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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書的誕生

費夫賀、馬爾坦 貓頭鷹
出版时间:

2005 年 11 月 03 日  

出版社:

貓頭鷹  

作者:

費夫賀、馬爾坦  

页数:

512  

译者:

李鴻志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印刷書的誕生》是年鑑學派大師費夫賀與馬爾坦的經典之作,自一九五八年於法國出版以來,已成為西方書籍史與出版史研究人員必讀的基本書目。除了探究早期印刷書技術上的演變,書中嚴謹豐富的史料,深刻地呈現印刷書在歷史上發展的諸多物質與社會因素,因此也是所有關切西方文明發展史的讀者,不可錯過的重量之作。雖然是公認的學術經典,但作者以親切易讀的筆法敘述,任何人讀來都能津津有味。年鑑學派可說是影響二十世紀史學發展最重要的一支,他們的研究揚棄了以帝王將相為主的政治大事件敘述,而關注長久持續時期的庶民生活,並融合其他社會科學領域的研究方法,以經濟學、社會學、地理學、心理學、人類學等角度分析歷史。  本書聚焦於一四五○至一八○○年,活字印刷術發明後的早期圖書史,年鑑學派治學之道的極致範例,盡在書中呈現。在印刷技術的演變上,我們可以看到紙張傳入歐洲的歷史、造紙術發展的自然與商業條件、印刷術興起和造紙業的關係,當然也包括印刷機的演變。而在書籍樣貌的探討上,我們可以見到書籍從字體、頁面欄位、圖飾、開本、裝訂,甚至到書名頁的發展,各有怎樣的歷史因素影響。另外,讀者的閱讀習慣有何演變?當時的閱讀生活呈現出什麼樣的風景?早期印刷商經營生意遇上的籌資、開業、雇工問題,該如何解決?印刷匠如何遷移,因而加快了印刷術擴及全歐洲的速度?出版產業最早期的型態也在探討範圍內,諸如當時的盜版、禁書、經銷通路等也有著墨。最後,印刷書如何加速了時代的變革,影響宗教改革和語文的發展等等,作者也提出最早最細膩的研究觀察。  這是一本編書人、賣書人、愛書人、嗜書人都會想要一探究竟的珍貴研究!印刷書的勃興是一段不容小覷的歷史進程,印刷術這項重大發明帶來的影響,不僅如你我所知的資訊革命,更率先預告了“現代性”的發展──一切都源自資訊傳播更快更廣。費夫賀與馬爾坦在這部廣獲好評的史書中,帶領我們探究印刷書誕生的源起,以及西方文明從手抄本邁入印刷書社會的革命性轉型。

作者简介

費夫賀(Lucien Febvre)
1878年生於法國南錫,1956年辭世。他與布洛克(Marc Bloch)共同創辦了年鑑學派的核心刊物,也就是後來的「年鑑:經濟、社會與文明」。今天,費夫賀已是公認的二十世紀史學大師,其法文作品還包括 1911年的《菲立浦二世和弗朗什孔泰》、1922年的《土地與人類演進》、1928年的《命運:馬丁路德傳》、1940年的《全觀歷史》、1942年的《拉伯雷與十六世紀的不信神問題》,與1953年的《為歷史而戰》。英文著作部分,則有1950年的《地理觀的歷史導論》,以及1973年柏克(Peter Burke)選編的《歷史新種類:費夫賀選集》。
馬爾坦(Henri-Jean Martin)
1924年生於巴黎,曾任法國高等研究實踐學院研究主任。他是富有盛名的印刷史學者,其他作品尚有1993年的《十七世紀法國的印刷、權利與人民》,與1996年的《宗教、專制與閱讀:1858到1715的法國》。
李鴻志
高雄市人,政大傳播學院文學士,師大翻譯研究所肄業。譯作包括《真誠以待》(麥田)、《高科技就業聖經》(經濟新潮)。

媒体关注与评论

  “堪稱歷來最振奮人心的印刷史學專著……本書立論嚴謹,豐富宏觀,令人耳目一新。”  ──崔佛羅伯,周日泰晤士報  “《印刷書的誕生》絕對稱得上是近期法國學術界最具分量的著述……可以預見的是,費夫賀與馬爾坦的研究,影響力仍將擴張,獲得學界持續的關注。”  ──泰晤士報副刊特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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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书读书 学问掌故
   打发时间 头昏想吐
   相貌堂堂 读成朽木
   若非如此 随便你读
   假使读书 乐趣尽失
   千万不要 爱书成痴
   商场汉子 慎之戒之


  感觉很好的一本书,探讨了所有他认为重要的问题,而且不仅仅限于年代学的问题(比如最早的那本书到底是谁印出来的)。作者探讨的问题包括:印刷术产生的各种技术条件、以及商业背景;书籍作为一种行业活动的诸因素;图书圈各个阶层的生活和意识状态;地理学对于图书的影响以及印刷术在地理范围内是如何扩展开的;以及最重要的,印刷术对于当时社会的影响如何。——无论如何,这本书和《启蒙主义的生意》都是可以互相参考的书,非常可读。
  
