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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格瓦拉之死

[美]杰伊·坎特 新星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6-9  

出版社:

新星出版社  

作者:

[美]杰伊·坎特  

页数:

570  

译者:

邹亚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故事开始于1965年。那一年,古巴革命的领袖切?格瓦拉来到派恩岛。在反思过去的同时,他开始写自传。他回忆起自己在阿根廷度过的童年时光,和同伴一起穿越南美大陆的旅行,以及对那位能拯救苍生苦海的领袖的等待。蓬科是他的战友,也是他的保镖兼管官。在切撰写回忆录的过程中,他始终伴随左右,不仅提出自己的看法,而且还帮助补充缺失的内容。在他看来,切有意把自己的过去写在某种神话,目的是激励更多的能人志士投身革命。对此种做法,他始终抱有疑问。后来,切关于在玻利维利创建游击中心的计划得到了卡斯特罗的认可,他是自传就此中断了。  三年后,蓬科回到的派恩岛。切在玻利维亚的冒险行动失败了,蓬科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幸存者之一。游击队员们留下的日记给了他无穷的灵感,他开始重新构建发生在异国他乡的战斗故;切和玻利维亚共产党领袖展开了正面的交锋,但结果却不尽如人意;切试图招募当地的印第安老乡加入游击队,但他们的反应却异常冷漠,因为,在他们眼中,游击队员都是些超人;切明白,在这场战争中,等待他的只有死亡,但是,他愿意用自己的行动和声音唤起百姓的斗志,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告诉他们:他是人,不是神,他们也可以像他一样走上革命的道路。玻利维亚军队逮捕并杀害了切,蓬科的故事就此结束。  这就是切?格瓦拉的故事。他出生于阿根廷一个自由,民主的家庭,他是一个医生。他原本信奉甘地的非暴力思想,然而,美国对危地马拉革命的武装干涉改变了他,使他成为一个激进分子。这也是一个拉丁美洲的革命斗争故事。它探索了一个革命者的心路历程。小说试图挖掘真理的本质,挖掘故事的本质。小说的主人公背负着死亡的命运,生活在重重危险之中。这虽说是一个悲剧,但也充满了歌声和笑声。它给读者展现了一幅有声有色的拉丁美洲画卷,追踪了游击队员的真实生活,诠释了英雄主义的含义,也揭示了狂热的政治欲望所带来的血的代价。

作者简介

  杰伊·坎特(Jay Cantor),先后就读于哈佛大学和加利福尼亚大学,曾师从马尔库塞,是人权运动和反越战运动的积极分子。现任教于塔夫茨大学,是1989年麦克阿瑟奖(Mac Arthur Prize Fellowship)得主。杰伊·坎特的另外两部小说是《大颈区》和《疯子猫》。此外,他还出版有两本文集:《中间地带:文学和政治》和《论创造自己的母亲》。    邹亚,1961年出生。南京河海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系副教授。另译有《来自无人地带的明信片》、《客迈拉》等。

书籍目录

历史大事记第一部 批评与自我批评派恩岛:1965年6月阿根廷:1928年阿根廷:1952年派恩岛:1965年6月阿根廷-玻利维亚,1953年玻利维亚,1953年派恩岛,1965年7月秘鲁,1953年7月厄瓜多尔,1953年9月派恩岛,1965年7月危地马拉,1954年6月派恩岛,1967年7月古巴,1956-1957年派恩岛,1965年7月历史大事记第二部 玻利维亚战争日记派恩岛,1968年5月玻利维亚,1966年派恩岛,1968年5月玻利维亚,1967年派恩岛,1968年5月玻利维亚,1967年派恩岛,1968年5月玻利维亚,1967年派恩岛,1968年6月玻利维亚,1967年8月派恩岛,1968年7月玻利维亚,1967年8月派恩岛,1968年7月玻利维亚,1967年9月派恩岛,1968年7月历史大事记译后记

