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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

帕特里克・聚斯金德 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3-4-1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作者:

帕特里克・聚斯金德  

页数:

146  

字数:

71000  

译者:

蔡鸿君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聚斯金德这个名字我国读者已经很熟悉,《香水》一书使他一举成名,蜚声世界文坛,迄今为止,这本书已被译成英、法、意、日、汉等二十余种文字。本书采撷了聚斯金德的一个中篇、三则短篇和一篇散文。其中的《鸽子》是作者1978年发表的力作,它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约纳丹是巴黎一家银行的守门人,在经历了纳粹的恐怖统治、战争磨难以及妻子跟人私奔等坎坷后,其人变得十分胆小怕事,在他正安于自己的平淡生活时,不料一只鸽子搅乱了他内心的平静,使他产生莫名的紧张、迷惘和恐惧。鸽子本是和平、安全的象征,在作者笔下却成了引起惶恐的根源,其隐喻是十分明显的,反映了现代西方社会对失去安全的焦虑和对人类生存所感到的恐惧。小说以传统的笔法、娴熟的技巧和出色的心理描写,刻画了主人公迷离恍惚的心态,是一篇绝好的心理小说。另三篇小说也是不可多得的佳作,作者用犀利的文笔,通过对不同人物的性格以及心理的描写,以他那独特和精辟的见解,向人们展示了一幅幅社会的众生相。

书籍目录

代序鸽子对深度的强制一场龙虎斗梅特尔·米萨尔的遗嘱……一点思考——记忆缺损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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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服作者无比细腻的文笔和夸张而又详实的想象力,如此短短的一天,将我们主人公单调而又重复的人生的每一天穿插进去。着实难得。
  
  也许,就像香水一样,作者并不想要表达什么,只是在渲染一种情愫,我们害怕改变。
  
  主人公的人生无疑是小人物的,机械的,重复的,没有值得纪念和夸耀的,可是,我们每个人的一生却不都是如此么?
  
  也许只有强迫的改变,才能让我们踏着雨水,像童年般,快乐在50多岁吧。


   看完《鸽子》,概括的说是一个成年男人由害怕一只鸽子想到的种种,又由这些事情引发了另外一些感触。夸张,精确,全面,看似荒诞,但是当我们静下心来时却发现,每个人生活中都有一些“鸽子”。总结看来,还是我们对未来的恐惧吧。最喜欢书中关于流浪汉那一段落的叙述,约纳丹对于流浪汉前后2个不同看法的对比,正式那种深深恐惧的表现。主人公那小小的公寓好像道出了他的生活——一成不变、井井有条,当人们习惯于在这个圈子里鏖战的时候,殊不知门外正有天上来的使者要将自己的世界打破,可喜?可悲?——仅是疑惑


  聚斯金德的作品都是精品啊
  这本鸽子也是
  异乎寻常的故事情节
  细致的心理描写
  其实我最喜欢的是最后1个短篇
  那种感觉很好


   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这本书的前序,译者大约是给聚斯金德提了几个问题希望他回答。而那5个问题是在是傻的可以,也无聊的可以,但是聚斯金德的回答却很讽刺也很有趣。对于中国文学,他说他看过很多童话,我真想知道他看的是哪些童话,哈哈。


