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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堡垒

江南 万卷出版公司
出版时间:

2009-1  

出版社:

万卷出版公司  

作者:

江南  

页数:

255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上海堡垒》讲的是一个具有科幻色彩的爱情故事。12年9个月又6天。这条短信在中国移动的信号台之间穿梭,找不到它的目的地,就像是永不消逝的电波,穿行在空无一人的城市里。我想象这个沉眠在地下的城市,那条短信是个虚无缥缈的女孩,有的时候她会升上泡防御界面的顶端,隔着那层透明的东西,看着紫色的大丽花盛开,而后低头俯视空无一人的城市,夜晚到来的时候,路灯在程序控制下“刷刷刷”地都亮了,她站在路灯下,哼着我听不懂的歌。  凝结的时间,流动的语言,黑色的雾里,有隐约的光。  可是透过你的双眼,会看不清世界,花朵的凋萎,在瞬间。啦………………  你是凝结的时间,流动的语言,黑色的雾里,有隐约的光。  可是透过你的双眼,会看不清世界,花朵的凋萎,在瞬间,而花朵的绽放,在昨天。  “好好睡,晚安。”

作者简介

江南,作家,经理人。毕业于北京大学和washingtonUniversityinSt.Louis,师从Prof.MichaelL.Gross。居北京。写过《此间的少年》和《九州·缥缈录》。有很多作品还未完成。还在坚持不懈地写那些未完成的作品。还在等待黄蓉嫁给郭靖,令狐冲成就大业。姬野和羽然并肩飞翔,阿苏勒拄剑君临。有过很多的梦想。其中很多已经注定无法实现。还在继续梦想。爱生活,爱和好朋友们一起,爱写小说。已出版作品:《九州·缥缈录》系列:《蛮荒》、《苍云古齿》、《天下名将》、《辰月之征》《此间的少年》《光明皇帝》《死神的一千零一夜》《蝴蝶风暴》《上海堡垒》待出版作品:《荆棘王座》《涿鹿》。

章节摘录

一“上海也会下沉么?”“难说,自己做好准备。”“准备?”“囤积点瓶装水和面包。”将军这么说的时候,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远处的天空阴霾,灰黑色的云在天空上滚动,如同平铺着涌来的潮水。目测起来云层的高度大概只有两公里,世界上并没有距离地面那么近的卷集云。云层的移动速度很快,接近我们上空的时候,周围迅速地黯淡下去,外面南京西路上的路灯跳闪了几下纷纷亮了起来。云层盖过了我们的头顶,而诡异的是它像是遭遇了什么障碍,一分为二又迅速地汇合,整片云就这么汹涌着掠过了我们的上空,只在天心正中央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圆形空洞,阳光像是圣光那样从空洞里洒落。我低头看了一眼将军桌上的显示器,上面是模型计算的结果:云层高度1700米左右,在1500米的高空中,它遭遇了泡防御界面,这层界面覆盖整个上海,像是一口倒扣的锅。“是新德里被光流轰炸后的尘埃,被风吹到这里,用了72个小时。这阵尘埃云过去,还有因为微小颗粒凝聚水汽形成的雨云,两天之后天气才会晴朗起来。这些尘埃向东进入海面上空,和湿润气流碰撞会形成灰雨,那里的鱼要遭殃了。”将军说得很学术,倒像是我《大气科学原理》那门课上的老头子。随后又是沉默,空气里充满了老式轮机般的咔咔响声。这座大厦的中央空调不太好用了,不但响,冷风里还一阵阵地带着湿气,让人很不舒服。“要把一座城市沉到地底下去,就靠瓶装水和面包能顶住?”我不喜欢死沉死沉的气氛,想接上原先那个话题。“就算采取陆沉方案,也会有配套的救援措施,1800万人,没那么容易死的。报告给我,你可以滚蛋了。”将军冲我行了一个很不正规的军礼。我知道这个老头子现在心情很不好,没有必要去捋他的老虎胡子。于是我把文件袋放在了他的桌面上,文件袋上写着《新德里泡防御破裂技术分析报告》,封口上印着”绝密”的红章。我退出办公室带上门的瞬间听见了《Superstar》的前奏响起,那个少女组合的歌声从将军的口袋里传来。我这个人就是太八卦,很没眼色地回头,看见将军打开他那只三星滑盖手机,不带半点表情地翻了翻眼睛看我。其实我也赶时间,出了门,我撒腿就跑。整座办公大楼里出入着军装笔挺的军官们,他们的肩章显示着从上尉到大校的各种军衔。而现在我最惹眼。巨大的环形办公室里所有人都以奇怪的目光看着这个一身预备役中尉军服的小子,估计是不理解为什么这样的人会出现在泡防御指挥部的大厅里,还跑得那么嚣张放肆。冲出中信泰富广场,我站在空荡荡的南京西路上。我还记得我最初来上海的时候,最喜欢在风和日丽的下午在这条路上溜达,看着衣着时尚的美女们来来去去。而现在那些路灯光色阴冷,没有风,可是让人觉得身上的热量一瞬就蒸发掉了。裹着制式风衣的年轻军官以手拉紧风衣的立领御寒,笔挺地站在这座大厦的门口。他们的目光森严,袖口上有宪兵的标记。对面就是梅龙镇广场,一只巨大的米老鼠灯箱在缓慢地旋转,隐约还有《新年好》的音乐声,这提醒我今天是鼠年的元宵节。梅龙镇广场还在办它的新春打折大卖场,应该是市政府宣传部门安定人心的把戏。不过也实在太拙劣了,谁还有心思在这个时候去逛Burberry和Givenchy?米老鼠灯箱旋转,商场门口空无一人。纽约和伦敦都已经下沉,新德里的泡防御被击溃,光流轰击下片瓦不存。下一个会不会轮到上海,谁也不知道。战争开始的时候,纽约的防御工事和准备都是最充分的,一度主动出击消灭了多达三位数的捕食者,泡防御张开到最大的时候俨然如永不陷落的堡垒。可是转眼消息传来,纽约启动了陆沉计划,引发了海水倒灌,损失相当惨重。现在时间是2008年2月15日,战争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年。我旁边的宪兵上尉对我投来了冷冷的目光。我觉得背心有点发凉,刚想掏证件给他看,他冲我挥了挥手,示意我闪开。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天空里,阴霾的云层中,一个巨大的东西隐隐约约悬停在里面。它距离我们大约有1500米,这是它的极限。它不可能突破泡防御界面,但是已经极度逼近了。在汹涌流动的尘埃云里,它也在不停地颤抖,长长的触须摆动激烈,令人想起《西游记》里面的妖魔。我小时候总是幻想这些妖魔在云中披发而来,男的穿着满是朋克铁钉的皮夹克,女的穿皮靴搭配洛丽塔长裙,迎风嘶吼吐雷吸云。它忽然睁开了眼睛!只是一瞬间,放射状排列的十二只眼睛同时睁开,隔着一公里以上和我们做了一次短暂的对视。那些眼睛是绿色的,像是猫瞳,没有眼白,却是人眼的形状。我后背发麻,麻劲从尾椎直冲到后脑。而宪兵毕竟不同,他按着腰间的枪柄,逼上了一步,紧紧地盯着那个东西。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这些军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支撑他们的意志——把靠化学动力推动金属弹丸的武器?可是上尉站在我面前,让我凭空生出安全感。那东西闭上了眼睛,它睁眼的过程更像是快门一闪,而后它轻轻挥舞着触须,隐没在迅疾流动的尘埃云里了。那就是捕食者,不过应该是一只侦察型的,它在睁眼的瞬间应该已经捕捉了包括我在内的地面资料,现在要回去传输给次级母舰。“我靠!”我舒了一口气,”眼睛大了不起啊?就出来吓人。”“大概每只有足球场那么大吧。”年轻的宪兵上尉笑笑,”大眼贼。”他笑的时候所有森严一扫而空,还带着点孩子气,应该跟我年纪差不多。我从口袋里摸出从大猪那里摸来的中南海递到他面前。他摆了摆手:“站岗。”二地铁轰隆隆地作响、摇晃。现在我叼着一根烟坐在空荡荡的长椅上,伸长了脖子在左左右右的车厢张望,隔了很远才有稀疏的人影。坐得离我最近的应该是一个空间战略指挥部的女军官,我只能看见她制服裙子的白色裙摆,裙摆下的小腿线条凌厉,像是雕塑家用大斧在石膏上简单劈削出来的。一双猎豹似的小腿。我估计这姑娘负重越野肯定比我强得太多了。林澜也总是穿着这样的制服,现在她在做什么?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摩托罗拉的L7,打亮屏幕。我想给她发一条短信。我要去龙阳路站,估计要等半个小时,这段时间里我得有点事情做,比如等某个人的短信。“在干什么?”听起来像是一条没事找事的骚扰短信,我输入完这四个字立刻把它们又删除了。“我把新德里的分析报告做完了,熬了一晚上,我靠,真是累死了。”我想想,还是删除了。为什么我要对林澜汇报我的工作进度?她又不是我姐姐。我老娘说女人再怎么嘴硬,最终还是会喜欢比她强的男人,所以不必太甩她们。我问老娘她为什么喜欢我当老师的老爹,老娘说你不看他在讲台上的架势,简直指挥十万雄师呢。“真够烦的,尘埃云一来,阴得跟夜里一样。”这也还是没话找话。真难,连个短信都写不出来。我觉得有点累了,握着手机靠在那里,对面的液晶电视上正在演新的地铁安全小短片。主角一如既往地是孙悟空和猪八戒。孙悟空这个叛逆分子在这个短片中被塑造为一个知识丰富而又耐心稳重的少年,他教育猪八戒说如果在地铁中遇见光流袭击,应该立刻躲避在车厢的角落。长椅下是最好的地方,因为即便有东西落下来也砸不到你,而且要用手机不断地拨打求救电话。长椅救得了谁?根据计算的结果,那些光流中的能量密度可以和氢弹相比。如果泡防御界面被击穿,我们的下场不会比新德里更好些。那时候整个上海的灰尘飘到东海上空,还是会化成一场灰雨。其中有些灰是我的,有些是林澜的。我盯着液晶屏幕开始浮想联翩。分众传媒的CEO叫做什么来着?江南春?嗯,是这个名字。我想这人如今一定很郁闷,自从战争开始,他在高档办公楼宇和地铁内的全部液晶电视都被军方征用了。而这发生在他并吞了最大的竞争对手聚众传媒后不到一年,正准备大展宏图进军韩国市场的关头。当然其他纳斯达克上市公司的老总们也不惬意,据说他们如今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经常聚起来打打麻将,每盘都是以他们手持的股票下注。不过这算不得赌博,因为纳斯达克无限期闭市,这些股票根本无法交割为现金。而创业型公司的未来……鬼才知道,也许明天就会死光光呢。一度这些富豪榜上的名人都是我的偶像。我是北大毕业的,我的理想其实是去华尔街当一个精算师。我高考那年把可报的大学和专业翻过来覆过去地看了有十几遍,估摸着在我们家那个穷地方,分数线奇高无比,要想考北大,还想考金融类纯属痴人说梦。这时候我发现了物理系有个特设的模型精算班,我那个在华尔街的表哥看了这个班设置的课程说这个专业好转金融类,我就报了,成功录取。四年时间里我一边苦读原版的《Economist》和《TheWallStreetJournal》,一边狂考GRE。表哥拍了胸脯保证搞到推荐信推荐我去哥伦比亚读金融,系里上上下下都是他的老关系。然而毕业那年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我的年级主任拿着我那份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隔着厚如瓶底的眼镜看了我半天,看得我心里发毛,然后他语重心长地说:“江洋,你有没有考虑过应征入伍?”


