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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播学史

E.M.罗杰斯 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2-8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作者:

E.M.罗杰斯  

页数:

570  

字数:

405000  

译者:

殷晓蓉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撰写传播学史的历史学家具有多种可供选择的方法,美国著名的传播学者E·M·罗杰斯通过传记式的编写工作,在人的基础上来理解传播学史,这是一个独特的视角,涉及众多人物与机构以及若干学科的知识背景,并以此表明,传播研究如何富有意义地影响了社会学,政治学和心理学等学科,这种有重点的综合研究使该书成为上述领域的学者必读的读物。该书内容丰富,史实性强,图文并茂,人物生平纪事详尽,叙述有通俗与专业相结合的特点,故会为传播学的广大专业与业余读者所喜爱。

作者简介

作者:(美)E. M. 罗杰斯(Everett M. Rogers)

书籍目录

插图目录
表格目录
引言
序言
第一章 威尔伯·施拉姆和传播学的创立
第一部分 传播学的欧洲起源
 第二章 查尔斯·达尔文和进化论
 第三章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和精神分析理论
 第四章 卡尔·马克思和批判学派
第二部分 传播学在美国的发展
 第五章 芝加哥学派
 第六章 哈罗德·拉斯韦尔和宣传分析
 第七章 保罗·F·拉扎斯菲尔德和大众传播效果
 第八章 库尔特·勒温和群体动力学
 第九章 卡尔·霍夫兰和说服研究
第十章 诺伯特·维纳和控制论
第十一章 克劳德·香农的信息论
第三部分 传播学领域的建立
 第十二章 威尔伯·施拉姆和传播学的建立
传播学史中的主要人物
参考书目

章节摘录

  韦弗在他对香农模式的解释中,强调香农将他的思想限定在工程传播之中:“在(香农的)理论中,‘信息’这个词是在一种特殊的意义上被使用的,这种特殊的意义一定不能和其普通的用法混为一谈。特别是,信息不能与意义混为一谈。事实上,两个讯息,其中一个充满了意义,另一个纯粹是胡说八道,但从现在的观点出发,可以把它们看成完全相等的东西,即都是和信息有关的东西。毫无疑问,这正是香农在说‘传播的符号方面与工程方面无关’这句话的时候所要意味的东西。但是,这并不是说,工程方面和符号方面必然无关。”(韦弗,1949b)  韦弗(1949b)在香农和韦弗的著作中的介绍部分区分了三种层次的传播问题:A层:传播符号如何能被准确地发射?(技术问题)B层:被发射的符号如何能够准确地传递意图中的意义?(语义学  问题)C层:被接受的意义如何有效地以意图中的方式影响行为?(效果或  行为问题)香农声称,他的数学的传播理论只与A层打交道,他称这一层为工程传播或技术传播。不过,韦弗走得比香农更远,他提出:“数学的传播理论……特别是由香农处理的、更有限的工程理论,尽管从表面上看只适合于A层次的问题,但实际上对B层次和C层次的问题也是有帮助和启发的。”(韦弗,1949b)在其文章的另一处,韦弗得出结论说:“对A层次的分析表明,这一层次与其他层次相重叠,其程度超出了人们能够产生的朴素的想象。因此,A层次的理论至少在一种有意义的程度上,也是B层次和C层次的理论。”所以,韦弗鼓励(人们)将香农的信息论广泛运用于所有类型的有意识的传播。他并没有给香农信息论的核心思想添加许多东西,除了关于其运用的乐观主义扩展以外,因此,正如大部分传播学者通常认为的那样,恰当的提法应该是“香农的”信息论,而不是“香农和韦弗”的信息论。  在有关信息论的两篇文章发表8年之后,香农(1956)说:“在过去几年,某种程度上信息论已经成为一种科学的时尚……它正被运用于生物学、心理学、语言学、基础物理学、经济学、组织理论和其他许多领域。简而言之,目前,信息正在参与一场有点猛烈的普遍大众化的浪潮。”香农警告说这样的大众化带有某种危险:“例如,如果人类在某些情况下像一个理想的译码器一样行事,这就是一个实验的事实-,而不是一个数学的事实,这样的事实必须在各种各样的实验的情况下得到验证。”香农将信息论限于工程传播,并告诫科学界防止将之过于广泛地运用于所有类型的人类传播。然而,传播学者没有对香农的警告给予太多的注意。信息论和控制论  与大部分其他理论突破一样,香农的信息论是从其他数学家和工程师,特别是尼奎斯特、哈特利和N.维纳从前的工作中产生出来的。不过,这个理论与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香农在贝尔实验室中的密码学工作有着最为直接的关联。看起来矛盾的是,香农的传播理论产生于某些系统的尝试,即试图“阻止”有效传播的发生,至少对于传播给敌人来说是这样。密码学是产生密码系统的科学,它允许秘密的传播。密码学使一个讯息成为保密的。在这里,我们又看到:如何寻求对一个实际问题的解答可以成为一个抽象理论发展的基础。  香农在回溯30年前他发展其信息论的情景时解释说:“我从哈特利(1928)的论文开始,围绕信息和传播的问题至少工作了两三年……然后,我开始思考密码学和保密系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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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的纸质很好,但是和前一个版本(是暖黄色的封面的版本)相比,内容是一样,但是贵了近十元。另外,这个版本能够写笔记的地方比较小,前个版本要多些空白。


考研用书,还不错。有皮子,很正规


洋洋洒洒,而且很耐读,读一遍是完全不够的,至少得三遍……


买了这么久也看了这么久才发现没评论 有一页上本来是空白的地方多出来一块东西 退换很麻烦 就中肯的来个差评好了


相比前版,感觉手感很不错,质量过关~


书很不错,看完了,蛮长见识的,读新闻的应该好好看看这本书,里面涉及的专业部分并不多,但是能够对整体知识构架有帮助


挺八卦的一本史,虽然传播学不精,很多地方看不懂,但是,真的值得读,这些知识值得了解。


这门书以人物为中心,叙述的主线,读起来更生动有趣一些。


内容很多,读起来比较困难。


书拿到了,质感不错的样子


跳脱了晦涩的写法,视角开阔,跳跃又有系统


中传媒考研必备参考书


传播学考研必备,觉得作为课外补充吧


传播学经典之作,书很好


传播学史:一种传记式的方法


真本书值得一读


非得4个字


  逻辑混乱的大杂烩。
  读完根本不知道作者想说什么。
  人名就占了一半篇幅。谁他妈知道谁是谁!
  基本一段引别人的一句话,这他妈是写书还是做摘抄了!
  好不容易能看通点了。他妈的直接有说另一个人是谁谁谁!
  我操你他妈是写红楼梦了?
  


   写作方式还是很新颖的,区别于大多数传播书的刻板分类法,它采用了人物传记的方式,站在宏观的角度基本介绍的是传播学的美国整体发展进程。
   不难看出,作者罗杰斯对施拉姆的推崇和敬意,他将其置于奠基人的高位上。但这终归是一家之言,但凡一家之言就都会掺杂个人喜好有失偏颇。比如对于马克思的理论介绍,当然对于马克思的部分的简略和偏见不乏政治因素。但对麦克卢汉的观点,个人认为作者带有较大个人主观情绪。
   个人认为罗杰斯的奠基人观点是就传播学这们学科而言的,若从这一方面审视,施拉姆确实是当之无愧的奠基人。就书中诉述的传播伟人中,他出生的很晚,传播学在理论概念上的实际成果已经较为突出,也就是说,传播在还没有成为一门正式学科前已有了很好的理论发展。施拉姆在此基础上将传播塑造为传播学。
   还有一点我不得不吐槽的就是翻译,“信达雅”三字实是不敢恭维,尽管殷晓蓉老师是一位颇有成就的学者,有能力的朋友还是看外文版吧。


  EM·罗杰斯,充满魅力的一个人
  
  读了他的《传播学史》《硅谷热》《创新扩散》
  
  直接被降服,好久没有见到这么有才且文笔细腻的人
  
  拿到手就想放下的一本书
  
  推荐
  
  第1章 威尔伯.施拉姆和传播学的创立
  第一部分 传播学的欧洲起源
  第2章 查尔斯.达尔文和进化论
  第3章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和精神分析理论
  第4章 卡尔.马克思和批判学派
  第二部分 传播学在美国的发展
  第5章 芝加哥学派
  第6章 哈罗德.拉斯韦尔和宣传分析
  第7章 保罗.F.拉扎斯菲尔德和大众传播效果
  第8章 库尔特.勒温和群体动力学
  第9章 卡尔.霍夫兰和说服研究
  第10章 诺伯特.维纳和控制论
  第11章 克劳德.香农的信息论
  第三部分 传播学领域的建立
  第12章 威尔伯.施拉姆和传播学的建立
  传播学史中的主要人物


  只读了三章就已经有点看不下去了。实在想不通,这本书同一个译者,已经出了三版不同的封面了,里面的内容到现在还这么差,感觉跟没校对过似的。不知道前两版跟这一版内容一样不一样。句子大多翻译得很生硬,不自然,很多用词一看就是理解错了。还有比较明显的翻译错误,比如coat of arms,竟然翻成了“臂状的覆盖物”……实在服了。不得不联想,如果这些基本的史实都翻译不对,那么其中涉及到的学说、理论还能不能保证准确无误。如果能直接看原著就好了。
  
