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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的彈珠玩具

村上春樹 博益
出版时间:

1997年12月  

出版社:

博益  

作者:

村上春樹  

译者:

賴明珠  

Tag标签: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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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钝感加嘴拙的人。
  
  一本好书,对其中的美妙,往往阅读几遍才能领略个六七八分,如果别人再让我介绍介绍感受作为推荐,就更加要命,吭吭哧哧词不达意,使得书的美感只能传达出个三四分,往往就以“哎呀我说不清楚你自己去看啦”作为结尾。所以回想起来,在成功推广自己的爱好进而培养同好这方面,是相当的失败。很多书的感受,就只能或鲜明或懵懂地在自己脑子里面绕啊绕,啥时候突然想起来的时候自己乐了。而对于翻译的好坏,就更加的迟钝。友人有的时候抱怨翻译的各种不足,我的表现则是,只要不是太夸张,基本就都被我粗线条地吞下去了,不挑食,不仅仅表现在吃饭上,也表现在看书上。
  
  看村上的第一本书,是《挪威的森林》,林少华译本。看第一遍的时候只顾着说看不明其中的情,时隔多年,看了第二遍,才对个中滋味有所回应,而对于他翻译的质量,虽然也看到了一些评论,但是之后自己回想了一下,“读起来并没有觉得明显的别扭和奇怪啊”就是当时的感觉了。
  
  这本书是青春三部曲中的第二部。因为机缘巧合,我先看了第三部。也就是说,在被剧透的情况下,才看了第一部,然后又看了第二部。寻羊和听风我看的是台湾的赖明珠的版本。这一本,本来也想找同一个人翻译的版本,因为学校里面只有林少华版本的,也就无所谓地借了回来。
  
  讲老实话,读寻羊和听风的时候,因为之前知道两个版本之间的一些争论,所以除了故事以外,对于书的翻译,也留了一下心,虽然也自知自己也看不出个啥来。有的时候会被其中一些名词卡住停下来嘀咕一下下,有的时候觉得一些段落另外的说法可能会更好一些,但是总体来说,阅读得挺舒服的。寻羊和听风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寻羊已经有后来明显的风格了,作者的本意借由奇幻的表述让人能抓住一些些的线索,若隐若现。但是听风,那些本意隐藏得要更深,若隐若隐若现若隐若隐。而本来的行文风格就带有着一种把我绕晕的实力。所以说,总体的观感就是,寻羊是好像明白了点儿什么,听风是好像啥也不太明白,这些感觉,都是作者带给我的。
  
  作为三部曲的第二本,我想不管是情节或者行文风格都应该处于前后两本的过渡阶段,所以应该能得到把握到比听风多一些作者的心思,或者至少和听风差不多的观感。而弹子球,却带来了更大的雾水。阅读起来十分的不顺畅,眼睛扫过去,扫过来,再扫过去,都没太明白那句话的情况时有发生,而这种不明白,并非来自作者,而是来自译者。总体的感觉就是,糙拉拉的。于是本来就不甚明了的本意,又被译者糊上了一层厚纸,彻底地隐了。
  
  再有就是,我能理解把the Beatles翻译成“甲壳虫”是某个时代的特点,但是能不能不要把“Old Brown Shoe”翻译成“胶底鞋”呢?除了最后一个字一样还有哪个意思是一样的呢?!!
  
  PS:写着写着时间就过去了,对于分秒必争的我,容易吗。。。


   这是部篇幅很短的小说,对于主人公和弹子球机之间感情的描写最让我感同身受,我的美好青春也伴随电脑游戏,这种感情似乎更真实。
   尤其是主人公找到那台弹子球机后的对话,非常细腻,让人动容。
   异常平淡的描写,几乎没有表面的感情冲突,而细细的各种描写之下那种感情暗流的涌动却能让人随时爆发。


  非书评。
  
  我赞成村上对于弹子球游戏的意义的描述:
  除了换成数值的自尊心,从弹子球机中你几乎一无所得,而失去的却不可胜数。至少是去了时间...在你坐在弹子球机前持续消耗孤独的时间的过程中,也许有人阅读普鲁斯特,有人一边观看车内电影一边同女友沉浸在性爱抚的快感中。他们很可能成为洞察时代的作家,或者幸福美满的夫妻。然而弹子球级不会带你去任何地方,唯独“重来”的指示灯闪亮而已。
  其实描述对象可以换成任何虚拟世界的游戏。
  
  我爱玩游戏。拥有苹果产品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从APP store下载一堆游戏。不能在三分钟之内吸引我的游戏会被毫不犹豫地删掉。我觉得,不应该浪费时间在不值得玩的游戏上;而值得玩的游戏则值得玩好。被留下的游戏必然会在很短的时间内通关并且几乎每关满星。当感觉没有再可以进步的空间了的时候,这些游戏就又被删掉。简单的游戏只在设备上保存一两天甚至更短;制作精良的游戏在窃取了我数十数百个小时候后也会强行消失。不知道这算不算强迫症。
  我特别喜欢音乐节奏类游戏。曾用一年的时间在一个很流行的游戏上没有使用任何付费道具也没有购买bonus曲目而拼到总分世界排名一百多,算是相当投入和辛苦的经历。强迫自己百分百地注意力集中,眼手耳协调,屏蔽心脏的声音,只附身音乐的节奏。永远欲罢不能的精神状态。不断重复每首歌曲:A,S,S+... “重来、重来、重来...使人觉得这种游戏存在本身即是为了某种永恒性。“是这样的。
  宿命意味的是,一旦所有的歌都拿到S+,或者高分数据趋于稳定后(对每次的期望已经远不及对“达不到那个理想标准”的确信时),游戏就会立即被删,真是不可摆脱的”命运悲剧“呢。一方面希望赶快全部“perfect”或者看到自己的极限,一方面又惋惜自己越是匆匆刷分越是为了游戏本身的快些消失。
  意识到这个时,一口气把所有游戏都删了。
  
  当然,村上的弹子球机是自己消失的。我只能在认识到自己的极限后,自己将弹子球机扔掉。


  1.哲学的义务,在于消除因误解产生的幻想
  ----此处误解产生的幻想的范畴自然可以衍生到很多地方,一如对作者无端的揣测,一如对生活中无厘头感情的误判,或是完全靠猜测对其余人行为的观想。虽然这是人类无法逃避的本能,但是好奇的地方还是在于哲学的奥义如何消除,还有为什么哲学的认知不是幻想的产物?
  
