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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少年文学经典文库

狄更斯 浙江少儿
出版时间:

2009-5  

出版社:

浙江少儿  

作者:

狄更斯  

页数:

350  

译者:

宋兆霖  

前言

  狄更斯是十九世纪英国最伟大的作家,他在自己的作品中。以高超的艺术手法,描绘了包罗万象的社会图景,塑造出众多令人难忘的人物形象。他三十多年的创作生涯。为英国文学和世界文学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大卫·科波菲尔》是他的代表作,是他“最宠爱的孩子”,本书一百五十多年来在全世界盛行不衰,一直深受世界文坛和广大读者的重视和欢迎。  查尔斯·狄更斯(1812-1870)于一八一二年二月七日出生于朴次茅斯市郊的波特西地区,一八一四年全家迁居伦敦。狄更斯十二岁便被迫辍学独立谋生,在一家鞋油作坊当徒工。他只上过约四年学,主要靠自学获得广博的知识和文学素养。一八三六年三月,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匹克威克外传》开始在杂志上连载,使他一举成为最受大众欢迎的作家,从此他走上文学创作的道路。

内容概要

  《大卫科波菲尔》贯穿着作者人道主义、民主主义的思想和揭恶扬善的精神。首先,他塑造的主人公大卫,就是一个善良博爱、正直勤奋、务实进取的知识分子典型。大卫虽然也有过错误的念头,荒唐的举止,忧伤的时刻和消沉的日子,但是姨婆的“无论在什么时候,决不可卑鄙自私,决不可弄虚作假,决不可残酷无情”成了他的座右铭,手向上指着的爱格妮斯是他的“指路明灯”。从狄更斯在《大卫科波菲尔》中所描述的种种事件和人物中,我们可以看出,他深刻批判的是人和人性的异化,他竭力追求的是人和人性的复归以及人和人之间的和谐。

书籍目录

第一章 来到人间第二章 初识世事第三章 生活有了变化第四章 蒙羞受辱第五章 遣送离家第六章 相识增多第七章 第一学期第八章 我的假期第九章 难忘的生日第十章 遭受遗弃第四十三章 再度回顾第四十四章 我们的家务第四十五章 姨婆的预言应验第四十六章 消息第四十七章 玛莎第四十八章 持家第四十九章 坠入迷雾第五十章 梦想成真第五十一章 踏上更长的旅程第五十二章 我参加了大爆发第五十三章 又一次回顾第五十四章 米考伯先生的事务第五十五章 暴风雨第五十六章 新创和旧伤第五十七章 移居海外的人们第五十八章 出国第五十九章 归来第六十章 爱格妮斯第六十一章 两个悔罪者第六十二章 我的指路明灯第六十三章 一位来客第六十四章 最后的回顾