  看到译者是某著名大学的学者,觉得翻译传播学这种外延很广的学科的学术书籍,真的不能只懂传播学就完了,必须得对中英文都有超强的理解和驾驭能力,比如何道宽、展江老师那种……否则肯定容易出问题。


  各种八卦很有趣,论点也挺深刻,只是怨恨自己抱着如此功利的态度读完了它。传播学各种大boss形象生动了很多,罗杰斯认为包括拉斯韦尔在内的传播学四大奠基人应该改称为四大先驱,这是我在其他书中不曾见到的。而其关于传播学理论起源的介绍尤其让我印象深刻。
  罗杰斯将传播学的欧洲源流归为达尔文的进化论、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论和马克思主义。进化论改变宗教社会下人的自我神化,接受了动物的刺激反应模式,大众社会理论的兴起与此不无关系。而弗洛伊德和西方马克思的结合正是法兰克福学派以至于批判学派的精神源泉。
  
  


  转载自博客“不显山不露水”
  http://zhousg4.blog.163.com/blog/static/122283001200961651141513/。写得很系统,可以作为简单的读书笔记
  =================
  (前言:这篇文章其实写好有十多天了,之所以今天才发出来,是那天在人民网上看了关于考研学子去雍和宫烧香拜佛的报道后感触颇多,觉得应该多关注下当下的考研复试,所以发了两篇这方面的文章。令人欣慰的是,在新浪博管的支持下,这两篇文章较为理想地进入了广大考研学子的视野,但愿他们都能受到些许启发,取得复试成功!关于本篇文章我还要说几句,我觉得一个不看《报刊的四种理论》的人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新闻学专业人士;同样,一个不看《传播学史:一种传记式的方法》的人也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传播学专业人士。当然,我觉得新闻和传播是相关相通的,所以这两本书都是要认真看的。由于本文多达4000字,因此本文的发表将分两次进行。)
   《传播学史:一种传记式的方法》是由当代美国著名的传播学学者埃弗里特·M·罗杰斯著成,最初的版本产生于1994年,我所阅读的这本译作是复旦大学教授殷晓蓉根据1997年的新版翻译的。
  
   无论是在阅读过程中还是在读后的感怀中,我都强烈地感觉这是一本不可多得的传播学经典。正如译者所言“罗杰斯循着传播学发展的现实轨迹和思想脉络,开创了一种将理论、历史和个人传记结合起来的方式,并在此基础上翔实而又准确地论述了一门新兴学科的产生与发展历程”,理论、历史和传记的交响演绎是本书独具一格的最大特色,理论的讲述使本书获得了学术层面上的深度,历史的总结使本书具备了大致的框架和清晰的脉络,传记的运用使本书拥有了活泼有趣的可读性。
  
   本文将在概述全书主体内容的基础上,分别选取对著名理论的反思、经典的研究或实验、大师们的趣闻轶事三个角度对书中相关内容予以梳理,由此我们可以更为清楚地透视作者将理论、历史和传记融于一炉的高超技艺。
  
   罗杰斯在书中用了将近20%的篇幅介绍了使“传播本身成为一个研究领域”的施拉姆,讲述了这位传播学集大成者二战期间在统计局和战时新闻局与众多学者共事以及后来依次在依阿华大学、伊利诺依大学和普林斯顿大学创立传播学系、撰写传播学教材、培养传播学博士、建立传播学研究所的传奇经历。作者将传播学的起源归结为崛起于十九世纪中期的欧洲三大理论:达尔的进化论、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和马克思的批判理论。作者也介绍了对后世传播学的发展格局产生巨大影响的三个学派:帕洛阿尔托学派、法兰克福学派和芝加哥学派。书中的另外一个重点内容是对传播学的四大先驱——拉斯韦尔、拉扎斯菲尔德、勒温和霍夫兰以及控制论的创立者维纳和信息论的创立者香农进行了介绍。
  
   一、对著名理论的反思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精神分析的有效性缺乏确切的科学根据,所以对弗洛伊德的理论的接受在很大程度上不得不以它表面上的有效性为基础。
  
   帕洛阿尔托学派的传播本质论:该学派的格言是“人们不能不传播”,在本质上将传播等同于人类行为,存在过于宽泛的嫌疑,但同时也引发了传播就必定有意图吗等重要问题的思考。
  
   库利的“镜中自我”概念:未能对自我如何构成的问题提供解释,容易使人理解为“一个个体与多少人交往,他就可以有多少个自我”,但库利的芝加哥大学同事米德发明的“一般的他人”概念简化了这一难题。
  
   施拉姆关于传播学四位奠基人的说法:首先,为传播学奠基做出重大贡献的不止这四个人;其次,这种说法将传播学的侧重点压缩成了一种个人主义的,短期效果的样式;再次,施拉姆当时是因为想借助这四位在各个社会科学领域已声名卓著的学者为新生的传播学获得认可和信任赢得生存空间。
  
   拉斯韦尔的5W模式:它使行为传播学局限于一个非常狭窄的模式中,将传播从本质上解释成一个说服的过程,并使传播研究侧重于媒体效果,虽然这一侧重使传播研究有了一种连贯性,但也引导传播学学者偏离了其他重要的课题。
  
   维纳的控制论:控制论对传播学并没有起到理想的影响,主要原因在于必需具备较高的数学能力才能理解它并运用它的模式进行思考研究,而这恰恰是大部分传播学学者做不到的;此外,维纳本人也反对将控制论运用于社会科学,因为人与人的关系远比人与机器,机器与机器的关系复杂。
  
   香农的信息论:信息论对传播学的理论影响很强且持久,但并非完全是积极的,它将传播学学者引向对传播行为进行单向的概念化工作,引向注重对传播效果的确定;这一范式为后世学者提供了指南,也设置了理智的陷阱。
  
   二、经典的研究或实验
  
   佩恩基金研究:包括发生于1929年至1932年有关电影对美国儿童的效果调查的13个相关联的研究项目,它代表了至那时为止的关于媒体效果的最大的科学项目之一,研究表明电影对于青少年产生了某些不良效果,研究中大量运用了定量方法,并引领了后世侧重媒体效果研究的潮流。
  
   拉斯韦尔的战时传播项目:二战前夕和战争期间,华盛顿方面为遏制来自轴心国的邪恶宣传攻势,组织了以拉斯韦尔为首的一批学者开展宣传研究,这次研究运用的内容分析法后来成为传播学研究的一种重要方法。
  
   马林塔尔失业研究:这是拉扎斯菲尔德离开奥地利赴美国之前开展的一次重要研究,也是“维也纳经济心理学研究中心”最著名的研究,研究采用了深度访谈和实地调查的方法,研究揭示了失业工人家庭的绝望情绪,研究也使拉扎斯菲尔德获得了赴美旅行的学术荣誉。
  
   1940年的伊利县研究:最初的研究目的是考察美国农业部的广播节目影响,后来改为研究媒体对个人在选举中决策的影响,这次研究使拉扎斯菲尔德发明了“舆论领袖”的概念,并发现了二级传播模式,产生了拉扎斯菲尔德在美国的第一本重要著作——《人民的选择》。
   食品习惯变化方面的实地实验:这是由勒温和他的博士生在衣阿华儿童福利研究所进行的一系列重要的营养变化的实验,目的是应对二战食品短缺,改善公共营养和健康,研究发现行为变化可概括为三个阶段:解冻、行动和凝固新的行为,另一个大发现是“把关人”概念。
  
   西门住房研究:该研究是由勒温的追随者、认知不和谐理论的创立者费斯廷格领导的一个重要的传播调查,研究最后得出一个传播和影响的扩散方面的一般结论:空间距离是谁对谁谈话的主要决定因素之一,通常就是主要的因素。
  
   霍夫兰的陆军实验:这是一个由霍夫兰领导的关于态度变化方面的经典研究,1941年美国政府面临训练1500万新兵的艰巨任务,陆军部特意制作了《我们为何而战》的系列电影片,本次研究的目的即是评价军训题材电影对于士兵的说服性效果,霍夫兰设计了严密的定量的实验,并采用了焦点访谈的手法,这一研究使霍夫兰开创了“信息学习法”。
  
   维纳的高射炮炮火研究:二战和期同盟国的高射炮发射成千上万枚炮弹才能击毁一架德国飞机,维纳积极投身于改进高射炮准确性的数学研究,他在1942年的技术报告因有令人难以理解的内容和黄色封面而被称为“黄色险境”,维纳的这一研究并没有导致高射炮命中率提高,但他转而思考高射炮的人类操纵者,并最终创立了控制论。
  
