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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有什么用

约翰·凯里 译林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7-9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作者:

约翰·凯里  

页数:

264  

字数:

201000  

译者:

刘洪涛,谢江南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艺术会让人变得更好吗?它们是文明的标志吗?为什么我们认为“高雅”艺术比“低俗”艺术要好?关于艺术的判断不只是个人见解吗?究竟什么才是艺术品?它们真的是一个神圣族类吗?今天的脑科学家能够帮助我们解开艺术的奥秘吗?   这些都是美学史和批评史上不断被提出的问题,至今仍然难以定论。约翰·凯里结合现代和后现代的艺术实践,再一次辨析了这些问题,不过他的结论颇出人意料,那就是:文学优于所有其他的艺术。

作者简介

约翰·凯里(1934— ),英国最杰出的批评家之一,1976—2001年任牛津大学英语教授,现任《星期日泰晤士报》首席书评人,1982年和2004年两度担任布克奖评委会主席,2005年任首届布克国际奖评委会主席,以其平民主义的反精英论调和对于高雅文化的捣毁偶像式观点而备受瞩目。

书籍目录

导言 1.什么是艺术品? 2.高雅艺术就更好吗? 3.科学能否提供帮助? 4.艺术能使我们变得更好吗? 5.艺术能成为宗教吗? 6.文学和批判智能 7.创造性阅读:文学和模糊性 后记 参考文献 索引


编辑推荐

  什么是艺术品?高雅艺术就更好吗?科学能否提供帮助?艺术能使我们变得更好吗?艺术能成为宗教吗?  在一个完美的世界里,知识分子应当拥有原创力和逻辑性,有趣而不乏常识。也就是说,他们应该像约翰·凯里教授。  ——朱丽·伯奇尔  艺术品之所以成为艺术品,是因为有人认为它是艺术品。在西方,两个半世纪以来,人们一直对艺术夸大其辞。贯穿大部分历史的艺术实践都服务于人类进化的目的,而不是什么高雅艺术。它们是公共的,是实用的。对艺术的崇拜可以把人类牺牲掉。艺术宗教使人变得更坏,因为它鼓励人们鄙视非艺术人群。  ——《艺术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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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写得很轻松,例子举得很有代表性~非常新鲜的观点,很有启发性


没有任何震撼,只是为自己曾经有过的想法找到了握手之人:我对“什么是艺术品”的回答是:“尽管也许只有某人认为某物是艺术品,但只要某人认为某物是艺术品,它就是艺术品。”(约翰·凯里)艺术和游戏之间的界限是模糊的。(迪萨纳亚克)谁能否认我在自己的茶室呷一口茶时,我也随之吞下了整个宇宙。(铃木大拙)批评家的标准做法是断言“我们”如何感受这件或那件艺术品,而实际上他们说的是“自己”的感受。(约翰·凯里)我一直认为,最理想的状态是艺术家自己就是评论家,甚至是思想家哲学家,如明清时那样。试图将一个文化群体的整体道德水平与其艺术修养相联系的做法是值得怀疑的。(汉斯·克莱特勒与舒拉米斯·克莱特勒)而且频频发生有趣的事:按叔本华的说法,天才能够被分辨出来:他们都不喜欢数学,没有能力谋生,不会处理日常事物;他们不受指导实际生活和科学的理性方法的影响;另外,他们“屈服于强烈的感情和非理性的激情”读到此,大笑,估计自己也勉强能列入此范围了根据创作意图来评价一件艺术品纯属绕圈子。评论家先从作品推断出创作意图,然后反过来判定作品是否合乎这个意图。让我想起以前做代数题,不止一次结果是X=X当然,也有不认同之处,书中讽刺康定斯基的理论那一段我就读得很不舒服,因为我发誓对康定斯基的作品一见钟情的原因与许多20世纪抽象艺术领袖的观点类似,它们让我相信艺术揭示了物质世界背后终极的精神真实。最后,作者的结论是文学优于所有其他的艺术。抱歉我没能有耐性地读完他对此的论证,因为我越往下读就越不顺畅,我实在不是他所猜测的某文学作品的读者之一,或者说,他对读者在阅读文学作品时想象的分析很不合我意。但有一点不可否认,在我接触过的艺术当中,文学的影响是其他艺术所不能超越的,其次是电影(我怀疑是否它借助了文学语言的缘故)。


艺术有什么用?

这本书想要讨论的问题挺哲学,我20岁的时候对哲学特别感兴趣,也关注过这个问题,不过到现在还没有从那本书里得到过答案,

有人说艺术是没用的,所谓吃饱生闲事。

有人说艺术是非功利的,比如服装,刨除使用功能以外的价钱就是花在了艺术上。

有人说艺术品就是放在艺术馆里的东西。

有人说艺术总是在挑战自己的定义,不断突破,把不是艺术的东西不断变成艺术。

这些定义可以找出来反例。

所以有人说一个学科的历史就是在不断为这个学科下定义的历史。艺术也是一样。


谈艺术、谈美学最怕隔和抽象,此书比较能面向问题


写得挺详细的~清楚交待了中国当代装置的走向~


此书的观点很骇人,只可惜行文的任性语句多于论证.不过,对于沉溺于故纸堆里的书呆子,也许有点清冷的意义吧.不看也不是损失


可以当作课外阅读来看


关于后现代艺术观的陈词滥调


   和朋友谈起所谓经典和流行文化的问题。我在微博上有关注一个女诗人,她十分热衷古典音乐,贝多芬巴赫之类。但是有一次我看见她写了一条博,大意是看不上《老友记》这种美国文化中属于“糟粕”的东西。当时心想,人的偏见来了真是挡也挡不住,她有没有想过,她所喜欢的那些如今我们称其为古典音乐的东西,当年也是普罗阶层共赏的通俗音乐呢?时过境迁,它们的位置被抬到了高雅、经典的范畴而已。
  