章节摘录

  第一章 来到人间  我出生在萨福克郡的布兰德斯通,或者如苏格兰人说的“在那一带”。我是一个遗腹子。当我睁开眼睛看到这个世界时,我的父亲已经闭上眼睛看不到这个世界六个月了。一想到他竟会从来没有见过我,即便是现在,我也觉得有点奇怪。至于儿时看到教堂墓地里我父亲的白色墓碑,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所引起的种种联想,以及当我们家的小客厅中亮着温暖的炉火和明亮的烛光,门窗却紧锁,把父亲的坟关在门外(有时我觉得这太残忍了),让它独自待在那寒夜之中,这引起我无限的同情。  我的父亲有一位姨母,因而也就是我的姨婆了(关于她,过会儿我还有更多话要说),她是我们家的主要大人物。她叫特洛伍德小姐,我的母亲却总把她叫做贝特西小姐,不过,这只是在我那可怜的母亲,克服了对这位可怕人物的畏惧之心后敢于提到她时(这种时候不常见),才这样叫她。我这位姨婆曾嫁过一个比她年轻的丈夫,他长得很英俊,但他并不像古训“行为美才是美”所说的那样——因为他大有打过贝特西小姐的嫌疑,有一次,为了生活费用上的事两人发生争论,他甚至粗鲁狠心地要把她扔出三楼窗口。这些脾气上互不相投的事实,使得贝特西小姐决定给他一笔钱,经双方同意,两下分居。然后他就带着他的钱到印度去了。  我相信,我的父亲曾经是她所宠爱的人,可是他的婚事把她给深深得罪了,原因是她认为我的母亲是个“蜡娃娃”。她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母亲,不过她知道我的母亲还不满二十岁。我的父亲和贝特西小姐从此没有再见过面。父亲结婚时,年龄比我的母亲大一倍,而且身子骨也不大好。结婚后一年,他就去世了。如我前面所说,这是在我出世前六个月。  这就是那个多事而重要的星期五下午(要是我可以冒昧地这样说的话)的情况。  那天下午,我的母亲正坐在壁炉前,身体虚弱,精神萎靡,两眼含泪望着炉火,为自己也为那没有父亲、尚未见面的小孩,抱着深为绝望的心情。就在她擦干眼泪,抬头望着对面的窗子时,忽然看到有一个陌生的女人往庭_园里走来。  我的母亲又朝那女人看了一眼,她确信地预感到,这人准是贝特西小姐。这时,落日的余晖正照射在那陌生女人的身上,洒满庭园的篱笆。她径直朝屋门走来,这种凌厉笔挺的姿势和从容不迫的精神,别的人是不可能有的。  “你就是大卫·科波菲尔太太吧?”贝特西小姐说。  “是的。”我的母亲有气无力地回答。  “有一个特洛伍德小姐,”来客说道,“我想你听说过她吧?”  我的母亲回答说,她很荣幸,听说过那个大名。  “你现在见到的就是她。”贝特西小姐说。我的母亲听说后就低下头,请她进屋。  她们一起走进了我母亲刚才待的小客厅,坐了下来,可贝特西小姐依然一言不发,我的母亲极力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能忍住,终于哭了起来。  “啊,得啦,得啦!”贝特西小姐急忙说,“别这样!行啦,行啦!”  可是我的母亲怎么也忍不住,直到哭够了才止住了眼泪。  “摘下你的帽子,孩子,”贝特西小姐说,“让我仔细看看你。”  我的母亲就按她的吩咐把帽子摘下了。  “哟,我的天!”贝特西小姐叫了起来,“你简直还是个娃娃啊!”  毫无疑问,我的母亲看上去是非常年轻的,甚至比她的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她二面低垂着头,仿佛这是她的罪过似的,这可怜的人,一面呜咽着说,她恐怕真的还是个孩子就做了寡妇了,要是以后能活下去,她还得做个孩子气的母亲呢。  “我的老天爷,”贝特西小姐突然说,“为什么叫做鸦巢呀?”  “这名字是科波菲尔先生取的,”我的母亲回答说,“在买这座房子的时候,他一直以为这附近有乌鸦呢。”  “那些乌鸦到哪儿去了?”贝特西小姐问道。  “那些什么——?”我的母亲正在想别的事。  “那些乌鸦呀——它们怎么样啦?”贝特西小姐问道。  “打从我们搬来这儿住那天起,就从来没有见过什么乌鸦,”我的母亲说,“我们原以为——科波菲尔先生原以为——这儿会有一大窝乌鸦;其实这些全是些很老的老巢,乌鸦早就不要它们了。”  “你刚才说不知道是不是生个女孩,”贝特西小姐说,“我可一点也不怀疑,一定是个女孩。这样吧,孩子,从这个女孩降生的时候起——”  “也许是个男孩呢。”我的母亲冒昧地插嘴说。  “我告诉你了,我有一种预感,这一定是个女孩,”贝特西小姐回答道,“别跟我拌嘴啦。