  “当鸽子的事发生的时候,约纳丹·诺埃尔已经五十岁了,这件事突然之间改变了他的生活。回想将近二十年平静的生活,他恐怕还从未料到除了有朝一日弃世而去之外,还会遇上其他什么重要的事情。这对他来说是完全合适的,因为他不喜欢动荡,讨厌那些打破内心平衡、扰乱外界生活秩序的事件。
  谢天谢地,绝大多数诸如此类的事件统统留在了遥远的、模模糊糊的童年和青年时代了,他不愿意再去回想这些往事,即使有时也会极不舒服的想起在夏朗德的一个夏天的下午,那是在1942年7月,当时他钓完鱼正往家走……”
  这是《鸽子》的开头。我不完全清楚这个开头在多大程度上促使我顺畅地读完了整本书,只是在读完之后,这里是最令我着迷的地方。着迷是因为它的神秘。
  小说史上有个非常著名的开头,那是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里贡献的。“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现在是多年之后了,再面对这个开头,我认为它本质上的成功之处,就在于充分使用了时间。这里我选择了“使用”这个词,意在表示时间从来就是属于作者的,作者占据着主动地位。马尔克斯是个善于调动手头工具的人,他把不同的时间点浓缩在一句话里,至少制造了三种效果:
  虚实感:表面上看,这句话里有两种时间,一个是“多年以后”,另一个是“那个遥远的下午”,而实际上还有一个时间,就是作者进行叙述的这个时间,这才是真实的时间。但这种真实也仅仅是对这句话而言,事实上读完这句话之后,读者根本无法确定究竟哪种时间才是真实的、现有的,因为无法确定作者将要站在哪个时间点上来继续叙述,于是虚实效果产生了,语言的信息量开阔了。
  意识流:回忆和展望同时出现,意识在各个时间点之间循环,不仅是作者的意识在流动,读者同样在流动,因为你输了,输给作者的手段了,只得跟着作者的思维跑。
  张力:从多年以后一下子回溯到那个遥远的下午,时间像一根皮筋被充分拉长又迅速收拢,而且由于弹性和惯性的作用,时间回到了出发点的背面。
  可以说这个开头既简单又复杂。
  和马尔克斯一样,聚斯金德也是一个善于充分使用手头工具的作家。《鸽子》的开头,聚斯金德用了四个句子。第一句是站在现在,真实的时间,站在现在说现在;第二句回溯以往,是站在现在的回忆;第三句初看并没有高超之处,所以我们先放一放;第四句,也是最关键的一句,作者先是故作轻松地用了四个小句子来伪装自己,相当于《三国演义》上的“虚晃一枪”,正当读者以为作者将要放弃回忆的时候,他高诉你“那是在1942年7月”,然后,你输了。聚斯金德的这种手段,简单来说就是控制意识在不同时间点之间的流动,从而达到一种背离、翻转、恍然大悟的效果。我把这种手段叫做“偷换”,“换”表示变化,“偷”表示迅速。作者原本在拉拉杂杂地说这个说那个,读者慢慢地接受了作者布下的局,这时作者突然转变了方向,读者在措手不及的同时乖乖做了作者的俘虏,作者在意识流的帮助下偷换了时间,时间回到了“1942年7月”。但第二句作者以不确定的语气涉及到了过去,给了暗示,这样就削弱了第四句的力量,好像一个浪头被切割成两个。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想原因就在于第三句。第三句的存在相对于作者在时间上玩的把戏来说,绝对是一种障碍。但对于整篇小说而言,它又是必须的,是脊椎骨。初读第三句,感觉很普通,平常的叙述,直到读到第60页出现的这句话,“他不是一个积极行动的人,而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是了,这是约纳丹所有痛苦、所有遭遇的根源,缺少了这样的性格,小说很难让人信服。想想也对,一个人格健全的人,会因为在自家门前看见一只鸽子而感到恐惧甚至于要搬走吗?所以开头第三句作用就在这里,它是为了整篇小说的圆满性才存在的。再把1942年7月之后发生的事想想,约纳丹形成这样的性格也就不奇怪了。不得不说聚斯金德的考虑非常周详,而在叙述和故事性发生冲突的时候做这样的处理,或许是唯一的办法。
  小说的题材本身并不具备出彩的条件,毕竟此前我已看过《搏击俱乐部》、《机械师》等电影了,而心理描写、意识流等手段也并非独创,我觉得唯一可以加分的,就是开头这种叙述方式。
  小说中还有一处,和开头的手段略有不同,本质上仍是偷换时间:
  “有一会儿时间,他惊愕得连看都不敢看一下,而且连声“哧啦”——它还在他耳中鸣响——的音量之大,就好像地震造成的一条巨大裂缝似的,周围所有的人似乎都听见了这声可怕的“哧啦”,这会儿全都正愤怒地看着他约纳丹,把他视为罪魁祸首。但是没有任何人在看他。”
  弗兰纳里·奥康纳的《智血》里也用到了这种手段,只不过她的外衣是梦境:
  “他在半睡中还想着这件绸袍。心想母亲她老人家得知绸袍受到妥善保护,在九泉之下就会安心了。只要她什么时候晚上来这里看看,一定能够看见的。不过他不知道她老人家晚上会不会出来,来过这里没有。要是来了,她脸上一定会带着一种不安而留神的神气。这种神气他曾经见到过。那是他在人们给她钉棺材盖的时候,从棺材缝里看见的。那年他十六岁。他看见那罩向她脸上的阴影,和她那耷拉下来的嘴巴。她似乎一点也不想死,似乎想要跳起来,推开棺盖,从里面飞出去,好好地再活下去,但是人们还是把它盖严了。她肯定想从里面飞出来,肯定想跳的。他在睡梦里见到了她。好可怕啊,她像只大蝙蝠,从关她的地方直往外蹦,要飞出去,可是她的头顶上却是下沉着的黑暗,一下子又把她关了起来。他从棺材里清楚地看见那棺盖是如何关下来的,只见它越来越向下压,终于将光亮和房间全都阻隔在外面。眼见快要关严,他赶忙从间隙处往外蹦,结果却将脑袋和肩头楔在缝隙里了,昏头昏脑地被挂在那里。车上的灯光慢慢地显示出他身下的毛毯。从挂着自己的卧铺帘顶处,他看见车厢那头的黑暗中有个白色身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注视着自己。”
  小结:用心理描写、意识流、暗示等写法,在引导读者朝着自己设定的方向走的时候,改变小说中时间,达到虚实相生、如梦似幻的效果,而这一切都源自于读者在阅读过程中感受到的弥散在小说中的不确定性。不确定的句子才是活句子,不确定的写作才是叙述。只有叙述出来的才是小说,只有读者和作者的意识叠加在一起,共同发挥作用,小说才有意义。所以好小说都是作者和读者共同合作完成的,记不得这句话是谁说的了,我觉得很对。
  