  2.田纳西·威廉姆写到:过去与现在已一目了然,而未来则是“或许”;
  ---然后,这才显得未来如此有趣,无限的可能,但是心中自有一把标尺。


    “雖然如此人還是繼續在變。變化本身有什麽意義,我一直不了解。”老鼠咬著嘴唇,一面盯著桌子沉思。“然後我這樣想,不管怎麼進步、怎樣怎麼變化、結局都只不過是崩潰的過程而已,不是嗎?”
    “沒錯吧。”
    “所以我對那些興致勃勃朝著虛無邁進的傢伙,一絲愛意或者好感都  沒有。……對這個地方也一樣。”
    ……
    “問題在於,”傑說:“你自己正想要改變,對嗎?”
    “老實說,對。”——P150
  
    现在做的什么事情是正确的?什么是不能做的?做什么事能让自己幸福?什么事情有意义?我应该去哪里?这些都是不知道的事情,完全没有答案的事情,意义吗,没有什么意义。可是仍然“自己正想要改變”。改变成什么样子?也不太知道。
  
    弹珠玩具就是用来给自己的糊涂时光送别的吧。没过去的时候投身其中,什么都没关系,过去了以后,若再想见,也只能在发冷的养鸡场里。(发冷的养鸡场是不是也是读古梦的图书馆呢?)
  
    现在二十四岁的自己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可是仍然“自己正想要改變”。


  这两日又开始陷入那一种生活状态,软塌塌的,没有一个坚硬的主力,一个突破口,但也没有特别想要去找继而去走那个突破口,想到的,是要自己再沉下去、沉下去,沉到最静最静的底处去,直到在那个封闭幽暗的底处,开出花来。
  
  这样的时候,人就意欲全无,什么都不想去做,地板脏了也没有心思去擦,食物也懒得弄,书啊电影啊也看得飘渺吃力了。看书时,眼睛在一行行的字上扫过,全然没在心里留下印象,只能一遍又一遍反复。
  
  总觉得自己像被禁锢了,想要冲破什么,想要出去。但又一想,现在的自己就像旁人所说的,是最自由。于是就在这样的矛盾中,不能自拔。是怎样一只困步不前的野兽,关在一个自己给自己设的牢笼。
  
  那种空空、无力的感觉,大概是因为缺少一种实在的依托,一种出去走走看看的脚步。
  
  想到,这样的状态,大概是因为近来独居、不走在人群中、看看世界看看人的日子已到了某一个阶段的界限,心开始有了警觉,一种该及时往外跳还是继续往内陷的警觉。
  
  忽然想到,前一段日子,自己还在日记中写道,要保持与这个世界的联系,每天看看它,保持一种在它之中、随时有准备迎接它需要我做出什么的清醒和警觉,不要完全脱离攀附于它,陷进自己飘荡无着的世界。是连日来的独居,是这种令人茫乱急躁的状态,让我忘记了它,生出了相反的想法,继而变得更加无力。虽我不能确定,哪一种才是对的。
  
  看到中途忽而明白,原来今天拿在手上看的这本书,《1973年的弹子球》,讲的完全是和自己相似的情景。
  
  初读这本书时,大概是大二,从书里当时用铅笔划下的一些字句,大致能猜出当时的心境。重读,又圈圈划划,仿佛多读到了好些内容。
  
  有时候,昨天的事恍若去年的,而去年的事恍若昨天的。严重的时候,居然觉得明年的事仿佛昨天的。
  好几个月好几年,我一个人持续坐在深水游泳池的底部。温暖的水,柔和的水,以及沉默、沉默……
  一个季节开门离去,另一季节从另一门口进来。人们有时慌慌张张地打开门,叫声喂、等等、有句话忘说了,然而那里一个人也没有。关门。房间里另一季节已在椅子上坐下,擦火柴点燃香烟。他开口道,如果有话忘说了,我来听好了,碰巧也可能把话捎过去。不不,可以了,人们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惟独风声涌满四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个季节死去而已。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已过去,以快得几乎难以置信的速度。一段时间在他心里剧烈喘息的几种感情也很快偃旗息鼓,蜕化为无谓的旧梦。
  或多或少,任何人都已开始按自己的模式活着。别人的若与自己的差别太大,未免气恼;而若一模一样,又不由悲哀。如此而已。
  我把竖在洗涤槽旁边的配电盘拿在手上,专心致志地细看。再翻来覆去地看,也终不过是一块脏兮兮的并无意义可言的板。我不再看,放回原位,拍去手上沾的灰,大吸一口香烟。月光下,一切都显得苍白,任何东西都好像没有价值没有意义没有方向。影子都若有若无。我把烟在洗涤槽里碾死,紧接着点燃第二支。
  去哪里才能找到属于我自身的场所呢?到底哪里呢?双座鱼雷攻击机是我花了很长时间想到的唯一场所,可它又傻里傻气。何况鱼雷攻击机那玩意儿至少落后于时代三十年,不是么?我折身上床,钻进双胞胎中间。双胞胎分别蜷起肢体,头朝外睡得呼呼有声。我拉过毛巾被,打量天花板。
  接下去,我定定地注视着映在窗玻璃上的自己的脸。由于发烧,眼睛约略下陷,由它去吧。傍晚五点半的胡须弄得脸有点儿发暗,也不管它了。问题是这根本不像我的脸,而是碰巧坐在通勤电车对面座位上的二十四岁男人的脸。无论我的脸还是我的心,都不过是对任何人都无意义可言的尸骸罢了。我的心同某人的心相擦而过。啊,我说。噢,对方应道。如此而已。谁也不举手。谁都不再回头。
  假如我在两个耳孔插上栀子花并在两手的指头安上脚蹼,说不定会与几个人回头。但也不过尔尔。走上两三步就都忘个精光。他们的眼睛什么也没看,包括我的眼睛。我觉得自己彻底成了空壳,说不定再不可能给任何人以任何东西了。
  毕业论文指导教授确实会说:行文不错,论点明确,但没有主题。我就是这样。时隔好久剩下自己一人,弄不清该如何把握自身。
  他想那拍击夜幕的波涛声,想那叩击窗扇的沙尘声。但不管怎样想,他都一厘米也前进不得。于是一阵自我厌恶。
  身体筋疲力尽,致使无可言喻的种种情感没有找到归宿便杳然消失。
  不是你自己把桥烧掉的吗,鼠想,不是你自己砌了墙又将自己关入其中的吗?
  我何苦在黑暗中疲于奔命呢?五十台弹子球机,简直荒唐透顶。梦,虚无缥缈的梦。
  鼠笑了,笑罢砸了下舌:“跟你说,杰,不成的。即使大家都那样不问不说地相互理解,也哪里都到达不了,这种话我本不愿意说的……我觉得自己好像在那样的世界里逗留得太久了。”
  “一旦过去,都像做梦。”
  “也许是的。可我好像花了好长时间才真正这么认识到。”
  