   经典与通俗肯定有区别,但是必须加上时代相对主义这一条件。说任何艺术作品是经典或通俗的,不能遗漏了时间。从这个角度看,经典和通俗也没有明显的界限。“高雅艺术与庸俗艺术的区别不是天生的,而是文化构建的结果。”(《艺术有什么用》)
  
   另外,所谓经典,不恭敬地说,是历经了时间摧残但站稳了脚跟的“老不死”。经典都经受了时间考验并生存下来了,但是经受时间考验并生存下来的并不都是经典。时间只是成为经典的必要条件而不是充分条件。所以没有必要因为“经典”去盲目崇拜、仰望任何人与事。现在大家提倡批判性思维,不被显赫声名所束缚,就是通向独立思维能力的一条小径。
  
   疑惑的是,经典和通俗之间具有流通通道,但是它们的集合应该是有界限的吧?有一些东西应该是永远也不能成通俗或经典的吧?如果没有这个界限,难道有这样的可能性——我们的后人认为“高阳体”是诗歌最美的形式?


  最近开始在内心强调多做些阅读,于是找书看。
  
  在没开始看这本书之前,我觉的这也就是一本普通的,与艺术市场众多类似的书一样没什么新鲜感的东西,所以如果不是工作室恰好有这本书,而封面纸张的选用又是我喜欢的话,也许我并不会将它拿起来。
  
  我拿过书后的第一习惯是翻作者简介,因为一个人的一生通常会有诸多方面影响他的理论:约翰·凯里,英国最杰出的艺术批评家之一,受芦老师影响最近比较关注批评类的书,我想这就是我仔细阅读这本书的原因了。
  
  也许这个看书的起因并不好,但不影响我用错的动机选择了一本对的书,绝对物有所值。
  
  这些年对艺术的理解,迷惑,回想起来这本书都给了我一个在现阶段还算满意的答案。虽然有些内容永远值得讨论:比如艺术能否推动社会发展等等。但作者在面对这些问题时一些长时间思考后使用大量例证来讨论问题方式的诚意确实打动了我,并且在很多方面能够说服我,我在第一时间把它推荐给了一个今年考传媒研究生的学生,并且遗憾当年为什么没有人能告诉我这样的东西。
  
  考研的时候每个人都要求学习中外八门艺术史。人物、作品,风格,等等。还需要对能够将这些东西串联起来的王宏建《艺术概论》和彭吉象《艺术学概论》做深入的研究。因为这将近90分的重点关系到你是否能够进入研究生这个门槛。
  
  而有些东西在经过研究生一年的学习后开始逐渐变的不同,我越来越明白每一件事的立场都不止有对与错,也不仅仅是非a即b。世界上有如此之多的人,他们也就理所当然会有那么多的想法,而考研时代的《艺术学概论》就像是小时候上的思想政治课,告诉你人类的道德应该是这样那样,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我们应当怎样,艺术应该怎样。
  
  其实当年第一次名人杜彩给我们上课的时候把《艺术概论》往桌上一扔,说这就是垃圾的时候,我到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艺术概论》对于他这样在这个圈子摸爬滚打多年,有诸多看法的人自然是垃圾,因为太教条,太刻板了。(其实对很多还没有弄清门道的学生来说,里面的艺术本质和艺术活动还是有很多不错的地方。)
  
  姑且不论这本书,我举一个考研的时候经常会面对的问题,艺术的雅与俗,这个问题我在n多的卷子上都见过,无论是统招还是mfa,而讨论的通常都是这两个的关系,好还是不好,等等。而教科书式的答案常常让我很崩溃,虽然很严谨,虽然我说不出哪不好,但就是心里觉的哪还欠一点什么东西。直到我看见约翰·凯里的《艺术有什么用》第二章《高雅艺术就更好吗?》的时候我才明白我心中亏欠的那一点到底在哪。他通过很多例子(真的是很多)来论证到底好与不好,并结合自己的观点给出了“未必好”这个结论。现在我没法用过多的笔墨来描述这些,要不我就等于再复述这本书了,但核心思想就是,雅的艺术带给雅的人的感受,也许不如俗的艺术带给俗的人的感觉。这些感觉就在内心,而我们完全无法论证内心的感受的好坏。所以这个问题也就不会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整本书讨论了“什么是艺术品?”, “高雅艺术就更好吗?”, “科学能否提供帮助?”, “艺术能使我们变得更好吗?”等等问题,每一篇都是对这些问题很好的一个探索求证的过程。如果我是艺术研究院的人,我甚至会把它列入考研的参考书目,因为它可以让学生更加动脑子去考虑很多问题,为什么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总之,不错。
  


  还算有趣,最后一章跳过不看....更感兴趣的是里边的八卦,你可以看到康德黑格尔叔本华尼采阿多诺本雅明杜威鲍德里亚其实都有很傻缺的时候。作者很叛逆,很可爱,但是论证一般。比如谈到认知,作者试图将认知还原为一种人人都同意才可以称之为“正确”和“真”,这都是100年前韦伯的观点了。。。。还有相对主义,很惊讶在英国这样的分析哲学兴盛的国家,作者居然没有反思自己的相对主义走过头...现代性启蒙祛魅了宗教,颂扬了艺术,这本书试图对艺术也进行一番祛魅,以经验主义和相对主义做武器.....其实呢,反精英主义也是精英主义的一种,还不照样是搞小圈子...某些方面作者确实太腹黑了,不该随意臆测受众的心理。装逼不一定是故意的,有时只是一种语言范式下的无意识狂欢,因为先贤都是这么玩的。
  