  来随便谈谈书中的几个比较精彩的论点吧。
  
  作者特别强调的一点就是,印刷术本身只是若干种技术在某个特殊历史时期的结合(包括造纸技术和冶金技术),这些技术之前都已经存在,只是在15世纪中期(1450年古登堡印刷圣经,人们一般认为这是近代西方印刷的开始),为了解决某些历史性的问题(问题之一就是当时社会急切想要获取更多的书籍),一些金匠把这些几乎结合起来利用,于是就发明了印刷术。
  
  印刷术是一种技术,所以我们就不可能认为印刷术给当时的社会造成了立竿见影而且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在最开始,印刷术的很多方面都延续了手抄本图书的运作逻辑,只不过是一种可以投入更加大规模生产的技术——比如仍然延续手抄本的页码系统(现代的数字页码系统是在16世纪中期才得到普及的);在装饰上,印刷本也多有延续手抄本风格的。但是久而久之,印刷书籍确实给社会带来了剧烈的影响。
  
  影响之一就是随着书籍的增多,可以读书的人也变多了,书籍从只有少数人才能得到的贵重资源变成了很多人都可以得到的资源。于是也就不可避免的造成书籍在社会中的价值相对下降(犹如今日的大学)。
  
  另外的重要影响在于,书籍的诞生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到当时社会中的人文主义者们的推动,他们号召回到希腊、罗马的文化,于是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比如使用了罗马体的字体,而反对使用在他们看来比较晚近的哥特体。而且也出现了大量研究古代文化、艺术和文字的书籍。但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随着读书的人越来越多,而且他们也号召用通俗化的方式开启民智(最有代表性的是马丁·路德,本书也讨论了他和现代德文之间的关系),随意反而在不经意之间导致了拉丁文的式微(虽然这个过程也是很缓慢的,而且存在着其他可能的解释)。
  
  另外正如前面所谈到的,印刷术只是一种技术,技术其实比较少的受到意识形态的影响(虽然并非完全如此,比如,我们可以说钟表就是在某种意识形态和技术发展的脉络下诞生的,而后又不可避免的导致<或者是影响?>了人们的时间观念的转变;但是仍然存在其他看待钟表的可能性,比如说中国的皇帝可能把钟表仅仅看作是一种玩好,所以直到近代钟表才能发挥其本来的作用)。在印刷术上也有其案例,就是无论是新教还是天主教都把印刷术当作是己方宣传的工具,印刷术也受到了天主教会非常强烈的欢迎。虽然另外一方面,很多印刷匠或者是书商都是新教的信奉者,或者出于经济利益的考虑大量印刷新教的宣传材料(禁书比较受到欢迎,这是自然,或者可以说,禁止某件事是不可能的——以法国来说,国王和当局虽然严厉禁止贩卖禁书,但是实际上禁书事业只是越来越发达罢了),在客观上导致了宗教改革的发展。
  
  另外一点有趣的是,就像在《启蒙主义的生意》一书中提到的,印刷只是(或者至少是首先是)一门生意,书商必须去迎合大众的品味,而各领域都受到了这般的影响。大众欣赏的是“乱、力、怪、神”的作品,而不是那些宣传“真正的科学”或者是正统宗教的作品。所以禁书才会屡禁不绝,而且导致了各种地方文字的兴起。
  
  ————————————
  
  历史就如同一条滔滔不绝向前流动的河流,每一时刻的状态都受到前一时刻状态的影响,并且都影响到下一时刻的状态(虽然我们仍然无法知道每一时刻和另外一个时刻状态之间“必然的联系”是怎样的),它冲毁了旧结构的桥梁,并且堆积起新结构的河滩。生生不息,生生不息。
  