  读到“我”与弹子球机在仓库里的对话时,我自然地思考起弹子球机指代的意义。自我的寄托?刚读了书前的序,林少华说,寻找弹子球机就是寻找同自我疏离性相对立的自我同一性,那台弹子球机是“我”急于找回的我之所以为我的证据。林少华说寻找弹子球行为的第三层寓意,“不用说,作为弹子球机的‘她’并没有生命,通往弹子球机所在场所的路无异于死亡之旅。”这一层解释,我还没能理清。
  
  “换言之,小说之于村上是‘自我治疗’或‘使灵魂获得自由’的手段,而作为小说这一手段的手段,其一,选择同彼岸世界、异界或死亡世界对话;其二,选择同另一个自己、即自己的分身对话。在《球》中,前者即弹子球机,后者就是‘鼠’。”
  
  找到自我的同一,然后前行。这大概就是“出口”,与“进口”相对应的出口。
  
  书中还让我在意的是鼠与杰的关系。杰的描述不多,只知道他开着一家酒吧,是中国人,一个人生活,只和一只跛了的老猫在一起。“任何人对杰都一无所知。”鼠第一次去关门后的杰氏酒吧那次,
  “哎,杰,”鼠盯着杯子说,“我活了二十五年,觉得好像什么也没学到。”
  杰许久没有应声,兀自看着自己的指尖,而后耸耸肩。
  “我花了四十五年时间只明白了一点,那就是:人只要努力——无论再哪方面——肯定能有所得。哪怕再普通平凡的项目,只要努力必有所得。‘即使剃头也有哲学’——在哪里读到过。事实上,若不那样谁都不可能活下去,不可能的。”
  
  鼠第二次走进关门后的杰氏酒吧,鼠跟杰聊“任何进步任何变化终归都不过是崩毁的过程罢了”,
  杰不语,鼠也不语。他拿起桌上的火柴,慢慢让火烧到火柴杆,点燃烟。
  “问题是,”杰说,“你自身将要变。是吧?”
  “确实。”
  静得不能再静的几秒钟流过,大约十几秒吧。杰开口道:
  “人这东西,天生笨得出奇,比你想的笨得多。”
  鼠将瓶里剩的啤酒倒进杯子,一气喝干。“犹豫不决啊!”
  杰点几下头。
  “很难下决心。”
  “感觉出来了。”如此说罢,杰说累了似的现出微笑。
  鼠慢慢站起,把烟和打火机揣进衣袋。时针已指过一点。
  “晚安。”鼠说。
  “晚安。”杰说,“对了,有谁这么说过:慢走路,多喝水。”
  
  第三次,鼠终于对杰说出了要离开的决定,
  鼠把啤酒慢慢倒进冰镇过的玻璃杯里,一口喝去一半:“怎么不问为什么这里不成呢?”
  “因为好像可以理解。”
  
  “啊,事情是够多的了。”杰一边用抹布擦壁橱上排列的酒杯,一边频频点头,“一旦过去,都像做梦。”
  “也许是的。可我好像花了好长时间才真正这么认识到。”
  杰停了一会,笑道:“是啊,我时常忘记和你相差二十岁。”
  
  “再不来了?”
  “打算是的。怕不好受。”
  杰笑了:“迟早要相见的。”
  “下次见时说不定认不出来了。”
  “闻味儿知道。”
  
  生活里好像总有这样的一类人,他们似有似无地存在在你身边。你很难完全地了解他,你甚至都没有这样的察觉。你觉得他们体察得让你想把自己最深处的想法诉说予他们,但冷不丁地,他们也冷静地,或看似轻描淡写地,说些很现实的经验和告诫。杰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他是否真正地了解鼠,洞察鼠正在经历的一切?
  
  读罢书,到厨房切水果时,望见邻居家的窗口也亮着灯,依稀能看到里面活动着的人影。心里涌上来一种实在又宁谧的安然。明天出去走走吧,我这样对自己说。


   每次读村上的书,总能进入一个自由奇异的时空,平时所担心的烦恼的一切琐事一下子被缩小如尘埃,他的书中,人性是自由的、安静的、流浪的,而恋物情结远远多于恋人。换句话说,对物的关注往往多于对人。在这本书中,此种情结尤其鲜明。
   不过,可能因为我对弹子球这种游戏并不了解,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书中出现的女性,208、209. 她们是结伴的流浪者,在这个世界中脆弱无助,没有根基,不过她们又是如此随遇而安,不打一声招呼,便可在陌生人家随意住下,衣服也是商店派发的,作者赠的。。。从未在外表上雕琢过自己,因为她们的灵魂至纯至简。
   看到这两人,我不由得想起了韩国一个优秀的电影《空房间》,一男一女,以在住家门口塞小广告为生,夜幕降临时,会挑选无人的家庭随意居住,他们见证了不同的人生故事、家庭悲喜剧,而两个从未体验过家庭温暖的人也在这过程中互相感动着,互相温暖着,最终相爱。
   对于208、209,相信她们并非在寻找家庭的感觉,她们要更放纵,更自由,家庭在她们心中,想必只是一个符号而已,随意的住着,安心的住着,便无所谓家与不家——一切地方,都随时可以离开。她们实践的,是“我”未实践的,但三者的心灵,早已相通。
   回到全书,无处不充斥着浓浓的恋物感。主人公喝了几杯啤酒,几杯咖啡,抽了几支烟,听了什么歌,周围的座椅如何,桌面如何……几乎每换一个环境便会重新细细描述一遍,从不厌烦。从书页上抬起头,我也像被传染了似的,看看周围的一切,它们像有生命一样也静静注视我……我突然能理解一个人的快乐,一个人的解脱:我们的生命如此渺小短暂,又何必为难自己,相互为难;又何必理解自己,相互理解?既然都是过客,不妨友善,恭敬,疏离,我们只要一起感受此刻的音乐,此刻的无奈,此刻手中的饮料,口中的食物,就足够了。
   希望我们活的更淡然,更快乐。


  读完之后我想了想,似乎也没看出什么主题。
  从小的时候开始,读完一篇文章之后我们总会被要求说出他的主旨,久而久之,我每看完一本书都会习惯性地去想他的主旨。
  但是似乎总是想不出来。
  这本还是一样。
  我能体会到的只有一种心情。
  阴郁潮湿,孤独无助,郁郁寡欢,茫然若失的心情。