  
  这本书想要讨论的问题挺哲学,我20岁的时候对哲学特别感兴趣,也关注过这个问题,不过到现在还没有从那本书里得到过答案,
  
  有人说艺术是没用的,所谓吃饱生闲事。
  
  有人说艺术是非功利的,比如服装,刨除使用功能以外的价钱就是花在了艺术上。
  
  有人说艺术品就是放在艺术馆里的东西。
  
  有人说艺术总是在挑战自己的定义,不断突破,把不是艺术的东西不断变成艺术。
  
  这些定义可以找出来反例。
  
  所以有人说一个学科的历史就是在不断为这个学科下定义的历史。艺术也是一样。
  
  


  齐鲁晚报
  
  现任《星期日泰晤士报》首席书评人约翰•凯里,曾任牛津大学教授,被认为是英国最杰出的批评家之一。他身为资深学院中人,著述观点却是相当民粹,评介艺术时也总是关注艺术与普通生活的关系只是这关系,在他眼中多半常常面目模糊动机可疑。
    在其《艺术有什么用》(译林出版社)一书中,他就提出了五大问题:什么是艺术品?高雅艺术就更好吗?科学能否提供帮助?艺术能使我们变得更好吗?艺术能成为宗教吗?这些在美学史和批评史上被不断提出的问题,至今仍然难以定论。约翰•凯里结合现代和后现代的艺术理论与实践,再次一一辨析,结论都颇出人意料。这位老牌评论家当初的走红,即是由文字风格偏执之作《知识分子与大众》奠定,他在此书中郑重其事地宣布,知识分子跟希特勒一样,都是鄙视民众的,为了维护他们的优越地位,而不惜动用文化手段。在他看来,现代艺术即是知识分子对抗大众的手段,这个说法延续到《艺术有什么用》里更进了一步,他提醒人们:艺术不仅“不能战胜死亡或者让生命长存。它不能解释整个宇宙。它不能使一个道德信条付诸实施。相应地,对于善恶它总是处于一种相对无能的地位”,而且“艺术崇拜是超验的,它鼓励我们鄙视普通人”。
    约翰•凯里的行文如赌气说话一般。据说,这是其追求平民文风的结果。只是,自视为民众代言人,他真的在为民代言了吗?他的文化立场在哪里呢?《艺术有什么用》貌似后现代的观点背后,是学理修养的不足。艺术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在约翰•凯里眼里也不是所有艺术都要不得,可能是他曾经多次担任布克奖评委会主席的缘故吧,书中终极性的艺术诊方是:文学优于所有其他的艺术。 读美国芝加哥美术学院美术史论与批评系主任詹姆斯•埃尔金斯的《绘画与眼泪》(江苏美术出版社)时,翻过几页之后,才突然意识到约翰•凯里对精英指责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多少有些对20世纪现代主义文化自我封闭的愤怒之情,虽然,他们论及绘画与艺术的方式全然不同。 《绘画与眼泪》的另类或非主流表述程度远远超出了《艺术有什么用》。中文版序言第一句就说:“你手中的这本书并不是一本普通的艺术史、艺术理论或者艺术批判方面的书,也不是一本特别的西方艺术史教材,甚至不是一本典型的英语读物。”那它是什么?它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它讨论人们面对绘画作品时哭泣这一主题,谈及人们为何会在观看绘画作品时哭泣、崩溃、昏倒、感到被“击中”。大多数人可能从未在一幅画前哭过,甚至从未产生某种感触至深的情绪,绘画作品让人们悦目,它们予人欢畅,观看后令人愉悦、轻松,旋即人们转身离开,去欣赏其他作品。
    而事实是,没有任何方式能引导人们在绘画面前产生强烈的感受,更别说哭泣。但埃尔金斯一方面不认为任何作品都能催人泪下,也不主张拿着擦眼泪的手帕在博物馆观画;另一方面,却想方设法尽量寻求人们为画而哭的现象和原因:绘画作品能够深深吸引人们的想象,但它需要时间慢慢体会,以及对不寻常经历的坦然面对。法国哲学家罗兰•巴特曾经问:“谁来为眼泪撰写历史?”埃尔金斯认为17世纪和18世纪人们流下的是“思考之泪”,它反映出人的情感和思想,甚至可以是一种和上帝交流的方式。20世纪流下的是欲望受挫、情感简单的眼泪,代表着孩子气和女人的软弱。如今,在现代主义与后现代主义的艺术里,眼泪被视为没有智力的表现,所谓的高雅文化里都充盈着嘲讽。爱上一幅画,如同爱上任何事物一样,为它而哭,是需要承担风险的。《绘画与眼泪》对画家们也进行了分析:“很多专业的艺术从事者并非真的深爱绘画,他们所热爱的,只是那种以为自己真的热爱的感觉。艺术家通常对艺术都很狂热,有时甚至激情四溢。但我想,他们所感受到的只是一种学术的激情,对智力追求的激情,并且这种激情被包装在现代艺术讽刺性的外表之下。”为什么会这样,答案就是全书的最后一句:“我知道,无爱的生活更加易于生存。”
    在这两本书之间,还有一本迈克尔•基尔德曼的《碰巧的杰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作者像一个高妙的走钢丝绳的人,能够把艺术的功用从现实的这一端,带到理想的另一端:“艺术品的价格也许会变,但艺术在精神上和哲学上的价值却应该是恒久不变的。人们有时将艺术高高在上地摆着,好像只有社会精英才能接触,或者反过来,一旦市场崩溃,则幸灾乐祸地看着艺术像被摒弃的偶像那样摔成碎片。这两种态度都是对艺术真正价值的浪费。艺术应该被看成这样一种东西它可以让我们每天的生活变得更加开阔,并且能教会我们更敏锐地感受生活。艺术并非全然地无所秉持或无所顾忌。好的艺术能使我们的境界得到提升。”
  
  
  


  《蒙娜丽莎》不比一个普通人的生命更可贵!
  