编辑推荐

《上海堡垒》这个爱情科幻故事,实质上有将背景限制在2008年的作用,没错,设定背景,的确不是敲几个参数就可以的,一定得像《辐射》或者《异域镇魂曲》那样,把背景渗透到每个点滴,每个细节,每句台词。其实这个故事,也可以发生在一场常规战争中,并不用要与外星人决一生死这么悲壮,只不过,真要是放在上世纪30年代,大家都穿土布衣服用大杯吃饭拿着土枪穿着草鞋……就不会有心情关注什么 “耳根后弯曲的一缕秀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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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非常好!对于林澜和路依依的处理相当到位!在最后看到林澜那条迟到十多年的短信时我哭了……泪……算是我看过的江南的书里最好的一本了!文字很逼真……真的很喜欢!!!!


上海堡垒买了很久,无聊的时候会翻出来看看,虽然说不上最喜欢,但如果我有一个下午,又有两个小时的空闲的话看完这本书还是足足有余的。当你写这本书的时候,我记得你们这些该死的男人还在一起,之后的那些事不提也罢,虽然看起来还是九州,但已经分道扬镳。其实江南你变不变那都没有什么关系了,就像我会支持猴子大角他们一样,我看见的依旧还是你们的梦想。


因为是送给妹妹的生日礼物,跟店长协调了一下想要红豆沙色的那本,店长很快回复了。服务态度挺好的。


RT 百看不厌~怎么说呢 想起自己的梦想~


虽然是以科幻为背景(外星人进攻地球),但是处处写得都和现实世界一样,战时紧张的上海,刚毕业血气方刚还喜欢打游戏的年轻人,渴望而不可得的单恋,很不错的故事。。。只是不喜欢里面路依依这个线索的设定,倒不是路依依有什么不好。只是觉得故事能再凄美点——呃,这想法有点变态呵呵


工作的一个好处就是把年轻时喜欢的东西一一收藏,喜欢这个故事,喜欢故事里的人。


很赞的书~~包装很好,有塑封的


以前在九州上第一次看到就很喜欢,现在出完整版立即购入!!!


很喜欢的书 而且也一直在写他的同人。恩真的很好


江南的伪科幻,如果你追求故事,绝对值得一看如果你非要以一个科幻的角度去探求其的可能性,那就别在这上面耗费时间


封面还是硬的那种,也很新


第一次看上海堡垒的时候还是在高中,学习压力和感情纠葛。现在再买这本书只是为了缅怀一下当年的人和事


帮朋友买的生日礼物,不错,就是被压得有一点点的皱,


质量还不错,就是书本的角有压坏了


在合上这本书后,忍不住给他也发了这样的短信。可有那么一些人,一年、两年、十年,都不会明白你的感情。也可能是不自信,或其他。。。无缘就是无缘。


书运送过程包装不好,造成书皮破损


送货及时,很满意。包装也很厚实,就是书皮稍稍有点不太平整,不过不影响,总之挺好的。


包装保护的很好,书很多地方都买不到了,折扣多,加上运费一起也很划算。


正品,不错不错。相当高。


主要是包装的很严实,到手的感觉是卖家很负责


  初读《上海堡垒》的时候,它还连载在杂志,我还是长着痘痘的暴力狂。痴长了一倍的岁数以后,恍然生活在股市里的城市。
  
  去年在江苏路图书馆,拿下并读完的第一本书就是这,莫名感慨。
  
  南京西路的食堂真的存在而且很热闹,穿短裙长靴再加长外套的姑娘真的很漂亮,黄浦江下真的有东西...
  
  兵哥哥好帅,特别是徐汇区某使领馆的几位。经过时直接连自行车都骑不动了。同学里还真有人当军官了,还特么跟主角走的一个路数。九州九幻这个大坑,还是他带着我跳的。(我会告诉你他的头像戴墨镜完全是水泡翻版吗?)其他一看这个故事的小伙伴,有的出国做学究,有的山里当老板。我只能当个码字工。
  
  去年军官同学来魔都,南京路人特别多,穿越人山人海带他去黄浦江看高楼,偏偏那天对岸的灯都灭了(怪谁?),好像真的怕有敌机轰炸,都屏息凝神一样(那天是周末怎么回事嘛,啊喂?!)。故事发生在上海,可是愿意为上海这个城市而停留的人,已经换了一拨又一波。
  
  大约可以想象江南、今何在、大角、水泡一拨人在魔都聚会的样子。今何在后来见他了不止一次,都是在悟空传的活动。大角依旧是传说般的人物。
  
  后来江南就开始大刀阔斧得把这个故事改成我们完全不熟悉也不喜欢的样子。人物名字还在,精神气儿和模样早就飘散在风中。
  
  
  once upon a time in shanghai
  再没有比这更符合魔都逼格的名字。
  
  
  
  -------------------------
  
  其实我叫依依,但不姓路。
  
  
  
  青春真是怎么过 都觉得可惜呢。
  
  
  
  
  
  


   像是江南在后记中说,其实漫长的故事只是为了最后那五个字的短信。这让我想起笛安的一部小说:所有故事的起源只是来自于火车站相拥的男女,他们不是情人,不是父女,是由这样一个故事衍生出的复杂感情的关系。
   “好好睡,晚安”
   一条很平常的短信背后,蕴含着怎样的故事。如同一条铁轨边长长的锁链,手握着锁链的一端,你不知道是头还是尾,你抓着锁链,沿着铁轨走下去,走过一段往事。
  
   《上海堡垒》塑造了一个科幻背景:德尔塔文明、泡防御界面、有许多触手的庞大而恐怖的捕食者……但去掉这些,我只看到男生与女生的故事。
   虽然男生是北大毕业,可在故事中,他只是一个预备役的中尉,军衔比女生低,连年龄都要小一岁。这样的他在入伍的大会中看见了她,那个独自坐在火锅前、对着窗户吹气然后用手指画着各种凌乱而飞扬线条的女生,那个表面乖巧但他知道她是会撒谎的女生。然后,喜欢上了她。
   如书中沈姐所说:“等你明白啊,就已经晚了……”
   江洋会什么事都不做,把大部分时间耗在等林澜的短信;会编辑好一条短信,再一个字一个字的删除,再编辑,再删除;会想要工作后一起身就能看见离他二十米远的女孩。他心中的那只小野兽,一会儿欢欣喜悦、蹿上爬下,一会儿垂头丧气、沉沉坠入洞中。他全部的情思都缠绕在女孩身上,也缠绕着他自己,一圈一圈把自己困在原地,系成死结。
   “其实你打动她就可以了。”
   “等你明白啊,就已经晚了……”
   林澜爱的是谁,我们谁也不明白。她喜欢杨建南——她的未婚夫,她也会违背保密的命令,给江洋留下一张机票。江洋一直都不知道林澜在想什么,一直如此。站在十几年后的时光中,他只能拿着早已失效的登机牌,哼着林澜曾哼的歌,回忆过去。
  
   凝结的时间,流动的语言,黑色的雾里,有隐约的光。   
   可是透过你的双眼,会看不清世界,花朵的凋萎,在瞬间。啦………………   
   你是凝结的时间,流动的语言,黑色的雾里,有隐约的光。
   可是透过你的双眼,会看不清世界,花朵的凋萎,在瞬间,而花朵的绽放,在昨天。
    
  
   “好好睡,晚安。”


  两年前看的,到现在都忘不了那些细节。曾经想把这本书送给一个曾有过好感的女孩,但最终还是没有送出去。江南写这本书只是为了最后那条穿梭了十二年的短信,我看这本书的初衷也是如此。仅此足矣。当然看这本书还有一些感慨。我是先看龙族1、2部再来看上海堡垒的,至于九州缥缈录那些他巅峰时期的作品尚未欣赏。总觉得江南骨子里是个孤独的孩子,这不论是在龙族里的路明非身上,还是在上堡里的江洋身上,都有这个影子,也许因为我也是个孤独的孩子吧,从他的文字里总是能找到些共鸣。忘不了龙族第一部里路明非坐在天台上眺望城市夜景、前途迷茫,又或是忘不了江洋和林澜一起看着光流轰炸泡防,这都正中我的要害。
  
  龙族弃坑大概是在一年前,因为龙3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装逼的科普,恶俗的吐槽,厚如砖却毫无营养,居然和上海堡垒是同一个人写出来的,那些说不出来的曾打动我心的东西都没了。江南这货把好好的题材写成这样就算了,居然出了3本,分成上中下,而前两部都是一本解决,这不是圈钱是什么?偶尔无聊想起来翻翻他那被我取消关注好久的微博,看到他名列作家富豪榜第一位,我心里冷笑。不过想想看,他已经36了,结了婚就差生小孩了,多挣些钱养家糊口也不能说些什么。但路过九州缥缈录吧,看到那些九州骨灰书迷发名为“铁甲依然在”的帖子等着江南填坑,我总是叹气,过去的江南,也许就像过去一样,不能再追溯了。


  路依依登场的时候,我心说“坏了”。
  两件事情坏了:
  第一,我已经高瞻远瞩的看到,这是一个男一无德无能略有自闭整天无精打采一副小受模样,却被万千美女宠爱,然而他自己在女一女二间逡巡徘徊,最后女一为救男一挂掉女二趁机填房的烂俗爱情故事;
  第二,他妈的明美和丽萨都出场了,江南你还敢抄太空堡垒抄的更狠一点吗?
  
  事实证明,后来的确“坏了”。
  
  我对情节的预测大体靠谱。这不是因为我有什么天眼,而是因为这个情节太滥太俗。自打有文学这玩意儿开始,美女们都在爱弱不禁风的白面书生,最好还要“带着笑或是很沉默”。当然,这段爱情不能太顺利,要一个性格完美的女一,要一个娇憨有钱的女二,让男一挑花了眼。慢着,我刚说的这两位姑娘你想到谁了?我是说除了明美和丽萨。给点提示,离开科幻去魔幻。对了对了,赵灵儿和林月如嘛。你看,幻海无边,其实都是相通的。
  
  至于太空堡垒,我看到最后,已经恍惚间觉得江南是点开了优酷在看着超时空要塞的写这本小说。防御场三位男士,应该变性成女人,成为超时空要塞里那三位玩轨迹球的姑娘;好好的防御场技术人员非要去当飞行员,开的还是无限接近骷髅机的鹞式,四架飞机,四个驾驶员,隆重介绍一下,分别是:瑞克卡特,马克思,班,还有牛逼哄哄的福克......哦,sorry,我入戏了,应该是,男一,大猪,小猪,将军。最后阵亡的是,班和福克,厄,是大猪和将军!不用这么侮辱我们的智商吧,连死人都死的一样,就怕我们不知道您热爱马裤螺丝啊。致敬真是抄袭的一条好遮羞布啊。
  
  就这么东拼西凑的一部东西,连细节也同样透着山寨的味道。死亡之后到达的短信,这个不用我列出之前的名单了吧;而心里那头小兽,冯唐先生,您真的不想抽江南吗?
  
