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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晚餐

[荷] 荷曼·柯赫,Herman Koch 上海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1-9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作者:

[荷] 荷曼·柯赫,Herman Koch  

页数:

213  

字数:

150000  

译者:

朱雁飞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命运晚餐》由荷曼·柯赫编著。
《命运晚餐》讲述了:
仅仅发生在一顿晚餐的短短时间内,却令两个家庭的命运急转而下。
罗曼家兄弟,哥哥赛吉是功成名就的政客,正竞选下一任的荷兰首相,弟弟保罗则是平民,有先天性遗传的暴怒情绪,还因此失去了中学历史老师的职位。故事以保罗之口讲述,描绘他与妻子克莱儿去跟兄嫂聚餐,用餐地点是一家要提前三个月订位的法式餐厅,但赛吉仅凭他的名字,便让餐厅把最好的位子保留给“罗曼先生”。
这不是一顿平凡的家庭聚餐,即使他们附庸风雅,聊聊伍迪·
艾伦,迟迟不肯进入他们的正经话题:讨论两家儿子们的未来。
原来他们的小孩里克和米歇尔有一夜在学校派对之后,竟失手在取款机隔间里炸死一位无家可归的流浪女子,银行监视器的画面已经在全国电视上播放,但画质不清晰难以辨认男孩的身份。虽然如此,他们被警方找到只是迟早的事,因为有人把高分辨率的作案影片悄悄放上了YouTube。
保罗愿意不计一切代价保护儿子,不仅是单纯出于父爱,更因为儿子遗传到他的暴怒情绪,他始终为此感到自责。哥哥赛吉的儿子里克亦是帮凶,只要此事曝光,他的政治生涯也将不保。
两家人为了该如何面对此事,有了不同的意见。赛吉的贵妇老婆芭比只在乎丈夫的政治前途,保罗的妻子克莱儿则想要尽一切所能保护米歇尔。最出人意表的是赛吉:他居然表示愿意退出选举,好让两个孩子自首,从而能不带阴影地度过余生。保罗夫妇拒绝这个建议,因为此举固然光明正大,却等于宣判了两个孩子的命运。
为了保护儿子,他们愿意做出多大的牺牲?会铤而走险到什么程度?赛吉和芭比的另一个非裔义子似乎对杀人事件所知甚详,他又为何借机勒索对米歇尔和里克?一场家庭、夫妻、兄弟和父子间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即将在晚餐桌上展开……

作者简介

  荷曼·柯赫(Herman
Koch),荷兰作家、剧作家、演员,出生于一九五三年。一九八五年发表首部短篇小说集《过客》(De
voorbijganger),主人公多为不被人理解的、苦苦挣扎在环境中的孤独者。一九八九出版第一部长篇小说《救救我,玛利亚》(Red
ons, Maria
Montenell),这是一则塞林格式的故事,充满呼告与辩白。在随后的写作中,荷曼·柯赫关注富有戏剧性的题材,逐渐形成了个人的基于现实主义的讽刺笔调。他塑造的角色大多不堪其存在之空虚,他们自觉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或者如《最终的战争》(Eindelijk
oorlog,1998),妄图从他者的故事中寻找解脱;或者如《与艾玛共进餐》(Eten met
Emma,2000),讲述短暂地居留在国外的故事;或者如《敖德萨星号》(Odessa Star,
2003),描绘了危险的友谊。一直到二〇〇五年出版的《想想布鲁斯·肯尼迪》(Denken aan Bruce
Kennedy),荷曼·柯赫终于找到了自己擅写悲喜剧的风格,《命运晚餐》则将这种笑中带泪的风格发展到了黑色极致。