  本书涵盖艺术社会应用的几乎所有大主题,如高雅和低俗,超验和科学。。。根本论点是艺术的价值不在于作品,而在于其对观者的意义。
  
  无论是荒诞离奇的(泰德收藏大便作品),还是乍听有理的(政府资助高雅艺术),其后都有纯粹理性和道德的悖论。。。也许我们不应该这么快下结论。


  一
  
  英国作家C.S.路易斯对当代读者群做过这样的分类:文学的读者与非文学的读者。对前一类读者而言,“阅读某部文学作品的体验如此重大,只有爱情、宗教、丧亡的体验可以比拟”;而对后一类读者来说,文学并不是必需品,文学只是娱乐,它只是单调日常生活的调味品,“一旦有任何可以替换的娱乐活动出现,他们就欣欣然弃之不顾”。在通常情况下,前一类人常被视为“精英”,而后一类人则被称为“大众”。
  
  在民主开放的时代,自由的政治体制必然对包容迥异的趣味与价值选择,而这种包容必然体现于趣味之争,进而导致不同人群间的的相互鄙视与攻击。有时候,精英会看不大众,这以19世纪的德国浪漫派最为典型,以施莱格尔为代表的文人难以忍受中产阶级的平庸。不过吊诡的是,“浪漫派痛恨庸人,庸人却喜欢浪漫派”(卡尔•施密特语),那时候的大众似乎逆来顺受。不过,事情很快就会起变化。20世纪以来的历史告诉我们,精英们昔日的风光早已不在,在“群氓的时代”,他们必须领教来自“大众”的反击,学着体味“无知者无畏”,试着反省“知识越多越反动”。在后现代的语境中,此类反智的思潮渐成主流,并成蔚然之势。在这样的背景下,出现像约翰•凯里这样的学者并不令人意外,但像《知识分子与大众》这样的意气用事的偏执之作,竟会如此走红并博得喝彩,多少是令人惊讶的。这不仅使我们对“知识分子应该做什么”产生疑虑,也让我们对当今时代的文化现状略感忧心。
  
  约翰•凯里,英国牛津大学默顿学院英语教授,《星期日泰晤士报》首席书评人,身为学院中人,抛出的观念却极为民粹。从国内目前译介的三部作品来看,他的观点辛辣大胆,可谓“惊世骇俗”:他在《知识分子与大众》中郑重其事地宣布,知识分子(主要指作家艺术家)跟希特勒一样,都是鄙视民众的,为了维护他们的优越地位,而不惜动用文化手段。在他看来,现代艺术即是知识分子对抗大众的手段:“20世纪早期,欧洲知识界就殚精竭虑地决心把大众排斥于文化领域之外,这场运动在英格兰称为现代主义”。而“20世纪没有一本小说像它(《尤利西斯》)那样,仅仅为知识分子而作”。在《艺术有什么用》中,他又提醒人们:艺术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艺术不仅“不能战胜死亡或者让生命长存。它不能解释整个宇宙。它不能使一个道德信条付诸实施。相应地,对于善恶它总是处于一种相对无能的地位”,而且“艺术崇拜是超验的,它鼓励我们鄙视普通人”。而在《阅读的至乐:20世纪最令人快乐的书》中,他更是鄙夷所谓的经典书单与文学名著,并开出了一份自拟的书单。“有一些专家编造出一些‘伟大的书’的清单,不断出版。这些令人望而生畏的清单是列给谁看的?当然不是给人类看的。它们倒像是发送给上帝的期末汇报,好让他老人家看看他的子民们是多么具有文化修养。”这话要让《西方正典》的作者哈罗德•布鲁姆听到了,准把他气得暴跳如雷。
  
  凯里的书很好读,在表述上也相当简洁、清晰,当你读多了巴特们、丹托们云遮雾绕的文字后,读他的书会是种放松与享受。曾有读者评价:“作者的文笔凝练生动,充满新鲜机智的洞见,丝毫没有陈腐的学院气息。”的确,凯里有意与同时代的后现代写作拉开距离。美国历史学教授拉塞尔•雅各比曾在《乌托邦之死》中就后现代写作发表过这样的看法:
  
  “到目前为止,文化研究学者不能写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已经是众所周之的事情了。至少出于一个理由,我们有必要重复提及这一事实。有一半关于文化研究的自吹自擂都源于它声称代表人民在写作;它的从业者同蔑视流行文化的一种旧式精英论断绝了关系。然而,像麦克唐纳这样的老一辈精英分子写出的都是干脆有力,清楚明白,任何一个受过教育的人都能够读懂的句子。但是,一般而言,文化研究的拥护者们拿出来的都是支离破碎的英语、行话和句子,这足以让一个十年级的英语教师欲哭无泪。”(拉塞尔•雅各比《乌托邦之死》,第138页)
  
  在凯里的作品中也可看到,他也十分厌恶类似的文风,他批评过以德里达为代表的解构学派,认为这些理论“成功地形成了一种让大多数以英语为母语者费解的语言”。的确,在旨在“为民众写作”方面,凯里比他的批评对象走得更为彻底,不仅在观念上“反对精英”,而且在文风上“走向民间”,似乎正在成为一位名正言顺的“民众代言人”。不过,作为民众代言人,凯里真的为民众代言了吗?作为民众的代言人,他的立场又在哪里呢?纵观他的几部作品,我们都会看到:在他看似前卫的观点背后,存在着大量似是而非的论证。
  