   三、大师们的趣闻轶事
  
   施拉姆:因5岁时的“一次不熟练的扁桃腺切除手术”而患上严重的口吃,并由此成为其早期对传播感兴趣的一个理由。具有文学才华,发表过不少短篇小说和一部长篇小说,并获过重要奖项。其培养的传播学博士被称为“卡方人”,并与坚持认为新闻教育应以培养学生实践技能为主的“绿眼罩人”发生了一场长期而严肃的争执。
  
   达尔文:剑桥大学植物学教授亨斯洛帮助达尔文从一个花花公子式的学生变成一个认真刻苦的自然主义者,并推荐他到英国皇家海军舰艇“比格尔号”航行考察。《物种起源》里的一个重要术语“适者生存”是英国另一个哲学家、社会达尔文主义者斯宾塞最先发明的。
  
   弗洛伊德:是一个出色的学生,无论在哪里学习,他在班级上总是名列前茅,并因阅读了达尔尔的书籍而选择了医学。至60多岁时弗洛伊德赢得了世界名声,但终其一生也未因为精神分析理论而获得重要的科学或医学奖项,却在生涯的尽头因文学才能获得歌德奖。
  
   马克思:以写作勉强糊口,他拒绝寻找正式的工作,觉得那样做的话自己就成了资产阶级的“一台赚钱机器”。马克思一生中的大部分时光是在极度的艰难困苦中度过来的,他的6个孩子中有3个由于缺少食品和药品而死亡。
  
   拉斯韦尔:是一个早熟的孩子,中学时担任过校报的编辑,是一名出色的辩论家,因喜欢挑战自己而选择政治学。拉斯韦尔有时与施拉姆在一起交流学术时几乎忘记了时间,最后他们才意识到天已黑了,他们肯定已吃不上晚饭了。
  
   拉扎斯菲尔德:他在维也纳的家是世纪之交的知识分子的避风港,是社会主义政治学的温床,是洛伊德思想的中心;他是一个方法论者,默顿是一个优秀的理论家,他们的合作将哥伦比亚大学社会学系提高到全国的统治地位。
  
   勒温:一个自然的民主主义者,完全没有地位意识,特别谦虚,非常不喜欢德国教授的陈规陋习,他经常邀请他的博士生到他家吃饭,并认为不打招呼就走访他们的家没有什么关系,他允许自己的学生对自己直呼其名。勒温在吸引年轻学者从事心理学研究方面具有非凡的能力,他通过一系列由他的博士生所从事的重要实验成了心理学中的世界性人物。
  
   霍夫兰:他的老师赫尔是一位著名的行为主义与精神分析理论家,但他的非凡才智很快使他超越了老师;他能将一个研究问题概念化,并设计一个或一系列具有独创性的实验,以检验他的理论假说。他在30岁时就已是一名声名远扬的实验心理学家,并被任命为心理学系的博士生导师。霍夫兰是一个沉着的领导者,个性平和,谈吐简练,一针见血,很少有废话。
  
   维纳:一个神童,18个月时弄懂了字母表,3岁时能阅读达尔文等伟大科学家的书籍,18岁时在哈佛大学获得哲学博士学位,并在此后来到剑桥大学师从罗素从事博士后研究工作。维纳的教育得益于同样优秀、能讲40种语言的父亲,老维纳是哈佛大学教斯拉夫语的一名自学成才的教授,维纳的成功充满了他人不知的辛酸,某种程度上扭曲了自己的人性。维纳是将麻省理工学院的学术重点从技术转向基础科学,将麻省理工学院从一个工程学院转变成美国最重要的研究型大学之一的一个关键人物。
  
   香农:信息论的首次发表是1948年在贝尔实验室的项目指导者与同事的敦促下发表的,并使他们都大吃惊。香农的学术经历似乎非常矛盾,一方面他研究密码学,试图把信息隐蔽起来,阻止传播;另一方面他创立了信息论,试图传递信息,推动传播。香农的信息论由高级的数学语言写成,另一位著名的数学家韦弗以非数学的语言对之进行了阐述和解释,韦弗在谈到自己的贡献时谦虚地说“当一个游行被安排时,老鼠不可能排在狮子的前面”。
  
   纵观全书,内容丰富,层次清晰,既具学理性又具可读性,确是一本罕见的经典史学佳作,值得新闻传播研究与从业人士认真拜读。


  作为一名非本科专业的传播学研究生,在经过一年的传播学的学习研究之后,我依然觉得自己对传播学处于一种没有掌握到系统学习方法的状态。当然这与我在过去的一年中常常忙于学习之外的事情有关,因此,在这个暑假我决定要将其他事情撇开,专心投入到包括传播学以内的各种学习中来。对于传播学名著,我在之前曾经将麦克卢汉的《机器新娘》以及其他一些国外著名学者的著作借来看过,也许是由于专业基础的不扎实、或是翻译语言的晦涩,总有种努力把每个字看进眼中却连起来不能明白其中奥妙的感觉。当然也不是全部都是这样,这本《传播学史——一种传记式的方法》就是例外之一。
  研一刚入学的时候我就读这本书,读这本书的原因其实可以用罗杰斯在引言中的一句话来表达:“任何涉入一条新的河流的人都想知道这里的水来自何方,它为什么这样流淌。”作为一名传播学硕士研究生,在基础几乎为零的状态下,最想知道的也是传播学是什么,是怎样产生与发展的。幸运的是,罗杰斯这位当代美国最著名的传播学学者之一,用一种不那么枯燥,甚至可以说挺有趣的方式告诉了我答案。读这本书带给我的启发并不仅仅限与书本的内容或者说是传播学的学科知识,从作者罗杰斯本人到书中提及的传播学各位先驱,都给我的学习甚至人生态度带来了新的改变。
  
  关于兴趣。将这本书读完两遍之后,我必须承认在书的很多部分,各种学派的介绍及其研究成果的简介,使我感到枯燥而无心阅读,同时这种状态也使我对自己的注意力集中的能力和文献阅读能力产生了怀疑。那些高提炼度的学术研究的简介和各种外国研究者的名字,的确让人很头疼。不过,在这样一本500多页的著作中罗杰斯几乎将传播学的渊源、产生以及发展过程的细枝末节都交代清楚是几乎不可能的,但是整本书所承载的信息量的确是巨大的。在这样一本不算厚的书中,所有的文字都必须是经过考证与调查的结果,相比较与国内各种教科书式的编著出来的书本而言,其所花费的精力是不可比拟的。但我相信,所有对传播学的发展起到过推动作用的人,或多或少对这门学科或者说对他们所研究的领域是有着很大的兴 趣的。如果没有兴趣做支撑,任何学术研究也许都会索然无味。就如同罗杰斯在引言中也说到:“在我已完成的大约20本著作中,写作一步历史是最最强烈的体验。这也是最最有趣的事情,它所提供的是那种挠抓奇痒的愉悦,那种使人们知道如何走出迷宫的愉悦”。做研究是如此,其实人生中的各种事情何尝不是一样。由于各种原因我选择传播学作为我的专业,当然我谈不上是由于多大的兴趣,但是至少我不反感。当我已经成为一名该专业的学生,我觉得如果这将是我一生的职业,我必须培养出对这个专业的兴趣。对未知领域的好奇心也许是前进的最大动力。
  关于怀疑。在考研的过程中,认真学习过的是邵培仁先生的《传播学》,其中传播学的四大奠基人似乎成为真理一样被我们所牢记。拉斯韦尔、拉扎斯菲尔德、勒温和霍夫兰四位学者的生平在传播学史这本书中有描述,而且我们无需怀疑的是他们对传播学作为一门学科的建立即其之后的发展是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的。所以施拉姆在他的著作中将以上四位学者确认为传播学的四位奠基人是有依有据的。至于罗杰斯在书中说道:“我怀疑这公认的传播学史。”这一公认的传播学史就是指的四大奠基人的神话。我认为,作为一部传播学史的写作者,对由一门学科中从未受到怀疑的一个真理般存在的说法提出质疑还是挺需要勇气的。那么当年的哥白尼、伽利略也许是背负了更大的勇气与力量。学习前人的知识成果固然重要,但是也许独立的思考与敢于怀疑的勇气,才是更重要的财富。也许,真理是存在的,但是我们永远得不到真理,只有通过有理由地怀疑,越来越接近真理。
   有关读书。关于达尔文、弗洛伊德、马克思,我在看这本书之前对他们的了解太少,我也很懊恼为何在过去的那么多时间里怎么就没有好好去读几本书,学习更多的东西,让自己变得更充实。即使在看完传播学史之后,对于其中所提到的物种起源、精神分析理论、批判学派依旧是一知半解。现代的娱乐方式太多,占据了我们太多时间,真正用来学习的时间少之甚少。浮躁是我们的通病,我甚至不能在家里呆着超过三天,更何况古人所说的十年寒窗苦读。并非不爱读书,而是心情的浮躁与世俗的各种诱惑使我们没有时间与精力来享受读书的过程,上网、电视电影、聚会旅游、任何一件事都可以耗费掉我们一整天一整天的时间。其实我们都懂得,多有那些有所成就的人,都不是简单地休息娱乐才走向成功的殿堂的,但是,有时候成功对我们而言似乎有些高远,大家热爱并沉沦在一种自娱自乐的小幸福中,至于如何使社会进步,那是成功人士的事情。对于这个问题,我很想给自己一个积极而向上的答复,也许我们就将成为那些成功人士。所以,阅读吧。
   有关偶然性。我觉得我很能理解施拉姆对传播学的兴趣,就像如果我是一名双腿不灵便的年轻人,我会花费很大的精力去研究如何治疗腿脚的方法。因此我想,如果施拉姆没有患上口吃的疾病,传播学史会不会出现很大的变动,就如同施拉姆当初如果在衣阿华大学接受了图书馆馆长的职位而不是新闻学院长的职位,传播学会不会出自图书馆学和信息科学。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具有很强烈的历史唯心主义的色彩的,就像我在怀疑没有毛主席,中国的历史将改写一样。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告诉我,答案是否。因此,在传播学发展的河流中占据一席地位的学者们其实都是具有历史必然性地将传播学推动到了现在,而且,将会有更多的传播学者继往开来,我们会是其中之一吗?未知。
  关于法兰克福学派。由于上学期张品良老师的文化产业这门课中讲到过文化工业,因此在看到这本书中的法兰克福学派对文化工业的批判时,我还是抱着很大的兴趣去阅读的。法兰克福学派的核心人物是犹太中上层家庭的子弟,包括霍克海默、洛文塔尔、阿多诺和马尔库塞等,具体来说,我的确不能在几句话中说清法兰克福学派的主要学说,重要的是我在这本传记式的传播学史中,更多的是了解了各个法兰克福学派的核心人物的生平与性格特点。至于学术观点,我倒真正没有深入领会到。当然我也觉得,亲身去阅读他们的著作才是习的正道,这本只是一本史,不能面面俱到。但的确,在书的其他部分,我在很多时候都会被各种人物与事件迷惑不解,我发现我还蛮难找到一个阅读本书的逻辑。也许,还是我自身能力的局限。
  关于麦克卢汉,在很多书中,作者都用一种很华丽的语言去描述麦克卢汉的横空出世对传播学的影响。对于他的思想我也只是能从一些导读性的书本中了解,他的著作我的确是需要花费力气去阅读的。在传播学史中,罗杰斯却只是用了一两页的篇幅对其进行简单地介绍,无论他当初在学界掀起过多大的波澜,罗杰斯用的是一种很客观的语言对他进行描述。我想,一本史的作者的确是应该保持这样一种客观的状态,自身的观点不应出现在一本客观的历史中。当然,我也有很强烈的兴趣去研究一下这位是大众对传播产生强烈兴趣的学者。
  