  鸽子——算是聚斯金德的小说集吧
  这里面穿插着最最有趣、闻所未闻和不可思议的惊喜
  就像他自己形容一本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书,在他身上留下印记的书
  在读的时候,已经忘记了为什么要读
  尤其推荐其中的《梅特尔.米萨尔的遗嘱》
  这几乎是一个科学探索了


   聚斯金德的《鸽子》和《低音提琴》是两本薄薄的小册子,《低音提琴》是一部独幕剧,像是一个人在舞台上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鸽子》是短篇小说集,虽说都是小册子,相比《夏先生的故事》而言却要沉重、黯淡得多。
   《低音提琴》用作者自己的解释已经很恰如其分——“这是一出描写一个人在他窄小的房间里生存的戏。在创作过程中我始终会联想到自己的经历,就仿佛是我自己会在那变得越来越狭窄的房间里度过我的大半辈子,而要离开它对于我而言是如此沉重,但我希望,有一天我能找到一间房子,它小到可以紧紧地缚住我,以便我在离它而去时也可以随手带上它……”听一个三十多岁,没有爱情没有钱没有地位的人在小房间里呓语,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的过去自己无望的爱和扎根在心底的孤独、恐惧,会像那低音提琴一样动听吗?恐怕又爱又恨五味杂陈更多些。
   其实《鸽子》又何尝不是在不停地重复这一切?小人物的恐惧、挣扎,守着自己租来的斗室,像守着自己,那是他在这个动荡不安的世界上的安全岛,牢靠的支撑点,他的庇护所他的情人,给他温暖和保护,在肉体和精神上都滋养着他,从未离开过他,实际上它也是他生活中唯一被证实可以依赖的东西。据说聚斯金德本人也是隐居在一处小屋里,与众人隔绝,他似乎总在惧怕或者躲避什么,就像他笔下的夏先生。
   这本书的序是聚斯金德给译者的回信,在信中,聚斯金德说的话酷极了,执拗、坚硬,比如“目前我什么也不写,因为我想不出任何东西要写。”比如回答译者的问题“您作为作家感到最愉快和最不愉快的事是什么?”他答道“当我成功地写出小说里的一个好句子或者一个段落,当我搜到了合适的词的时候,我感到最愉快。像您提的这五个问题,使我感到最难堪。”还有“您最喜欢哪位作家,哪部作品?”他答“我不知道我最喜欢哪位作家和哪部作品,即使我知道我也不想透露。”“您对读者有什么希望?”“对于读者我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除非是希望未来仍然还会有读者。”
   呵呵,这分明是那个瞪着眼睛的黑衣服夏先生,在顿足呻吟呀——“我请你们不要再打扰我了好不好!”


同意!全书唯一有印象的部分
小说太意识流,又和《套中人》神似,以光速读完~


我觉得亮点就在这5答里 哈哈


我也很想知道 哈哈~这人太有魅力了~!大爱~!!!


呃,印象深刻。
然后蔡先生在译后记(是这种东西吗)里似乎也流露出不平——那句“天知道”实在让我愣了半天,一是为他那种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的、的精神(原谅我……);二是这种神奇的表达——如果他是以一位中国人的身份感觉到任何不尊重,宗教感满满的语言是否不太合适呢?或者这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讽刺,吗。
其实我并没有D先生的意识流之感,反而是产生了步步为营的紧张感(鸽子本篇)。于是Google一下拜读套中人。


是,完全凸显了聚斯金德的隔绝于世的怪异性格。
不过蔡先生看了应该会很想吐血...


书生,写得那么好,咋没多少回应呢?支持下


问好


谢谢楼上两位:)


路过,难得有人肯写写鸽子


最后一句是指安贝托艾柯?


2010-07-26 20:07:13 细弥  最后一句是指安贝托艾柯?
——我也不记得了,好像不是格里耶就是埃科,反正肯定是个神神叨叨的白胡子老爷爷说的,绝对没跑儿^_^


我想喜欢这本书的都是对后面几个短篇吸引上的。


《梅特尔.米萨尔的遗嘱》像是教人怎么说精致无可挑剔的谎言,真得是把不可能的讲得不得不相信


译者在后记里很老实地承认自己完全读不懂《梅特尔·米萨尔的遗嘱》,说不知道聚斯金德到底要表达什么……哈哈……


我看那篇序,觉得聚斯金德还蛮zhuai的~译后记里面蔡又好象还蛮荣幸的说这么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会给我这个中国译者回信
觉得有些莫明其妙


《梅特尔·米萨尔的遗嘱》,我个人觉得是表达一种对外界的强烈的不信任感。
PATRIC归根结底,是位本色作家,只写自己的内心。


 聚斯金德的小说,感觉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没有有意要表现的某个主题,表达某个观点。无论是《鸽子》 《低音提琴》 《香水》他只是在描述,叙述,讲述。。。可每篇很有吸引力,很有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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