  好吧,吐槽了这么多,其实我真正想问的问题有两个,第一,小写A星人4.23光年外的那一炮,请问,是什么速度打出来的?三角星人为何无法躲避?第二,您到底知不知道金茂大厦被轰塌时,周围多少米范围内人形生物会全灭?
  
  所以你看,其他的我都忍了,唯一不能忍的是,这货居然号称是一部科幻小说。
  


  我刚刚吃了一个,不,半个发了霉的面包。
  买了好几天了,也不太饿,就是想吃,然后就吃了半个,扔了。
  
  我下午4点去上的自习,刚回来,袜子还没脱。
  
  昨天无意间看见的这本书,一会儿看看东京爱情故事
  
  我看这个的时候总想起环太平洋
  
  
  
  我越发觉得我不懂男人这种生物了,虽然我本来就不懂,只不过现在更不懂了。
  我本来是相信一见钟情的
  但我现在想起林澜的那个俏皮的卷发,我总觉得恶心,刚吃的发霉的面包要吐了出来了,外加正在下咽的两个苹果。
  
  
  我讨厌林澜,讨厌死了,
  她爱江洋,不爱上校,可是她却要和上校结婚,
  她要和上校结婚,可是临死却把机票给了江洋,
  我他妈好烦这样。
  
  
  按正理来说,我也应该讨厌江洋,但我却没有
  我才是因为他偶尔说脏话的原因,表面上掩盖了他在我心底懦夫的形象。
  去死,连我爱你都不敢说,或者说都说不出口,你不是懦夫你是啥?
  
  
  是不是所有的敢爱敢恨都被雾霾所打败了?
  我并不知道江洋为什么不敢说我爱你
  我只知道我当时问他
  
  “你喜欢我吗?
  爱我吗?”
  
  
  他说“不爱,但是喜欢。“
  
  
  我一猜就这么说
  
  
  假如他今天,就今天,就刚刚,
  就在我看这个故事的档口,
  就在我问他这个问题之后,
  如果他敲给我 我 爱 你 这三个字,
  我会要他回来的。
  
  ”回学校吧,请我吃饭。“
  
  
  就让上帝归上帝,凯撒归凯撒。


  江南善于用科幻、武侠的壳子包裹青春故事,看过他写的此间的少年、缥缈录,他对于少男少女心理的把握十分到位,这个是小说的核心,同时,对于故事架构的掌握也相对专业,此间的少年纯粹拿金庸人物来说事,缥缈录则参考了西方奇幻和中国古代历史,写得都头头是道,这篇上海堡垒也是,主人公的情感历程和一个青涩的小青年的没有两样,故事的大背景也相对可信,所以,基于这两个方面,小说可以打80分。
  但是,硬伤还是有的。青春的故事,只能由老人写来,青年人自己写总是少不了置身其中的做作,少了一点客观的超脱和恬淡,让人看着觉得肤浅,这就是我的想法。
  感动于其中将军的2万人理论。
  是啊,这个世界上能够遇到那2万个人当中一个的,少之又少,我们大家都没有这个福气,但是我们也该庆幸,没有遇到那2万人当中的两个人,或者更多,一个人的爱可以无限,但是一个人爱却只能施加给一个人,多余的,会慢慢凝固,慢慢冻结,慢慢消逝。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江淹的『别赋』写尽了天下的离愁别绪。古代交通不便,医疗不佳,每一次离别都可能是永别,所以离别处就成了伤心地。于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于是「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于是「杨花如雪,惆怅天涯又离别」。作为现代人,已经很难体会那种「别过是此生转身即天涯」的哀愁了。
  
  然而这个熙熙攘攘纸醉金迷的时代,有着自己的哀愁。最黯然销魂的是错过,是有情人终不能成眷属,是「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仿佛两列相向而行的火车,你和他/她在平行的轨道上四目相对,印到心田,却无力停下,目送着对方疾驰而去,连声「我爱你」都来不及说出口。无力挽回的分别、不合时宜的相见都是一种错过。这些错过的故事被江南放到末世的背景之下,打造了一座『上海堡垒』。「上海人口真是多啊,1800万人。对不起,林澜,在这1800万人里我找不到你」, 就这样,江洋错过了林澜,错过了一生。
  
  如果说『霍乱时期的爱情』写完了世间所有的爱意缠绵,那『上海堡垒』是书尽了末世时期的爱情。在生死面前,爱情变得异常脆弱,也会变得异常坚硬。林澜把最后的机票留给江洋,江洋为了林澜冒死一搏,蒋黎的最后一跃,还有苏婉给大猪的铭牌。没有说出口的爱,都在最后用生命写下了。『吾至爱汝,即此爱汝一念,使吾勇于就死也』,百年前林觉民早已道破他们的心。就如同『上海堡垒』这名字一样,用冰冷守护着最后的温暖。
  
  温暖最终会泛化成海。战争结束后,江洋收到了林澜的短信。这晚到十二年九个月零六天的短信,击溃了江洋内心的堡垒。五个字,十二年,「在信号台之间穿梭,找不到它的目的地,就像是永不消逝的电波,穿行在空无一人的城市里」。如同他们的爱情,飘飘荡荡,永不消失却永无着落。林澜在生命最后一刻用最日常的语言表达了对江洋的爱,深沉而简单。爱情原本就该是这样简单的,润物细无声。「你好吗?」「我很好。」就是这样。沈姐说「等你明白了啊,就已经晚了」。江洋,现在你明白了么?可是,林澜已经不在了。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错过的,永远不会回来。
  
  上海堡垒的英文名是Once upon a time in Shanghai。上海往事。也许,每个有故事的人心里都有一座上海堡垒,守护着那些错过的美好、那段到了晚年坐在夕阳下回忆起来还能微笑和哭泣的往事吧。
  
  上海堡垒的开头引用了爱尔兰诗人叶芝写给他的一生所爱Maud Gonne的情诗。他等了她28年,却仍然错过了。当年华老去,蓦然回首,才会感受到这文字里的情意。「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是谁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许多年以前,这首『一生有你』也曾这样唱过。就用它结尾吧。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意昏沉, 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p,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And nodding by the fire, take down this book,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And slowly read, and dream of the soft look,  
  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Your eyes had once, and of their shadows deep;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How many loved your moments of glad grace,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And loved your beauty with love false or true,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But one man loved the pilgrim Soul in you,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And loved the sorrows of your changing face;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And bending down beside the glowing bars,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Murmur, a little sadly, how Love fled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And paced upon the mountains overhead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And hid his face amid a crowd of stars.
  
     ——『当你老了』 叶芝 1892 ——When you are old W. B. Yeats 1892
  
  江南写的是他自己,我们读的却是我们自己。
  
  好好睡,晚安。
  
  —— 二〇一二年三月


  五月底,我去郁师兄宿舍抢了一本von Karman自传,一台22寸液晶显示器和一个kindle。郁师兄一本一本翻阅着Kindle里的藏书,向我呻吟:你看看这些书,哇,师兄当年都读过呢!很厉害吧!嗯,我特别推荐你看这个《魔鬼搭讪学》……(此处略去三千字)……还有这本《黄祸》,哇……(此处略去三千字)……还有这本《上海堡垒》!
  
  于是在往返上海进出境检疫局的路上,我读完了江南的《上海堡垒》。这大概是我读过最最带感的一本科幻小说了,没有“之一”;如果一定要有的话,那另一本只能是尼尔·斯蒂芬森的Zodiac。每当剧情发展到诸如“中信泰富广场遭到攻击”、“恒隆广场地下储物柜”、“夜晚在南京路上徜徉”、“黄浦江里升起上海大炮”、“乘地铁去浦东机场”、“指挥部迁往梅陇镇广场”,我就有一种强烈的代入感。这种代入感随着104和105宿舍联合操练《帝国时代2》逐渐升温,终于在我滚出上海前几天徒步丈量外滩南京路,踏入恒隆广场那一瞬间达到高潮。那一刻,我就是江洋,在被晒得通红的时候,奔向自己的理想。
  
  2013年7月6日,T132带着我离开了上海,我不断地回头。直到分别,我才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城市。
  
  2009年9月9日,我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抵达上海。当一号线在锦江乐园附近从地底钻出时,我才发现原来我要去的不是上海,是上海的郊区——闵行——的郊区。轻轨上一个穿着夏威夷花裤衩和亮丽的墨镜的时尚大爷成为了我在上海的第一个深刻印象。一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魔都,这里的生活就像新闻联播里一样遥远。
  
  27公里,是闵行交大到最近的downtown徐家汇的距离;2.7公里,是闵行交大到黄浦江的距离。(P.S.:到FDU是40公里,到苏州100km)每次放假,想想这显而易见的巨大对比,想想上海庞大的人群,想想站两个小时地铁的痛苦感觉,我就毅然决然地选择去中院自习。上海对我毫无吸引力,我宁愿在郊区的郊区过安静的生活。
  
  想要认识一个人,就要拜访她去过的每个地方;想要认识一座城市,就要走遍她的大街小巷。2011年9月底我买了自行车。踏着单车,我进入了这座城市的迷雾。我路过耸立的明亮的plaza,安详的狭窄乡间小路,阴霾的轰鸣的工业区,忙碌的浑浊的黄浦江。我用自己的眼睛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们真实生活,听他们用我不太能听懂的语言表达着喜怒哀乐。生命的湿润气息从上海灯红酒绿的面具中一点一点渗出。我一下一下地踩着,将那些疏远的地名联系在一起,将上海一针一线编入我的生命。
  
  peace is finally reached between Shanghai and my self.
  