章节摘录

  派恩岛,1965年7月  7月7日  早饭时,蓬科把我的手稿还给了我。这是他的早饭。昨天晚上,我的哮喘发作了,我一夜未合眼。我只喝了点茶水,算是对我失眠的奖赏。我很是疲倦,房内的一切都显得模糊。  他咯咯地笑着,说:“你写的那句话,‘你在等他,’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等的是菲德尔!他是我们头顶的太阳!我喜欢这种比喻。轰隆,轰隆,轰隆。进来的是上帝!太神秘了。都是些恭维的话!”  “不是恭维。我写的时候就是这种感受。其他人也和我感同身受。像帕斯·埃斯滕索罗、博世、普里奥·索卡拉斯一样的民族主义领袖,他们为了赢得独立已经开始采取行动了。然而,他们不可能完成独立的大业。一想到要和美国人开战,他们就忙着改变自己,改变他们资产阶级的计划。他们不可能呼吁民众加入他们的行列。我说的话在某种意义上是正确的。那就是:他们宁可去死。”我的喘息声很弱。房间里的光线很弱,房内的一切都淡而无色,仿佛并不存在似的“我们整个一代人那时都浑身充满了力量,对妥协嗤之以鼻。我们决不会同帝国主义妥协。”我微微一笑,脑中闪现出这种纯洁的品质,亮光闪闪,但无内容。“如果我们找不到满足我们愿望的东西,那我们就摧毁整个世界。”  蓬科微微抬起头,眼睛瞪着我,神情忧伤。“我知道,我不是小孩子。  我就在那里。”他扯下一片面包,沾了些果酱。“你说话的口吻像是一个父亲。”  “抱歉。你当然知道。也许,我的概念有些……抽象、宏大。我很年轻,我不知道我在等待什么。但我肯定,我能将它辨认出来,我可以为此做出任何必要的牺牲。”  蓬科微笑着说,“摆脱了这个世界的名利,没有头衔,没有党派。在一个小岛上,没有早饭,我知道那是谁。”我耸耸肩,但肩膀几乎没有抬起来。“我不知道。”  “仍然不知道,”他低头看着他的咖啡杯,那个杯子里发生了什么?  “耶?”  “那个为自己而战的人。”他迅速站起身,走进了他的卧室。我等待着,我正在学习等待。等待卡斯特罗的帮助,等待灵感。等待蓬科回来。  他回来时手里拿着德布雷的书。我想,他在房间里存了大批文件,什么类别的都有。他把书推到我的面前,拇指遮住其中一段的一部分,但我还是记起来了。‘当切·格瓦拉同志再一次发动起义时,他接受了菲德尔·卡斯特罗的行动方针在国际范围内带来的后果。卡斯特罗是古巴革命的领袖,是古巴革命的象征。当切·格瓦拉重新出现的时候,我们几乎可以断定,他将会是一场游击运动的领袖。同样,毫无疑问,他也是一位政治、军事领袖。”这本书是我和德布雷共同合作的,这一点瓦尔特知道。  “什么?”我挠了挠耳朵,你们问我为什么而感到有愧?  “明白吗?不同的琴键弹奏着同样的曲子。”蓬科站在我的旁边,“民族革命运动党的官僚分子不是为了他们自己而采取行动,甘地的行动首先是为了自己,等等,行动和政治。”他举起一根手指,在我看来,这个手势的意思是,理论和实践的结合,和政治说教、军事行动的结合。“你就是这样。”  蓬科又坐了下来,喝了一点他喜欢的咖啡,“你的书信,我说不好,听上去有些宗教色彩。”  我哈哈大笑。“唯心主义和实践的巧合。”我在和他开玩笑,蓬科使我想起其他几个指责我的人:菲德尔,还有我的母亲。  他一脸的茫然,瞪眼看着我,有些恼怒了。“巧合?偶然?不是按自然规律发生的?”  “不是,抱歉。”我意识到自己借用了他的省略表达方法,但是,如果我明说出来,会使他想起自己的痛。“我的意思是,这一切都碰撞在一起。  这一次是这样,有时这一定会发生。我的宗教冲动,我的心理学,还有需要做的事情,这一切你怎阵看?”  “听上去也有宗教含义。”  “你也一样!”呼吸畅快多了。  “我也怎么了?”  “你说话像菲德尔。他说,‘想成为圣人的革命者。’我是。他说的。”  我没办法阻止自己模仿瓦尔特的说话风格。  他又站起身,走进卧室。他现在又要拿什么证据指控我?  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张纸,一支圆珠笔。他把桌上的盘子推到一边,非常认真地画起来,我在一边等着。  “好了!”他像梦幻中的人物,把那张纸推到我的面前。纸上满是些人物线条画,那些人物都像线条。他看得出来我很疑惑。他走过来,站在我的身后。  “那是菲德尔,骑在一匹高大的马上。那是马的尾巴,那是宝剑,那是你。你屁股底下坐的是燃烧的木头,你身上穿着好几件僧侣的长袍。你感觉不出火焰的灼烤。你继续读你的书,你们两人瓜分这个世界,幸福的巧合。利用它,它是你的。”我转过头看着他,他撅着下嘴唇,面露不悦。他模仿查科,“你不欣赏我的艺术?”他的声音非常刺耳。瓦尔特不可能模仿出抽抽搭搭的语气。“我认为它很深奥。”他说“深奥”一词时,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低沉,但他没有成功,这个词随之消失了。  7月8日没有菲德尔的消息。  蓬科开始担忧起来。今天早上,他说,“奇怪,德布雷没有……”他突然不说了,对自己悲观的推测感到后怕。我们希望拉吉斯行动迅速。他那本蓝色的学生笔记本上记满了鲜明的观点。来这里之前,我派他去玻利维亚,确认我和蒙赫之间达成的一致意见,并且准备选址的工作。然而,我们至今还没有得到他的报告。  菲德尔沉默了。或许,他在等待7月26日的到来。他要在那一天宣布我的打算。也许。  他要宣布些什么呢?

