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經密碼 2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
阿菩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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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魔戒》更古老,比《哈利波特》更有想像力! 難得一見的東方奇幻大作!融合《山海經》,再現四千年前,人神獸共存的蠻荒世界。 朱學恒:「山海經是新世代奇幻的寶庫,取之不盡的設定和神話史觀,盡在其中。過去我們都太過小看了它,這次請你用嶄新的眼光來重新詮釋山海經吧!」 朱學恒、侯文詠、銀色快手、陳允石、全台大學?高中奇幻社、奇幻文學創作獎得主 一致推薦! 四千年前,人神獸共存的蠻荒世界。相傳隔絕華夷的荒原上有個女媧補天留下的缺口,造成天火每隔百年降臨,這片荒原夏天百毒孳生,魔獸橫行;冬季雪窖冰天。除了長年經商的商隊,沒人敢單獨走進。商國王孫有莘不破,為了追求自由離家出走,他獨自遊蕩在荒原上,先後遇到能召喚魔獸的奇人江離、神射手后羿的子孫、火神祝融後裔;智取豹身雕嘴的食人蠱雕、日行千里的珍獸騶吾;深入精於造車的祝融城、擅長製器的巴國。各式神祕傳說、不應存在的異獸重新現世。看有莘不破如何和伙伴們不斷克服挑戰,踏上精采萬分的冒險旅途? 位於瘴癘之處的毒火雀池傳說有隻三十年現身一次的始祖神獸朱雀,每次現身都會留下珍奇寶物,但欲前往此處,必經「天府之國」巴國。只是自從遠嫁夏都的巴國公主暴斃後,現任國主桑鏖望性格大變,少主桑谷雋更封鎖必經道路巫女峰;另一方面,夏朝派出殺手狙擊有窮商隊,腹背受敵,這一行人該如何突圍?在毒火雀池兩大始祖幻獸:白虎與天蠶突然現身,這一場近於神的戰爭,會有勝利者嗎?
阿菩 一九八一年生,暨南大學歷史學碩士,先後在廣州做過商業周刊記者、編輯、策劃公司執行總監等,現為大學教師。 阿菩於二○○五年著手寫作《山海經密碼》,二○○六年四月曾在網路連載,一周即突破百萬點擊,網友留言十分踴躍。為了不受留言干擾,兩個月後,阿菩把小說從網路刪除了。但《山海經密碼》仍受到很多讀者掛念,小說的很多段落也被喜歡的人四處轉載傳播。在二○○七年的網路文學年度盤點,阿菩被讀者評為「中國最被低估的天才神話小說家」。
內文摘錄第二章 深藏巴國的祕密 藏在暗處的敵人 商通西南,止於孟涂,這是大多數人的選擇。當有窮商隊決定再次出發的時候,跟在後面的人不足原來的五分之一——其中還包括新加入的巴國商人。對大多數商人來講,開通西南一脈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的事情,是如何保持這條商道的暢通和鞏固自己在這條商道上的利益與地位。只有懷著極大的冒險精神的人,才會選擇跟著有窮商隊去探索那不可測的蠻荒。 其時已近三月,草木繁盛,西南的蠱瘴也到了大爆發的季節。不過有江離在,這些都不是問題:七香車就像活起來一般,在瘴氣中來回飛行著——經過幾十天的培養,拉車的木馬已經長出了枝筋葉羽的翅膀,可以在空中自由飛行了。木馬在瘴氣中馳騁,所到之處,瘴癘被七香車的七色異花吸食一空。吸食瘴癘以後,七香車的香氣變得更濃,花開得更豔,馬飛得更矯健。 「真是一個好東西啊!」一個妖冶女子遠遠地望著七香車,無限豔羨地說。在她身旁,聚集著四個人:兩個年輕英挺的黑衣人,一個背負長劍、長相古樸的老者,還有一個赫然是方士靖歆。 