  在上海最后一年,我渐渐爱上了这座城市。江南的人,有细雨般的温柔,像精致的菜肴一样,淡淡的有点甜。相形之下,我愈发反感唐山的蛮横和北京的强硬。我发现自己适应了连月的阴雨和燥热的夏天,不再抱怨两个小时的地铁。上海把大城市的夸张与小城镇的保守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同时展示着岁月的沉淀和蓬勃的朝气。我从人群中驻足看那些充满古典气息的艾奥尼亚柱,感受浦西的历史感和浦东的时代气息,迷失在老租界错综的小路中又意外找到回去的路。我喜欢在东下院楼顶等待落日,在夜晚抬头寻找猎户座,骑车去海边听风的呼叫。这样的生活,令我沉醉。
  
  从男孩到男人,所有的成长和变化都发生在这里。我奋斗了努力了拼命了,成功过也失败过,但是无悔;我爱了也恨了,终于认定了这就是命啊哈哈。做过如此之多的事情,有过如此之多的经历,自己都觉得惊讶。但翻开日记本,到处都记录着更多的错过、未完成和遗憾。如果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一定还会像这次一样把每一天都填得满满的,但一定不会再因为事情多放弃锻炼身体和休息。我一定不会再毁掉4个手机和1台电脑和无数电路板,一定会把飞行者一号和caravela redonda做好,一定还会每天抱着吉他唱唱唱,一定会早点组织乐队然后把那些小样都整理出来,一定要把那些丢了的诗保存好,一定要把那些看着名字就产生了美好向往的课选上,一定还要认识你们,一定多和大家出去玩,一定不会再把那些感激和歉意藏在心里。可是好像没机会了呀……不过谁的青春没有遗憾呢。
  
  从答辩结束,常常算计着,这样的生活还有几天,想趁着还有时间再实现几个愿望。人也随着毕业的走近变得sentimental,执拗地想做一些事情,再把毕业拖延一小会儿。我把尘封已久的风铃挂在D18大厅,听着它清脆地跟风交谈,终于一点一点挨过了毕业。那几天大家收拾行装,各奔东西。没有人哭泣,仿佛只是放暑假而已。的确假期结束后,不少人还会回到同一个地方,只是那时候不会再有我,不会再有104,不会再有今日的轻松和不羁。
  
  离别的气息过早地开始渲染,以至于当它真正来临时,毫无感觉。6月30日中午czx戴帽子抬头的侧影,船工二班散伙饭后大鼎在拖鞋门口潇洒的转身;7月1日中午二俊迷离的眼神,晚上文哥拿着手机和谱子跟我一起唱歌时的激动;7月2日早晨老泽挣扎着从床上抬头与老罗告别,超哥在厕所里遥祝:这些就是我们的最后一面。
  
  如今毕业了滚蛋了,离开了蹲踞四年的交大。感情沉淀了一个月,终于开始发酵,让我感到无比的感伤。我看着地图上的越来越小的D18,东川路,闵行,看着虹桥,徐汇,杨浦,奉贤,浦东这些曾经遍布我的足迹的地方,泪水和怀念一起涌上来。
  
  每年冬天在自习室冻得哆嗦,每年春天看着衣服上的霉斑和地上的水,每年夏天被太阳晒得通红,每年秋天那些凉爽的思绪良多的夜。
  D18门前那些酸石榴,永远挡路的懒洋洋的大花,104混乱的阳台,日趋破败的自制纱窗,第五把椅子,墙上贴着的各种地图和标语。
  大家一起敲着脸盆合唱《小毛驴》和超哥的“尼玛”;谋划吃火锅,把刷碗的任务甩给文哥/大鼎;拉开阳台的门,从一坨坨的杂物中翻出能用的东西的成就感;搬着器材去东下院楼顶烧烤喝啤酒和弹琴唱歌,感慨这才是大学生活。
  我怀念每一个平淡的日子,无论那天老师上课多无聊,天气多差。想到那些时光,泪水就不由自主地流出来。然而泪水不能带回四年。
  
  在黄浦江进入上海拐了九十度弯的地方,我用四年的夜晚和白天筑起了我的上海堡垒。堡垒守护着D18-104,东下院楼顶,中院二楼小教室,木兰楼B209,曾经生活又离开的地方;堡垒守护着大鼎,老泽,超哥,二俊,文哥,czx,曾经来过又离开的你们;堡垒守护着午后温暖的阳光和风,午夜的吉他和歌声,曾经发生又离开的过去。我只身一人来到上海,只身一人离开上海,将我的四年青春永远锁在我的上海堡垒。


  曾经的事,有多少来不及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意昏沉
  
  每次读到Once upon a time in Shanghai,心里都有莫名的触动。它不是小时代,不是繁华灯红的经济大都。在江南的笔下,它是一个简单平凡的故事,中信泰富广场、锦沧文华酒店,都被蒙上了黯淡而无法撼动的样子。的确,这是一部伪科幻,阿尔法文明、德尔塔文明、捕食者母舰只是制造背景的道具,但是,它就因此有了魅力。好比初中的我对于高达00连一集都熬不下去,却着迷地看着高达SEED,我至今搞不清纳斯卡级母舰是什么神一样的存在,我只知道基拉、阿斯兰、卡嘉莉、拉克丝的笑容与信念。
  就是人与人在末世时的感情吧。
  起初,我被那个泡泡吸引。江洋、大猪、二猪玩命地计算着它,因为就是这样一张薄薄的泡泡,保全了一个上海,它将紫色的致命光束变成了天边的大丽花。我的脑海中常有这样的场景,江洋戴着耳麦,在十指敲击键盘,用一个又一个公式、方程、数字拯救波动、脆弱的能量面之前,他会望一眼不远处林澜的操作台,她耳边弯弯的发丝,他笑笑。
  江洋是真实的人,在整个故事里,充满他与朋友幽默诙谐的嬉笑怒骂。他没有喊过“为了保护我的朋友、保护最重要的人而战斗”这样经典的日漫台词。他只是懒散地过着每一天,与大猪二猪苏婉杀着游戏帝国,偶尔遇见蹦蹦跳跳的小女孩一样的路依依,偶尔帮将军看望两个陌生智慧的女子,偶尔,给一个会在有水汽的玻璃上画画的女孩子发短信。
  我要去花圃,要顺便带花吗?
  一束郁金香吧
  等待很久很久,就为了看到“好好睡,晚安”的短信。冲击波下,他要林澜一定要安全。林澜的笑容,眼神中的光芒,以及那句“这将会是一个被记住的时代”都深深印在了脑海里。可是,他们没有说过我喜欢你,没有在一起
  是不是有人会觉得这真是一个幼稚的故事。我却觉得,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故事。江洋心里的活跃的小野兽,时不时跑出来盯着江洋懵懂的脸。这是一个最纯净的少年的心。他喜欢跟林澜没边际地聊天,似乎也从没想过表白。直到林澜和那个会用望远镜看星座的将领杨建南订婚,才第一次出现了江洋心里喊出的话
  可是......我也很喜欢林澜啊
  
  为什么?
  因为他说,我爱你
  这有什么?
  不然,你说说看
  ......
  
  有时候,人与人就这样一声不响地错过了。你以为你还有几百多条短信可以发,可没准,下一秒手机另一边的人就戴上了订婚戒指。你以为你还可以默默地守护一个人,可也许,下一刻那个人就化为了灰尘。你的身边总有很多损友,他们不是你的知己、至交,你觉得他们大脑缺根筋一样和你糊糊涂涂地度过了许多年岁,你觉得他们是世界上你最不担心的人,可当他们消失,你才迟钝地想,以后没有人陪你一起打游戏了、没有人会再次出现在画面中那个你最不关心的角落充当路人甲。林澜收着江洋的短信,蒋黎想帮苏婉弄到去安全地带的机票,可苏婉的姓名铭牌却在大猪的手上飞旋,将军爱着不是自己妻子的女子,直到故事结束,一缕缕悠长浓重的感情也没有被揭开谜一样的封面。江洋说“我终究算不出女人的心思,我就是个算泡泡的”
  将军对江洋说:“据说一个人在世界上适合跟他在一起的有两万个人,其实你遇见这两万个人里的任何一个,也许都会发疯一样爱上她。可惜很多人一辈子都未必会碰见一个那样的人,也有的人运气更差,一下子碰见不止一个。碰上了就碰上了吧。喜欢一个人,没有办法的事情,军事法庭都挡不住。就让上帝的归上帝,恺撒的归恺撒,你喜欢谁没办法。不过你要明白,再怎么,也不过是两万分之一的爱情。世界上还有19999个人,你应该爱的,你根本都没遇上。”
  所以,即使你看到了爱,你还是搞不懂爱。
  
  捕食者入侵,废墟日益增多,未知的生物文明啮噬着脆弱的人类文明。终于,当泛着紫光的大炮也成了一具鲁莽的雕塑,只有
  D——Damage、Destroy
  SS——Sink Shanghai
  如果没有真正的末日,一切都是默默无闻。
  可即使是末日,人们也只能有的苦笑,有的疯掉。什么也做不了。
  “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 please call later……”
  江洋违背军令,驾驶着“鹞”在熙熙攘攘骚乱的人群中寻找林澜。
  “上海人口真是多啊,1800万人。对不起,林澜,在这1800万人里我找不到你……”
  
  等到世界回到正常的轨道,一切早已被毁得彻头彻尾
  等到终于看见一张通往安全地带的机票,两条迟到了十二年九个月又六天的短信,一切早已被毁得痛彻心扉
  “好好睡,晚安”
  其实,每个人都不傻。
  沈姐知道将军有妻子还愿意陪着他。
  那些想法、那些人、那些事、那些我们愿意为之疯狂的念想
  我们需要的、我们寻找的、我们要做的、我们爱的
  江洋知道,林澜也知道
  怕就怕等我们知道的时候,只能闭起眼睛,说回忆很美丽
  
  作者江南的年少时的《太空堡垒》、曾经居住的上海,都不一样了吧
  九把刀早就不再是柯景腾
  我的心里,周围的人,都陪着我,但是我们都变了
  叶芝的诗集也会随着时光而折射出不同的情感、泛出愈加难懂的褶皱
  可是我还是觉得很温暖, 没办法堕落,因为总有许许多多的身影、声音让我笑、让我奔跑
  是啊,就像江洋一样,还是猜不透很多事,还是成不了大英雄
  但是,世界那么大
  很大很大,它足以抱着你,抱着你的回忆与爱,所以跑吧——
  
  我想象这个沉眠在地下的城市,那条短信是个虚无缥缈的女孩,有的时候她会升上泡防御界面的顶端,隔着那层透明的东西,看着紫色的大丽花盛开,而后低头俯视空无一人的城市,夜晚到来的时候,路灯在程序控制下“刷刷刷”地都亮了,她站在路灯下,哼着我听不懂的歌。
  凝结的时间,流动的语言,黑色的雾里,有隐约的光。
  可是透过你的双眼,会看不清世界,花朵的凋萎,在瞬间。
  “好好睡,晚安。”


  上堡刚出来的时候就读过,很多年间又重读过几次,最近的一次是上周。其实是连着重读了龙一龙二龙三上,在等着龙三中的这段日子里又读了一次上堡。
  
  想来自己已经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跟着一群九零后零零后看龙族,真是中二加矫情到了一定程度了。
  
  可是怎么办呢?豆公总是在一堆白烂话里掺杂着那么一句,锋利的像村雨一样,一下子戳进你自认为很坚硬的内心里。
  
  今天豆公在微博上说自己只写过三本半书——此间,缥缈,龙族,加上堡算半本。特想说,豆公你鸡丁吧?你哪儿写过三本半书啊,压根就只写过一本好不好?
  