媒体关注与评论

  一部富于想象的宏篇巨著,构思巧妙、大胆,结构新颖,颇具后现代文学的色彩。这是杰伊·坎特把一个美洲大陆的传奇故事进行了再创造的结果。它必将带给你强烈的震撼。  ——《波士顿环球报》  这是一本虚构小说,它的主题是切·格瓦拉,不是作为一个英雄,一个奇人或者一个魔鬼,而是一个历史的谜团:他的一生,只要还存留在历史中,就将一直对革命者们——或者说,每一个认定“只有彻底的革新才能让世界变得可以接受”的人——提出质疑。  切·格瓦拉,一个阿根廷人,医生,终生受困于哮顺,拥有与身体不谐的勇气,对自己和他人都十分严厉。小说中,一个战友这样形容:格瓦拉有着“无穷的正直……在这种正直面前,我们所有人都有可能被冰冻。”他是痛苦的发言人,小说的叙述人说:“跳出来看,切事实上只有一个观点,虽然它有无穷的变换形式,那就是:他的痛苦,痛苦本身,我们的欲求。”  这是一本存疑之书,它把格瓦拉这个历史谜团清晰地放大在我们面前,但并没有给出解答。面对格瓦拉激烈的一生,面对他身后这个几乎没有改善的狂暴的世界,我们又能够做什么?绝望着屈服,犬儒地心满意足,还是在冷潮热讽中隐藏自己?坎特先生说:“你的嘲讽将腐蚀的只是你自己,不是历史。让他的生命来审问你的生命。”——《纽约时报》  这是一本史诗般壮丽的小说。作者运用史实、传说和他自己的惊人想象描述了古巴革命领袖切·格瓦拉的一生。格瓦拉,阿根廷人,他放弃了医学事业并成为革命者。他和卡斯特罗在推翻原古巴政府的行动中成为挚友,随后又在领导一次玻利维亚的游击行动中绝交,在异国他乡独立领导拉美革命,他曾来到中国,与毛泽东进行过密切交谈,最后在玻利维亚的游击战斗中壮烈牺牲。这部小说真实生动地展现了格瓦拉一生大胆的革命行动,也提供了对拉丁美洲革命的崭新认识视角,本书既是一次真实与谎言的探险,又对那个时代激进主义者的思想特征进行了鲜明注释,见解独到、发人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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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早之前就一直想读的书, 结果是当当在做返现折扣才想起来买到。
   不管怎么说, 这本目前只读了数目的书还是推荐,之前有看过类似比较正规的历史评价,但是觉得如果要了解一个人或者事件,野史看看, 传记看看是很好的,比如惜春纪之类。
   格瓦拉这个人和他的传奇经历还是可以了解下的,最不济,你总得在别人讨论起切时知道他是跟古巴有关系的人吧。
   看完再续。
  