  读《传播学史——一种传记式的方法》,想说的还有很多。但又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浅薄,也许是这样,我们还年轻,人生是一个不断慢热积累沉淀的过程,也许,我在几十年过后再读这本书,意味又会不同。但貌似发现,读后感是一种总结梳理的好方法,也有助于积累与沉淀,使那些看书过程中不小心迸发出来的小小火花不至于在漫长繁杂的记忆中消失不见。古人的话很有道理:学无止境。
  
  


   罗爷洋洋洒洒写下了五十万字,我慢慢腾腾的看了半个月,不是因为读书难度大,而是因为八卦到处都是,一不小心就会错过,所以要小心翼翼的。
  
   以前一直以为李彬老师的世界史堪称新闻八卦的典范,但是和罗爷一比还是有差异的,罗爷写的八卦于无声处听惊雷,用学术的语言、严谨的态度,将诸多传播名人的嘴脸公之于众,然后大家还得夸一句“写的真好!真客观!”
  
   书中轻描淡写的提及了伟大的教育家杜威在古稀之年和一位波兰女生的恋情,老杜为伊痴情为她写诗,就是不太会泡妞,送了一部打字机作为爱情的礼物!此外,杜爷还暴露出对金钱的痴迷,一点木有我国传播学者如蒋亚龙等人的清高出世气质。早年跳槽到芝加哥大学就为了涨薪2000块,干了没多久狮子大张口提出再增加2000美元,结果哈珀校长不鸟他。两人闹了个不可开交。我们都知道,老师和校长斗肯定要死的很惨。不久,杜夫人便被校长给辞了(之前是杜威学校的校长),杜爷没招最后也跑了。在其回忆录中,杜爷高度评价了自己这一行为,称之为:“比起我一生中的其他行为来,那一要求加工资的举动使我更像一个人! ”
  
   拉扎斯菲尔德为什么去做了经验主义量化研究了?以前一直是以为他老人家是数学奇才,不干这个浪费了,后来才发现菲哥是穷怕了,在欧洲连助理副教授都混不上,来了亚美利坚也就是个学院的边缘人物,没什么收入。于是他就经常接私活,帮企业做项目赚点外快,哪知道越做越大,土法炼钢小农作坊干到了研究室,名声显赫!哪说理去!BTW,书中还险恶的写出了拉扎斯菲尔德母亲的一段婚外情,而且还找到了多人旁证!罗爷堪称是史学界严谨式八卦第一人!
  
   关于研究学派和批判学派无法合作的事情,以前主要是看李彬老师的引论,上面把责任归咎于两方学术思想的冲突,十分冠冕堂皇!但在本书中也提到了阿多诺的糟糕性格是一个重要的因素,书中将其描述为“粗暴、傲慢、不容人,而且无礼”的人!想想,玩批判的人的性格都比较激进也是正常的吧!
  
   此外,读书中还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地方。比如,郭云强博士在开题时面临的“电话是不是媒体”这个问题,就在本书中有一句话的定论;传播的起源、发展一书中关于克拉珀的最小效果理论的那一段极其绕口的定义,实际上引自本书的翻译。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最后援引某文艺女青年的话,作为我对本书的正式看法。
  
   --
  
   任何涉入一条新的河流的人都想知道这里的水来自何方,它为什么这样流淌。
  
   体验于知之甚少的我,沉默、暗哑、渺小。
  
   那些先驱者活在他们的那些有影响的著作中,活在我们的思想中。他们永远不会死去。
  
   我恶补,因羞愧,羞愧于无病呻吟的苟活,在过去消逝的每一个瞬间。
  
   尽管效果有限,但总好于无知与麻木。
  
  
  
   陈小默写于某倒霉基金的办公室例会时,2011年腊八节。


  这本书按照作者的想法是一部按照传记式的方法来介绍传播学的,介绍的很容易接受,而且看起来很好玩,里面会有一些传播名人有意思的事情,比如说施拉姆有口吃的事情。总之就挺适合我这种初探传播学的人当做入门教科书。


  以下是去年10月的流水日记。这本书给我苦逼兮兮的考研复习带来不少欢乐。是作者太八卦还是我太不正经了?囧rz
  
  
  10.27
  这两天读《传播学史》读的十分兴致盎然。
  从书里我得知库利是个腼腆内向的人,并受慢性便秘的折磨,这大概是他在学术上取得如此成就的一个原因吧?因为:有两种可能,他在便秘的时候开始思考人生、社会等等形而上的问题;还有就是长期便秘为他节约了大量时间可以学习,试想一个大便太过通畅的人恐怕每天要花上大量的时间在厕所里和去厕所的路上吧。
  杜威是个极其可爱的老头,他在古稀之年爱上了一个漂亮的红头发的从波兰流亡来的姑娘,这份狂热的感情促使他开始读从不曾接触过的马克思,给她写热情的诗歌,鼓励她继续她的写作事业,还送给她一部打字机!众所周知杜威是著名的教育改革家,而这一切的动力源自于他有五个孩子……他在家的工作方式经常是将一个孩子放在膝上抖动……他早年从密歇根大学跳槽到芝加哥大学的缘故是年薪可以增加2000块,他不满足又提出再增加2000美元的建议,哈珀校长没有鸟他,杜威后来回忆道:“比起我一生中的其他行为来,那一要求加工资的举动使我更像一个人!”他跟校长的过节还没完,后来他私自任命他老婆做杜威学校的校长,结果受到哈珀校长的排挤,他老婆斗不过干脆就辞职,杜威也因此拂袖离开了芝加哥大学。
  拉扎斯菲尔德之所以一直从事经验主义量化研究,一个原因是他的数学非常非常地好,不施展一番可惜了,另一个原因是这样可以骗到企业和基金会的赞助,他早年生活相当穷困潦倒的,而且仕途也很不顺,在欧洲的时候一直拿不到一个助理副教授的职位。到了美国也一直属于学院的边缘人物,工资很低,所以他不得不拉企业赞助做研究项目赚些外块养家糊口,至于后来做出了名声和地位又是后话了。
  


  很厚的一本书
  看起来很难读完,其实算比较新闻学传播学入门书籍之一
  以整个传播学发展概况作为整体框架进行讲解
  语言通俗易懂
  其中对对传播学有影响的达尔文、佛洛伊德以及马克思三人的思想作了较为详细的介绍。
  其后的对传播效果、理论等也有细致阐述。
  值得一读。


   回家以后,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连滚带爬地终于把《传播学史——一种传记式的方法》看过了一遍。我喜欢这本书,它留给我的那种内心感触是无法用满意的文字来形容的。这种微妙的感觉松散地飘浮于内心,仿佛一阵风过就能把它们吹走似的。
  
   译者殷晓蓉在前言中对这本书作了十分具有概括力的介绍:罗杰斯循着传播学发展的现实轨迹和思想脉络,开创了一种将理论、历史和个人传记 结合起来的方式,并在此基础上翔实而又准确地论述了一门新兴学科的产生与发展历程。
  
   “通过传记式的编史工作,在人的基础上来理解传播学史”,这是一种非常独特的视角,也是我个人十分偏爱和欣赏的一种方式。
  
   这让我又想起了那个很有趣的典故:
   古时候有位书生,自称是苏东坡的崇拜者。有人问他:你是喜欢苏东坡的诗词呢,还是喜欢他的书法?书生答道:都不是的,我喜欢吃东坡肉······
  
   东坡肉炖得很烂,肥而不腻,的确很好吃,但只为东坡肉来崇拜苏东坡,这实在是太小的理由。
  
   这个典故和读《传播学史》有什么关系呢?
  