  二
  
  平心而论,我们完全可以理解约翰•凯里对精英的愤怒。二十世纪现代主义文化的自我封闭,的确为凯里式的后现代的出场提供了契机。艺术有必要面向生活,避免孤芳自赏,知识分子也有必要走向民间,免于孤影自怜。关于这点,来自凯里的指责是合理的。但是,他在这条路上显然走得过火。他会因为有部分知识分子鄙视民众,就把知识分子与希特勒等同起来;他也会因为艺术不能够教人善恶,就宣告艺术的一无是处;他还会因为自己读不了某些经典作品,体会不到阅读的乐趣,便会气急败坏地认为这些都不是“给人类”看的作品。如果说,凯里的批评对象处在一个极端,那么,凯里的论说则处于另一个极端。一个名牌大学教授的思考会如此迅速地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这多少是令人愕然的。
  
  《知识分子与大众》是本极为走俏,但在学理上却也是极为糟糕的作品。作者在写作前就已早早得出了自己想要的结论。通过数量极为有限并不具代表性的个案(乔治•吉辛、H.G.威尔斯、阿诺德•贝内特、温德姆•刘易斯)就想来证明“梦想大众灭绝或绝育,或者否认大众是真正的人”是20世纪知识分子的梦想,在他看来,这还成为了现代主义文学创作的基本动机。像这种无端的臆测没有经过任何有效论证,便堂而皇之地对外宣布。凯里似乎是很不喜欢那些将文学政治化、意识形态化的做法(参见《阅读的至乐》),但他自己也难以免俗。在他的观念里,“现代主义”也早已不是一个纯粹的文学问题,而要牵扯到知识阶层对民众的“迫害”了。
  
  从动机论走向阴谋论是凯里在逻辑完成的第一次跳跃,而从相似性走向同质性则完成其在逻辑上的第二次跳跃。当他试图证明刘易斯的观念跟希特勒没有任何区别的时候,这似乎是在给希特勒开脱,让人感到这整个20世纪的知识阶层的邪恶都要远胜那位“老大哥”。估计凯里没有读过德国学者费舍尔的《德国反犹史》,不清楚反犹的观念与屠犹的行动之间本质的差别。既不能对相似性与同一性作有效地区分,又缺乏必要的历史感,于是出现这样的低级错误也在所难免了。
  
  除了攻击现代主义艺术之外,凯里的打击面在《艺术有什么用》中进一步扩大。之前,他曾指出知识分子为了鄙视民众而创造了艺术,现在他反过来又说,人们正是通过欣赏艺术而学会了鄙视。这种循环论证令人产生更多的疑惑:究竟是艺术教人们鄙视他人,还是有些人本来就习惯于鄙视他人,如果回答是后者,那跟艺术又有什么关系,跟知识分子又有什么关系呢?不可否认,审美教育有它的自身限度,它不可能阻止希特勒屠犹,也不可能阻止核战争的爆发,按照凯里的要求,艺术甚至还应该帮助人战胜死亡,长命百岁,承担解释宇宙的任务。这分明是毫无道理的苛求,这完全是用上帝的标准要求艺术。难道艺术不是上帝,它就一无是处了吗?读林达的《像自由一样美丽》,我们有机会目睹捷克特来津集中营那些珍贵的儿童画,这些十几岁的男孩女孩用自己的画笔涂抹美好的梦想,以抗拒窒息环境对人性的剥夺。在这样的画作面前,我们还能认为艺术是没有用的吗?艺术确实不能帮助所有的坏人都改邪归正,那真正好的艺术又可不可以坚定好人向善的决心呢?《碰巧的杰作》的作者迈克尔•基默尔曼就曾这样提示我们:
  
  艺术品的价格也许会变,但艺术在精神上和哲学上的价值却应该是恒久不变的。人们有时将艺术高高在上地摆着,好像只有社会精英才能接触,或者反过来,一旦市场崩溃,则幸灾乐祸地看着艺术像被摒弃的偶像那样摔成碎片。这两种态度都是对艺术真正价值的浪费。艺术应该被看成这样一种东西——它可以让我们每天的生活变得更加开阔,并且能教会我们更敏锐地感受生活。艺术并非全然地无所秉持或无所顾忌。好的艺术能使我们的境界得到提升。(迈克尔•基尔德曼《碰巧的杰作》,第3页)
  
  凯里在意的总是艺术能为人类带来什么,但却每每忽略艺术的价值常常体现于它的消极性:在没有艺术的世界里,我们将失去什么。
  
  最终的结果是,艺术在凯里那儿被降格为单一的娱乐消遣:“我的选择标准就是纯粹的阅读愉悦——这些书给我带来快乐”,这些书“必须非常引人入胜,好让他忘记痛苦”。凯里的这种看法不算新颖,英国作家毛姆、意大利作家卡尔维诺都有过类似表达。在《巨匠与杰作》中,毛姆也认为“读一本小说,就是要获得乐趣的。倘若它不能提供乐趣,对读者而言就毫无价值”,而对“某些被视为经典的作品不加区别地呈上溢美之词,没有什么比这更具危险性的了”。卡尔维诺也认为“出于职责或敬意读经典作品是没有用的,我们只应仅因为喜爱而读它们。”的确,我们完全没有必要怀着受教育的目的去读经典,在多元时代人们也有理由选择自己的经典。但既便如此,这都不能成为我们抛弃经典的理由。毛姆与卡尔维诺尽管为趣味阅读正名,但他们的趣味感恰恰建立在经典阅读之上,他们能在对经典艰难的体味中寻找到智慧的乐趣。看看毛姆的书单,里面尽是奥斯丁、狄更斯、巴尔扎克,还有陀斯妥耶夫斯基,卡尔维诺的书单里甚至还包含了像奥维德、色诺芬这样的古代经典。相较而言,凯里的书单单薄了许多,他甚至连福克纳都读不下去。对自己对他人展示坦诚的一面本没有错,但若是把坦诚当通行证,把无知作为资本,那就太失水准了。
  