  不明觉厉。忍不住用一句流行话。
  在图书馆借来。因为短所以在几个小时内就能读完。书里不时有各种读书留下的痕迹——咖啡渍、水印、铅笔涂鸦、波浪线,甚至还有短诗一首,更增加了青春的现场感和停滞感。
  这是看的村上春树的第六本书了,因为是按照逆出版时间的顺序来看,所以逐步的感受到了盲目的感觉。就像书中说的“行文不错,论点明确、但没有主题”。当然有主题,从《寻羊》溯源而来的我如约遇到了鼠、杰、和“我”。往事中也有新伙伴、准确的说是旧相识的故事。洋洋洒洒,像鼠常去的堤坝处拍岸的海浪、像我呆过的瀑布胖聒噪的流水、向灯塔远方涌动的云气、像肆意长出的胡须和任性的变糟的皮肤。栩栩如生,惹得人心痒痒。这便是只有一个人在较年轻时才能写出的词句吧。“不以词害意”?但若一心想着意就必定会伤到词啊。喜欢“谁管那么多、凭他去”的从容。
  小说中讲酒吧、讲猫、讲宿舍、讲唱片、讲外语,处处皆能窥得村上先生本人的真实生活的影子。身为最初等的stalker,从中也颇能获取些愉悦。
  鼠和“我”的故事交织着出现,就像《海边》一样。这种跳跃感究竟是为了不让读者疲惫、还是试图使我们更欲罢不能?未知。鼠喜欢子弹球机,我后来也喜欢上,甚至有些执着地去追寻了。在现实生活中也常有这样的经历吧:朋友或是同学曾喜欢的东西,在几年后与你不期而遇,让你陷入其中,成为你一段生命中的最爱。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从远处看、大多数东西都美丽动人”。和我中学时写过的一篇作文里的想法是一个意思。
  鼠就像是一个在精神迷茫之路上走得比你更快些的同学。因为这样活那样的人生经历,使得他们成熟的略快了些。正在醒来的他们时常说一些暧昧不清的话语、瞥去意味深长的眼神,种种迹象使你觉得他们亲切又陌生、合群又疏离。“想与之成为朋友”,这大概是常划过脑海的念头吧。
  这本书中的“我”又一贯式的和女性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肉体上相伴且不打扰、精神上更无任何承诺。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浪漫幻想吧。
  书中不止一次提及粗糙的皮肤、深陷的眼眶,形销骨立的状态恰与外在青春的原型相悖,可实际上内里呢?真是因人而异、见仁见智了。
  弹子球的故事不无遗憾、却也非常完美。找到了,放不下,看不开,太自然不过。仍是要说再见。
  最后摘录下留在这本书上几行小诗:“青年时代如此迷茫,以至于几乎干什么事都没有成就;青年时代如此宝贵,以至于干什么都是一种浪费。即使是当年消磨时间的弹子球机都成了永远难忘的朋友。”
  持续消耗自己、缩小自己。祝我们玩得愉快。


  我梦寐以求是真爱和自由
  把青春留给身边最真心的姑娘。
  我梦寐以求是真爱和自由。有段时间真的很喜欢这首私奔。
  最近经常思考这些问题。前段时间很没有来由的享受单身,虽然原来很渴望拥有一段感情。但是仔细一想,复杂的关系可能真的不太适合现在的我,我想每天都进步一点,每天无拘束地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但是一旦多了一个人,那些云淡风轻、自由自在的心态仿佛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了。总是无端的猜测、越来越紧逼的占有感,我怕这些负面情绪会将我自己给吞噬,怕自己变成了自己最不想成为的妒妇。越想抓紧的却抓不住,不如就不要拥有它。但是我还是想,如果,他会对我说,我们现在就私奔,跟我走。我估计真的会眼泪掉下来。意淫自己要真的是他的仙德瑞拉该多好。但是意淫可以丰富,我的生活必须简单。
  这段时间看村上春树的1973的弹子球,主人公一直寻找的是青春期的弹子球机,本来那些双胞胎姐妹、酒吧、以及帮他打工的双腿修长的女孩,会有很多很多一般人都觉得浪漫新奇的故事,可是却仿佛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样。双胞胎姐妹走的时候,他也只是说,你们走了我非常寂寞。人与人之间的疏离,仿佛那段时间就是寄托在弹子球机上的,他不断地寻找直子告诉他的狗和那台弹子球机,深刻的孤独感。日本式个寒冷的地方,人关心的世界只有自己。这是寻找、这是自由。这也许不能用这两个词来概括了,思想已经脱离了肉体,就像空气中间的细小尘埃,漂浮。在他的小说中间,好像人真的是一种很没有存在感的东西,不管肉体再怎么亲密,内心的门却始终无法窥视。
  我们一直在讨论自由,可是那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真的有毫无羁绊这一回事吗?别人总说不自由是因为被太多的顾虑所束缚,可是可能摆脱这种束缚吗?就是在1973中间,主人公还是不断追求自己的弹子球机,好像这个机器真的比有血有肉的人有趣的多。寻找一个废弃的物品真的就是自由吗,这还是一个寄托啊。真正的自由应该是了然无牵挂的,无欲或者是想要的东西就很轻易可以得到的。
  特别喜欢这句话。在你坐在弹子球机前持续消耗孤独的时间的过程中,也许会有人阅读普鲁斯特,有人一边观看车内电影,勇敢追踪,一边同女友沉浸在性爱抚的快感中。而他们很可能成为洞察时代的作家,或者幸福美满的夫妻。 然而弹子球机不会将你带去任何地方,唯独“重来”的指示灯闪亮而已。重来、重来、重来••••••甚至使人觉得弹子球游戏存在本身即是为了某种永恒性。
  
  


  在《1973年的弹子球》里,村上已经渐露端倪了后来在《1Q84》里施展的淋漓尽致的科幻色彩,人物的记忆总是那么渺茫,想要抓住点什么但又无能为力,许多人从生命中走来了又离开,可是不着痕迹,就像不曾来过一样。有一个好的掘井匠,他掘的井“水又清又凉,连拿杯子的手都好像透明起来”,在一种青青葱葱的比喻中,把人带入到怀旧、青涩、伤感、朦胧的气氛中去。故事中人物变换比较繁杂,一遍读下来并不能理清线索,但也许这是作者的一种刻意为之,许多事情,明明发生过,可是你却忘了发生在哪里,在哪个人身上,你甚至会张冠李戴,可是就是这样一种不确定感让故事更加朦胧起来,如轻笔勾勒的画卷,人物并非须毫毕现,但是你明明记得在哪里读过了,那种印象形成一种底色挥之不去,反而让你更加怅惘不止。
  放在整个现代文学的演绎方向来看,村上的文学加入了世界潮流。从陀思妥耶夫斯基和萨德起,到二十世纪表现主义的鼻祖卡夫卡,再到二十世纪中叶的福克纳、纳博科夫,后期的卡尔维诺,还有通俗小说领域的侦探推理小说、西方的魔幻小说、中华文化圈的武侠小说,作家都在试图拓宽人类的品格,表达一种类似于“奇幻”的存在。这种“奇幻”风格不同于神话,它们试图扩大人性的某一方面,就像拿着放大镜来观察,让人被掩饰的部分凸显出来,在某些感官上变得迟钝,在另一些感官上变得敏感,比如村上的小说,给人一种莫名的忧伤的基调,仿佛人物都因为过去的某件事物、某个恋人而耿耿于怀、牵肠挂肚,在《1973年的弹子球》中,几个主人公分别在找试图回记忆中的狗和弹子球,可是偏偏把经历过的许多东西忘得一干二净;在《洛丽塔》中,男主角亨伯特是一个具有恋童癖的监狱囚徒;在《树上的男爵》中,卡尔维诺让男主角柯西莫终身呆在树上并完成了看书、通信、恋爱、打猎;在昆德拉的小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主人公会为了爱情而生发出各种各样深刻的哲学思考。
  不得不说,二十世纪的文体爆炸首先是主角的人格的爆炸——他们由现实主义时期的英雄、美人、革命家、战士、将军变为疯子、劳改犯、没有记忆的人、偏执狂······而这一切根源于作者内心的世界的深刻变化,并且反应了这个世界的文化漩涡的形成,所有的作品开始不再是一支平静地田园音乐,而是互相冲突的狂风骤雨。
  村上春树还是知名作家中意境营造最出色的作家。这应该得益于他对于自然环境的独到观察,还有语言间的简约气氛,特别是前者,在他的小说中,如果天空中没有下着点小雨,没有一点冷冰冰的沁人心脾的感觉,就是不正常的。