   其实我要表达的意思是:一个真正有出息的人是对名人或伟人感兴趣的东西感兴趣,并且在那上面做出成绩!
  
   正如王小波在一篇杂文里说的,他对任何学科的兴趣都源自于对研究学问这件事和研究学问的人感兴趣。比如,他研究逻辑学因为他对大贤罗素感兴趣,因而对罗素涉猎的领域感兴趣。
  
   《传播学史》正是这样一本好书,对于传播学舞台上的中心人物,拉斯韦尔、拉扎斯菲尔德、霍夫兰、勒温和施拉姆等等,罗杰斯用大量笔墨将他们的生平、思想发展过程和转变过程,以及重大的历史事件和鲜为人知的轶事融汇在一起,他们的个体经历于是就成为了我们理解传播史的重要构成部分。
  
   一旦你对这些传播学的大贤感兴趣,继而对他们所涉猎的传播领域感兴趣,那么当你有一天走上这条道路的时候,也许就能像冰心赠葛洛的诗里说的那样“……踏着荆棘而不觉痛苦;有泪可挥而不觉悲凉”了。
  
  


  应该有,并且我也期待更好的传播学史作品。看这本书的目录,貌似体系明了,但是如果读进去的话感觉非常乱,杂糅,凌乱,句子之间逻辑性差。第一是翻译的不行,语言生硬过于死板。第二是写的也不行,每次拿起这本书过了一会就放下。拿起放下,如此这般好几次,我感觉我没有耐心看下去了。读得非常慢,本来想弄清楚传播学与社会学,社会心理学等等之间的来龙去脉,但是无论是人物之间的关系还是理论之间的关系,作者都没有交代清楚,往往是同一观点重复交代好几次,每次都没说明白。比如芝加哥学派与齐美尔,读完之后如果回忆一下,还是记不住主要说的是什么。现在看翻译的外国作品,真是怕了,非常怵头。其实美国人能够写出中国人看的顺眼的东西,比如《货币金融学》比如《文明的冲突》,翻译固然有责任,但是作者本身应该也是原因之一吧。


  一直觉得遇到一本好书是和缘分有关的事情。
  
  09年冬天,读到罗杰斯的这本《传播学史》,窃以为,它潜移默化的改变了许多我对于传播,对于社会科学的认识。
  
  于是乎很激动的想去找作者交谈。然而,在新墨西哥大学的新闻与传播学系里,意外的看到罗杰斯教授的讣闻,竟已过世5年了。
  
  犹如雪城大学的R.T.威根得教授的评价,这是一部“意义深远,文体典雅的文献”。很感谢罗杰斯教授和他的著作我这样对于传播学以及社会科学有着朦胧爱好的读者的帮助。也相信,这位教授的为传播学所做出的努力并不亚于这本书里提及的任何一位学科奠基人。
  
  Thanks, pro. rogers. Lots of appreciate, may you rest in peace....
  
  
  
  Dear Colleagues and Friends:
  
  It is with regret that I write to let you know that Everett M. Rogers, Distinguished Professor of Communication at the University of New Mexico, has passed away. He died on the 21st of October, 2004, surrounded by love and peace, after a prolonged battle with cancer.
  
  His was truly a remarkable career and he has influenced countless numbers of lives. He received his doctorate in 1957 from Iowa State University. His 47 years of teaching and research includes faculty positions at Ohio State University, Universidad Nacional de Colombia, Michigan State University, University of Michigan, Stanford University, Universite de Paris, University of Southern California, and finally the University of New Mexico, where as Chair of the department he was instrumental in initiating a doctoral program in 1995.
  
  Professor Rogers had an international impact. He taught or conducted research in Colombia, Ecuador, Brazil, Mexico, India, Nigeria, Korea, Thailand, France, Germany, and Tanzania. He published over 500 articles and authored over 30 books, which have been translated into 15 languages in addition to English. He is perhaps best known for his book Diffusion of Innovations, published in its fifth edition in 2003. He received awards too numerous to mention here, but people throughout the world will note and lament the passing of this truly great scholar.
  
   Brad Hall, Chair
   Department of Communication and Journalism
  
  P.S. Arvind Singhal penned a beautiful piece to open the award ceremonies for Ev being named UNM's 47th Annual Research Lecturer. Singhal's tribute touchingly captures Ev's humanity, the depth of his intellect, his love of teaching, and the reach of his compassion. It follows.
  
  


   对于一个学习新闻的人来讲,读它是很有必要的,不同于一般的历史书读起来艰涩乏味,它传纪式的独特视角读起来很有意思,读完以后对传播学的发展脉络基本了解,对于像我这样一个除这个领域的人来说很有帮助……呵呵……