  一本写心里有热血现实很善良善良到有点懦弱有点偏执心里有点自卑但偶尔会发疯有神秘血统巨大潜能但尚未开发的现任废柴男孩,喜欢从长相到身世哪里都闪闪发光高端洋气让人觉得应该很乖但其实很古灵精怪令人捉摸不透的女孩的故事。
  
  调整一下形容词的程度,你可以得到不同的人——现任废柴度高一些,那是路明非;偏执度高一点,那是姬野;血统狂野一些,吕归尘出现;都放在一个现实点儿的程度,你看江洋吧……
  
  当然他们的最大共同点,是孤独。
  
  能戳进你心里的,是你们共同的孤独。
  
  如果你也曾像路明非一样,坐在天台看着远方的交通灯,幻想自己有超能力;如果你也像姬野一样,为一个人可以赌一生,只因为那人没有觉得你的手比别人脏;或者也许你曾像江洋一样,每晚默默的等着手机屏幕的蓝光亮起,然后在25条短信里找出一条最不重要的删掉……
  
  如果你曾有过,你一定会被江南杀到,所有那些等待中的犹豫焦躁不确定,所有那些心里打好腹稿最后却欲言又止的瞬间,所有那些对自己的愤怒怨恨以及无力感,都在那一瞬间涌上心头,往事如同加速放映的电影胶片,翻过去的不是白纸黑字的一幕一幕,而是你自己伸出手也抓不到的过往。
  
  而更让人感觉孤独的,是那样的一个男孩喜欢那样的一个女孩——但永远不会和她在一起——的故事。
  
  就像乔峰可以像豹子一样扣篮却不能和康敏在一起,像穆念慈即使不在是丑小鸭却也与杨康无缘,像姬野只能从画卷里回忆那年的南淮和那个和他偷花跳板打枣的人,像江洋哼着歌看着那条穿越了十二年九个月零五天的短信而那个人却化作L部下面两个简洁的方块字再也回不来,像楚子航每天睡前需要做功课回想的事情又多了那么几件——所以我猜想路明非终究不会和他红头发的巫女有任何结果,因为那不是江南style,笑。
  
  所以拯救世界的英雄们啊,你可以金戈铁马里杀出一条血路来,可以大敌当前面不改色,也可以君临天下志得意满,若是舍得一条命龙王也能拉下马,可是啊,你永远搞不定那个你喜欢的人。
  
  你有权怎样?有力又怎样?呼风唤雨怎样?能把世界翻个个儿又怎么样?你搞不定的啊,那是人心。
  
  多么孤独!
  
  


   三期的第一篇是一篇伪书评。
   我又看完了《上海堡垒》,在火车上看的电子书,看完之后晚上做了一个叫人难过的梦,惊醒,梦的内容忘得一干二净,但整个人沉在静默如深潭一般的孤独之中。那时已熄了灯,黑暗中看不清触手可及的车顶,慢慢去摸手机,快过零点,而我似乎已经睡了很久。
   上次看《上堡》是11年的3月,之前假期我去倒着删空间里的说说,看见了当初发的两句话,无关紧要,只是一个看过的证明而已。书大致的内容我还是记得的,但并不详细,宿敌君有抽过书里的句子发微博和做视频,我并不认得出其中的大多数究竟是出自哪里。看过的没看过的,反正都不记得。
   书里我最喜欢的是沈姐,其实记得最久的也是她,从以前到现在,这差不多是我最中意女性的模板,之后再喜欢上的本命或墙头多少也有一点如她那样的影子。但在这书里她只是个戏份不多的配角,翻遍书评也很少见人提及。
   我挺喜欢路依依的,她应该很喜欢江洋,不然也不至于那种情况下还跑出来帮江洋买那条领带。当初第一次看《上堡》的时候似乎更中意林澜,现在不知道为嘛改了,可能是因为她这条线更甜一点,但那顶个屁用啊!就像江洋搞不定他中意的女孩,我也搞不定作者一心要BE的坏心眼啊!
   书里说的那些事情能够理解,却并非体会,更多的拿它当一个故事看了,不然也不会这的易忘。这大约归咎于我还未正真意义上的爱上过什么人,自然没有那么强的共鸣,不理解所谓永生难以忘怀的最美好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没有开过那扇门,自然不知道。
   但有那么一个可能,就是我永远都不会打开那扇门,因为我已知道打开那扇门的代价有多么高昂,理智的正确用法大概就是这样吧……大约这辈子都不太可能丧心病狂的爱上什么人,出于自私的角度说,我最爱的是我自己,所以很难把这个位置让给别人。但是不知道我会不会肯偶尔把这个位置借出去呢?
   这不好说,借得出去未必收的回来,所以周慕云才会说有的东西不能借的。至少在林澜还活着的时候,江洋心里的小野兽也不曾因为别人而闹过他,以后,大约也不会的。那小家伙或许是死了,或许是就此永远的沉睡,江洋总会在某次突然梦醒之后很想念它……
   无论悲喜,求仁得仁便是最好,但这世上真的没有那么多求仁得仁。相反的,总会有那么多无能为力无法释怀的事,究竟要怎么办呢?何必非要释怀呢,得不到就算了,干嘛要那么难过。很久之前,我问一个人说没有办法一起到最后要怎么办,那家伙答不会是她也会有别人。是啊,也会有别人。
   如果豆公到最后都没有写出那些坑结局,那我就不看结局了。
   悲观主义最终开出一朵叫知足的花。
  
   2013年9月2日 于学校 周口
  


  第一次读《上海堡垒》的时候,是初识不久的某人向我推荐,当时一边读一边跟某人微信,总之是读到“好好睡,晚安”的时候才不行了,然后还很有精气神又自觉神伤的跟某人聊了半天,莫名就聊到自己的过往和伪装。
  
  然后最近第二遍是从印村去Madison的路上和回来的时候,之前某人发我电子版的时候由于kindle的bug直接跳到了结尾的后记,所以第一遍我是在电脑上找来看的。去的路上在翻那篇后记,豆公有几种下笔法整个特么的就是我的死穴,绝对不刻意煽,跟水墨画似的深深浅浅寥寥几笔,我自会于心中补齐那无限悠远的意味深长,然后整个人就被卷进去了。回来的路上,飞机外的丝绒蓝层层过渡,撒了一把星子,美得像童话,耳边还有下午听过的《Tennessee》,意外的发现只要往前跳俨然就是整本《上海堡垒》,这个意外发现被我理解为一个美好的惊喜从而更添那次旅行的美妙。
  
  回来以后kindle就在床头,每天随手拿起就零碎着读几页,读一次就往心里深切几分。
  
  后来某天到快下班的时候,突发奇想还没听过《海上花》,找出雷光夏的版本,戴耳机听,当时正在push某乙方,义正言辞的,雷光夏声音一响起,直接傻掉了,大段大段的文字从脑海中刷刷掠过去,久久盘旋不散,那些所有初读时觉得体验过一遍的情感全都在雷光夏的声音里,蓦然增大且真切了数倍,切得更深。
  
  再到前几天,没出息生闷气,节操还碎得跟饺子馅儿一样,偏生那天遭人惦记,领导和老张纷纷电话,我最后给领导读了两段《上海堡垒》,读到“穿行在空无一人的城市里,就像永不消逝的电波”,读到“好好睡,晚安”哽住了。吸了吸气跟领导说:你赶紧读这本书吧,一定要读一定要读啊。这些年,但凡给别人推荐书单我多半是推荐文史哲方面的读物,而心里是有一个不愿意推荐给别人的私藏书库的,不愿因为读的人不懂或不全懂而低估了这些书和这些书之于我的意义,姑且算作是对别人的苛刻也是对书和自己的隐秘保护吧,诸如“原来你还会喜欢《你好旧时光》这么少女的书啊”之类的话我听了是会将人列入社交黑名单的,。而《上海堡垒》正是其中之一。但领导,是肯定会懂的。那天我一顿东扯西拉的汇报一溜儿近况后终于吭吭哧哧说到了正题,领导耐心听完,按一贯只要我这出问题不管咋样一定先找自己孩子的事儿教育完我再说别的的原则,笑着跟我说:小公主啊,这多大点儿事啊这么大人了咋还小情绪上了呢~
  
  昨晚到今天算是又完整的读了一遍,发现这本书我根本就没办法跟人分享,根本没有办法,我戴着耳机单曲循环《海上花》开始读,从第一个字开始掉眼泪,每一个字每一个字,哭得简直要崩溃了,册那,这才叫死穴,刀刀深切针针见血的死穴。我已经没有办法再聊关于这本书了,所有的情感,所有我或许经历过或者正在发生的,悄然或者剧烈的情感,豆公已经写尽了啊,写尽了。所有汨汨流淌在灵魂深处如溪流如湖泊如海洋的情感,我无法表述,无从表述。那是那些凌乱的线条组成的小野兽;是那个“咿呀”的小野兽;是那个防御泡上空俯视着这空无一人的城市的女孩;是紫色的大丽花和流星;是鼻尖一线的槐花香;是耳边一缕如新月如弯钩的卷发;是窗户上凝结的水汽;是那一条条输入了又删除删除了又输入的短信;是两万个人中任何一个;是在那个特定的人面前,你就变成了一个乏味的人;是打动女孩让她收起所有的骄傲和妩媚的一瞬间;是31楼的寂静无声;是眉间头一天卸妆没卸净的细碎的亮片;是我关掉飞机的一些通讯系统飞出指定航道;是那1800万人中我怎样也找不到你;是最后给了路依依的那个吻;是moto最后的关机界面;是你小时候喜欢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看星星,长大了也还是偷空瞅一眼夜空;是心中永存的无可奈何;是即便她的存在困扰得你再厉害每次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短信听见她走路时候低低地哼着歌,你的一切的躁动不安也就烟消云散;是小野兽,咬;是凝结的时间流动的语言黑色的雾里有隐约的光;是透过你的双眼看不清世界;是花朵的凋谢,在瞬间,花朵的绽放在昨天;是小野兽渐行渐远;是我不想看见你沮丧的脸;是来不及说的“我爱你”;是好好睡,晚安.
  