   刚过完年的一个傍晚,也是刚读完这本书。几乎一个月吧。在校园、在公司、在回家的地铁上、在家里的沙发里,都有这本书的轨迹。
   第一次读村上的书,读的这么慢条斯理,确是因为这实在是一部能让我细细咀嚼的作品。
   人一生下来,就开始了寻找,寻找各自想要的东西。有的是财富,有的是爱人,还有,真理。主人公是一个与社会疏离感很强的人,甚至内心里好像永远有一种孤独,让读的人也因之伤感。
   也许是因为直子的死,“什么都未结束”吧。
   他身边所有的事物,都能成为他想象的根源,就如那个捕鼠器一样,万事都必须兼具入口与出口。否则,一切也都是“无”了,都会失去任何意义,包括任何进步。
   在对“我”的孤独与无助很伤感的同时,也有一些羡慕。虽然这些都是痛苦,但这痛苦却被我视为她最宝贵的财富。 人真是个矛盾体, 拥有了,却还想找失去的感觉……
   “不中意正院草坪的修剪方式”
   每天中午逗阿比西尼亚狗玩
   “一小时喝一口威士忌”
   ……
   让我们重新看看自己在寻找的东西,是不是已经改变了呢?
   总能找到出口的。
  
  
  
  
   许多感受是无法用语言叙述的,需要亲身经历。


  之前看王小波的时候就很佩服他在描述一个事物时色彩的运用,把他的故事就像是一幅色彩鲜明的画呈现在你面前。村上的则是想象力,好像没有什么是他不能想象的,所有的,包括想法,感觉等这些不是真实存在的东西,他都可以形容成某种东西,让你感同身受。


   “事物必须兼具入口与出口,此外别无选择。”在书中,村上如此断言。
  
   在自身这个容器里,入口连接过去,出口通往未来。然而时间不止流淌,每一秒的现在,在下一秒都变作过去。所谓青春的局促不安,正是窥见了这一真实之后的彷徨。
  
   村上自己说过,《且听风吟》和《1973年的弹子球》都是属于被强烈的讲故事欲望驱使下写出的“习作”。彼时,他还是个忙碌的爵士乐酒吧老板,若非梳理自身的必要性已经压倒日常规律生活的重要性,断然不会每天凌晨打烊之后还趴在厨房桌子上写作。我将这两部作品和《寻羊冒险记》并称为“青春三部曲”。讲述的都与青春有关,都在某种程度上体现着与“失去”这一过程的对抗。作为支点的本作是三部曲里,最能从中体现村上春树的过去与未来,并包含着他思想河流中某些雏形的一部作品。——在故事漫长的序言“1969-1973”中,患有口吃症的土星人无疑是《挪威》里敢死队的前身。直子也在这里做了一次彩排。虽然处仅是掠过的剪影,给予读者的印象也绝无后文中的208与209来得深刻。
  
  
   在文本上,比起略显生涩的《且听风吟》,本文的处理已经纯熟了许多。仅花了一部作品的功夫,村上已经找到了属于他自己的叙事方式:作者在自说自话,但是听起来却意外地自然,并且引人入胜。若不是间或中插入其他话题,例如“这里说一下文人部落”,“既然如此就说一下托洛茨基”,读者还真不自觉作者是在自说自话。行文间的起承转合流畅自然,某些话题看起来毫不相关,经过他叙述的捏合后连接无缝。比起传统意义上的逻辑,村上更注重行文节奏的连贯性——这也是现代作家们的共同点,普鲁斯特开创了“想到哪写到哪”流之后,效仿者乐此不疲。与其忠实于了无生趣的外部逻辑,不如忠实于事物在自己脑海里发生的逻辑。昆德拉,福克纳都热爱复调音乐,并且不忘以此标准来实验自己的作品,作为爵士乐爱好者的村上自然也会在自己作品中体现一二。
  
  
   如果说《且听风吟》里还有一一潜藏的致敬,还有菲茨杰拉德挥之不去的风骨,那么《1973年的弹子球》是“作家村上春树”真正的开始:标志性的双线叙事结构(当然这篇做得不怎么好...),妙趣横生的形容和描述,以及从头到尾穿插着的小隐喻。
  
  
   在村上的长篇小说里,使用了双线叙事的有:《1973年的弹子球》,《世间尽头与冷酷仙境》,《海边的卡夫卡》,和《1Q84》。后面两部都是技艺已经炉火纯青之后所作,自然不必再在叙事技巧上过多赞誉,这里对比一下头两部。
  
  
   《世》是村上第一部名利双收的作品,让他从“新锐作家”晋升为“中坚力量”,坊间多半推为村上三大代表作之一(另外两部为《挪威》和《舞舞舞》)。而《1973》的知名度则较逊。个人认为大概跟评论界对带着青春印记的文学多半抱持偏见有关。
  
  
   只对比双线叙事这一部分,《世》在整体性上当然看起来要严谨工整一点——但这对于村上来说恰好是缺点,或者说,任何艺术品,要是被赋予了“工整”一词来形容,那都会流于俗气。《世》的叙事甚至可以说是村上作品中最缺乏美感的一部,哪怕是处女座《且听风吟》,虽然技巧粗砺,却从未失去灵气。至于《1973》,缺点则在于并进的两线实在是太过于高下立判:对比“我”一线里弹子球机奇异诡秘的前前后后,以及208,209这两个光彩照人到可能是村上作品里让人印象最深的配角,“鼠”和他的女友,他将要告别的城市,实在黯然失色。在这里,本该是复调的双线变成了主旋和伴奏。
  
  
   然而,就如同《世》叙事上的粗糙并未掩盖它应有的光芒——矛头直指现代文明带来的疏离与无趣;《1973》不调谐的双线也无碍于它的个中趣味。笔者非常欣赏文中对年代的描述方式“12岁的时候直子来到这个地方。以西历说,就是1961年,纳尔逊唱《哈罗,梅里·露》那年。”以那一年诞生的流行歌曲里自己印象最深的作为标识,充满真实可信的意味,而又不缺时髦的表述方式。
  
  
   村上先生追述青春过往时,可以用层出不穷的歌曲来把一个个时间坐标串起,而于我而言,可以用流行歌曲作为标识的最后年份是哪一年?
  