  先是看到你的相册里的向日葵,接着就是这本传播学史。。
  原来也是同道中人乜~~哈哈~
  罗杰斯这本写的不错。李彬一本《全球新闻传播史》写的也不错乜~~


  2006年的秋天,我还在《复旦青年》做校园记者。有一次,因为图书馆的选题去采访复旦哲学系教授张汝伦。谈到文科图书馆,张汝伦延续了他一贯的批判风格,历数了图书馆的种种弊病,譬如书的质量不够高、管理不够完善等等。正聊着,他的话题转向了我,询问起我读什么专业。当我告诉他是新闻学时,他本来靠在椅背上的腰直了起来,翘起的二郎腿放了下去,右手在大腿上一拍,说了一声:“完了!”似乎就准备起身离开。我看着他,期待着他说下去。他睁大眼睛盯着我,很严厉地说:“前段时间上海市《小主人报》的记者采访了我,他只是一个小学生,就可以做记者,你都是大学生了,还在复旦学新闻?”
  张汝伦的话正是一直以来困扰着我的问题。对于想做记者的人来说,是否有必要在大学里选择新闻学这个专业呢?修读历史、哲学、中文、经济、社会、政治等学科是否更有助于从事记者这一行呢?而假若选择了新闻系,又到底要学什么呢?学习如何做记者吗?但我完全可以从实践中直接学到采访与写作等技能,又有何必要花四年时间在课堂上学习呢?再说,课堂上学到的采访与写作、编辑与评论对实际操作又有多大的意义呢?
  或许,这也不仅仅是让某个人感到疑惑的地方,它对于新闻学院来说也是一个避不开的话题。以培养记者为目标的新闻学是一门应用学科,职业教育色彩较为浓厚。但对于一所以研究为重点的高等学府来说,是否需要开办初级的职业培训教育呢?复旦掌握了大笔学术研究和教育资源,囊括了出色的人文、社会、自然科学教师,她的新闻学院招收了来自全国的优秀学生,难道就仅仅提供初级而实用的职业培训吗?这和新东方等职业技校相比有何区别呢?
  看完了罗杰斯的《传播学史——一种传记式的方法》,新闻学与传播学在美国大学里的诞生、成长让我有茅塞顿开之感,对那些长久困扰着我的问题也有了新的理解。
  在美国的研究型大学中,新闻学的存在也具有一定的争议性。美国新闻学教育的奠基人、威斯康星大学新闻学创建者布莱尔认为,新闻学如果只是职业教育的话,它就不能够在像威斯康星那样的研究性大学生存。因而布莱尔一生致力于推动新闻学教育的学术责任。正如《传播学史》的作者罗杰斯所说,“在将新闻学推进成为一个合法的大学学科方面,布莱尔是开拓者,他强调的是将新闻学作为一门社会科学,而不是作为一种职业学科来教授。他认为,通过由这些人构成的一个更为负责的新闻界,美国的民主就能够得到改善,而这些新闻记者不仅要被培养得知道如何写新闻,而且能够理解他们所报道的那引起事件由以生成的社会。”
  布莱尔的立足点是让新闻界在改善美国民主方面发挥作用,并在此之上提出了新闻学的社会科学性质。这种理念具有一定高度,它不仅仅是着眼于技能的培训,而是力图培养具有民主精神、掌握科学方法的记者。这决定了布莱尔的课程设置将不会仅以职业性课程为主体。“布莱尔的学科体系包括一个为新闻学准备的、结构完善的4年期学习课程,学生们从中学习新闻学方面的课程,与此同时,历史、经济学、政府和政治学、社会学、心理学、科学和文学的选修课和必修课也被列入,这为学生的工作指明目标和方向,并向他们展示,在与这个世界的生活和工作相关的方面,这些其他方面的学习意味着什么。”
  实际上,将社会科学作为新闻学的基础的概念并非源自布莱尔,他是在贯彻普利策和原哈佛大学校长埃利奥特校长的提议——“即将社会科学的教育和新闻学教育结合起来,以达到为学生提供广泛的背景和某些新闻学教育的技术培训目的”。这场讨论源于普利策想要出资建立一所新闻学院,他解释说新闻学院的目的是“培养更好的新闻记者,让他们办出更好的报纸,以更好地服务于公众……我的希望是新闻学院将提高编辑专业的标准……我希望开展一场运动,把新闻提高到一个学术性专业的层次。”根据普利策和哈佛大学校长埃利奥特的讨论,他们“提出了一套新闻学院的全部课程,即强调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方面的课程,辅之以新闻技巧方面的课程。”不过最终普利策的新闻学院并未建立在哈佛,而是捐给了哥伦比亚大学。
  作为这种新闻教学观的首创者,普利策和埃利奥特的想法并非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美国,完全市场化运作的新闻业竞争十分激烈,以致于普利策领导的报业集团在与赫斯特的报业集团竞争时,采取了“耸人听闻的手法追求轰动效应,煽动黄色新闻而出名”。在这种时代背景下,不少有识之士都迫切地感到需要提高新闻业的规范程度和记者的素质。一个合格的新闻记者,在当时看来应该首先是一个知识丰富、具有独立思考能力的民主社会公民,而这种素质需要大学里知识的熏陶、科学方法的培训。正是基于此,普利策自己选择了在大学建立新闻学院、提供专业教学的方式来培养合格的新闻记者,并与埃利奥特制定了以社会科学、人文学科为主,新闻技巧培训为辅的教学方案。
  后来,美国的新闻学教育也正是沿着普利策、埃利奥特、布莱尔们的设计前进的。“在20世纪40年代,当新闻学院的鉴定工作进行之时,布莱尔理想的新闻学课程的观点成为鉴定新闻学院的标准。”
  传播学的创建者施拉姆在1942年向密苏里大学汉彻校长提交他的新闻学院蓝图时,亦陈述了和布莱尔类似的新闻教学观:“我希望所看到的新闻学院将不会像其自身那般软弱,而是像这所大学一样强壮。不是一群教师和学生坐在这所大学的边缘地区,摆弄着他们的小玩意,在文章第一段拼凑着关于谁、什么、哪里和何时的情景描述——不是那样,而是一个处于这所大学的中心地带的学院,它会以这样的假设开始,即它所要造就的学生将是整个大学中最适合于理解和谈论他们所处的那个世界的学生。”罗杰斯在评价施拉姆这段话时说:“它并不是一种职业型的新闻教学观,而是呼吁一种布莱尔式的课程,即包括少量的新闻学方面的课程,大量的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方面的课程。”
  布莱尔等人从理念和课程设置方面为新闻学添加了社会科学的背景,这对于培养高素质的新闻记者来说,无疑是更有效用的。而对于学生来说,这样的课程设置也更能够满足他们对世界的好奇心,建立更加全面的知识体系,掌握更加科学的新闻操作方法。因此,布莱尔等人建立起来的新闻学教育理念与课程标准具有标竿作用。
  但即使布莱尔们为新闻学在研究型大学里的生存合法性作了种种努力,它依然无法消除其先天缺陷:它终究是职业教育性学科,而非研究性学科。布莱尔们只是将研究型大学里的新闻学教育精英化而已,其意在培养守护美国民主制度的高素质新闻记者。但新闻学本身“公认的职业学校的性质”却总是让它在高等大学里的存在受到挑战。
  传播学的诞生或许一定程度是对新闻学的深化。它的诞生与第二次世界大战息息相关。二战“努力要求一种跨学科的方法,它往往是以传播问题为中心。因此,第二次世界大战为传播学的建立创造了条件。”拉扎斯菲尔德的大众传播效果研究、拉斯韦尔的战时宣传分析、勒温的群体动力学研究、霍夫兰的说服研究,为传播学奠定了理论与研究方法的基础。这四位学者被施拉姆喻为传播学的奠基人,其中拉扎斯菲尔德和勒温都是为逃避希特勒的迫害而来到美国。
  作为传播学的集大成者,施拉姆的传播学观诞生于他在统计局和战时新闻局的15个月中;二战结束后,他从战时新闻局来到衣阿华大学,出任衣阿华大学新闻学院院长。他要求新闻学院从事研究,并且授予博士学位。随后,施拉姆又在伊利诺伊大学、斯坦福大学工作。在施拉姆的努力之下,传播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逐渐在这些大学建立起来。
  除了战争直接催生了传播学外,美国早期新闻学教育的发展也对传播学成长为一门独立学科起了作用。可以说,传播学能够作为一门学科在美国大学里落地生根,其母体正是早于它40年出生的新闻学。尽管传播学的理论奠基人均是来自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如拉扎斯菲尔德的研究领域是社会学,勒温是心理学,建立控制论的维纳和信息论的香农是数学系教授,但创立传播学的施拉姆则是从新闻学院院长的位置上创建了这门学科。传播学和新闻学的培养模式有一致的地方,即具有跨学科特征,其范围跨越了政治学、经济学、社会学、心理学等学科,且具有学术研究的性质,因此早期传播学的课程是嫁接于新闻学的课程之上,并从组织架构上隶属于新闻学院。同时,传播研究所具有的学术性质吸引了其他社会科学家们进入这个领域,这赋予了新闻学院的存在以更大的学术意义。
  从新闻学到传播学,美国在20世纪建立起两门学科。它们均是立足于原有社会科学之上,同时又跨越了原有学科,起到了一种连接与沟通的效用。这两门学科也从其发源地扩散到南美、欧洲、亚洲的许多国家,成为两门世界通行的学科。
  在了解了美国新闻学与传播学的发展历程后,我对新闻学教育的起源与方向有了大致的了解,对美国新闻学的教育模式也很认同。新闻记者并不是一门简单的技术活,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好的工作。记者需要掌握一定的社会与人文学科知识,范围涵盖政治、经济、社会、心理、文学、历史、哲学,而这些知识也需要在大学里去了解、思考、获得。尽管中国的新闻学教育受政治环境等因素限制,没有做到如美国一般的自由与科学,但作为个体的学生却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去学习——尽管效果有限,但总好于无知与盲目。


  暑假看完的。写得逻辑清晰,十分喜欢。
  对传播学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虽然说对我这种传播学的门外汉来说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但确实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
  
  希望能够看到原版!


  传播学是门很庞杂的新兴学科,一直不知道他的边界在哪。
  读这本书,至少给了我一个大致的概念,跳出单纯美国传播学的发展,看到欧洲源流,弗洛伊德和马克思主义对传播学发展的深刻影响。作为创新与扩散理论的提出者,作者本人又是比较了解美国新闻史的,文中对传播学科成熟的阐释是比较到位的。
  本书毕竟是一种传记的方法,不能算本严肃的学术书籍,建议作为传播学入门的辅助读物,轻轻松松了解传播学发展的一些名人轶事。


  “我去吃饭,然后呆了35年。” R•K•默顿回忆说。
  
  1941年11月23日,应拉扎斯菲尔德的邀请,R•K•默顿偕妻子来到拉氏在曼哈顿的寓所吃饭,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但是,当默顿夫妇来到拉氏寓所门口时,拉扎斯菲尔德却称要去全国广播公司评论一个广播节目,饶有兴致的默顿于是随同拉扎斯菲尔德前往,留下自己的妻子与拉氏的夫人一起应付那顿未开的晚饭。没想到,这一去,两人就结为挚友,开始了长达35年的合作,并最终将哥伦比亚大学社会学系提高到了全美国的统治地位。
  
  在E•M•罗杰斯的《传播学史——一种传记式的方法》中,这样的故事比比皆是,他为我们展示了在那个启蒙年代里的那一群特立独行的人。威尔伯•施拉姆,世界上第一个具有“传播学教授”头衔的人,却一直是个口吃患者;查尔斯•达尔文,那个最终摧毁上帝创世信仰的人,在大学时代却是一名只喜欢猎游和搜集甲虫的花花公子;诺伯特•维纳,控制论创立者,是十足的神童,18个月大就弄懂了字母表,3岁便能阅读达尔文的书籍,18岁在哈佛大学获得哲学博士学位;还有,最有魅力的库尔特•勒温,罗杰斯的描述是:“一群人一边走在校园的人行道上,一边激动地谈论着。有些人倒着走,为的是能够面对这群人中间的一个人:那人就是库尔特•勒温。”
  
