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漫记
2010-5
徐立峰 上海百家出版社 (2010-05出版)
徐立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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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近年有一位名人说过一句名言,即一个男子一生有几件事是必须要做的,其中之一就是必须走一次运河。这话尽管有一些“语病”,但大体上我是赞同的。语病之一是犯了大男子主义,现代男女都一样,男子能做的,女子大多都能做,换言之,男子所必须做的,则女子也应在其列;二是难免绝对,我问了好几个人,不要说没有走运河之想,甚至连运河究竟为何物也是一知半解,但我显然无法以此推断他是否符合男子汉的标准。我之所以赞同是因为这话很打动我,尽管有这许多语病。况且中国的读书人历来被要求“破万卷书,行万里路”,行万里路岂可缺了运河这一章。我忽然在脑海里有了一个颇为奢侈的计划,想用半个月的时间把京杭大运河走上一遍。我所以说它是一个奢侈的计划,是因为我全年的休假加在一起不过就是两周时间,那就是说我打算把全年的休假全用在走运河上了;此外,我打算投入的费用是一万元,这在我单独外出的预算上也破了先例。等我真正将此计划付诸实施后,我发觉半个月的时间远远不够,当然这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因素是因为我无法一次将所有路程走完,我得一次沿着大运河走上几个城市,然后回到我出发的城市,下一次出发时我得先乘车重复那段先前走过的路程,然后开始我新的旅途,这加大了我旅途的时间和花费。最后我实实在在用了38天时间,从2008年的劳动节那天我开始行程的第一站,直到2009年的7月19日,我才从旅途的最后一站回家,而我的花费也比预算翻了一倍,即便如此,我也仅走了一个大概。
《戏剧:发生与生态》是作者二十多年来为建设“戏剧学”学科所作的一些研究成果或言谈记录。全书分为“内编”、“外编”与“附编”三部分,以互相映衬,互为补充。《戏剧:发生与生态》“内编”《戏剧:发生与生态》,是20世纪80年代撰写的一本小册子。当时作者在作“戏剧社会学”的研究与教学,其时发现,戏剧的“发生”以及戏剧的社会“生态”是两个关键问题。于是,将与这两个问题有关的资料先行集中与梳理,并予以初步分析缕述。
序云程初发广济桥旁塘栖新运河新市老镇濮院新貌吴越边界长虹桥畔秋风斜日鲈鱼乡夜半钟声到客船乌龙潭古渡古运河旁芘芨巷谏壁立大江瓜洲古渡江都源头水北流盱眙龙虾十三香明祖陵老子第一山八方风雨会中州何处柳园口到黄陵岗去大隐于市初见惠济河水下古睢州弯道_二十里涡河和濉溪风阳明皇陵怀远白乳泉桑间濮上内黄二帝陵滑县老庙街何处杏园渡沁河大堤十年一觉扬州梦邵伯古镇高邮盂城驿南船北马清江浦淮阴访古桃李不言项王故里九里山前古战场大风起兮云飞扬铁的防线泗洙之地运河侧畔万古师泗水之源小县不大四尚书河脊南旺东平戴村坝粱山无水泊张秋遥望大金堤鳌矶凝秀临清关奇树五样松帝王下射甲马营旧州铁狮子京城在望
插图:云程初发我有一个颇为奢侈的计划,想沿着京杭大运河,一直从杭州走到北京去。这个念头是在一次与朋友闲聊时萌发的,他算是我走大运河的一个启发者,因为在2007年的除夕,他竟一个人沿着杭州的运河码头走到拱宸桥去,在我看来,这是十足的浪漫之举。在此之前,运河在我脑海中的印象就是从上海到苏州的旧公路旁,一条水量充沛的人工河,那算是我当时唯一见过的一段大运河,还有就是从嘉兴到苏州的夜航,也是从运河走的,但那至少也是十年前的老事。我想不到运河今天还会从杭州一直通到镇江。从这以后,我开始关注大运河的历史和报道,我惊奇地发觉这条古老的运河不但从杭州通到镇江,而且还断断续续地一直通到北京。这给了我一种冲动,去用自己的考察来了解大运河现在的全貌。所谓“走”,当然不是真正靠两只脚。浪漫一点的话,能搭一段在河上行驶的货船,有那种带船篷的小船最好,能行夜路最好,虽然朗朗乾坤,天下太平,但也可能碰上剪径的,一旦问我是“要吃板刀面还是馄饨?”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一想起柳永的“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的词句,我倒宁可将其置之于不顾。我也很想能真正走上一段,我年轻的时候,好自恃体力,曾与人打赌,一日里徒步100公里,当年也并不觉得为难,但近年里养尊处优,体力有点退步,说“走”也只能是意思意思。主要还是乘车,沿着运河,尽可能走其沿线名城古镇。所谓“奢侈”,是我打算分三段,总共花上半个月时间来走完全程。我准备独自行动。
《运河漫记》由上海百家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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