  豆公写了一整本书,就是为了最后那五个字的短信;而我写了这么一整篇,就是为了刚刚结束的上面这一段。
  
  还有什么好写呢?我还能写什么呢?
  好好睡,晚安
  
   -2012-11-18 11:16:08


   看完之后才知道作者江南是《此间的少年》和《九州·缥缈录》的作者,也算是网络文学的元老了,但是《上海堡垒》完全没有现在诸多网络文学拖沓的毛病,故事情节非常紧凑并且很吸引人,外星文明入侵这一背景也没有给这部小说增添很多科幻因素,贯穿小说的是我心中的小兽,他为林澜雀跃为林澜消沉,最后打起包袱离开,谁也不知道林澜喜欢的是谁,但是林澜为我留下了生存的机票。多年后收到的短信是点睛之笔,在空中游荡多年始终找不到去处的短信恰似一缕精魂,让我心中的小兽呜咽不已。


  我的英文 永远停留在了大学时候的四级成绩,大概是440分左右,大家都用一种惊奇的语气说:“你还真过了啊!”而后看了我的成绩,赞同的点点头——我就当做赞同了——说:“还真是不浪费啊。”
  英文水平,比较烂,所以看见《上海堡垒》的英文名字时,觉得自己竟然能理解这句,虽然不知道对不对,但是至少对自己有交代,真是高兴:
  
  once upon a time in shanghai
   曾经上海
  
  战火纷飞时期的爱情,算不算一个老主题,其实任何时候都有爱情,但是作家往往把她们放在特殊的环境下,才更动人,为什么?我看过后,又想了想,我觉得我得出了一个小人之心的答案:战争中的爱情里,可以让爱人们为了对方死去,而不会显得很突兀很矫情,反而会壮烈会感动。
  
  将军和他的两个女人,苏婉和她的潘蒋两个男人,林澜和她的上尉与预备役两个男人,江洋和他的林路两个女人…………
  一幕幕,到最后,谁都不是赢家,灾难之下,都能只能对着漫天飞灰凝立。
  大猪一定分不清那些细细的东西里哪些属于苏婉,哪些属于那个宪兵队的男人;
  两个在最后一班去往兰州的飞机上邻座的女人,只能是在干旱的星空下遥望上海的方向吧;
  江洋呢,会不会嫉妒杨建南,因为最后一刻,他或许与林澜在一起,他们的灰混在一起,再也无从分辨……
  
  《東京塔》还没有看完,看到在诗史家的庆功宴上,她决绝地对透说:“我不要玩坏了的玩具!”啊啊,这真是个不能让人坚定地一气看完的电影啊。
  
  我会想对江洋说:
  “看吧,林澜选择留下来,和那个什么上尉上将军的死在一起,却不是和你。她只是可怜你,你只是一个让她还算爱惜的玩具……”
  其实我真的想不出, 林澜其实是否爱江洋的。或许,正如题目中的
   once upon a time
  曾经, 爱过。


  我记得她的眼。
  
  她死了好多年了 她的眼还活着 在我的心里。
  这对眼睛替我看守着爱情。
  
  当我忙得忘了许多事 甚至于忘了她。
  这两只眼会忽然在一朵云中 或一汪水里 或一瓣花上 或一线光中。
  轻轻地一闪 像归燕的翅儿。
  
  只需一闪 我便感到无限的春光。
  我立刻就回到那梦境中。
  
  哪一件小事都凄凉 甜美。
  如同独自在春月下踏着落花。
  
  明天的渺茫全仗昨天的实在撑持着。
  新梦是旧事的拆洗缝补。


   在我订购的《上海堡垒》此时此刻静静地躺在某个角落,从北京上空往这里飞来时,我写下这篇文字,只为了纪念那些直到现在仍然令我感动的瞬间。
  
  其实很想找出那些经典的语句加以评价,可是,全文都是经典啊。
  
  在《上海堡垒》里,你可以看到Macross的痕迹,若你了解奇幻圈中的作者,那你也可以看到八卦。
  
  可是对于我们大多数人,看到的,也许是那些年轻的心和那些不能遗忘的过去。
  
  江洋慢慢的成熟,他必须成熟,可是,他能忘了林澜吗?
  
  江洋对于林澜的记忆,如同《缥缈录》中姬野心里的井中鬼魅,把它藏在心里的最深处,用其他来慢慢掩埋它,埋的严严实实。可是,你以为它真的不会再出现吗?
  
   “我靠,我说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鼓励你勇敢上前再拼一把,我是说,大猪悠悠地说,”算了……”
  
    “算了……”我也说,低下头去。
  
    大猪默默地抽烟,一直抽到烟蒂,才恋恋不舍地扔在雨地。
  
    “可是……”我忽然抬起头来。
  
    大猪没有听我说下去,站了起来以他固有的潇洒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走了。我抱着膝盖坐在那级台阶上,看着空无一人的南京西路,唯一一辆出租车亮着”强生”的牌子经过,车后卷起淡淡的雨雾。
  
    是啊是啊,杨建南什么都是很好的,他真的很配林澜,他们两个在一起那么协调,好像伏羲女娲,好像太阳月亮。我也相信他很喜欢林澜,我看见他和林澜并肩坐在中信泰富的员工食堂里吃饭,他掏出口袋里的餐巾纸为林澜把餐具——擦拭干净。林澜就拿着他擦干净了的勺子低头喝汤。他并不吃东西,只是侧头看着她,我都不敢想这个森冷得像是一块铁板的男人眼里能有那么多温情流露,足以滴滴答答地打落到台面上。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林澜真的跟我在一起,我想那个铁板一样的男人也会很难过吧?他那么的喜欢林澜。
  
    可是……
  
    大猪都不听我说……
  
    可是……我只是想说……我也很喜欢林澜啊……
  
    笔记本的光驱在咔啦咔啦作响,像是随时会自己散架似的。
  
  
  
  
  
  15秒。”她似乎是这么说的。
  
    我这一生最后一次看见苏婉,那一刻她左手握着蒋黎的手枪指向面前硕大的眼睛,扣动了扳机,同时她的右手举起铁锤击碎了防护玻璃,拉下了”D”操作杆。她的神色镇静,真是漂亮。
  
    D,Damage,Destruction,毁灭。
  
  
  
  那是真的,我是想说”我爱你”的,我想这话其实多么的廉价啊。林澜你真的需要那么廉价的一句话么?那么OK,随便找个人就能说。但是那一瞬间像是脑子里过了电一样,那句话还是不能出口。然后疲惫眩晕和温暖一起直冲上顶门,我失去了意识。
  
    苏婉事后没有跟我抱怨这件事,我们还一起打了帝国。
  
    现在结束了,不必再玩帝国了,这下子再也平衡不了了。大猪和二猪加起来比我强,他们中任何一个又打不过我。
  
    “江洋你要撑住啊,等我出了麻木卢克,就去踩大猪。”我又听见了这个声音。
  
    真笨!麻木卢克是黄金兵,死费钱的!等你出了一队麻木卢克,人家的长弓手都满两队了……
  
    一个你觉得已经很习惯出现在某个地方的人,你从不太在意她,你可以拿她当练习说爱的靶子,你可以带着骑兵欺负她家的基地,你可以大声嘲笑她笨蛋。OK,现在她没有了,你爽了吧?
  
    我们沉默了很久,二猪忽然抱着头放声大哭起来。
  
    我回头看着远处,大猪静静地站在废墟前,他在那里已经站了三个小时了。
  
  
  
   大猪把衣袖捋了起来,军服衬衣下面的手腕上套着一根金属链子,上面有一块小小的金属铭牌,现在他一边懒洋洋地敲着桌子,一边抖动链子让那块金属铭牌滑来滑去。我的心慢慢地凉下去,我笑了笑,因为我看见那块铭牌上刻着的名字和序号——”苏婉 748800001213011”。
  
    是啊,干什么骗自己呢?如果还是两年前,苏婉又在哪里呢?她已经死了,化成了黄浦江边零号废墟里的一些灰尘。
  
    可是为什么苏婉的铭牌会在大猪手里呢?那种光压,那种可怕的灰化力量,金属也不会留存下来,除非说……那根链子其实根本就没有挂在苏婉的脖子上,它一直就在大猪的手腕上……可是为什么苏婉要把这块战死后确认身份的铭牌摘下来?我开始隐隐觉得头痛了,似乎这个世界真是太复杂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我不明白。那就让我不明白也好啊。不明白蒋黎为什么要为一个看似毫无关系的女人去弄机票,不明白苏婉的铭牌为什么会套在大猪的手腕上,不明白狐狸一样的女人为什么会跟着一个粗俗的老头子,不明白另一个女人为什么轻轻松松就要结婚,就说出了离别……
  
    就让我是一只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上面的沙暴直接把我摧毁了也好啊,让我心安理得。可是为什么又要让我隐隐约约看到一些线头,似乎我追着它们便可以明白一切的起源。
  
  
  
  我看着关机时那个”Hello Moto”的图片,忽然想笑。林澜……这次是不是真的要死了?其实说上话又如何呢?我没办法救这个城市,也没有办法救她,我只是想再听听她的声音而已……
  
    真是一个笨蛋男人,这么虚弱啊,最后的关头是不是还想在喜欢的女孩的声音里寻找一点安心?可是我又能给她什么呢?我真的帮她做过什么么?杨建南至少还可以帮她擦擦餐具,给她一枚订婚戒指,和一次对整个上海外空间防御指挥部宣告的盛大婚礼。呵呵,我爱你……很难说啊,要资格的。
  
  
  
    对了对了,还有那款笔记本。你知道我买这款Motorola的L7时觉得它要是搭配一下IBM的T60就好了,一色的黑,放在一起酷得一塌糊涂。大猪有一台自备的IBM T43,毕竟是比DELL的好用多了。部队配发的那个盒子?拜托你不要提起这种令人绝望的东西好不好,帝国都装不了……IBM关键是外形够拽,造了十几年的笔记本就没更新过工业设计,毕竟是老大的风范。其实L7还是蛮好用的,除了短信只能容纳可怜的25条。于是我只好不停地删除,有些短信舍不得删除就留在里面。于是最后撑得满满的,满到只剩一条短信的空间可以接收新的消息,然后剩下24条都标记着某个相同的名字。真是糟糕的设计师,多留点空间存短信会死人啊?也不知道Motorola雇的都是一帮什么人!
  
  每次有新短信滴滴响时,都要仔细斟酌,究竟要把那条删了,因为都不舍得。
  
  
  
   而现在一切都不同了,当我握住操纵杆的一刻我忽然意识到我握住了绝大的权力。是的,上海就要沉陷了。后续的救援工作?鬼知道多少人能够幸免。而我有一架鹞,我能逃离这里,虽则我也可能被那些嘻哈嘻哈的东西击落。往日的财富和尊荣和权力现在都算不了什么,杨建南又算得了什么?镁光灯下他那些荣耀的照片最后不过是用在阵亡名单上,如今的上海只剩下三个死亡的豁免名额,我有一个。
  
    我想用这个权力怎样?
  
    其实……我是知道的……昨夜我和大猪二猪并排睡在浦东机场临时搭起的行军床上的时候,大猪问我说你为什么总是看着外面,我说我在想事到临头我会不会发疯。
  
    是的,我是个事到临头会发疯的人!
  