  无法想象,那是一个怎样的时代,在罗杰斯的笔下,我们看不到战争和动荡给世界带来的灾难,看到的只有一群人,为着一个学科的创建和发展孜孜以求。
  
  无法想象,那是一群怎样的人,对待学术如自己的生命,对待“门徒”如自己的同行兄弟。身为著名大学的堂堂教授,却甘愿拉下面子做一些不愿做的“调查”,为的就是获得富商提供的经费以继续他们自己的研究。
  
  读《传播学史》,我们能在字里行间充分感受到E•M•罗杰斯渊博的知识与惊人的资料搜索能力,身为著名传播学学者的他具有将理论、历史和传记融于一炉的高超技艺。在整整50万字的作品中,罗杰斯为我们提供了传播学学科的发展轨迹和大部分经典理论的研究过程,同时,它也向我们展现了一种人性和人格之魅。读到最后,我甚至怀疑,罗杰斯是否是在借历史的叙述,来表达其本身对传播学先驱们的伟大敬意。
  
  “从我的工作室望出去,扫过拉古尼他湖和斯坦福大学红色瓦片的屋顶,我能够看到已故的威尔伯•施拉姆的传播学研究所的位置……”这是罗杰斯《传播学史》的开头——与施拉姆当年写《传播学概论》时的开头如出一辙。
  


  
  
  
  威尔伯.施拉姆
  (1907-1987)
  如果早知道,我出身之后的六年之内还是有机会看到他的呀!不过好歹我们还曾
  
  有整整6年的时间在同一个星球上呼吸过。谁曾想到二十年后我又会静下心来研究
  
  他五十年前的著作以及别人的文字里一切有关于他的那部分呢。
  未曾想到W.施拉姆居然是个美男子,传播学的创始人。在去年,我还是一直把他
  
  看成是一个严谨的不苟言笑的美国老头呢,只是在今日E.M.罗杰斯关于他的传记
  
  中才有幸从另一个侧面来了解到他的生平。
  W.施拉姆在《传播学概论》中那段著名的开场白是这样的:当我在写这几行文字
  
  的时候,把视线从纸上移开,抬头就可以看见夏威夷那犬牙交错郁郁葱葱的群山
  
  。如果向水天相接的海岸线望去,可以看到可能是第一批岛民登岸的地方……
  E.M.罗杰斯在这本《传播学史——一种传记式的方法》的序言中有意模仿他:从
  
  我的工作室的窗户望出,扫过拉古尼他湖和斯坦福大学红色瓦片的屋顶,我能够
  
  看到已故的W.施拉姆的传播研究所的位置,它最初室在印刷大楼,然后在西普莱
  
  斯会堂,现在室在斯坦福建筑群,每一次转移都象征着传播学领域之逐渐被接受
  
  。
  总结像人类传播这样一个领域的困难在于:它没有只属于它自己的天地。传播是
  
  基本的社会过程。
  ——W.施拉姆
  施拉姆的祖先来自德国的施兰贝格,难怪他继承了日尔曼民族那么好看的长相。
  
  他之成为传播学的始祖还得追踪到5岁时“一次不熟练得扁桃腺切除手术”使他得
  
  了严重的口吃。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从小就具备的can-do的精神。终于明白我
  
  为什么到现在还碌碌无为了,关键是小时候的我太完美了。小时候有些缺陷或者
  
  内向自闭的人长大之后成才的机会大概会大许多吧?真正有多少全面发展的大师
  
  级人物啊?
  W.施拉姆1928年获历史和政治学学士学位,1930年获哈佛大学美国文明硕士学位
  
  ,1932年获衣阿华大学英国文学博士学位,之后又成为实验心理学博士后,担任
  
  衣阿华写作班指导老师,二战时自愿参加战时服务,成为一名统计局和战时新闻
  
  局雇员。他认为:“比起以往任何的战争来,或许这次战争更有可能成为一场传
  
  播战。”战争结束后他回到衣阿华大学,偶然担任新闻学院院长,创办了传播学
  
  的新学科,尽管他所创建的博士课程是跨学科的,利用了心理学、社会学和政治
  
  学的课程,1947年又转移至伊利诺利大学创办传播研究所。
  W.施拉姆,这个传播学的奠基人,我是先见其打建的传播学框架,后见其人(照
  
  片),当真是惊艳了。


  原版和译本我都看到过,但是此次上海译文的本子实在让人大失所望!
  语病很多,而且不少地方让人费解,虽然作为教材可能是必读的,但是我不推荐!


  传播学是一门既古老又年轻的学科,但总体而言,这个学科还很年轻,所以我们讲传播学史总是从20世纪40年代在美国的诞生讲起。但是罗杰斯的《传播学史》却给了我们一种不同的视角。
  
  这本书开头和结尾都是讲传播学之父施拉姆的故事,中间断于施拉姆从衣阿华大学迁往伊利诺伊。在这之中,作者站在人类历史中学科发展的角度讲述影响传播学发展的诸多思想和学术源流。具体而言,有达尔文的进化论、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马克思的批判主义这三大思想源流。之后讲传播学在美国的发展,主要是芝加哥学派对传播学的影响,再往后就是大家所熟知的四大先驱:拉斯韦尔、拉扎斯菲尔德、勒温和霍夫兰,最后是维纳的控制论和香农的信息论。
  
  从这样一个宏观的角度来讲传播学史,实不多见,值得思考,作者把传播学置于社会科学的整体背景下来讲解,使得传播学获得一种学术品质,所以值得一读。


  原文见blog:http://ohmymedia.com/2006/10/30/640/
  
  E·M·罗杰斯是令人羡慕的。一方面他提出了十分重要的“创新-扩散理论”、开创发展传播学、进一步发展“议程设置”理论;另一方面也因为写有这样一本堪称经典的著作。《传播学史》告诉我们,一本经典的严肃学术著作完全可以做到“八卦”与真知并存。读过它之后,你会发现在许多“国产”传播学教科书中存在的大量粗疏和偏见。
  
  例如罗杰斯自己开宗明义地提出的,对所谓传播学“四个奠基人”神话的质疑。施拉姆提出的这一观点,相信曾成为许多学生初入门时生吞活剥的知识,然而这确实是对传播学史的一种简单化——就像刻板印象和人的认知的关系一样,简单化有助于我们更容易地把握世界面目,但也会带来很多谬误与问题。罗杰斯的做法是:对传播学这门年轻学科追根溯源到其欧洲思想脉络(达尔文、弗洛伊德和马克思),谈及对传播学诞生有直接影响的三个学派(法兰克福学派、芝加哥学派、帕洛阿尔托学派)及相关学者;所谓的“四个奠基人”(拉斯韦尔、勒温、拉扎斯菲尔德和霍夫兰)当然是极为重要的,但罗杰斯将之称为“先驱者”,因为他们并未将自己看作传播学者,他们的学生也不这么看,他们也没有建立传播领域的学术机构,也没有放弃自己同政治学、社会心理学、社会学、心理学等的关联;当然施拉姆这位集大成者是十分重要的,罗杰斯也追述了他是如何建构起传播学这个全新的学术领域的;此外本书也没有忘记提及在传播学产生过程中发挥作用的许多其他人物,从斯坦顿、贝雷尔森到维纳、香农、英尼斯和麦克卢汉。
  
  诚如本书副标题所言:A Biographical Approach,罗杰斯通过大量访谈与书中人物有过交往的人和扎实的文献资料收集,讲述“八卦”,带来真知。在阅读之中,那些响亮的名字渐渐变得丰满而亲切,他们中许多人是真正的天才,是工作狂,但同时也是有血有肉的凡人。个人无法选择自己生活的时间与空间,社会与历史将他们置于某种语境,苦难、郁闷、压力、机遇、挑战……我们似乎终于可以理解,为何他们选择了自己独特的学术旨趣、研究取向或人生道路。而命运,或者巧合,在冥冥之中对个人和世界的牵引与塑造,每每也令人扼腕或沉思,今日之所以一切如此,究竟由什么决定?有多少合理或者不合理?
  