  三
  
  约翰•凯里对知识分子的攻击过了头。保罗•博维曾在《权力中的知识分子》中告诫我们,知识分子要摆脱权力的控制并不容易,但这并不意味着知识分子就拥有操控生命生死的权力。在《理念人》的作者刘易斯•科塞看来,“知识能带来权力,但即使如此,只有极少数知识人做过掌权人”,更何况凯里攻击的是那帮势单力薄,本来就处境边缘的作家与艺术家。波普尔对知识分子的声讨不可谓不激烈,认为他们的学说和理论制造了二十世纪的所有灾难,他却从未对那些作家和艺术家有太多的指摘,即便他也并不欣赏他们的某些偏执与任性。
  
  在此意义上,所谓“知识分子对大众的权力压制”是个伪命题,即便其中包含有真的元素,那也至少可以认为,这是个避重就轻的命题。当“官方文化”与“商业文化”对大众生活形成合围之势,并大举操控之时,谈论所谓“知识分子的权力”又有什么意义呢?“精英”与“大众”文化彼此依存,相互渗透,把二者作截然区分,并对立起来,又能解决什么实质问题呢?反对“文学界的傲慢与偏见”的结果,只能导致两方面的后果:打击精英文化的自信力,使精英进一步犬儒化;助长“大众的傲慢与偏见”,反智主义盛行。
  
  不言而喻,文学家、艺术家的创作努力将遭到打击。从乔治•艾略特到梵高,这些 “少数派”曾为抵制金钱与名声的诱惑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他们的坚定不但得不到凯里们应有的理解尊重,反倒成为了他们孤芳自赏和鄙视大众的证据。凯里成功地利用了民主的旗号为他的文化民粹主义作辩,却在无形中却打击了人们追求卓越的愿望,让平庸者、投机者与不求上进者沾沾自喜。这种把民主理解为“少数服从多数”的庸俗见解恰恰反映其在学识上的浮躁与简单。真正的民主在于保护少数人的权利,更何况那是些被这个社会极端边缘化的少数人。
  
  在对抗精英的同时,凯里也并没有真正为大众说话,它打压了“文学界的傲慢与偏见”,助长的却是来自“大众的傲慢与偏见”。通过读他的书,人们会有意无意地得到暗示:想要成为精英的愿望是种多么糟糕的愿望!显而易见,这是个完全违背常识的结论。民众一方面会讨厌精英,但另一方面却又都想成为精英。农民会痛恨地主,但他做梦都想过上成为地主的那一天。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每个人心里都向往杰出,没文化的人总希望变得有文化。这样的常识却被凯里整个颠倒了过来。那么,像凯里这样的人他又代表了谁呢?
  
  赵毅衡先生就有这样的疑问:“知识分子如果都从心底里看得起没有知识的人,他们还叫知识分子吗?如果知识分子对自己的知识不引以为傲,何必做知识分子?知识分子安身立命之处何在?”(参见赵毅衡:《知识分子应当尊敬谁》)。
  
  德国启蒙思想家莱辛曾在《汉堡剧评》中说过这样一段话:“一个有才能的作家,不管他选择哪种形式,只要不单单是为了炫耀自己的机智、学识而写作,他总是着眼于他的时代,着眼于他国家的最光辉的人、最优秀的人,并且着力描写他们所喜欢,为他们所喜欢,为他们所感动的事物。尤其是剧作家,倘若他着眼于平民,也必须是为了照亮他们和改善他们,而绝不可加深他们的偏见和鄙俗思想。”启蒙时代诞生了第一代现代意义上的知识分子,他们以寻找普世真理为信念,著书立说,启蒙大众,试图帮助他们摆脱偏见,把他们从不成熟的状态中解放出来。但时过境迁,我们却怀疑,在凯里这样的一些当代知识分子身上,是否还流淌着前辈们的血液?确如鲍曼所言,知识分子从“正义”的“立法者”变成了“偏见”的诠释者”。
  
  相较于那些理论作品,凯里的具体书评要写得好很多。对菲茨杰拉德的《了不起的盖茨比》、纪德的《藐视道德人》等作品都能评述得很到位,也能写出像“一个伟大的小说家就应该像耶稣一样,具有包容一切的同情心”,“批评家的任务不是得出‘到底诗歌里’有什么东西,而是培养出阅读过程中的鉴赏力”这些富于洞察力的句子。可以想见,凯里自己在读文学作品的时候还是比较谦虚,并且用心的,但他却总是写文章来助长他人的傲慢与偏见,像这样的怪事情我们一定要指出来。
  


  看了大约三分之一的这本书就还给图书馆了,废话和举例太多,逻辑不是很清楚。其实,只要看看中译者的前言和作者自己最后的总结就差不多了。
  
  作者的主要观点是:“尽管也许只有某人认为某物是艺术品,但只要某人认为某物是艺术品,它就是艺术品。”(约翰·凯里)
  理由是,你没有办法去感受别人的感受,所以你没有权力代理别人去评价什么是艺术。没有谁比谁高等。
  的确,现在各个人文学科都讲求人权、以人为本这样一个大的范畴,所以,倘若有人公然说某某人(群体)高于另外的某某人(群体),无论他的观点什么,挨鸡蛋是免不了了。
  因此扩展来看,也就是作者将这种简单的结论简单地扩大化的结果——所有关于人的学科都是没有优劣之分的。
  例外是?——科学。你大可不必担心你说熊猫比草履虫高等的论断遭致批评。
  
