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还乡
2005
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张林 麦楠
无
本书讲述了李敖大陆行的台前幕后的策划经过,记录了李敖此行的一言一行,收入了李敖大陆行的所有记者会、大学演讲、接受采访和参观拜访的主要内容,并提供了作者贴身观察所得的第一手独家细节和幕后故事。
曾经发誓永不离开台湾的李敖,是怎样不惜付出“食言”的代价,被说服重回大陆的?自称不会有乡愁眼泪的李敖,又是怎样强忍住墨镜背后的泪水,坚持以阳刚面目示人的?李敖在北大演讲中提到了大女儿李文的名字,在清华演讲中也不忘找机会把另外一双小儿女的名字也提上一提。“雄狮”的舐犊情深,慈父的良苦用心,强如李敖者,也概莫能外。在北大“金刚怒目”、在清华“菩萨低眉”、在复旦“尼姑思凡”,李敖自称三场演讲,主题一致、“朝三暮四”,但也许是要把三场演讲稿放在一起对比,才能体会李敖的着力之深、用心之苦。
对于这样一位特立独行的、经历跌宕的、身份驳杂的、禁书等身的、自吹自擂的、自我膨胀的、官司打不完的、艳情数不尽的、却又通吃文坛政界、玩转报刊电视、数十年来是非不断的、争议不清的“文化老顽童”,这趟“不是怀乡,没有乡愁;不是近乡,没有情怯;不是还乡,没有乡愁;不是林黛玉,没有眼泪”的大陆行,真有太多可圈可点可记可忆的珍贵细节,于是有了《快意还乡——李敖神州文化之旅》。
无
八塊錢,在書攤居然也買到了正版書,雖然是二手的。書的內容不是很豐富,就是李敖回國行程的記錄。
書裏李敖依然還是“霸氣外露”,在各種場合“賣弄”著他的曆史儲備和驚人的記憶力。
印象比較深刻的是李敖給小學老師下跪以及在母校背身媒體強忍淚水的畫面,就像劉長樂先生說的,李敖是古典意義上的中國式“大丈夫”。這壹點在這兩個片段面前體現的淋漓盡致,也讓我對李敖的理解更進了壹層。
再有就是那個叫吳子尤的孩子,雖然叫他孩子,但看他給李敖寫的信來看,對于文字的把握早已不是孩子的水平了。
在網上查了壹下,他是1990年出生,比我小兩歲,實際上,叫兄弟更合適。
在當當上搜了下,他寫的《誰的青春有我狂》是缺貨狀態,可見他以及他的書似乎已經被遺忘了。而他的那句遺言“這個故事會怎麽收場呢?”現在讀來則更感悲涼。
都是來世上走壹遭,李敖著作等身,坐大牢,選“總統”,錄節目,談女人,罵“壞人”,且如今健在;子尤只寫了壹部書,但也贏得尊重,他生命的質量肯定不止16歲。但這都是生命,長也好,短也罷,同樣都活出了自己的精彩和意義,不正和了這部書的“快意”二字嗎?
最後,願妳也活的快意。
这老伙计又回来了。以前看的书,现在拿出来翻翻。这次是送儿子上学的吧。
又是快意还乡,开方便门。台湾长荣航空BR702,这以前不坐飞机的人,看来不害怕了。
李敖现在是毁誉无限啊。可我并不觉得他在谄媚谁,也不觉得他在贬低谁,因为一直到今天,我都没有左右的分别和阵营。以后可能会有,但现在,我就是一个读者。跟这个国家一样,一个读书人改变不了什么,也影响不了什么。虽然中国的读书人都有所谓帝王师的传统。其实,在我看来,这就是贱。难道从一开始造物的设计就是让一些人只是作为智囊而出现的?既然你那么有文化,有能力,为什么去作为人臣呢?既然连你辅佐的莽夫都会想,彼可取而代之,为啥聪明的你们不会?