  
   2010年,陈奕迅唱《陀飞轮》的那年。
  
   2009年,陈绮贞唱《鱼》的那年。
  
   再往上的青春里,要么难以启齿要么迹象模糊,流行乐盛世不再。
  
  
   妙趣横生是本作最大的特点,从开篇倾听各种诡谲的趣闻,并穿插着诉说趣闻之间的回忆,机动队与激进社团,重力地狱土星,爱大于一切的金星,直子和井,托洛茨基和驯鹿。这些构成了“我”的1969-1973,末了,弹子球机出场,正式揭开幕布。宛如目不暇接的短镜头,眼花缭乱的蒙太奇,贯穿其中的只有“我”的记忆。
  
  
   “鼠”的一线没有“我”的一线动人,想必跟那作为序章显得过于漫长的“1969-1973”里,只有“我”的出现有关。而另一点,恐怕在于208和209。她们是如此不可思议地嵌入故事里——没有过去,而故事结束,主人公将走向“未来”时,随之到来的正是她们的离开。这是一个温暖的隐喻,连同故事里一个个隐喻一起,构成了诸多生动的细节。为何主人公从事的是翻译而非别的工作,为何旧配电盘失去了意义,其后双胞胎与我还为它举办了葬礼。
  
  
   最后,还是回到“青春三部曲”这个系列。之所以选择《1973》评述,是因为比起《且听风吟》,它更丰满;比起《寻羊冒险记》,它更灵动。至于代表性,更无需赘言:包含了过去与未来,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文风,展示了青春印迹和思想雏形。上文中提及种种,无一不值得玩味良久。这本书让我在看完之后产生了巨大的写作冲动,比起《舞舞舞》之前所有村上作品,这种一吐为快的欲望都要来得更强烈。
  
  
  
  
   后记:在写作本文的过程中陪伴我的是伟大的复调音乐《哥德堡变奏曲》。格伦.古尔德和朱晓玫的版本循环播放。前者是精致的画卷,展开每一寸都充满奇妙的意境,如童心犹存的老教授,举重若轻。起承转合流畅,珠润玉圆。而后者的演奏中饱含了数十年耕耘的自身印记,不仅仅是音乐,而是身艺一体的共鸣;某些转换处略有涩感,这种涩感带来的却非不和谐,而是让人对生命中必然存在的砥砺产生了全新的认识——因此才更应该聆听音乐中流泻的光彩与感动,才更应该拥抱脚下这片坚实的土地。
  


   这本书是看的村上的第二本书,虽然不如挪威的森林,不过还是有种淡淡的忧伤。
   书里有两个场景让我久久不能忘:第一个是我在“冷库”里和弹子球机的“对话”,这是“我”和青春的告别,也是和一段时间的告别,让我想到了我的青春,懵懂的童年里似乎也追寻着某个东西,只是后来,我忘了它……那段对话很有意思,像老朋友的分别,也像情人的分手。如同各种动漫里的情节一样,两个人都是背对着离开,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还有一个场景是鼠在酒馆里和杰告别的场景,依旧是离别,是和习惯的离别。杰安静而沉稳,和对未来迷惘不安的鼠形成了对比,两个人也同旧友,虽然时间不久,不过却生出一种莫名的友谊。看着他们两的对话,依旧像是各种日本动漫里的分别一样,不过不同于上面,鼠和杰的分别背景音乐是充满希望的,而“我”和弹子球机的则是无不露着忧伤。
   这本书里还有两个人,让我印象非常深刻,就是那对双胞胎姐妹。读着书的时候,我始终觉得她们两是不存在的,而是一种生活在我们脑海里的假象,一种梦想,一种少年的憧憬。终于,文章的最后,她们离开了。“有地方回去吗?”“当然”“没有地方就不回去了”。她们终于还是离开的,但是她们陪着“我”走过了追寻梦想的那段时间。她们突然的消失也会让“我”担心,“我”是爱着她们的,不过那么不真实。


  似乎是前一篇《且听风吟》的续写,主人公“鼠”再度复活,与“我”交织成两条线,导致阅读到最后,无法分别两者。
  “我”以翻译为生,是“鼠”的另一分身,与双胞胎同居,每天做着收入不菲的工作。“鼠”更像一个抽离现实世界的自己,定期去酒吧喝酒,与杰谈话,玩消失的子弹球。
  对子弹球的病态迷恋,世界成为打球的游戏,与双胞胎荒诞的同居生活是“我”日复一日的写照;至于“鼠”一个断片式的人物,不断思索着死亡、人生的问题,一段莫明的关系,一份看重的有情是这个人物的主要生活模式,鼠的恋人,鼠的朋友,有进口就要有出口的外号由来。
  消失就消失了吧,不管谁都一样,把谁弄清楚也是没什么意义的存在。
  与子弹球在冰冻的鸡舍里重逢,与双胞胎因耳洞复杂而分开各自前行,至于鼠,离开城市,进入大海。


   一个晚上,一个早上。我看完了这本书---村上村树的《1973年的弹子球》,不得不说,林少华的翻译很出色,毕竟从日文到中文的转换一个不慎便会把这本书变得面目全非。
  
   看完很想写点什么,写给陪我走过青葱岁月的“小明”。“小明”是刚认识她给她取的外号,没想到一语成谶。
  
   书中看似无目的的描写很多,但却是这一个又一个的小枝节缠绕着你带着你进入到主人公的内心世界。
  
   书中的主人公一直在寻找着些什么,一直在寻找着什么的我便恰好一拍即合了。因为自身产生的疏离感,社会中的疏离感,主人公最渴望交流的反而是机器,也就是弹子球机。明面上在寻找弹子球机,实际上却在寻找一种情感,心底里最美好的情感。我也是。
  