「看來杜若心動了。」其中一個黑衣青年笑道,「既然如此,他便交給你如何?」 杜若咯咯笑了起來:「不過,我還是對有窮門下有把握些呢。這樣吧,你們哪位幫我去把那車搶過來,等我卸下那個什麽羿令符的日月弓來交換,如何?」 那個老者長長的眉毛跳了跳,似乎頗爲心動。 「好了,先談正事。」那個一直陰沉著臉不說話的黑衣青年看起來年紀最輕,但這句話說出來,其他人便都斂笑端容,看來他是這群人的首腦。他轉頭問靖歆道:「那天爲什麽讓我們別去見桑鏖望?」 靖歆微笑著答道:「桑鏖望對大夏表面臣服,實際上懷恨在心,只是畏懼我大夏威嚴,隱忍不發而已,若直說我們是夏都派來的,只怕反而讓他壞我們的事。」 那青年冷笑道:「他敢?」 靖歆道:「若在平時,他當然不敢,但現在東方局勢日漸緊張,這些西南夷痞就蠢蠢欲動了。東方局勢一朝未定,咱們都不宜在西南多生事端,只要把血祖交代下來的事情做好便是。何況我那番說辭,也足以讓桑家有吞滅有窮商隊、擒殺有莘不破之心。」 那青年冷笑道:「這次就算了,但你不要忘記,小招搖山不過是本門旁支,你更不是這次西南之行的主帥,以後凡事不要太自作主張!」 靖歆忙賠笑道:「是,是。我這把老骨頭,最大的作用原也不過是替各位引路而已。」 「大哥,那個叫靖歆的方士……」 「這方士不是什麽好人。他來遊說我們的這番話別有用心。不過他的話,倒有幾分道理。」 「既然如此,我知道怎麽做了。」 「莫要輕舉妄動。成湯和伊尹可都不是好惹的。何況,有莘羖也在西南。」 「他應該還不知道有莘不破的身分。」 「有窮商隊、有莘不破的名字早就響遍西南,只要聽到這個姓,有莘羖不會不出來搞清楚的。何況……」 「難道就放任有窮來去?」 「唉……那靖歆雖然說得好聽,但我也知道,以當今天下的局勢,我們倆這一輩子是無法取得大勢了,但我還是想給小雋開個頭,讓他當家的時候,可以完成祖宗們一直沒能完成的心願。」 這天傍晚布下車陣,羋壓做了豐盛的晚餐:不但食物色香味俱全,器皿更是空前的精美。 有莘不破笑道:「那天晚上你雖沒去小扶桑園聽故事,但在廚房的收穫倒也不錯。」 羋壓樂滋滋的,卻見羿令符不動筷子,問道:「令符哥哥,菜不好吃嗎?我今晚可是下足功夫的!」 羿令符正經八百道:「偷盜始終不是什麽好事,咱們是商人,以後少幹這種不上檯面的事情。」 羋壓抗議道:「我可不是存心的,誰叫桑家那麽小氣,幾個盤子碟碗也不肯賣。」一轉眼,見江離也沒動筷,有些生氣地說:「江離哥哥你也怪我偷東西啊?」 江離淡淡笑了笑,道:「不是,不過我是想到一路被幾個賊跟著,心裡疙疙瘩瘩的。」 羋壓叫道:「賊?我雖偷了回東西,但你也不用說得這麽難聽!」 江離道:「我不是說你。」 「那是說誰?」 江離道:「我們從孟涂出發到這裡,一路都被幾個賊盯著啊,難道你沒發覺?」 羋壓大喜:「你是說有賊跟著我們?外賊?」 江離道:「嗯。本事只怕不小,那些氣息若隱若現的。本來讓他們跟下去也沒什麽,但前面如果再遇到什麽強敵,這些小賊又在後面跟我們搗亂,那就討厭得很了。還是趁著無事,先解決掉的好。」 羋壓叫道:「江離哥哥你的意思是要去把他們打跑嗎?太好了!有莘哥哥,吃完飯我們打賊去,上次遇到那頭大土狗太厲害了打不過,這次,嘿嘿,我要讓他們試試我的重黎之火。」 「在孟涂我們忌憚桑鏖望,現在離孟涂都一千八百里了,爲什麽還不動手?等什麽?」 「雷旭,你急什麽?」那妖冶的杜若一笑,道:「血晨都不著急,輪得到你急?」說著向那年紀較輕的黑衣人挨過去,把那年紀較大的年輕人雷旭看得眼中冒火。 「別碰我!」血晨厲聲叫道,「再碰我,小心我殺了你。」 杜若笑得就像一隻發春的貓,讓血晨感到全身發毛,血晨大喝:「別笑了!」 杜若止住了笑,卻用一副讓血晨更受不了的媚態追問說:「爲什麽?