  
  
  
  
  我关上办公室的门,拿美工刀划开纸盒子上的封条,把十几年前的旧东西一件一件地拿出来。
  
    据说黑市上现在炒以前的纸币收藏,版本稀罕的挺值钱的,我赶快去摸了摸我留在钱包里的三十六块五毛钱,一把都掏出来夹在书里,没准还真有些版本稀缺的。然后是手机和军官证,照片上的人看着年纪真小,眉梢挑着,很无聊而又不甘寂寞地翻着眼睛看镜头,我笑了笑。
  
    我说:“妈的个小兔崽子。”
  
    手机早已没有电了,还好充电器也在里面。里面残留着以前的24条短信,我今天拿起它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奇怪的东西,说不清楚。我把电充上了,打开了手机,嘴里低低地哼着歌。
  
    我拿着电话想跟助理说我不去今天晚上海军的救难义务人员颁奖庆典了,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愣了一下,忽然想起13年来这个城市并没有停止运转,其实地下的核动力发电机组一直在工作,中国移动的蜂窝电话系统也一样,一度它被称为军民两用的通讯工具。
  
    我放下电话拿起手机。
  
    有一条新的短信。
  
    “江洋,我不打给你了。明天下午1:45,坐最后一班穿梭机走,机票在我储物箱里,密码是我的生日。我已经被安排任务,下午4:45,上海沉没。”
  
    短信的末尾写着日期:“2006年7月15日,22:19。”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感觉有种东西从手机里往外面渗透,像是梅杜莎的目光,她穿越了十几年时光看着我,我被石化了,我不敢动,我动了我就会崩溃,浑身唰唰地往下掉石粉。
  
    几秒钟后手机又想了:“您有一条新的短消息,您的收件箱已满,请先删除不必要的短消息。”
  
    我的手颤抖着按那些键,删除了最早的一条短消息,留出了唯一的空余位置。
  
    大约一分钟后,手机再次响起。
  
    我拿起来,笨拙地按下键打开了新的短信:“好好睡,晚安。”
  
    我把手机放在那里,对着它坐了一个小时,它再也没有响过。
  
    不记得过了多久,我拿出一张纸,做了一个简单的减法,是十二年九个月又六天前。
  
    这条短信在中国移动的信号台之间穿梭,找不到它的目的地,就像是永不消逝的电波,穿行在空无一人的城市里。我想象着在那个沉眠于地下的城市里,那条短信是个虚无飘渺的女孩,有的时候她会升上泡防御界面的顶端,隔着那层透明的东西,看着紫色的大丽花盛开,而后低头俯视空无一人的城市;夜晚到来的时候,路灯还是在程序控制下唰唰唰地都亮了,她站在路灯下,哼着我听不懂的歌。
  
    我不能控制自己,我打开手机开始呼叫那个号码。
  
    一个略低沉而淡漠的女声:“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 please call later……”
  
    Power off……power off……power off……
  
    我走出我的办公室,乘电梯下楼,我听不见声音,像是有一层东西把我和周围所有人都隔开了。只有那个声音一再的重复在我脑海里:
  
    Power off……power off……power off……
  
  
  
  
  
  
  
  
  
  
  
  “我是在看见路依依和那条银色领带的时候忽然明白了这件事的。你可以偶尔发个疯,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你只是个小人物,难得能够做件大事,要珍惜这个机会。死一个人并不重要,自己死了也不重要,可是有些事情不能逃避,树要发芽人要长大啊。”
  
  “飞机在巨大的风压中缓缓上升,我俯视着下面开始崩溃的城市,人来人往。
  上海人口真是多啊,1800万人。对不起,林澜,在这1800万人里我找不到你……”
  
  
  
   江洋找不到林澜,他救不了她,最后他只能带走路依依。那时候的他,心里想着什么,是痛?是泪?
  
  “我凝视着微光中这个其实已经不小可是依然很小丫头的女人的侧脸。依依,你是知道我在看你么?你等着我对你说什么么?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孩,那么聪明。我的嘴角轻轻带起一丝笑。”
  
   蓦然回首时,韶华已逝,一切已成定局。江洋,你已经没有激情去改变了吧。再清醒时,已是西风,偷换了流年。
  
  “晚安……你睡得好么?是不是会做一些可笑的梦?你在想什么?你看什么书?你是不是又失眠了?不要喝太多茶,晚上会睡不着。这个夏天真是寂静……我插的花已经谢了,可是你并没有来看。
  
  我摇了摇头,想把什么东西从脑袋里甩出去。可是那些声音还缠绕在我的耳边,绵绵密密,像是一张网。
  
  事到如今,是不是还会很偶然地想到我?
  
  嘴角是不是有点笑容?
  
  这个夏天来得很晚……
  你害怕么? ”
  既然结局已经无从改变,那么我们也毋庸畏惧。


  没翻几页,就感觉这本小说似是在向《太空堡垒》(哦我其实更喜欢《超时空要塞》这个名字)致敬
  到了后记,果不其然……
  小说中的人设和《太空堡垒》的人设能一一对上号
  而情节上更是随处可见似曾相识之处
  也是男主莫名其妙的被牵连进了星际战争中
  也是在兵荒马乱背景下的三角恋
  ……
  
  虽说作者在后记中的意思似乎是新写的东东
  但我却思疑这会不会是年少时所写的同人文
  只是为了出版才把一些细节改头换面了一下
  感觉把德尔塔文明置换成天顶星人,故事也完全说得过去
  比如设定为“太空堡垒”时空跳跃到太阳系边缘期间,在地球上的反抗
  这段在原动画中交待不详,很有发挥空间
  
  再说说这本小说设定中比较奇怪的地方吧
  许多科幻作品的时间线虽然设定为近未来,但毕竟多少还是隔着十几年、几十年的
  但这本小说的时间线却和现实时间贴太好近
  乃至当我看到的时候,小说中的事件日期已经过去好几年(果然是小说而已其实没有发生呀)
  
  作为一本科幻作品,本书的时间线设定为
  出版时是2009年
  
  
  太空堡垒时间线
  1999年外太空飞船落地球
  
  


  我有些记不清第一次读《上海堡垒》的时间,大概是高二或者高三。那时我对爱情充满幻想,没谈过恋爱,暗恋邻班一个女孩,又没有勇气告白。看完合上这本书时,我仿佛听见一声叹息从书里飘出。依稀记得那个中午,窗外格外安静,迎着阳光望去,我能看见树在摇动,凝固在记忆里影影绰绰又怎么也不真切,就像当时对美好又遥远未来的憧憬。
  我从没和那个暗恋过的那女孩说过话,不知如果当时冲动一次,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后来上了大学,谈了女朋友,她像所有影视剧里的恋人问了我那个特别俗的问题:为什么选她当女朋友?我给她看了《上海堡垒》的一段话,得以换来她的笑脸。这段话这么多年一直念念不忘,毫不夸张地说,在我还未体验爱情前看到了它,直接影响了我对爱情的认识。我不知道它是否准确,但足够直接、真诚,直到现在依然相信它的观点。
  这段话很简单:“据说一个人在世界上适合跟他在一起的有两万个人,其实你遇见这两万个人里的任何一个,也许都会发疯一样爱上她。可惜很多人一辈子都未必会碰见一个那样的人,也有的人运气更差,一下子碰见不止一个。碰上了就碰上了吧。喜欢一个人,没有办法的事情。”
  由此我就认识到:爱情是遇到的。遇到哪些人,才有可能迸发爱情的种子。也许你和在地图上某个遥远小点的人天造地设,却一生都没有相遇的可能,于是错过一段有可能名垂千古的爱情故事。不是有可能相爱的人都能遇见,而遇见所爱的那人,才是真正的缘分。
  如今我再次重读这本书,不免感受到年少时略带矫情的忧愁,许多幻想都被岁月拍实或者拍碎,洒在心里某个角落。此刻的我,喜欢过几个姑娘,谈过几段恋情,然而一圈过后仍然孤单一人,只是仍不放弃对爱情的期待。因为书上说了,我有两万次机会去爱一个人,重要的是遇到她、抓到她,对她说出分量很重的三个字。
  再去看整本书的故事,也逐渐看清去爱一个人的关键:勇气。江南对于爱情的表达是含蓄的,里面的人物都小心翼翼去喜欢着某人,然而在关键的时刻又都能抛却矜持,让爱化作拯救对方和自己的力量。躲避,从来都是爱的天敌,爱情中即使做不了赢家,也该去当一位勇者。因为地球上这么多人,你所爱的只有两万,能遇到的更是寥寥,错过的一时便是耽搁了一世。


  我也很想写这样一本书, 主角群是自己刻苦构思的名字. 每一个都十分美丽而且深奥, 他们身处在一个大时代, 尽着自己的本分,努力让自己的行为对这个时代产生影响. 或许他们是被巧合推上了这个时代的前台.正如主角江南原本是想念金融然后去华尔街谈笑风生,怎料一时间竟然掌握了一千八百万人的生死.
  
  我很想写这样一本书, 堆积了很多人物很多感情,中间穿插着卖弄着自己的一些冷知识. 比如帝国时代的战术, 比如对于上海这个城市的了解. 然而我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能写成这样一本书, 前后的每一个细节都是一个隐约的伏线.
  
  我想写一本书,笨拙, 不成熟, 不登主流舞台. 但是能让自己醉心和陶醉. 江南写了这么一本书, 其中主线人物群过于丰富,却缺少对每一个个体的发展. 不知是自己还是大师的一句话, 如果不能写好,还是不要放进去了. 一个点子不是一本书. 反观这本书, 我觉得冗长不是问题, 而是作者的有些十分重要的部分没有给予应有的长度和解释.
  
  如果我更加勤奋, 也是能写成这样一本书的. 我想每一个严肃的读者在生命中的某一刻都会拿起笔,想把自己心中的世界中展示给外人看, 用着一行行的字说,喏,这是一个理想乡. 我要修正上面一个小节的话, 它太刻薄了, 如果你想写什么, 就写吧, 如果你很喜欢这个点子,就放进去吧. 把评论留给别人,把满足留给自己, 以及喜欢这本书的人.
  
  我的某一节课的教授说过, 这门课会很复杂, 大家写的论文也会很糟糕. 然而我点评的时候, 会比较这篇文章是优点多还是缺点多. 如果优点多于缺点,就是一篇及格的文章,如果优点大大多于缺点,则是一篇优秀的文章. 多么罗嗦的教授. 而<上海堡垒>正是这样一本书. 拿出我最刻薄的, 最学究的一面, 我可以每一页都发表一些批评. 但是即便是那样的我, 在每一页上也都可以拿出更多更多的优点.
  
  我记得前年的暑假, 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终于解禁(作者释放的出版权而非其他原因).当第一次写成此书时, 我仍然只是个小孩,不可能了解这样一本书. 而解禁则掀起了一次阅读高潮. 百无聊赖的我在GMAT的补习班里翻开它, 从”行刑队在一个冬天的午后”一口气把它念到”刮走了整个老宅”. 随着最后的飓风呼啸, 我的手也止不住地颤抖. 多么伟大的一个故事啊, 虽然我永远也搞不明白那些人物了, 但是多么伟大的一个故事啊.
  
  这本书的紧张程度, 可以与之相媲美. 阅读中我期待已久的一通电话响起, 我却几乎快要忍不住对她吼道, 上海正在下沉!正在下沉! 我有些纳闷, 这么紧要的关头, 你怎么还能心平气和地说一些明天还是后天见的事情, 上海堡垒就要被攻破了!
  
  这是一本好书, 却不会被所有人来欣赏. 但是推荐所有人去看一个开头, 如果稍微吸引到你了, 你一定会念下去的.书里说到, 世上有两万个异性会让你死去活来地爱. 有的人找了一辈子却没见到一个.那么不妨说,这样一个题材的书也差不多只有这么多人会喜欢把! 我在22岁的一个中午,遇见了他.
  