   有时候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不得不错过一些东西。我不想错过却又不得不错过,等我回过神来,我和她却早也回不去了。我拼命的做着一些事祈求有一些微小的改变,拼命的填补着在青涩的时光中留下的可怖得能吞噬人的黑洞,即使于事无补。
  
   我一直在寻觅,也一直在失去,我要寻觅便不得不前进,也正如书中所说【任何进步任何变化终归都不过是崩毁的过程】。于是我亲手崩毁了我和后来发现的最重要的她的情愫。也就像鼠亲手筑成一道围墙把自己关在里面。
  
   【世上还真有很多很多这种无端的恶意,我理解不了】
  
  
   【我们再度陷入沉默。我们共同的仅仅是很早很早以前死去的时间残片,但至今仍有些许温馨的回忆,如远古的光照在我心中往来彷徨。往下,死将俘获并将我重新投入“无”的熔炉中,而我将同古老的光照一起穿过被其投入之前的短暂时刻】
   这是描写与弹子球间情感的,对于我,就像描写我和她。仅存的依靠时间残片维持的默契,我很自私,常常说着不奢求什么,我却想她如同上一句描写的,仍有些温馨的回忆。
  
   【 问的是好,但是无答案,好的问题往往没有答案】
   唉!
  
   208和209,双胞胎。无所谓来往何处也无所谓归往何处,我始终觉得主人公很孤独,双胞胎也很孤独。相互依存一阵,便是又该往别处,去别处寻找她们的存在感,直到最后扎根。


  喂,别说要改变什么的。
  
  生活的本质就是没有办法改变。这句话怎么可能是对的!应该说生活是没有办法快速质变的。所以,在看似一成不变的表象下,其实还是有着一些细小的波动的。嗯,滴水穿石的简单道理。
  
  那对生活的无望感是怎么回事?
  
  其实,归结到最后还是对自己本身的无望感吧!作为生活的本体,大多数的问题其实都是自身引发的,而非社会的主要意识形态造成的压力。
  
  俗话说,不能改变世界那就改变自己。对生活有无望感,是因为在不能改变世界的情况下,又不愿改变自己。到底世界是对的,还是自己是对的?这样的问题萦绕不去,只能干纠结!
  
  在微博上看到一个关于“容忍不该容忍的事”的话题。然后,又想到了关于“宽容”的问题。老师教育我们说,“宽容”是人类最高贵的品德,但是,对于自己吃亏原谅别人这种事,到底没几个傻子愿意做。
  
  故事本身的无奈感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无奈,是主角本身的选择所致。怎么说,人不希望自己的人生和别人的完全一个模样,但若是真完全不同那就又是另一个纠结点。
  
  所以,求同存异是没错的。总得有一件能够值得炫耀的事情拿出来说吧。
  
  活着,如果没有什么干劲儿,那就选择顺其自然,别说要改变什么的。
  


   我一直觉得,村上的书,并不仅仅属于那些内心孤独的人,而是属于那些在现实中同样孤独的人。很多人不懂村上,很多人不理解村上书在说什么,因为在现实中他们是快乐的,是不孤独的,于是他们疑惑为什么村上要漫无边际的书写这些有些凌乱的东西。
   我们的内心很容易陷入孤独,因为一个人很难完全读懂另一个人,然而,生活中的爱人、亲人和朋友,却很容易让我们忘记这种孤独带来的痛苦。这是绝大多数读者的心态,也是正常人的心里感觉。可是,村上不想和这些人沟通,他想与那些在现实生活中同样孤独的人交流,他想告诉这些人,我们都是孤独的!但一定要活下去!
   那些无时无刻不是与孤独相伴的人啊,他们内心沉重,流着泪去读且听风吟,去读1973年的弹子球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村上知道,他的这些叙述只有这些人能懂。村上不想让挪威的森林中的那种悲观与绝望误导他们,村上 想告诉这些人,你们是孤独的,但你们还是要沿着这条孤独的路走下去,因为只有走下去,才有可能走出孤独。。。


  重读《1973年的弹子球》,村上春树写来写去,啰嗦来啰嗦去,不就是要写他的寂寞吗? 寂寞也许是所有文艺装逼青年杀人越货居家旅行的必备良药。寂寞的人太多,所以他的各种小说,虽然不知所云,还是受到吹捧和欢迎。可惜现实世界里孤独寂寞并不是一件很装逼的事情,反而是一件很苦逼的事。
  
  


  第一次看这本书,知道会再看第二次,直子、学生员工、双胞胎姐妹、鼠、杰,都以固有的姿态存在着,第二次看,隔了一星期。这次特地把鼠和“我”的主线分开来看,之前不理解少华作的序中的忧伤氛围涌出来了:双胞胎的离去,配电盘的葬礼,鼠和她女友的恋情、鼠和杰的离别……
  因为性格有点古怪,一开始觉得自己和村上笔下的“我”有点像,其实鼠比“我”更适合,“我”离开了弹子球时代,能对着宇宙飞船笑笑,离开这阴冷阴冷的的房子,-有那么点成熟了。而鼠,再不想在这城市里日复一日的过,终于下定决心离开,离开前,心情似乎平复了一点,再不想,另一个城市,其实有着更大的挑战。
  是不是没一个人在特定时期都像鼠一般?我倒不知道少数特例,至少在大学生中,这很常见,“鼠“是有点幼稚的,他不想打电话,可又觉得她会打电话过来,鼠的挣扎,他对那片海的喜爱,对一杯杯酒的下肚,好像在昏暗的酒吧灯光下,鼠若有所思,面无表情问在擦桌子的杰:“我说,一辈子就这么了么?”鼠想要什么?一个退学的富家子弟,我想他年轻,不愿意一天天老去,想干些什么——鼠的世界并不完整,起码缺了一块,一块他认为至关重要的一块,心浮躁难免,想去新环境看看——我们现在也差不多,一边想长大,一边割舍不下自己过去的18 19岁。——鼠对小时候,对杰氏酒吧,还有对杰那份老夫老妻的感情。
  鼠也好谁也好,心里其实知道自己要什么,也许不愿承认罢了。
  村上这本书,击中了很多人心中柔软的一块。


  第一次看完 是2012 3 12 是“我”和鼠两条主线
  觉得鼠的迷茫有点像我(笑) 较之“我”则比较想得开
  正如网上所说 村上同时经营着酒吧 语言不是很连贯 可是却比长篇耐人寻味
  配电盘 直子 学生员工 双胞胎 够 杰 都以固有的姿态存在着
  会再看一次 恩


  全书后半部分出现的弹子球不禁令我想到自己的童年少年,
  弹子球就象征着陪伴自己的电玩,如今虽思念但却再也找不到当年相同的感觉了。
  也只能像村上那样,向自己的童年道一声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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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与现在已一目了然,而未来则
  是“或许”。
  然而当我们回头看自己走过来的暗路时,所看到的仍似乎只
  是依稀莫辩的“或许”。我们所能明确认知的仅仅是现在这一瞬间,
  而这也无非与我们擦肩而过。
  