你不喜歡我嗎?還是說你不能喜歡?」 血晨就像被人踩痛了腳,臉色一沉。杜若心下一怕,知道他真個發火了,不禁退了兩步。雷旭趕緊走上來攔在兩人中間,道:「師弟,別這樣。咱們大事爲重。我們已經跟了這麽久,不如就今晚衝進商隊,把事情了結了。」 「不行!」血晨恢復了鎮定,「我們來得晚,沒見到川口的那場大戰。但如果如靖歆所說,那個江離竟然能召喚九天外一等一的幻龍赤髯,那這幫人就絕不是那麽好對付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各個擊破。」 「赤髯又怎麽樣?」那個相貌古樸的老者冷笑道,「如果你們是忌憚那個驅使七香車的少年,那就放心好了,這小子由我來對付,我保證他連赤髯都沒法召喚!」 杜若笑道:「我們本來就要安排你去對付他啊,不過你對付人就可以了,那車可小心些,別把它烤焦了。」 靖歆看著這幫夏都來的年輕人,心中暗暗冷笑:「這就是鎮都四門新一代的才俊麽?雖然實力不錯,但如果不是有我在旁照料周旋,這些人根本不是有窮商隊那幾個年輕人的對手。」 飯後,羋壓便搶著要出去「打賊」,被羿令符眼睛一瞪,這才噤聲,轉頭向有莘不破求援,連使眼色。 有莘不破見狀笑了笑,對江離說:「今晚?」 「不,現在出去了也不一定找得到他們,」江離說,「他們從孟涂跟到這裡一直不出現,就是心有所忌,想找到我們人手分散的機會,然後各個擊破。只要我們不分開,他們多半就不會出現。」 「那我們就分開好了。」有莘不破說,「各個擊破沒那麽容易!」 「你有把握?」江離道,「如果來的是四五個和桑谷雋不相上下的人,你有辦法一個打五個?」 「如果有五個桑谷雋聯手來打我,我是打不贏的。但一時半會兒只怕也死不了。只要那個受到襲擊的人撐得住,其他人一起趕來,前後夾攻,這事就成了。」有莘不破說,「不過,你認爲那些毛賊真有桑谷雋那麽厲害?」 「我知道你的意思。」江離說,「不過這個戰術要成功,前提是這些毛賊的實力比我們弱。如果真有五個桑谷雋,嘿嘿,你撐不了一時半會兒的,一個照面就死翹翹了!」他掏出五個種子:「這是多春苗的種子,每人一個,遇到危急狀況把它捏爆,其他的種子就會有感應。」江離分派完種子以後又開始分派人手:「車陣不動,有莘不破向西,令符兄向南,我向東。其他人留守。」說著看了雒靈一眼。 羋壓急道:「不行!我也要出去。」 有莘不破道:「中間策應的任務最重要了,而且敵人直襲大本營的機會也最大,所以其他方向都只有一個人,只有大本營需要兩大高手坐鎮,你要出去的話,和我換好了。」 羋壓想了想,笑道:「那我還是在這裡陪雒靈姐姐吧。」 有莘不破道:「那你可得照料好雒靈姐姐啊,保護女孩子是我們男子漢的責任!」 羋壓傲然道:「這個自然!」 「稟、稟王上、侯爺:不好了!」 「什麽事這麽慌慌張張的?」 「少主,少主他又不見了!」 月隱日出。 羿令符策馬南行,江離七香車騰空向東,有莘不破疾奔向西,車陣不動,轅門大開。 「他們竟然無緣無故分開了,這算什麽?」雷旭冷笑道,「向我們挑戰嗎?」 「如果是挑戰,」杜若看著血晨,道,「那我們應戰麽?」 血晨斷然道:「當然!不管他們打的是什麽主意,既然敢分開行事,那是自尋死路,大夥全體向西,先攻有莘不破!」 「不!」那個相貌古樸的老者突然說。 血晨冷冷地盯著他,道:「烏懸!你說什麽?」 烏懸給血晨看得有些忐忑,但仍堅持道:「對付一個有莘不破,不需要那麽多人。我向南去擒住羿令符。」 血晨冷冷道:「我看你是想報師門之仇吧!」 烏懸道:「就算是,難道沒有我你們就拿不下那個有莘不破?」 「我同意烏懸的話。」杜若道,「一個有莘不破,不需要那麽多人一起動手。不過我有個更好的提議。」 血晨冷冷道:「哦?」 杜若嗲聲道:「你別老對人家這麽冷淡嘛。」 