书籍目录

开胃酒
前菜
主菜
餐后甜点
餐后酒
小费

章节摘录

  1  我们要去餐厅用餐。至于是哪一家餐厅,我现在不会透露,否则,很可能在我们下次拜访时,餐厅就会人满为患,因为他们想瞧瞧我们是否又去那里用餐。是赛吉订的位,预订的事总是由他处理。这是一家需要提前三个月电话预订的餐厅——又或六至八个月?我也说不清了。我不是那种在三个月前就能知道自己在三个月后的某一天要在哪里用晚餐的类型,但是很显然,确实有这样的人存在,对他们而言这完全不是问题。我突然想到,如果几百年之后的历史学家想知道人类在二十一世纪初时是多么落后,那么他们只需要瞄一眼所谓的超高级餐厅的电脑,在那里面所有的细节都会有记录。假如说L先生上次已经做好准备花三个月的时间来等一张靠窗的桌子的话,那么现在他得花五个月的时间来等一张厕所边的小吧台。诸如此类的事在这样的餐厅被称为“客户资料维护”。  赛吉从不提前三个月订位。他是当天订的。这对他而言,正像他自己说的,是一种运动。有那么些餐厅,总是会为像赛吉·罗曼这样的人留位,而这家,我得说,就像众多其他餐厅一样,正是其中之一。也许在这整个国家根本找不到一家餐厅,它的服务生在电话里听到罗曼的名字时不会大吃一惊的。当然电话不会由他亲自来打,这样的事自然是交给他的秘书或最密切的同事处理。“别担心,”在我几天前跟他通电话时他这样安慰我,“那里的人都认识我,我来给咱们安排位子。”我只是随口问了问,我们是否需要再打次电话确认,万一没有位子的话我们要去哪里。电话那头的声调中即显出了一丝同情,我简直能清楚地看到他摇头的样子——一种运动。  对于有些事我今天真的毫无兴趣。比如当赛吉·罗曼像一位老主顾般接受餐厅老板或主管的殷勤接待,然后由一名服务生将他领到靠花园一侧的最好的位子时,我真不愿意在场。而他却总是表现得似乎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仿佛他的内心最深处一直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身处众多普通人中感觉尤其良好的普通人。  因此我建议我们在餐厅碰面,而不是像他所提议的那样,先在拐角处的一家酒馆碰面,一家同样有很多普通人光顾的酒馆。我完全能想见那样的场景:赛吉·罗曼,作为一个普通人,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踏进酒馆,让普通人继续交谈,就当他不存在——对这样的场面,今夜的我无心欣赏。  2  餐厅离我们这儿只有几条街,所以我们想步行前去。这样一来,我们就路过了那家本要与赛吉碰头的酒馆。我搂着妻子的腰,她的手则搭在我的夹克下方。酒馆门口上方挂着的为他们所卖的桶装啤酒打的广告牌闪着温暖的红白色灯光。“我们来得太早了,”我说,“或者说得好听一些,如果我们现在就去餐厅的话,那我们就太过准时了。”  我太太,哦,或许我不该这样称呼她。她叫克莱儿。她的父母给她起名叫玛丽·克莱儿。但是不知何时起,克莱儿不想再叫一个听上去与女性杂志无异的名字,所以有时候我故意叫她玛丽来作弄她。但是我很少称她“我太太”——只是偶尔,在一些正式的场合,比如在这样的句子中,“我太太这会儿正巧不在电话旁。”“我太太十分确定她订了一间海景房。”  在好像今天这样的夜晚,我和克菜儿都会尽情地享受只有我们俩的时刻。就像这样,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未定的,就连晚餐之约也只是一个误会,而我们就这样简简单单地两个人走在街上。如果让我定义幸福,那一定是:幸福本身就已足够,无需任何见证。“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的开篇第一句这样写道。我最多可以再补充一句:不幸的家庭——尤其是那些不幸的夫妇——永远不可能独自应付不幸。他们需要的就是见证,人越多越好。不幸的人总是求援于社会,因为他们无法忍受沉寂——尤其是这种当他们独自一人时就会涌来的令人讨厌的沉寂。  在酒馆里,当啤酒被呈上时,我与克莱儿含笑相视,彼此都明白接下来即将在罗曼夫妇的社交圈中度过这个夜晚。因此这一刻可能是今晚最美的一刻,之后只会越来越糟。  我其实根本没有兴趣在那家餐厅用餐,甚至毫无兴趣外出。