  2013-06-10
  


  这是一本披着科幻外衣的爱情小说。
  
  作者用近十万字向我们说明了一个道理:人心难懂,尤其在爱情面前。
  
  是在近一个星期前看完这本书的,当现在回想这本小说时,只记住了林澜这个名字。
  
  是因为,在这本书里,最不懂的就是她了吧?
  
  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隐藏着对江洋感情,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心里爱着江洋的时候,却要选择嫁给另外一个人?
  
  如果是一般的女子,这种情况很容易可以理解,因为可以找出太多的原因了,可是为什么她会这样选?
  
  书中有解释,因为那个大校很明确的跟她说,他爱她。可是,江洋做不到。
  
  这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为什么江洋爱她以至于能为她牺牲生命,可是却是说不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呢。
  
  我不明白,对于这本书我有很多不明白。
  
  可是,再多不理解,不明白,也都被掩埋在历史之中了。多年之后,当江洋看到那张机票时,林澜早已消失在时间里了。
  
  对于人生,真正能想明白的事情,又能有多少呢?


  透过清新空气的阳光洒在满是绿色的南京西路上,在充斥笑容的道路上留下一片单色的斑驳光离,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偶尔停留下来抬头看向不远的中信泰富广场,有几个人知道这里,另一个世界中,曾发生过即墨璀璨的故事?
  【我想着林澜的笑容,想着她对我大喊,想着她在人群里面低着头,想着我们说过的许许多多的漫无边际的话,我以为我可以从中整理出什么线索,可是我想不明白。真是一个捣蛋的女人,杨建南说:“原来你也不知道啊……”
  不能追溯了,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你只能循着弦声的余韵去推敲过去的事情,而过去的那些事情已经水一样地化去,渐渐变成苍苍白白的的一片。
  我真的只是个算泡泡的,算不懂人心,尤其是女孩的心。一辈子最没自信的就是猜测女人心。
  “喂,有没有烟借一根抽啊?”我对着只余下一线光的门口大喊。《上海堡垒》完。】
  多年之前,江南说过,一个人的一生总得发几次疯
  于是他就真的发了一次疯,这才让我看到了这本 感动心灵的《上海堡垒》
  让我这个不爱留下文字的人,也忍受不住将手伏在键盘上,在深夜之中轻轻的敲击了起来
  ……
  读完上海堡垒的最后一句话,只觉得一阵发自内心,莫名的空虚
  不知道在空虚什么,是感叹外星人的无情,让江洋在1800万人之中找不到林澜?大猪的愤然牺牲?还是林澜最后留给江洋在移动网络中穿梭十三年的讯息?
  或者是最后的那句“好好睡,晚安”
  我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只记得自己当时坐在座位上,将脸深深的埋入双手中,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脸……
  开始看这本书的时候,一个忙碌的周一早上,在公交车上
  读完的时候,还是在公交车上,却已经光影变幻,来到了旁晚
  就像书中的江洋,在上海遇上了自己相爱的人、相爱的生活,在外星人的攻击下亲手陆沉了上海,最后还是回到了上海,但是早已经物是人非
  这能叫落叶归根吗?我不知道
  ……
  好书要多读才能有感触
  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上海堡垒》我只读了一遍,却已经让我有太多的感触
  有太多的东西让这本书深深的刻在我的心中
  那个将苏琬的名牌藏在自己怀中的大猪
  那个有两个爱人,最后将机票留给她们,而自己陪伴着上海陆沉的将军老大
  那个总是充满着笑容,等待着江洋将白鞋在她生日那天送给自己的路依依
  那个希望听到别人说一句我爱你的林澜
  还有最后的那条找不到它的目的地的短信……
  印象最深的就应该是杨建南的那个求婚DV吧?无数不同的人用着不同的话语,重复着那句相同的“林澜请嫁给杨建南吧”,毫无保留的展示着那个表面铁血男人的细腻温情……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读到这时,我的心中便莫名的出现了这句张先《千秋岁》的词,这是在形容杨建南吗?或许是形容书中的所有人吧
  上午工作的时候,打开QQ,找到一个书友群发了一句“《上海堡垒?好看”的话,然后就是猛烈推荐
  其实当时的我并没有看完,那时候江洋还没有和林澜决裂,那时候江洋还在陪伴着路依依逛街
  说完这些话,我就不由自主的打开浏览器迅速的输入‘上海堡垒’四个字,而后就敲下了回车,动作飞快,就像我会忍不住后悔停止一切一样
  我想提前看看《上海堡垒》的结局
  一瞬间,充斥着‘上海堡垒’四个字的页面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林澜的诀别、上海的陆沉
  这就是上海堡垒的结局啊!我感叹着,真的后悔了,再次飞快的关上了网页。
  以为这个结局会如同《泰坦尼克号》一样波澜,但是真正自己读完的时候,才发现是异常的平静,平静的让人感觉到压抑
  林澜、大猪、将军,还有杨建南以及数以百万的上海民众
  人的生命就这样轻易的结束了
  甚至来不及说一句我爱你
  时光匆匆,岁月匆匆,人也变得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匆匆的我们,甚至无法在这个世界找到属于自己的两万分之一
  我想,最后坐在台阶上的江阳应该明白了,那个耳边总有一绺永远也不听话的卷发的女孩,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过可惜的是,就像沈姐所说的:“就怕等你明白了啊,就已经玩晚了……
  那我们呢?
  能否勇敢的说出那一句我爱你?
  不知道江南因为什么写下一本《上海堡垒》,或许就是因为让所有无法说出我爱你的人后悔吧,我这样臆想
  最后,用林澜哼不懂的歌结局
  凝结的时间,流动的语言,黑色的雾里,有隐约的光。
  可是透过你的双眼,会看不清世界,花朵的凋萎,在瞬间。啦……
  你是凝结的时间,流动的语言,黑色的雾里,有隐约的光。
  可是透过你的双眼,会看不清世界,花朵的凋萎,在瞬间,而花朵的绽放,在昨天。
  “好好睡,晚安。”
  ……
  
  【PS:上海堡垒的结局应该是悲伤的吧?可惜我并不是很喜欢悲伤的结局,也就费劲八叉的写下了我自认为满意的美好结局。
  再PS,这个结局是顺着番外路依依篇写的。】
  ……
  我凝视着微光中这个其实已经不小可是依然很小丫头的女人的侧脸。依依,你是知道我在看你么?你等着我对你说什么么?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孩,那么聪明。我的嘴角轻轻带起一丝笑。
  “要我去弄点爆米花么?”我最后说。
  “嗯,如果他们有的话。”她点了点头。
  ……
  “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电影都散场了?”路依依站在电影院的门口,嘟着嘴看着江阳,似乎在抱怨自己的等待。
   “爆米花太远了,我跑了很远才找到。”江阳笑着,说着将手上的爆米花递给路依依。
   “电影都散场了,爆米花还有什么用?”路依依接过了爆米花,而后才发现,爆米花的下面还有一个精致的盒子。
   这盒子是那样的似曾相识,路依依的心猛然跳动了一下,露出一个笑容,白净的牙齿在阳光下微微闪烁,装作不经意的问:“江阳,这个是什么?”
   江阳没有说话,微笑着将盒子递给路依依。
   路依依接过盒子,缓缓的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双靴子。
   那是一双Prada的靴子,白色的,绒面,7、8厘米的高跟,看着很精致合脚的样子,在靴子口上有一圈可爱的白毛。
   路依依瞪大了她美丽的眼睛。
   “嫁给我好吗?”
  


  
   一大早又重看了遍《上海堡垒》,回想起那些个夜里无限循环的“海上花”:
  
  凝结的时间,流动的语言,黑色的雾里,有隐约的光。
    
  可是透过你的双眼,会看不清世界,花朵的凋萎,在瞬间。
  啦………………
    
  你是凝结的时间,流动的语言,黑色的雾里,有隐约的光。
    
  可是透过你的双眼,会看不清世界,花朵的凋萎,在瞬间,而花朵的绽放,在昨天。
  
   阴柔的女声浅吟低唱,我仿佛看见了战争结束的那个春天,重踏上海废墟的江洋在生锈的储物箱前呆呆地望着手中握着的那张枯黄的登记卡的场景。
   “2007年7月16日,上海至兰州,最后一班”
   此刻,胸口内深藏着的什么似乎即将喷涌而出,而眼泪,已经不争气地先流了下来。
  
   也许江洋想起了第一次遇见林澜的情景:北大的小饭店里,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对着雾气迷蒙的窗户呵气画画,而她耳边有一绺永远也不听话的卷发,看得他心里痒痒的,想帮她挽起。
   而同样折磨着他的,还有上海陆沉计划开始,起飞了的他原以为能舍弃昨日的一切,却还是很不争气地折返。在中信富泰广场上有一只小野兽声嘶力竭地大喊“林澜林澜林澜林澜林澜林澜…”。
  
   江洋始终没弄明白,这个耳边总有一绺永远也不听话的卷发的女孩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吧。这个在雾气迷蒙的窗户呵气画画的女孩,独自站在满目疮痍的控制室思忖的女孩,与军队的superstar即将结婚的女孩,恨恨地说下“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的女孩,在纸上写着“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女孩,为什么却在生命最后时刻把唯一活下去的希望留给了他。江洋始终没弄明白这些东西,可是弄明白了又能怎么样,一如沈姐所说的:“就怕等你明白了啊,就已经晚了……”
  
   或许世间有些东西真的只适合好好放在心里。而记忆中那些经历过的错过的,有许多也许你已经都忘记了原先的印象,正如结尾江南写的那般,已经过去的那么多年,你只能循着弦声的余韵去推敲过去的事情,而那些过去的事情已经水一样地化去,渐渐变成苍苍白白的一片。但它们却不会逃离出去,而是慢慢温存成人生中一壶壶醇香的酒。
  
   多年以后,一个不经意的瞬间,那些所有曾经美好的错过的失去的
  遗憾的都已化作绵长幽香的醍醐,点滴舌尖,惬意一笑随风了了。
  
  
  PS:
  江南用叶芝的 《当你年老时》 来为这个故事开头: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意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我一直认为冰心女士翻译的这个版本是最切合原诗意境的,温暖不矫情,微微细语着陪你一直到老的爱意。此刻,一个沙哑磁声响起:“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好好睡,晚安。”


只要微笑就可以的嘛~


啊咧……楼上是乱入了嘛


好像有点,不过想不到别的表情了摔……


咦……什么表情?


…………不知道啊…………脸上的表情?


我才没有在打孩子闹账本呢0.0


两个你不一样啦
一个指土豆,一个指…………………………你


只是好奇郭老师是谁


@银色手链
是郭敬明啊郭老师


Once upon a time in shanghai, which wakes up my memories.


你有权怎样?有力又怎样?呼风唤雨怎样?能把世界翻个个儿又怎么样?你搞不定的啊,那是人心。 多么孤独!
  


好好睡,晚安


至少在最初的起点,是你的面容,清晰得如同温暖褶皱的花叶。


"爱情是遇到的"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觉着这句话简直太美了,美好的就像春日的风、夏日的雨,并且不羞于如此表达。等到我二十四五的时候我不会漫天嚷嚷这种矫情言论,但我内心仍隐秘的以为爱情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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