  印象深刻的地方很多,就拿拉扎斯菲尔德来说吧。他和罗伯特·默顿的初次邀约是令人难忘的,一次携妻的家庭聚会因故变成了NBC工作室里的一次任务,这一天不但诞生了“focus group interview”这样的重要概念,而且成为两人35年里平均每个工作日面对面讨论3个小时的亲密合作的开端,这不论对广播研究还是哥伦比亚大学社会学系的崛起都是至关重要的。一个天才的方法论者和工具大师,与一个理论建构大师,他们的互相影响和调和对整个传播学后来的发展都是十分重要的。这位犹太人(本书中竟然有那么多犹太血统的重量级学者)对数学的爱好和极高造诣大约可以上溯到年轻时候与刺杀奥地利首相的数学家阿德勒的密切关系(近乎父亲的替代者)。他从一个青年社会主义者转变为美国的行政研究(administrative research)领袖,但其实一生关注的焦点都在某个社会背景下的个人行为,而不论其他人把它纳入什么学科领域。他能获得研究基金从而赴美,恰是因为维也纳大学的系主任因他是犹太人而将之排除在学术职称晋升之外的某种愧疚和补偿心理,所以拉扎斯菲尔德后来自己说,如果当时获得了“助理副教授”的职位,估计后来就死在纳粹毒气室里了。而他的赴美以及延长签证等,还包含了一连串的巧合。以及,他是如此辛勤而投入地从事自己的研究,并同时开设和管理研究机构,尤其是为了获取资金而承接应用性项目,这和他的研究方法需要的人财物力是分不开的,如果他不去做大量的“行政研究”,在当时的美国,是根本无法延续下去的,学者和学科,都并非可餐风露宿的神仙,整个美国的传播学,甚至可以说是奠基在石油的基础上的——洛克菲勒基金会在其中发挥不可或缺的作用。罗杰斯笔下,拉扎斯菲尔德和阿多诺的交往,和米尔斯的交往,既明显体现了不同研究取向的根本分歧,又不乏对冲突双方的理解。
  
  除了清晰交代了代表性的思想、理论与人物之间的相互关系与起承流转之外,大量的细节会让人时有感悟。
  
  “绿眼罩人”和“卡方人”之争,其实迄今仍在中国的无数新闻或传播或新闻与传播学院中上演。而传播学之所以出现在新闻学院,其实当初或许仅仅是因为施拉姆1943年在接受衣阿华大学行政职务时选择的是新闻学院院长而不是图书馆馆长,否则传播学可能就要出自图书馆学和信息学了。
  
  看到二战期间施拉姆和其他几位学者每天合用一辆汽车上下班并讨论问题,拉扎斯菲尔德和默顿数十年的友谊和探讨,帕洛阿尔托小组的星期例会和咖啡茶座讨论,勒温在所有执教的大学里创建的“聊天活动”和讨论问题与共进午餐……我会感到羡慕,因为自己在读书、思考和研究的时候常常会感到孤独。
  
  维纳是绝对意义上的神童和天才。他在MIT的“维纳式散步”惹人捧腹:沉浸在自己思想中的著名教授在一次散步中沿着墙壁走进敞开的教室大门,完全没有注意到正在举行的大型讲座,围绕着教室四周走了一圈,在全场学生惊异的目光中又从大门走了出去。他的控制论和二战中为美国改进高射炮命中率的研究有关,但二战后他拒绝了联邦政府的所有研究基金,并因原子弹在广岛的爆炸而不再为美国政府工作,并与继续服务于美国政府的约翰·冯·诺伊曼绝交。
  
  而美国的传播学,从某个方面而言也是因为美国投身二战而产生,几乎所有的先驱者、奠基人以及集大成者施拉姆,均以极大热情投身于美国的战时事务,将自己的学术研究应用于政治、军事或相关的商业目的。他们因此而获得资金、声誉,因此有了成果,因此被推崇,传播学也因此渐渐成为一门“有用”而可以自立的学科。这些传奇用当下中国对青年学子思想教育的话语来阐释,就叫做“将个人的事业和祖国人民的利益结合在一起,才能获得成功”。
  
  看看半个多世纪前的人物,再想想这些年传播学在中国的发展,我们是否有东西来填满一本中国版的《传播学史》?我觉得很困难。
  
  有不少书可以看看目录再迅速翻一遍就算读完,但《传播学史》是一本需要从头到尾仔细读过的书,有趣而且有意义。


  因爲之前的專業不是傳媒,所以在挑選書籍時,我選擇了一些能夠把傳媒從各個不同方面進行概括的書。這本書剛看了一張,感覺條理比較的清晰,章節之間的聯係也很有序。再接再厲,等看完了再一起分享。


一些总结很有用,谢谢!


现代的娱乐方式太多,占据了我们太多时间,真正用来学习的时间少之甚少。浮躁是我们的通病,我甚至不能在家里呆着超过三天,更何况古人所说的十年寒窗苦读。并非不爱读书,而是心情的浮躁与世俗的各种诱惑使我们没有时间与精力来享受读书的过程,上网、电视电影、聚会旅游、任何一件事都可以耗费掉我们一整天一整天的时间。其实我们都懂得,多有那些有所成就的人,都不是简单地休息娱乐才走向成功的殿堂的,但是,有时候成功对我们而言似乎有些高远,大家热爱并沉沦在一种自娱自乐的小幸福中,至于如何使社会进步,那是成功人士的事情。
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不过,这也取决于爱好阅读的浓厚程度。真正热爱阅读(尤其是做学术的)是不会有任何借口和理由去娱乐而不去阅读。因为对他们来说,真正的快乐是求知欲得到满足。可能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异吧。


很赞~很真诚的文字。这本书今天才买到手,我会细细的读。


"但是,有时候成功对我们而言似乎有些高远,大家热爱并沉沦在一种自娱自乐的小幸福中,至于如何使社会进步,那是成功人士的事情。对于这个问题,我很想给自己一个积极而向上的答复,也许我们就将成为那些成功人士。所以,阅读吧。
"


这文写的,很真实的感受


你也是跨专业考研的?我也是诶!只剩两个月了!求正能量啊!你考哪呀


我觉得这本书非常难看,才看到马克思那一章。佩服于我的理解能力,感觉像天书啊。就因为我不是学传播的?


你应该在睡前看 这样有助于睡眠


哈哈 是很 八卦的 ^^


好玩~


我也准备读读了,这学期正好学的是传播学!


逻辑混乱,翻译得也差,这本书只能当八卦轶事来看……


是的,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好,个人感觉。


呵呵。
你是新闻传播专业么?
其实我感觉这本比较难读,译作也是一个的原因
同时横扫N本,准备考研


我是传播啦。。和新闻差不多咯~
你考研打算考哪个学校啊。。还得考这本书捏~
俺们考的时候还得看《传播的起源》那本书,有够狠地捏~~


之前看了一点儿,发现太枯燥了 比较深
而且这书也有不是学校的指定书
我跨考 囧


推荐一篇好文,James Carey《新闻学教育错在哪里》 :)


谢啦,去找来看看~~


我就喜欢有个人经历透露的文章 哈哈


复旦青年-张汝伦-新闻系
好有亲切感的一组词。。。


本来也打算念复旦新闻,后来选择了伦理学。其实只是个人的选择问题,既然已经选择了,就该去思考如何去挖掘深度而不是思考为什么要选择的问题。


国际英语,融合媒体,根本还是要绝对的杂家。


看来要重头开始学习了,呵呵。不错~~~~


“......它所要造就的学生将是整个大学中最适合于理解和谈论他们所处的那个世界的学生”,这是最令新闻系的学生为之振奋的一句话了,呵呵~~


很有用,留下名字,以后备用


写的很好
我也是学新闻的,第一份工作是在国内最好的财经媒体,而现在已经离开了媒体这个行业,读起来还是感同身受


写得不错~
传播学其实说白了就是个杂交学科,综合能力比较强的人比较适宜搞这个专业。


有些话真的是感同身受作为同是在新闻系混迹的人来说。
话说对于美国的新闻学院的那种教育方式比较认同和接受,只是国内还尚且不能达到那种水平。
如你所说的,也许体制如此,该是依靠个人去实现了。


亲爱的~~~偶然间飘到这来了~~~~看来我比起你来至少落后了10个月~~哈哈~~最近好不~


正在接受传播学教育,这个学科很年轻,正所谓,道路曲折,前途光明。


为啥学新闻的写东西还这么长呢……/-\


LS上的问得很好
几乎可以肯定LZ现在没有做记者


我是从别的工作岗位转到报社当老总的,这个文章对我认识新闻传播学很有帮助, 我也正在看《传播学史》。


受教了,Mark一下


写得相当好


LZ知道施拉姆那句话的英文原文是什么吗?我google很久都没有找到


张汝伦不是那位文抄公么


学习学习 写得很好!


依然觉得学新闻是浪费时间


当年细读《传播学史》,有滋有味,今天再读书评,仿若回到当年。毕业五年才发现其实传播学之于新闻工作来说,是一条内在的线,掌握了,滋味是慢慢品出来的。


学习了,很有感触


复旦新闻学 正在向它走奔去


同在一个星球上呼吸过也好。。。
感觉很好


如 何 克 服 口 吃 ……


施拉姆长得像阿甘!
不,应该是汤姆汉克斯


。。。。。花痴


殷老师翻译得很不错的


我支持你wei 同感同感~!


我也有同感,翻译得很不好!


翻译得真的太差了!!


有些地方是读起来不好,但只能说是不雅,没有流畅的表达出来,但是原文的意思应该是忠实的传达出来的。


2011-01-12 22:35:24 黑锅
  翻译得真的太差了!!
+12315


确实,都不知道调整一下语序吗?


我唯一很开心的八卦是发现M·米德不是G·H·米德的老婆 而是G·贝特森的前妻 哈哈 至于他们为什么分手。。。。


翻译得不咋样啊


“一本经典的严肃学术著作完全可以做到‘八卦’与真知并存”


我咋觉得也就那样呢~虽然一些八卦冲淡了学术书籍的严肃性,但2楼说的对,翻得真的一般~还是我太浅薄了?


有些地方翻译的很拗口,亦或是涉及到大量的相关人物和事件,所以有时读起来会打瞌睡,不知所云...但就读懂的部分,还是风趣幽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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