  


   现在很少有可以看的书了,总觉的就几类,一类中哪本都差不多。以前看过切的日记,所记都是很实在的东西,没有少有提到理想,口号等等,倒有点像账本。理想主义不是花园,一路也许都是消磨勇气的惨淡,以及倾覆惨淡的勇气,all the way down the road ,最后到达的也许不幸的是虚无。
   推荐朋友们多看原著。


  在一段流浪的途中,我偶然看到了这本书,便毫不犹豫地买下了。
  但阅读不想我想象中的轻松,一开始,我甚至厌烦它的冗繁与曲折。
  但是,当日历翻走近半年,我也翻过这本书的最后一页后,我对它的评价已截然不同。
  它的文风是继古龙之后第二位让我感到震撼和焕然一新的。细致入微的心理描写,“莫名奇妙”却合情合理,使我经常将自己代换入其中思考如果是我当时会怎么想,答案是我也会那么想。比如本杰明掉落悬崖一节,战友们看到本杰明掉落的一瞬,脑中出现的是卡通的加菲猫,落崖时会先悬空双腿飞快扑腾一番后,再刷地掉下去。这种心理描写可谓极其大胆而新颖。
  它只是一本小说,它对切·格瓦拉这位悲剧式革命英雄的描写,是穷极想象的现实主义,有时不加注意便忘了这是小说,因为太真实了。作者将切死后的谜团放大后清晰地展示在了世人面前,它不像一般有关切·格瓦拉的读物,会将切进行革命英雄主义、浪漫主义、理想主义的神化,而是从切和战友们的战争日记的视角对整个玻利维亚游击战进行记录,那些平实、琐碎乃至带有阴暗、龌龊的个人日记,是最令人信服的真实客观的视角。
  书告诉我们,切不是神,而是人,但这并非是将切打入深渊,书为我们提供的是一个客观的审视平台,通过这个平台我们能够自主地看到各种各样的东西,进行属于自己的思考。
  那么,当全书合上最后一页后,你看到了什么?