接下来的约会对我而言简直就是折磨,而这个夜晚就是炼狱。一切的不幸从早上站在镜子前就开始了:我该穿什么?该不该剃须呢?对于这样的一个夜晚,一切早已确定:一条带窟窿与污渍的牛仔裤以及一件熨得笔挺的衬衣。如果你一天不剃须,那是你太懒;如果两天不剃,就不免会碰上这样的问题:这胡须是不是已经成为了新形象的一部分?如果是三天甚至更多天都不剃,那么人们便会认为你离彻底的不修边幅自暴自弃只有咫尺之遥了:“你一切都还好吗?是病了还是另有原因?”无论剃与不剃,你都会觉得不自在。剃须已然成为一种声明。如果有人某一天费心地去打理自己的胡须,那么那个夜晚对他一定相当重要——人们的这种想法完全可以被清楚地透视。也就是说,谁勤于剃须,谁在开场就已占据先机。  此外,克莱儿的存在也提醒着我,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克莱儿比我聪明。我这样说,并不是在假心假意地发表什么女权主义宣言或是想通过阿谀奉承来讨女性的欢心;我更不会贸然地断言女人“普遍地”比男人更聪明,或是更敏感、直觉更敏锐,又或者她们更加脚踏实地以及诸如此类的废话。这些话,放在日光下观察观察,便不难发现它们的传播者其实更多的是那些所谓的纤细敏感的男人们而非女人。  克莱儿确实比我聪明。我诚恳地坦白,我是花了不少时间才肯承认这一点的。在我们才开始相处的几年里,我就发现她绝对是聪明的,当然是通常程度上的聪明;说到底,就是跟我对一个女性的聪明程度的期待值完全相符。话说回来,如果是个愚蠢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跟她维持超过一个月?无论如何,克莱儿的聪明程度至少足以让我和她维持超过一个月。而现在,过了近二十年,我们仍然在一起。  总之,克莱儿是比我聪明,这一点显见于以下之例:一天晚上,也是像今天这样的晚上,她一直问我的意见,到底该戴哪副耳环,到底该不该把头发束高。耳环之于女人大抵如同剃须之于男人:耳环越大,意味着这个夜晚越重要、越盛大。克莱儿拥有迎合各种时机的耳环。有人可能会说,在挑选衣服时是否犹豫不决,并不能直接证明一个人聪明与否。但对此,我有不同看法:恰恰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认为,这事情她完全可以自己搞定。她会想:这种事男人懂什么?然后就会做出错误的决定。  有时我会试着去想象,当芭比问赛吉类似的问题时是怎样一番情景:她穿的礼服是否合适,她的头发是否太长,脚上的鞋子赛吉会觉得如何,鞋跟是不是太平或是‘太高?  但是不知何故,在这样的想象过程中总是会出现些不可名状的问题,让这种想象无法顺利完成。我仿佛听到赛吉说:“不,这恰到好处!”然而实际上他只是半心半意地答话,对此他并非真正感兴趣。再者,就算他的太太穿错了衣服,当她经过别人身边的时候,所有的男人们也还是会围着她转。反正穿什么都合适。她还想怎样?  再回到滔馆。这不是家什么流行酒馆,这里没有所谓的潮人——用米歇尔的话说就是“不够酷”。普通平民显然占了大多数,他们没有特别老或特别年轻,各色人混杂在一块儿,但总体来说都是普通人。其实所有的酒馆都应该如此。  这儿非常之热闹,但我们紧紧地挤在一起,挤在男厕门边。克莱儿一手执着酒杯,一手轻柔地挽着我的手腕。  “我不知道,”她说,“可是最近我总是觉得米歇尔有点儿古怪,也许不是古怪,但的确与平常不太一样,好像有所保留,你不觉得吗?”  米歇尔是我们的儿子,下周他就十六岁了。他是我们唯一的孩子。当初我们并没有打算只要一个孩子,可也不知是何时当我们想再要一个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是吗?很可能吧。”我答道。  我不能看克莱儿的眼睛,因为我们彼此都太了解对方,如果我看着她,我的眼睛一定会出卖我。因此我装着环顾四周,又或者表现得正对那些普通人热闹的表演兴趣盎然。我庆幸自己坚持要在餐厅与罗曼一家碰面;不然,我想象着,他推开弹簧门,走进滔馆,脸上的一抹谄笑似乎在对人说:你们继续,不用理我。  “他没跟你讲什么吗?”克莱儿问道。“我只是想,你们也许会聊些他跟我聊的不一样的内容。也许聊点关于女孩的事?或者聊点他对你会比较容易开口的事?”  