇曵不止,如何在过去与未来之间搭建沟通的语言之要知?使男人和女人分离的力量重新凝集?需要一根红色的丝线,从神的绳子中分离并放下,不是在空中而是在前行的道路上度量我们的步履,建立我们的爱情,书写我们心灵深处的渴望和肉体的痛苦与欢欣。 一切过去的要在未来的文字中复活,在爱中发出声音。 ——女性主义学者 荒林 李虹以不同的身份切入社会,这与她仍然保留着记者的职业习惯有关。在当前的作品中,她成为问题评述者,但是以个人经验的方式。这种方式不仅在她提出女性问题的独特角度,还反映为极个性化的语言风格。这两者是融为一体的,人们从她的作品中感受到画家对生存状态的深刻关注和忧虑,但其风格化的个人方式使她区别于传统的批判现实主义。 ——艺术评论家 贾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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