  所以说这本书没什么意思。


  没有任何震撼,只是为自己曾经有过的想法找到了握手之人:
   我对“什么是艺术品”的回答是:“尽管也许只有某人认为某物是艺术品,但只要某人认为某物是艺术品,它就是艺术品。”(约翰·凯里)
   艺术和游戏之间的界限是模糊的。(迪萨纳亚克)
   谁能否认我在自己的茶室呷一口茶时,我也随之吞下了整个宇宙。(铃木大拙)
   批评家的标准做法是断言“我们”如何感受这件或那件艺术品,而实际上他们说的是“自己”的感受。(约翰·凯里)
   我一直认为,最理想的状态是艺术家自己就是评论家,甚至是思想家哲学家,如明清时那样。
   试图将一个文化群体的整体道德水平与其艺术修养相联系的做法是值得怀疑的。(汉斯·克莱特勒与舒拉米斯·克莱特勒)
  
  而且频频发生有趣的事:
   按叔本华的说法,天才能够被分辨出来:他们都不喜欢数学,没有能力谋生,不会处理日常事物;他们不受指导实际生活和科学的理性方法的影响;另外,他们“屈服于强烈的感情和非理性的激情”
   读到此,大笑,估计自己也勉强能列入此范围了
   根据创作意图来评价一件艺术品纯属绕圈子。评论家先从作品推断出创作意图,然后反过来判定作品是否合乎这个意图。
   让我想起以前做代数题,不止一次结果是X=X
  
   当然,也有不认同之处,书中讽刺康定斯基的理论那一段我就读得很不舒服,因为我发誓对康定斯基的作品一见钟情的原因与许多20世纪抽象艺术领袖的观点类似,它们让我相信艺术揭示了物质世界背后终极的精神真实。
  
   最后,作者的结论是文学优于所有其他的艺术。抱歉我没能有耐性地读完他对此的论证,因为我越往下读就越不顺畅,我实在不是他所猜测的某文学作品的读者之一,或者说,他对读者在阅读文学作品时想象的分析很不合我意。但有一点不可否认,在我接触过的艺术当中,文学的影响是其他艺术所不能超越的,其次是电影(我怀疑是否它借助了文学语言的缘故)。
  


  对很黄很暴力的重新估价
  
  最近看了很多东西,给我的感触就是从前认定的艺术标准还有文化水平是很单一甚至一厢情愿的。
  像是SOUTH PARK里面对政治国家信仰到饮食男女的调戏,正是展现了中产生活的比较健康的生活态度,我所谓的健康,就是顺遂的,不矫作的,没有固定悲喜结局的,不是单一的,而是呈现了多层次的,还有shrek里面对于经典传统的嘲讽,这确实让我想了想,所谓的精英主义,所谓的文化,也许真的是一种规训分化的手段,是分裂人群的手段,就是说,各个阶层必然有不同的审美趣味,而这让精英很骄傲的认为这就是差距,这就和当初艺术诞生时,是为了部落的联合内部的认同是很不一样的。当然不至于像书中所引的布迪厄所说,文化就是阶级烙印,也不是像阿多诺所说的,大众文化让人丧失独立性全都变成现代传媒的影子,说实话,我很憎恨精英们这种不以为然或者根本敌对的姿态,他们不了解大众文化也没有真正实践去问看韩剧的女性是什么打动了他们就理所当然的认为那些很容易让人感动的就是肤浅的,就是不值一提的,这其中也牵扯到女性文化带来的泡沫剧和男性气质对女性代表的平民文化的践踏,韩剧并不比美剧艺术性差如果差请你告诉我差在哪里,因为牵扯到家长里短就一定不如飞跃监狱宏伟?我看不见得,这衡量的标准在哪里?还是传统的审美在作用。而传统的审美也是在变化的,艺术不是反应客观世界的,所以没有统一的标准,所谓提高生活质量也不过是个幌子,就像莎士比亚在西方很长时间都被认为是通俗文化下里巴人而当今却提升为经典,他的作品没有变化,而是看的人改变了,这价值在哪儿,谁来限定通俗还是高雅。就像书中所说的,如果易于感染的,清晰的,简单就是肤浅的意思,那么所谓的高雅文化的深刻,不能调动人的浅层感情就是晦涩难懂,而需要受过精细训练才能领会的,我认为只是一场精心设计得游戏,而没有资格来嘲讽大众文化,大众文化也是互动审美的过程而不是被变的,色情和暴力有自身存在的价值也有发展的原因,一味的扼杀没有意义更带着虚伪的卫道士的味道,当然,这是对于成人而言,成人必须面对这个世界,我对张越讲座时候问的那句“在座的都是成人吧”很是感触,是成人就要学会面对,说成人,一中国的成人认知不全是扯淡,一民族都是幼儿自然不需要电影分级。而人的行动原因是多方面的,色情和暴力的媒体传播并不能造成青少年的集体暴动,对于青少年要戒色情暴力是因为他们认知不全,而这不代表色情暴力就是不纯洁的,不美好的,很黄很暴力,多少人是真喜欢的,是真的有治疗效用的,成人有正常的欲求,而有时候这些很黄很暴力是很好的慰藉伙伴,欲望伴随肉身而来,并不比所谓的灵魂低贱,人就是这么活着,人的喜好当然有理由,这种为精英遮羞的集体幼稚简直是不知道为了什么。
  而不是像暴力色情之类很黄很暴力的是真实出自人战栗的刺激需求之中的,不是说色情暴力出乎人性就更美好,只是说更加真实,而且不能因为他们与现实的关系,可以说是更迫切的关系,也可以说是一种逃避的趋向,而被正统的精英的嗤之以鼻,认为是末流的会使圣洁的艺术蒙羞的。由此想到的,是一种对于文化或者艺术的态度,想起夏天随便翻过的房龙,他说新教革命只是摧毁了一个圣坛而建立起一片废墟,枪毙了两种对立,而树立起无数新的冲突,这种态势很像现在所说的后现代什么都不相信的解构,人是需要出路的,摧毁一切不是最终的拯救,而茫然之后的人们会更加想念之前的单一的崇拜,单纯的矛盾。这根源就是不宽容的文化心态。我想精英和平民,之间的隔阂,除了一定的社会区分功用之外,主宰这种行动的背后的心态就在于精英的不宽容,或者说,是因为异端的人不宽容,因此有完全的颠覆效用——报复心态?
  宽容,在这个时代,是缺乏的。就像不吸烟的人在允许吸烟的场合是没有权力谴责吸烟的人的,无论你多么讨厌烟味,但是那也是一个个体的选择自由,你如果要强制他停止就是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了,就是你的问题了,这就是要宽容,而不是变得刻薄。毕竟聪明而宽容不是愚蠢又刻薄,会伤害很多人。由此我想说的就是吸毒,强制戒毒我觉得有些不人道,但似乎是没有什么温和的方法,个体的自由到什么程度也是没有办法解决飞问题。。。
  书中认同的一个观点就是不是说有这么两种对立的艺术,而是应当让高雅的大众化。
  而且艺术的功用不是由于其社会地位决定的,书里的一个说法让我不寒而栗,趣味是人们理直气壮的鄙视另一个群体的理由。是的,反思自身,我们多少次认为自己受过所谓良好教育就开始看不起父母的欣赏趣味,不是他们不能,而是我们认为他们不能,我们所说的缺少鉴赏力或者美学品味,其实在于自身的惶恐,进入不了他们的意识世界,根本不能了解的事情。
  很黄很暴力,不是要去消灭的。
  这种文化,也是一种保全人类种族的艺术,
  艺术有什么用?
  其实我认为书名应该翻译成,艺术有什么好。
  艺术没有用,这是我们被灌输的。
  但是艺术很好,能陶冶情操。。。这也是从小就一直听着的。
  但实际上,书里揭示的是这么一种情况,艺术如果分裂了社会,如同精英阶层所做的,当一种艺术品只能被接受过良好训练的人所领悟,那么对于普通人是没有意义的,这毋庸置疑,那么精英所秉持的艺术的无私性,从康德继承而来,在黑格尔那里发扬的关于艺术的普适性艺术的无私型艺术种种的美好的功用就全部是谎言,精英沉醉其中自娱自乐的谎言。
  艺术不能让人变的更好而是让人们分裂人们互相仇视,这样的艺术,有多少价值?
  