我们得向旁边挪一挪,因为男厕的门开了,因此我们移得更近了些。我能感觉到克莱儿和我的啤酒杯相碰。  “是不是跟女孩有关?”她又问道。  天哪,如果真是这样,我就无法忍住不去想了。关于一个女孩……哈,这倒是件好事,超级正常的青春期那点事儿。“今晚香塔尔/梅丽尔/罗斯能在这儿过夜吗?”“她们的父母知情吗?如果香塔尔/梅丽尔/罗斯的父母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当然也OK。只要你想到……只要你注意……呐,你知道的啦,就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了,对吧,米歇尔?”  我们家经常有女孩子出入,一个比一个漂亮,她们窝在沙发上或者餐桌旁,当我回到家的时候会礼貌地问候我:“您好,罗曼先生!”“你不需要用您来称呼我,我叫保罗。”然后她们就会叫我一声“保罗”,但只是唯一的一次,隔个几天她们又会称呼我“您”或者“罗曼先生”。  有一次我接到其中一个女孩的电话。在我问她要不要叫米歇尔来听电话的同时,我闭上眼睛,试着将电话另一头那女孩的声音(她很少报她的名字,而是开门见山就问,“米歇尔在吗?”)和她的脸对应起来。“不,真的不用了,罗曼先生。只是因为他的手机关机了,所以我试试看这个号码。”  有一回我走进房间时感觉我好像撞见他在做什么事。米歇尔和香塔尔还是梅丽尔又或是罗斯;也许他们并不如表面现象所示正天真无邪地看MTV频道的“精彩生活”:也许他们已经忙了一通,也许当他们听到我回来的声音就匆匆整好了衣衫和头发。一定有什么事,让米歇尔的脸通红——使人激动的事。至少我觉得是如此。  不过老实说,我对此真的一无所知。也许真的什么也没发生,那么多漂亮女孩大都是把我的儿子当成好朋友:一个可爱的、相当帅气的男孩,一个她们十分愿意与其一同现身舞会的男伴——个可信的男孩,因为他不是那种一见到女孩就会立刻想到男女之事的类型。  “不,我不觉得是跟女孩子有关,”我直视着克莱儿说道。所有的一切如同一本摊开的书——这真是不幸。但如果我继续逃避她的眼神,那么她就会肯定地知道确实有事——跟某个女孩有关,甚至更严重的事。  “我更相信是跟学校的事有关,”我说。“他刚刚通过考试周,我想他只是累了而已。我觉得他是低估了十年级考试的难度。”  这听上去可信吗?最重要的是:我的眼神是否可信?克莱儿的视线来回扫射,从我的右眼到左眼。然后她抬起一只手,整了整我的衬衣领;好像哪里不对劲,好像她还得再整整我的衣服,让我不至于在餐厅出丑。  她微笑着张开手指贴着我的胸前,在我的衬衫最高一粒纽扣开着的地方,我感觉到了她的两个指尖触到了我赤裸的皮肤。  “也许是这样吧,”她说。“我只是觉得,我们俩都得小心他哪一天也许就什么都不跟我们说了。我是指我们不能就这样习惯于此。”  “当然不能了。但是人在他这个年纪有时候也会需要一定的隐私权。我们不必知道他所有的事,否则他可能会将秘密守得更紧。”  我看着克莱儿的眼睛。我的妻子,此刻我这样想着。有什么理由让我不称她为我的妻子呢?我的妻子——我伸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拉向我——即使只是在今晚。我的妻子和我,我在脑子里说,我的妻子和我想要酒单。“你笑什么呢?”克莱儿问,我的妻子问。我看了看我们的啤酒杯,我的已经空了,她的还有四分之三,一如往常。我的妻子总是比我喝得慢,也正因如此我才爱她,也许在今天这样的夜晚比往常更多。  “没什么,我……我想到了我们。”  一切都那么快:这一刻我还在看着克莱儿,看着我的妻子,用深情的目光,或者至少是愉悦的表情,而在下一刻我却发觉眼前一片湿润。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她发现,因此我将脸埋入她的发间,把她搂得更紧,吸噬着一种味道:香波的味道,或者是香波和其他什么东西的味道,暖暖的——是幸福的味道,我想。  如果我一个小时前就在楼下等,等到是时候出发,而不是上楼进米歇尔的房间会怎样?  如果那样的话我们接下来的生活会是怎样?  如果那样的话,我在我妻子发问闻到的还会是幸福的味道吗?难道不会是如同此刻这般,只是一种对遥远过去的回忆——下一秒就会失去的东西的味道?  ……