  历史学家作为一个个人,只是在其中试图寻找意义的一个个人罢了,他能做的,无非是按照他能做的那样,寻找可能的连接,追索可能的意义罢了。
  


  《印刷书的诞生》是一部关于世界(以欧洲为主)图书的断代史。作者之一吕西安•费夫贺(内地通常译为费弗尔)是法国年鉴学派的创始人之一,另一位作者马尔坦则是印刷史学者。此书出版后已成为西方文化史研究者和人文学者的必读书,是公认的学术经典。
  这部书聚焦于1450年至1800年间活字印刷术发明后的早期图书史,带领我们探究印刷书如何诞生,以及西方文明从手抄本迈入印刷书社会的革命性转型。
  在欧洲图书史上,印刷书是手抄本之后的一种新型出版物。中世纪前期的700年里,“手抄本”主要由修道院里的修士们制作。12世纪以后,随着大学和城市文化的勃兴,学者和学生以及专业的抄书师傅通力合作,“造就了井然有序、活跃非常的制(手抄本)书业”。手抄本多以兽皮为书写材料。纸张在14世纪欧洲的广泛应用促进了印刷书的诞生。“印刷书”就是使用活字印刷术在纸上印制的书。《印刷书》反映了各种书业人士为发展早期印刷书事业所做出的贡献,其中种种的艰难和风险是现今人们难以想象的。
  自15世纪中叶活字印刷术发明后,诸多印刷工匠为技术改进付出了不懈的努力。书中说:“印刷产业乃是从无到有。其发展之初,举凡阳文字范的刻制、阴文字模的制作、活字的铸成,全靠早期的印刷匠一手包办。每样工作想必都得砸下大量时间跟金钱,且可能只得仰赖最原始的工具。”就拿铸字来说,最重要的是必须找到一种合适的金属与合金,既坚固、耐用,也不至于损及阳文字范,还要使字面平整、字粒整齐划一,以利于印刷。然而历经三百多年,仍未能将金属元素以正确的比例配合。这些个活字的制造当真是“粒粒皆辛苦”。除了改进技术外,印刷师傅最大的贡献是广泛推广这项新技术。早期合格的工匠较少,他们出师后,即展开为期数年的游历,离乡背井去寻觅工作,足迹遍及全欧,由此将新技术推广开来。这些印刷师傅就像是播种者,将人类文明的火种播撒到了全欧,随后影响全世界。
  书商们(包括出版商、印刷商和销售商,后者是专门意义的“书商”,即booksellers)把图书视为商品,经营此项产业的首要目的就是赢利。在手抄本时代,市场狭小、各自封闭,而且极不规范。在印刷书时代早期,情形也不容乐观。书商们四处奔波,收集信息,探究市场行情;集资建立大型的出版集团,使生产和销售日益制度化,由此形成了跨国性的图书市场。一些书商为投机书业生意而冒险,并付出了极大代价:有人血本无归,有人负债、破产、身陷囹圄,甚至还有人因制售违禁书籍而惨遭火刑。
  可是,早期印刷书的书商并非都是惟利是图的“经济动物”,不少商人不仅具有极高的文化修养和鉴赏品位,也有过人的胆识。其中有些人本身即是人文学者、作家。还有些是人文学者、作家的朋友和合作者。美国学者达恩顿的《启蒙运动的生意》一书的主角,巴黎大出版商庞库克就是卢梭的忠实“粉丝”。可以说,相当一部分书商在从事书业生意时满怀着对自由和理想的追求。
  作者们对图书出版业也功不可没,他们并非仅仅向书商推销其手稿,而是在建立著作权方面有着重大贡献。在手抄本时代,人人都有权利抄书,作者无稿酬,难以靠写作谋生。印刷书诞生后,越来越多的作者把手稿卖给书商以换取稿酬。随着稿费制度化,作者们要求更多的权利,最终促成相关法律条例的确立。
  读者并不只是思想的被动受体,他们的精神需求以及物质条件(即购买力)等等都极大地影响着图书市场的规模和走向,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读者牵着书商的鼻子走。欧洲中世纪前期的几百年里,修道院和教会独占书籍的生产,并独享书的文化。12世纪以后,大学和城市的发展催生了新的读者群,由此开辟了新的书籍市场,印刷书的诞生恰是为满足新读者群的需要。
  自印刷书诞生后,图书出版业在西方形成了独立的产业,对世界文明产生了难以估量的影响。在手抄本时代,思想的传播靠口耳相传和少量的手抄本,范围极其有限。印刷书开拓了大众的阅读空间。在16、17世纪,每20秒钟即可印完一整张纸,书中说“效率实在吓人”,这种高效显然是手抄本生产所不可能有的。印刷量的剧增扩大了新信息、新知识的传播,有力地促进了人类文明的进步。印刷书诞生的时代,恰是社会巨变的时代。“社会的大幅转变,造就了前述所有的发明;而这些发明,也回过头来刺激转变的进一步发展。”
  文艺复兴、宗教改革和启蒙运动这三者启动了欧洲现代化的进程,而这三大运动都与印刷书的诞生密切相关。就文艺复兴来说,“意大利人文主义的学问,就是在印刷书问世之后,才得以传遍欧洲”。启蒙运动也因印刷书的推动而蓬勃发展。书中还说:“印刷书确实在16世纪新教阵营的发展里,扮演了关键性的角色。”马丁•路德宣传新教思想的文章在印制成书或传单后,经众多小贩之手才流通于全德,“不出15天,该国每个角落都看得到”。可见那些兜售小册子的小书贩们对宗教改革着实功不可没。
  
  黄敏兰/文
  
  本文原载于《中华读书报》2007年3月14日


作者之一吕西安•费夫贺(内地通常译为费弗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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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影响销售流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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