血晨怒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杜若彷彿很喜歡逗血晨發怒,但也不敢太過分,正色道:「烏懸和那把落日弓有仇,但讓他去對付那個有窮傳人不大適合,相反,我卻是他的剋星。」 血晨道:「說下去!」 杜若道:「我的意思是,我去對付那羿令符,烏懸對付那江離。你們三個,嘿嘿,別告訴我連個有莘不破也拿不下。」 烏懸介面道:「好!我贊成。」 雷旭淡淡道:「無所謂,反正要拿下那有莘不破我一個人就夠了。其實我不懂師尊爲什麽要這麽勞師動衆的。明明我一個人就能幹完的事情,還要動用這麽多人幹什麽?」 血晨看了一眼靖歆,只見他笑道:「有各位在,其實用不到小可這點力氣。無論如何安排,小可在旁呐喊助威就是了。」 有莘不破向西奔出十餘里,遇見一座大山:山坡上桂木成林,山谷有很多無條草,那草形奇特。猛然,林間竄出一隻[犬嬰]如,形狀像鹿但有一條白尾巴,有馬一樣的腳人一樣的手,還長著四隻角,隨即又隱于山谷林蔭間。 「出來吧。」有莘不破叫道。 一個人微笑著從一株桂木後面踱出,衣襟青青,神態悠悠,卻是桑谷雋。 「哈,」有莘不破有些驚訝道,「怎麽是你」? 「你以爲是誰?」桑谷雋笑道,「以爲是一路盯著你們的那幾個小賊麽?」 「你來這裡幹什麽?」 「幹什麽?」桑谷雋笑道,「報仇啊!在孟涂我是主,你們是客,且放你們一馬,但巫女峰下的賬,遲早要找你們算清楚的。」 有莘不破微微覺得腳下有異,連忙跳開,原先立足那地面竟然陷了下去。他不敢停留,撒腿便逃。桑谷雋笑駡道「沒出息的東西」,立馬趕來。有莘不破逃得好快,桑谷雋連施展法術的空檔都沒有,全力追趕,這才沒讓他逃脫。眼見有莘不破越逃地勢越險峻,他冷笑道:「不向東邊和你的夥伴會合麽?你一個人鬥不過我的。」 有莘不破不理他,慌不擇路,竟走上一條死路。桑谷雋見他停在懸崖邊上發愣,不禁放聲大笑:「真不知道你這樣糊塗的傢伙一路是怎麽走來的?竟然能帶著商隊從東南一直走到巴國,都是多虧你幾個朋友的幫忙吧。可惜啊,現在他們都不在你身邊。」 有莘不破回過頭來,怒道:「少爺我一個人也能對付你!」 說罷,他如風如箭,衝了過來。桑谷雋微微一笑。有莘不破衝到他身前五丈處,腳下地面突然下陷,沙石紛飛,把他裹了起來。 桑谷雋看著有莘不破的狼狽相,笑道:「人家說笨蛋一千年也學不乖,果然……咦!」一股勁風有如刀割,淩空劈來,桑谷雋不敢硬接,微微一讓,那勁風猛地斜斜縮了回去,桑谷雋被這股如大海退潮般的力量一帶,身子被帶得向前衝了兩三步,卻見有莘不破從沙石中突圍而出,兩人已是短兵相接之勢。 有莘不破大喝一聲,右拳夾著一股氣勁揮了過來,桑谷雋微微變色,身子微側,左手一擋,右足一點,就要跳開,哪知有莘不破變拳爲抓,牢牢把桑谷雋的左手給纏住了。 桑谷雋一掙沒脫開,右拳跟著搶攻,兩人貼身肉搏,這時候,什麽法術都顧不上了。 方才有莘不破自陷絕路,爲的便是激起桑谷雋的輕敵之心。他早有對付亂石陣的法門,假裝衝動被桑谷雋的亂石陣困住,再用新練成的氣刀破陣而出,等到桑谷雋發覺上當,兩人已經纏在一起,桑谷雋相對於有莘不破的優勢一時盡失。 這當代才俊中的兩大高手武藝相當,但有莘不破用右手制住對方左手,空著左手和桑谷雋的右手搏鬥,未免不夠靈活,砰砰連挨兩拳。 桑谷雋占了上風,銳氣大盛,連攻三拳,哪知有莘不破拳路一變,只攻不守,還了兩拳:桑谷雋那三拳如石碰金甲,有莘不破這兩拳如刀劈石頭。 有莘不破自在巫女峰下得那神祕人啓發,對自身真力的運用更是得心應手,這時雖是左手對右手,但落拳之重,遠勝對方。不到三個回合,桑谷雋便暗暗叫苦:這有莘不破的蠻力自己真是甘拜下風,無奈左手被他拿住,被迫和他近身對決。