编辑推荐

  产自希腊伯罗奔尼撒半岛的橄榄,餐厅“自己种植的”迷迭香,用沙丁油混合芝麻菜炮制而成的羊胸腺,葡萄牙阿连特茹地区的“醇香”葡萄酒。在提前三个月才能订位的法式餐厅里,首相竞选者赛吉夫妇宴请他的平民弟弟保罗夫妇,谈谈伍迪·艾伦、聊聊最近时尚,而一顿看似平静、实则激流汹涌的命运晚餐就此展开。原来,他们的儿子们失手打死了街头流浪的妇人,一段视频正在网络上被人肉。  欺瞒中包藏着爱,谎言中透出真相,当谋杀降临,谁为谁做出牺牲?!《命运晚餐》将笑中带泪的风格发展到了黑色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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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包装的好!


荷兰,之于我的影像记忆是漫山遍野的郁金香迎风开放,以及蓝天下巨大的风车随风鼓鼓地摇动,它是世界上著名的低地之国,四分之一的国土都低于海平面,视野极为开阔。说来惭愧,荷兰文学,之于我的阅读记忆竟然是空白,《命运晚餐》是我读的第一本荷兰小说。不过,我最钟爱的影视剧《狄仁杰》的原作者高罗佩先生,就是著名的荷兰汉学家。这多少填补了一些我私下对于自己孤陋寡闻的不安。
    
  荷兰作为2011年BIBF的主宾国,在劳伦廷王妃的率领下,16家出版社莅临图书博览会,荷曼.柯赫和他的新作《命运晚餐》也同行参与宣传。我相信他不是主宾国参展作家里的最大亮点,但却有着他非比寻常的独特性。荷曼.柯赫,荷兰作家、剧作家、演员,出生于一九五三年。这样的描述是绝大多数读者对柯赫的第一认知,多重身份兼顾了他纯文字作品与舞台展示之间的必然联系。故此,此书被大肆渲染为当伍迪.艾伦的婉讽遭遇和昆汀.塔伦蒂的黑色。
    
  谈到伍迪.艾伦,恐怕就得聊聊脱口秀。我听过一回伍迪.艾伦的音频脱口秀,浓重的额音,语速极快,让人感觉每个句子都想从他嘴里迅速逃生。伍迪的脑子一定比嘴皮子还快。如果读柯赫的书,你会发现,他的笔比你的脑子快,这一层意思还没有领会清楚,下一重精神已经脱颖而出,让人的头脑与思维应接不暇。这有点昆汀《低俗小说》的味道,镜头迅速流转,我们完全有可能忽略掉某些关键的情节。
    
  “我们要去餐厅用餐”,故事就发生在这里,一家上流社会人物频繁光顾的法式餐厅。赛吉与保罗是罗曼家的一对兄弟。哥哥赛吉是炙手可热的政治人物,呼声甚高的首相候选人;弟弟保罗是一个失业已久的历史老师,被认为有精神疾病;赛吉的妻子芭比,人如其名的矫揉造作;保罗的妻子克莱儿,平凡下隐藏着聪明过人。这样的两家,四口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在众人瞩目下,在晚餐的掩饰下,谈论一桩不可告人的丑闻。两家的小孩儿,里克和米歇尔在一次派对之后,在取款机隔间里炸死一位无家可归的流浪女子。这一事件促使双方家长不得不共同商讨如何收场,保大人,还是保孩子?这个通常决定崭新生命何去何从时所用的问题,作为这个故事的悬念主题也毫不为过。
    
  很难想象柯赫是如何将悬念保持到最后一页的,这就是小说的神秘所在。讲述人生,有时可以是长长的几十年,有时也可以是短短的一顿饭。如果人生是一顿法式晚餐,那么开胃酒、前菜、主菜、餐后甜点、餐后酒,甚至是结账时的小费都必不可少。柯赫就是以这个顺序作为目录,将一顿饭的人生撰写得细腻、精致,命运中的幸与不幸皆在笔下,以诙谐幽默喜剧笔调来叙述悲伤的故事,我想这是小说比较出彩的地方。
    
  小说中不仅有对政治家虚伪的嘲讽,也有对普通人温情的感动。当然,还有对于犯罪行为的思考,罪恶的根源是什么?是后天的环境造成了对他人实施犯罪,还是人人都是天生的杀戮者?小说的结尾是颇受争议的,是不是以爱的名义就可以摧毁道德的底线?我保留意见,亲爱的读者们,你们有权投出代表个人价值观的一票。
    
  荷曼.柯赫不是伍迪. 艾伦, 也不是昆汀.塔伦蒂,他就是他自己。《命运晚餐》,将柯赫笑中带泪的风格发展到黑色极致的代表作。
    


我觉得这本书很不错了啊


价格公道,运货时间段。


怎么说呢,太多叙述的东西了,但又都不是重点,满乏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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