  很黄很暴力,同时也很好很强大。胡扯了一通,其实想到很多问题,这本书真的不错的,
  


黑猫看这些书有什么用?p.s.我真的养了一只黑猫哦!


图书馆取暖看的射射!我家也舔新丁了,待我明日上图


快点上不许骗熊哦!你肿么还没毕业?你啥时候毕业?


某些方面作者确实太腹黑了,不该随意臆测受众的心理。装逼不一定是故意的,有时只是一种语言范式下的无意识狂欢,因为先贤都是这么玩的。 ——哈哈是的


写的太棒了,竟然少有人回,最后那段好可爱!LZ是用非精英式的语言道出了维护知识分子合法性的观点,哈哈。


楼主这么好的书评不去报刊发表可惜了!强赞


呃……其实作者的逻辑是非常清楚滴……


呃...哪天重看一遍吧...当时还不懂怎么“看书”就浅陋地写了这么一篇...


呵呵,wow,逻辑不是问题,问题是作者的问题本身?似乎作者给出的例子很具体地说明了其论点……


“所以说,我们许多人,都是从名气从别人从权威口中了解一个艺术家,了解一个作品,然后才开始关注作品本身,关注艺术家的经历。这样的倒叙可不好。可终其原因,难道还不是因为中国教育让我们失去了在童年接受正规艺术素养教育的机会么?难道不是对于功利的过分崇拜导致现在的艺术专业成了文化课成问题的少年不得以的选择么(我就很想学戏剧、电影或者艺术策展,可是无奈,我妈认为这样的分数去美院去电影学院是要被笑话的。)? 因为我们没有能力辨别艺术品的价值,我们连五线谱都不认识,我们不知道抽象派为何物,不知道施特劳斯是哪国人创作了什么,所以除了求助于艺术界“权威人士”,我们别无办法。否则,我们可能连艺术品都无法欣赏。”
全文都写得很好~
大多“惑”很有同感~


您的诚挚和认真使文章真切感人。
说一句不中听的话,我觉得您这只是在“和稀泥”。把很多感受忠实地用文字反映出来了,但这并无助于对真正艺术这个主题的剖析,当然可能您的本意也非如此。


在学校的最后一年,我也去听了张铭老师的几次西方音乐讲座,讲到莫扎特他哭了,讲到老柴他也哭了,他哭过很多次。
最近我也在看这本书。这是关于艺术这个问题我还是想不明白(我有很多问题想不明白),刚刚从一个角度肯定了一个观点,马上换个角度就把自己否定了。
关于艺术与艺术批评(或者换个词说:权威),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i love you, i hate you; i love you, i hate you;(无限循环下去)


写得不错!其实最基本的是布尔迪厄的观点,即艺术(文化)价值是认为认定的,而且是一部分人认定的。这个结果反映了社会的权力关系,也巩固了这种权力机构。所以,看清这点之后,就知道所有有关的价值判断,好与坏,高与下,都是扯淡。不过当代艺术又自己把自己拉下神坛了,如杜尚。


你三年前就想明白的道理我其实到现在才悟过来啊擦!


让我想起,关于社会制度没有优劣之分,只有适合不适合的说法...会不会太后现代了...


呃。我都不记得我写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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