一刻鐘下來,桑谷雋的拳力還沒攻破有莘的氣甲,卻早被有莘不破揍得全身發疼,跟著太陽穴上連挨兩下,更是頭暈腦漲。 有莘不破叫道:「服不服?」 桑谷雋怒道:「服什麽?」 有莘不破大聲道:「不服再打!看誰先挨不住!」 兩個人口中說話,拳腳不停。砰砰砰砰,纏在一起,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掌,桑谷雋不如有莘不破皮堅肉厚,臉被揍得像個豬頭。 有莘不破笑道:「打小白臉就是爽,把你打得豬頭腫臉,看你以後還怎麽做花花公子?」 桑谷雋一愣,驚道:「你說什麽?」 有莘不破笑道:「我說你現在就像一個豬頭!」 桑谷雋也微微感到自己面部腫痛,急道「放開我!放開我」,全力掙扎,連攻擊也忘了。 「你認輸,我就放了你。」 桑谷雋怒道:「誰認輸?」 「那好,那我們就互相揍到沒力氣!」說著連進四拳,拳拳打在桑谷雋的臉上,最後一拳正中鼻梁,桑谷雋登時鼻血長流,心中暗暗叫苦:「我何必和他比拼蠻力?真是笨。」咬咬牙,道:「好了,我承認蠻力比不過你。」 有莘不破見勁敵認輸,心中大喜,當下見好就收,鬆手跳開。桑谷雋雙手合攏,向地面虛劈,地面裂開一道小縫。 有莘不破左拳右掌,橫在胸前,蓄勁待敵,卻見桑谷雋雙手分開,淩空虛引,一道清泉噴了出來,旁邊的地面一陷,凹成一個小池,清泉注入,明亮如鏡。桑谷雋伸頭一照,幾乎哭了出來:水面照出那人,好大一個豬頭。 有莘不破罵道:「你長得很男人,怎麽做事還這麽娘娘腔?」 桑谷雋怒道:「誰娘娘腔了?」 只聽背後一個聲音冷笑道:「男人愛照鏡子,那還不是娘娘腔?」 桑谷雋不願意現在這副尊容再給第二個人看見,狠狠對有莘不破道:「咱們沒完。」立足之處如水蕩漾,瞬間沉進去不見了。
★侯文詠(知名作家)、銀色快手(布拉格文化總編輯)、陳允石(《履禮怨》作者)、全台大學 高中奇幻社、奇幻文學創作獎得主 一致推薦★奇幻達人一致推薦《山海經》是新世代奇幻的寶庫,取之不盡的設定和神話史觀,盡在其中。過去我們都太過小看了它,這次請你用嶄新的眼光來重新詮釋《山海經》吧!──奇幻文化藝術基金會創辦人兼董事長 朱學恒 讀完《魔獸屠城:山海經密碼1》不禁莞爾想著,如果能抱著《山海經》親歷一回故事中的世界,那會多麼有趣。──《履禮怨》作者 陳允石
山海经密码的 封面设计看了第一本的时候感觉还挺新鲜的,看到第二本的时候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然后迅速的把后面的三本也拿出来做对比,惊奇的发现原来五本书的封面除了改了一下颜色和数字别的是一成不变,真是太偷懒了,大哥,人家那可是山海经啊,那么多怪物那么多种族,你这显得也太简陋了吧。通过买读客的这三套书真是越来越失望了,文案的设计创意真心的千篇一律没有改变了,真的准备一招鲜,吃遍天。
感觉这本书比第一本要好的很多,至少从第二本开始有了看书的节奏,看书的节奏就像流水,很自然而然的。主人公的队伍基本上成员稳定了,只等着组团打怪了,每个人的分工明确目的明确,有冲突有配合,总体上还是和谐的场面。但是感觉还是有遗憾,第一还是场景转换的时候从来没有个直接的说明,有时候之前的对话感觉还没有结束的时候,下一段中间空了两行就开始了另外一个场景的对话,这种转换太突然了。第二就是越感兴趣的部分就会被解释的越平淡,每次一次看到阴谋或者误会被揭开的时候,总是让人抓狂的一句话就带过了,有时候竟然用旁白解决了这么多问题,我觉得这种方式是无耻的。这两点从第一本就开始了,看来改是没有可能的了。
按照这种节奏下去,感觉第三本的节奏应该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