  切·格瓦拉(1928——1967.10.19),他在玻利维亚山区遇害时,时年39岁。一位战士就这样离我们而去了,结束了他传奇而又谜一样的一生。
  我的MP3里有两首从不曾更换过的曲子,那就是电影《摩托日记》里的两首插曲《Apertura》《Jardn》。大学毕业在即的切,和他的伙伴,骑摩托车穿越了整个美洲大陆。这是一段流浪式的传奇经历,年轻的切就此改变了他的一生:从一个本可以成为人人艳羡的医生转变成了一位经受苦难的革命者。
  我那时看《摩托日记》,只是因为对自行车旅行的兴趣,虽然之前对切的经历也有耳闻,但看过电影之后带给我的震撼远出于看之前的预料,或者说我在看电影之前并没有把这次旅行和切的一生联系在一起。
  那时,我想就《摩托日记》写一点东西,但是心里有太多的情愫,使我无法开口。我不知道该从哪一点开始谈起:人生、革命、理想、旅行、爱情、友谊、信仰……似乎每一个都是一个永不枯竭的话题,而似乎又是那么曲高和寡,逐渐被人们遗忘。直到现在,在我看了小说《切·格瓦拉之死》后,仍有这种感觉。我如何去说,他的孤独,我的孤独。
  《Apertura》里热烈而奔放的吉他流淌出来,总是一遍遍让我热血沸腾,并有一种流泪的冲动。那铮铮拨动琴弦的声音,硬朗、清晰,锋刃无比,就像切的一生。也许我已不再擅于抒情,那些情感如何靠的了笔端一点赞美煽情的文字可以叙述清楚?关于理想和信仰,我们知道的总是太少,实践的总是太少。我注定为切写不出一篇像样的文字。
  我不是历史学家,也不是研究者与评论者,不必为切的一生功过划分,盖棺论定,我只是一名即将毕业的大学生,我只是同样在审问自己的理想和信仰,只是想找到一项值得为之一生献身、奋斗的事业,不管它是如何模糊、遥远,“虽九死其犹未悔”。
  切·格瓦拉,一个阿根廷人,医生,终生受困于哮喘,拥有与身体不和谐的勇气,对自己和他人都十分严厉。《切·格瓦拉之死》中,一个战友这样形容:他有着“无穷的正直……在这种正直面前,我们所有人都可能被冰冻。”他是痛苦的发言人,杰伊·坎特(《切·格瓦拉之死》作者)说:“跳出来看,切事实上只有一个观点,虽然它有无穷的变换形式,那就是:他的痛苦,痛苦本身,我们的欲求。”
  面对格瓦拉激烈的一生,面对他身后这个几乎没有改善的狂暴的世界,我们又能够做什么?绝望着屈服,犬儒地心满意足,还是在冷嘲热讽中隐藏自己?坎特先生说:“你的嘲讽将腐蚀的只是你自己,不是历史。让他的生命来审问你的生命。”
  《Jardn》的旋律像泉水的叮咚,那是《摩托日记》中切与恋人在一起时的背景音乐。平静的日子像爱情一样知足、美好。如果切没有那次穿越美洲的旅行,他不会目睹整个美洲的疮痍与伤痛,他不会亲见拉美人民的艰辛和苦难,他也就不会成为一个革命者。他会和他的恋人一起,大学毕业后理所当然地成为一名医生,无风无浪地在自己的小诊所里度过自己的一生。他不必到玻利维亚的丛林里忍饥挨饿,不必忍受各种虫豸的叮咬,不用时刻担心哮喘病的发作以及药物的短缺,也不会被捕,让那么多枪孔布满全身……
  但是,“我怎能在你的痛苦面前转过脸去?”(切语)。也许,当一个人心中有太多的不忍和悲悯,他就注定会成为像耶稣一样的布道者,他希图用自己的能力去改造世界,建立新秩序,让它变得合理;他也注定要像耶稣一样成为一个殉道者,为了自己的理想和信仰,被钉上无知与狂暴的十字架。只是耶稣会有复活的一天,而切,永远不会醒来。
  “我走了一条比回忆还长的路,陪伴我的,是朝圣者般的孤独。”(切语)切看见了一个如加西亚·马尔克斯眼中一样的的美洲,在帝国主义与资本主义爪牙下流血的美洲,他看见这个大陆的人民因为饥饿、疾病、贫穷、无知而死去,他从中找到了自己值得为之奉献一生的事业:解放拉丁美洲。
  从某种意义上,切发现了拉丁美洲。他是一个阿根廷人,但是当一种不合理的秩序遍布整个世界时,这种毁灭与改造是不分国籍的。他要做的是解放所有受压迫的人民,让他们发现自己。拉丁美洲的人民应该联合一起,非洲的人民应该联合一起,亚洲的人民人民应该联合一起,全世界受苦受难的人民应该联合一起,才有解放的希望。切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来到古巴,来到玻利维亚。
  一个人的伟大不过是一个人的孤独。在这条比回忆还长的路上,我们看见切孤独的身影逐渐在从林中隐没。切的悲剧在于,一个唤不起觉醒的民族,一个蒙昧无知的民族,一个不能自我发现的民族,即使是耶稣降临,他们也只会把他顶上十字架。切死了,他的死有一种荒诞意味。
  坦白来讲,切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外界的评价是,一个冒险主义革命家,但他所做的事,所为之献身的理想,无疑是正确的。他的胸怀是博大的,即使不能为世人所理解,但他知道巨人不会永远沉睡,人民会醒来,成为巨人的一部分,他们的事业终会成为历史的一页。
  他的预想是对的。他在自己的传奇史上,扮演了一个卫道者,他的死是带有启蒙性质的死。
  切成了一种有关理想和信仰的象征和符号,如同他那戴贝雷帽鲜红而粗犷的头像一样,如同那浓重的雪茄味一样。在这个庸俗的世界上,谁能坚守一生的理想与信仰,用血与生命来捍卫,永不叛变?这是个太怯懦的世界。而切,是当之无愧的英雄。
  