  
  
  


  他都没有朋友的么,为什么我还是觉得他的文字那么寂寞
  
  鼠最终离开了那个城市
  
  我和双胞胎也分别了
  
  3噗宇宙飞船在一个很冷的而且有一股鸡味的地方被找到了
  
  有两句话,我记住了。
  
  1,迟早要失去的东西没多大意义,必失之物的荣光啊并非真正的荣光。
  
  2,过去和现在已一目了然,而未来则是“或许”
  然而当我们回头看自己走过来时的暗路时,所看到的仍似乎只是依稀莫辩的“或许”。我们所能明确认知的仅仅是现在这一瞬间,而这也无非与我们擦肩而过。


  一周生活由于两夜的不眠显得十分零碎,一本薄薄的《1973年的弹子球》看了一周,终于看完了。
  
  这是两个主人公的平行的故事,我和鼠。
  
  我越发怀疑我指的就是村上,一种在静默中活着的人,弹子球经过很多改版,部分章节被移植到那本村上“自传传《挪威的森林上》,让人不得不怀疑,直子真的存在么?他为什么死的那么早?为什么能让主人公如此牵挂?
  
  我爱听别人讲故事,仿佛这才是我从小镇到城市排解空虚方式。
  
  万物有入口必定要有出口,没有出口就很痛苦,就像鼠笼,只有入口,没有出口,所以鼠三天后死了……这个主人公就有一个叫做“鼠”,他为了忘记死去的女友,把自己装载只有自己洞里,只有入口没有出口,所以他只能离开。
  
  我和双胞胎女孩一起住,一起吃,天天在一起,却不知道他们开始从哪里来,最终要到哪里去,人与人离得近,心已远,同一屋檐下的三人却互不认识。
  
  我找过两个东西一个是代表过去的月台的狗一个是鼠与我的精神寄托弹子球。
  
  狗是小镇月台唯一不随时间人流变化的事物,所以他才能让我通过它看见过去,让我穿着西装去看他,看的不是他是过去的我。
  
  弹子球是我和鼠的精神寄托,游戏本身是无用的东西,浪费时间和金钱,为什么我们要玩游戏,无非是我们希望他能给我们装载我们的记忆,同时给我们提供一个逃避现实途径,最后玩游戏变成了机械的劳动,快乐编程痛苦和冷漠,人变成机器,机器变成了人,“你找的我好苦”,若干年后我们找到那个弹珠球,物是人非,不再祈求他能工作,只希望能和她说说话,因为那是在冷漠的城市里离我最近的人。
  
  我就是鼠,鼠就是我,我在冷漠的生活中苟且偷生,鼠则选择离开。


不觉得双胞胎孤独


这是我的感觉吧 也不一定准确


他的小说总是在失去,失去和某人的联系,失去过去的梦想默默长大。
人么。总是来来去去的。
有那么一句话,人自生时起便被无形的隔膜包围,终生无法与他人真正沟通……


这是我看他的第一本书呢 所以也不好比对
刚好这本和我的经历挺像就写着了
挪威的森林和且听风吟哪个好看?
看看我另两个书评吧给点意见。


这个见仁见智吧……


这本书我没看过。
不过,你的书评我是放生读出来的!!!!
哈哈哈,不用担心,房间里就我一人!!!
高二在老家读书的时候买了他的几本书。
这次回来,发现且听风吟虽然买了,但竟然一直没看...
虽然现在不喜欢他的作品,但还是打算看看。
无端端的恶意是说没接触过只是看,就觉得某某很讨厌这种?


尼玛的打对字好吗- -!我还纳闷了会。。
我也只是看了一本。。挪威的森林当时在书店随便翻了翻。。好多OX章节就美什么兴趣了。。
无端端的恶意- -。那就是你打个喷嚏他都不爽的感觉。。。


看到你回复,我还纳闷了会儿,因为我不知道我哪里打错了。
发现了之后,我狂笑!!!哈哈哈~
东野圭吾的恶意写的就是这种意思。
俩人以前是同学,就因为看他不顺眼,终于在大家年纪都不小的时候把他杀死了。无端的恶意。


- -
东野圭吾的一直想看啊 还没有机会看呢!!


楼主后来你看哪部村上的小说了??


看到京极夏彦的小组里有人说东野圭吾已经不算是悬疑了,我不知道怎么理解。
要是想看的话,第一个推荐你看白夜行。虽然很厚,但是很快就会看完,因为很紧凑,是拿起来就放不下的那种书。
看完它,就会在心里奠定东野圭吾在你心里的地位。
作案手法出乎意料的是嫌疑人X的献身。嘛...先看哪本都行...


@万箭穿心
撸主在休养 上个月一个月看了太多书 要休息一阵子心里状态才能更好的读书
@赤毛儿
白夜行和嫌疑人X的献身十分的出名啊 好多人推荐!
等我休养完就去看!


是啊,每次说起白夜行,对方都会说“好多人推荐”...哈哈~
嫌疑人X的献身有拍成电影,其实就是神探伽利略的剧场版,那时还没看伽利略,所以不懂...
你还是好好当你的家教吧~~~别误了人家妹纸!!!


哈哈不会的- -。。我可是很尽心尽力的。。
尼玛的我受伤了啊- -。。心灵!!


话说你家教做的咋样!!


@万箭穿心
我看了国境以南 太阳以西
唉怎么说 真的 是 青春真的是不完美的。
村上的两本书都有我或者很多人身上的缩影
岛本 就像弹子球
@赤毛儿
家教教了几次而已!最近很忙。


你们的聊天打趣挺不错。


- -。。好吧。。


有共鸣 ~


其实我也觉得挺装逼的……完全无法理解这种情绪


能从寂寞这件苦逼的事中找到很装逼的感觉并享受其中,这就是村上春树牛逼的地方。这种装逼是一种生活态度,对同样苦逼的文艺青年来说是种解脱的法门。


也许等到有一天能和他的寂寞苦逼产生共鸣的时候,我的境界就升华了


看村上的书越多,就越觉得这个人的心思之细腻真心牛逼,只有把生活过得非常非常细腻的人,并且能体会到生活的苦和寂寞非常深,而且之后又能够克服带来的压抑,把这种感觉享受并且写出来(必须先达到享受且品味的程度),人生观的层面上,村上和古印度的苦行僧有某种共通之处。还是很欣赏他的文字的,不需要故事性,仅仅是写实的细节文字,也足以吸引我慢慢看下去。尼玛,感觉自己有点文艺青年了。


我也是正在从一个糙汉子往文艺青年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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