从这个女孩降生的时候起,孩子,我打算就做她的朋友,愿意做她的教母,我求你把她的名字取作贝特西·特洛伍德·科波菲尔。这个贝特西·特洛伍德可一辈子都不应该犯错啦。她的感情也不应该再滥用啦,可怜的孩子。她应该好好地受到教育,好好地受到保护,不让她愚蠢地去信赖那些不应该受到信赖的人。我一定要把这当做我自己的责任。”  “大卫待你好不好,孩子?”沉默了一会儿后,贝特西小姐问道,她那头部抽动的动作也逐渐停歇下来,“你们在一起过得快活吗?”  “我们很快活,”我的母亲说,“科波菲尔先生待我真是太好了。”  “我知道,大卫曾花钱给自己买过一笔保险年金,”过了一会儿,贝特西小姐说,“他是怎么给你安排的?”  “科波菲尔先生,”我的母样回答说,说话已感到有些费劲,“对我非常关心,为我安排得很周到,把其中的一部分年金划归给我继承。”  “多少?”贝特西小姐问道。  “一年一百零五镑。”我的母亲回答。  “他原本会于得更坏哩。”我姨婆说。  “坏”这个字用得正是时候,我的母亲这时的情况正是坏透了,拿着茶盘和蜡烛进来的女仆佩格蒂,一眼就看出她如此难受是怎么一回事——要是当时房间里光线较亮的话,贝特西小姐本当早就可以看出来的——佩格蒂急忙把她扶到楼上我母亲自己的卧室,并且立即打发他的侄子汉姆·佩格蒂去请护士和医生齐利普。她没让我的母亲知道.她已经把汉姆藏在我们家好几天了,为的就县在紧急时刻供作差遣。  性情温和的齐利普先生,即便在别的时候会记仇,在这种时候他也决不会对人怀有恶意的。所以他的事情刚一办完,就侧着身子走进小客厅,用他那最和蔼的态度对我的姨婆说:  “啊,小姐,我很高兴,向你道喜啦。”  “她好吗?”我的姨婆问道,她交叉抱着双臂,一只胳臂上依旧系着帽子。  “哦,小姐,我想,用不了多久,她就不会有什么不舒服了。”齐利普先生回答说。  “她呢,她好吗?”我的姨婆突然厉声问道。  齐利普先生把头转向一边,像一只讨人喜欢的小鸟一样看着我的姨婆。  “那孩子,”我的姨婆说,“她好吗?”  “小姐,”齐利普先生回答,“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呢。生的是个男孩。”  我姨婆听了一言不发,抓住帽带,提起帽子,把它当做投石器似的,朝齐利普先生的头打了一下,然后戴上打瘪的帽子走出去了,从此没有回来。她就像一个心怀不满的仙子,或者像人们认为我能看见的鬼魂一样,不见了。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  第二章 初识世事  当我回顾久远的过去,追忆起自己童年那段浑噩岁月时,首先出现在我面前的清晰形象,一个是满头秀发、体态仍如少女的母亲,一个是毫无体态可言的佩格蒂。佩格蒂的眼睛黑极了,黑得几乎使整个眼睛四周的脸都映黑了。她的双颊和两臂则那么结实、红润,因而使我感到奇怪,为什么鸟儿不来啄她,而偏爱去啄苹果呢。  一天晚上,剩下佩格蒂和我两人坐在小客厅的壁炉前。我给她念了一篇有关鳄鱼的故事。  “佩格蒂,”我突然问道,“你结过婚吗?”  “天啊,大卫少爷,”佩格蒂回答说,“你怎么会想到问起结婚的事来呢?”  她回答时显得这般吃惊,把我都给吓清醒了。接着她停下手中的针线活,看着我,把针都拉到线儿尽头了。  “你到底结过婚没有呀,佩格蒂?”我说,“你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是不是?”  “说我漂亮,大卫!”佩格蒂说,“啊哟,没有的事,我的宝贝!可你怎么会想到问起结婚的事来呢?”  “我不知道!——一个人一定不能同时嫁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是吗,佩格蒂?”  “当然不能!”佩格蒂立即斩钉截铁地回答说。  “可要是你嫁给一个人,而那个人死了,你再嫁另一个人,这可以吗,佩格蒂?”  “可以那样,”佩格蒂说,“要是你想那样做,亲爱的。这是一个看法问题。”  我们讲完了鳄鱼的故事,就开始讲起鼍龙来,这时前院的门铃响了。我们急忙跑到门口,是我的母亲回来了。我觉得,她看上去比往常更漂亮了,跟她在一起的还有一位长有好看的黑头发和黑胡子的男人;上个星期天,他曾陪我们一起从教堂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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