   ——2008.5.5
  
  原博文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feefa10100ew0b.html
  
  


  《切.格瓦拉之死》序:格瓦拉--拉丁美洲的悲劇浪漫先知 文/南方朔
  
  
  二○○七年,是拉丁美洲浪漫革命英雄切.格瓦拉逝世四十週年紀念。
  
  四十年前的十月九日,他率領的游擊隊在玻利維亞遭到美國中情局指導下的政府軍強力清剿,他受傷被捕並立即槍決,享年卅九歲,格瓦拉企圖藉著游擊戰爭,讓整個南美洲大陸擺脫美國控制,走向自主方向的夢想,宣告失敗。
  
  但格瓦拉真的是失敗了嗎?答案卻再也顯然不過了。因為就在二○○六年,以反美為訴求的拉美左翼領袖,紛紛在這個大選之年獲得勝利。
  
  迄至目前,拉美的左翼政府計有古巴卡斯楚、委內瑞拉查維斯、巴西盧拉、阿根廷基什內爾、烏拉圭巴斯克斯、玻利維亞莫拉雷斯、智利巴切萊特女士、尼加拉瓜奧爾特加、厄瓜多爾柯雷亞,計達九國之多。
  
  此外,墨西哥的左翼領袖奧拉多在作票疑雲下落選,但已憤而宣告當選,在自己勢力範圍內組成「平行政府」,與靠作票而執政的政府打對台。在這些左翼領袖裡,包括查維斯、盧拉、巴斯克斯、莫拉雷斯、奧爾特加、柯雷亞等長期以來皆為格瓦拉的信徒。
  
  這意謂著四十年前格瓦拉主張以游擊革命為手段而企圖達成的目標,現在終於時間成熟,可以靠選舉而獲致。四十年的時間差距,所印證的其實不是他的失敗,而是他那種先行者的地位更加鞏固確定。
  
  目前拉丁美洲正在進行委內瑞拉總統查維斯所謂的「廿一世紀的社會主義」之重建工作。它們在外交上開展獨立自主路線,拒絕再當美國的後院。在內政上則揚棄那種美國財團及親美財團壟斷一切國家資源,因而富者愈富、貧者更貧這種「依賴而不發展」的策略,而將重要資源收歸國有,也將大批美國富翁所持有的大莊園收回,還地於民。
  
  而對窮人則推動二○○六年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孟加拉經濟學家穆罕默德.尤努斯所創發的「微型金融」和「微型貸款」,特別是鼓勵教育,以助人脫貧。另外則是展開各類拉丁美洲的整合工作,包括跨南美油氣管線的建造,拉美內部相互優惠貿易體系的展開等,「脫美」、「脫貧」、「區域整合及自主」,已成了拉美發展的新方針。
  
  而這些其實也都是格瓦拉當年獻身游擊革命時的期望,儘管這條路仍前途坎坷,但在格瓦拉逝世四十週年的此刻,終究已走出了第一步。
  
  因此我們已可鐵口直斷,二○○七年已勢必成為整個拉丁美洲的「格瓦拉年」,其程度勢必超過一九九七年紀念他逝世卅週年。
  
  近年來,台灣也開始出現格瓦拉熱,不但有關他的傳記、評傳和圖片集已先後多本面世,有關他的電影也曾上映,而最新的,就是這本由美國作家坎特所寫的小說《切.格瓦拉之死》了,這是一本卅年前的舊作,但它雖舊猶新,我們可以由這部小說延伸出許多更深刻的討論,而在開始討論前,我們可先扼要敘述格瓦拉的生平。
  
  格瓦拉出生於一九二八年六月十四日,他是阿根廷人,父為醫師,母親則是上流社會名媛。幼時他母親帶他參加帆船俱樂部的海邊活動,由於母親只顧嬉水,將他放在岸邊,他被冷風吹久,得到終生不癒的哮喘。
  
  後來他為了承襲父業,進入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學醫學系就讀。學生期間曾與好友騎著摩托車漫遊南美大陸,由於看到了社會的不平,人道情懷開始萌芽,成了甘地的信徒。
  
  但因一九五四年美國中情局策動瓜地馬拉軍人政變,推翻了主張國有化的阿本斯總統,並在瓜地馬拉大軍鎮壓,於是親歷其事的格瓦拉遂成了革命派。
  
  而後,格瓦拉在墨西哥邂逅了流亡的卡斯楚,成為革命夥伴。
  
  一九五六年底,兩人偕同一群游擊戰士共八十二人,捨棄一艘原本只能容納八人的遊艇「格拉瑪號」要登陸古巴,但遇暴風,所帶武器多半被棄,也距預定登陸地點偏差了廿多英哩。他們登陸後旋即遭政府軍攻擊,最後只剩十二人,輾轉逃亡至山中打游擊,一九五九年革命成功。
  
  古巴革命成功後,格瓦拉曾任陸軍副總司令、央行總裁及工業部長等職,而後他與卡斯楚意見相左而放逐派恩島,主張推動全球革命,他一度至剛果從事游擊戰,無功而返。
  
  一九六六年底,又率隊赴玻利維亞,但因古巴革命成功後,美國有了警覺而全面防堵,於是格瓦拉的革命大業遂遭到極大困難。
  
  玻利維亞印第安農民不敢支持,玻利維亞共黨也扯後腿。游擊革命遂告失敗,格瓦拉也在受傷被捕後第二天即現場槍決。
  
  他那張死體照片,中情局原先拍攝並公開之目的是要嚇阻各國革命派,但因該照片與耶穌受難圖太相似,反而更壯大了格瓦拉的死後聲名,他成為一九六○至七○年間歐美反叛青年的偶像,印著他頭像的T恤,直到今天仍在全球熱賣。
  
  在這個政治冷漠的反啟蒙、反浪漫時代,格瓦拉已成了最後的英雄,他用他的失敗,鼓舞著人們已愈來愈稀薄的良心與熱情。
  
  在他死後四十年,整個拉丁美洲逐漸在他的影響下出現他所預期的改變。他的失敗又怎能不算是一種成功呢?如果沒有他那種明知不可也要硬幹到底但卻失敗的熱情,後來的人又怎麼可能找到終於成功的動力?
  
  不過,在歷史中正因存在著這種成功與失敗的辯證關係,知識份子遂難免會在這個成功與失敗的灰色地帶,產生一種所謂的「犬儒式的批判」。
  
  所謂「犬儒式的批判」,指的是某種偽形的自由主義:他們看到了現世的不公不義,但自己缺乏足夠的勇氣和決心去加以改變,於是遂對意圖加以改變的失敗英雄,以一種自認高高在上的知識態度加以嘲諷。他們似乎客觀有理,但換個角度言,這未嘗不是以一種弔詭的方式,合理化了不公不義的現狀?
  
  而這本《切.格瓦拉之死》可以說即是這種「犬儒式的批判」的代表。
  
  本書作者坎特,在他年輕時屬於「憤怒的一代」,但隨著一九六○年代至七○年代初歐美青年的憤怒退潮,那一代的人有些在幻滅後轉向保守,美國後來的新保守主義,有一大半核心人物都是新左派變過去的;而另外有些,則將他們當年的前衛態度移轉到消費生活方面,一九八○年代的「雅痞」即是他們所組成。而另外有些則雖未脫離原來的信念,但卻轉了個彎,變成「犬儒式的批判」,這種特性,充份的顯露在《切.格瓦拉之死》中。
  
  這本小說,在文體上非常獨特。它沒有一般紀實作品的線性敘述,而是「現在」和「過去」間的持續對話。這部小說有兩部分,第一部分是「批判:自我批判」,第二部分則是「玻利維亞戰爭日記」。因而它有兩個「現在」,也有兩個「過去」。
  
  第一部分的「現在」,指的是他在古巴失勢,放逐派恩島的一九六五年,而在此之前的前半生則是「過去」;
  
  第二部分的現在是他死後的一九六八年,而「過去」則是他在玻利維亞從事游擊革命的那段歲月。
  
  第一部分藉著「現在」與「過去」的交叉,要說的是格瓦拉如何變成主張全球革命的職業革命家的心路歷程;第二部分則是藉著「現在」與「過去」的交叉,說明他失敗死亡的原因。
  
  藉著這兩個部分的敘述,格瓦拉神聖受難英雄的光環被卸除殆盡,他成了在時代縫隙中的一個過激領袖,彷彿他的失敗都是他的錯誤所致。這種因失敗而論失敗的主軸觀念,所反映的其實正是美國自由派的主流價值--他們並不接受拉丁美洲出現卡斯楚及格瓦拉這樣的反美左翼領袖,因而遂汲汲於將他們「去神聖化」。只是這樣的觀點也造成了當然使得美國主流自由派低估了格瓦拉的影響力,當然更不能說明二○○六年拉丁美洲的變化了。
  
  其實,根據近來的研究和解密檔案,人們早已知道古巴革命的成功純屬僥倖。當時美國根本不認為這群人會革命成功,因而疏於防範圍堵。及至古巴革命成功後,帶動出整個拉美的革命潮,美國才開始全力封殺。不但在中美洲設置反游擊戰訓練基地,也大力軍援各國獨裁政府,甚至美國綠扁帽部隊也開始進駐各國,在南美展開清鄉式的反游擊戰,於是,意圖複製古巴革命經驗的格瓦拉遂不再有昔日的好運。加上卡斯楚的拒絕力挺,玻利維亞共黨也不支持。格瓦拉所率的一小群游擊隊當然無法壯大,反而愈打愈少,最後是他自己也受傷被俘,翌日立即在前線槍決。
  
  格瓦拉被俘後,消息立即上呈,美國和玻利維亞立即會商決定:「這個人不能讓他活著受審判」。後來美國主管拉美事務的高層官員也承認,槍決格瓦拉並立即公開照片,乃是戰後美國的最大錯誤,因為它替拉丁美洲製造出了一個「神人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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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七年是格瓦拉逝世四十週年,在這個拉美急速向左轉的時刻,熱烈紀念格瓦拉已勢所必至。面對「二○○七格瓦拉年」,或許我們更該好好來關注這位廿世紀少有的傳奇浪漫悲傷英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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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问LZ 这本书的第一人称是谁 文中的 你 又是谁?
这书我买了很久 最近闲着才开始翻 迷糊了....


Jardn? Jard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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