在我的阅读过程中李敖貌似不是如此。我比较喜欢他作为一个学者和知识分子的努力。靠自己过的很好。他在阳明山的状态,恐怕是现在很多大陆知识分子所羡慕的。只不过,现在学者、专家、知识分子这些词语都快被糟蹋成了贬义词。当然,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作为一种附属品而出现的。古时帝王要的不是帝王师,位极人臣的那些人一定是让皇帝老子感觉不到威胁的人,听话的,乖的,可以拿出来装点门面的……但绝对不是能力超过他的。于是,现在的专家延续了古时的传统。
于是,在读高中的那些年里,我读到了李敖。当然,不同的年纪有着不同的心境,读书亦复如是。十几岁的时候读李敖,想到这伙计的狂傲,所谓“谁的青春有我狂”,到了现在,读的则是他的心态和智慧。世道浇漓,人心不古,谁也别依靠,还是靠自己来赢的世人的尊重吧。现在想想挺有意思的。
上中学跟大学的时候,虽然看李敖的书,但看到中国友谊的那套李敖大全集没有钱舍得买。那时心想,等有钱了就买一套。但现在,也还是没买。阉割版的书已经没有了任何意思。作为一个读者,我真不想吃别人嚼过的玩意,没意思。周末,在我们书店,看到这套书在架上放着,虽然只是5折,但还是只用眼光扫了一下。
“不是怀乡,没有乡愁;不是近乡,没有情怯;不是还乡,没有衣锦;不是林黛玉,没有眼泪。” 去乡56年后,70岁的李敖在宣布即将开始大陆行的新闻发布会上写下这样的文字,刻意淡化乡情以强调自己与别人(尤其是连战和宋楚榆)的不同。李敖说过,他是个老式的男人,喜欢那种大男人的感觉,认为乡情、眼泪,都是软弱、“没有出息”的表现。就在临行前登机时,戴着从不摘下的墨镜,一脸顽皮而神秘笑容的李敖,在机舱门口摆出了个非常夸张搞笑的POSE:他右手拄着拐杖,左手举起登机牌,以右腿为重心,抬起左腿在空中做出一个跨越的动作,活像一个快乐的孙行者。
这位以特立独行、狂傲不羁、嬉笑怒骂著称的“文化顽童”似乎就是带着一种轻松、简单的心情踏上这次非同寻常的归乡之旅的。对于大陆的同胞来说,无论是在家捧读李大师的著作,还是在电视里看“李敖有话说”节目,都不如在家门口近距离聆听他的现场演讲和采访来得真切、快意。于是,随后的短短十二天,无论是在北京、上海、香港,还是在北大、清华、复旦,这位大师所到之处无不刮起阵阵“敖旋风”,成为各大媒体关注的焦点之一。
然而,在这场大众传媒为人们提供的视觉和听觉盛宴中,在各种对“李敖大陆行”的娱乐化报道中,大家见到更多的是:钢牙利齿,不厚道的李敖;骄傲自大,不谦虚的李敖;公开谈性,不拘礼的李敖,以及风流倜傥,爱美色的李敖。却很少有人注意到这十二天中,李敖墨镜背后那双眼睛里流露过怎样的光芒,很少有人真正了解他内心对归乡之旅究竟怀有怎样一种情感,更少有人感受到他强硬外表下温情柔软的一面。
中国友谊出版公司新近出版的《快意还乡:李敖神州文化之旅》一书不但以最独家、最近距离的摄影图片和详实的一手资料跟踪记录了李敖大陆行的全过程,还让读者更加清楚地看到这位大师真实的内心世界,了解到促成李敖此次神州文化之旅的幕后故事。
细心的读者也许会发现,书中记录的一些细节往往最能表现李敖性格中鲜为人知的一面。比如从文化角度来讲,北京是李敖儿时的精神家园。从新鲜胡同小学到北京四中,从内务部街的四合院到北京法院寺,都给李敖人生留下了太多的回忆。在自己生活了六年的新鲜胡同小学,面对孩子们的热情欢迎,李敖不禁百感交集,对记者感言道:“我是在和过去的我握手。”刘长乐看到,泪水开始从李敖的眼眶里慢慢地溢出来,为了掩饰,他转过头,不理会人们请他到主席台就坐的招呼,挨个儿与欢迎他的孩子们握手,握完最后一个孩子,他半天没回身,一直到他把眼泪彻底止住。李敖离开新鲜胡同小学时,记者问他给学校留点什么。他说,“我把我的爱留下了。”说完这两句,就把车窗关上了。然后,他就长时间的看着窗外。后来,刘长乐向他提起流泪这件事时,李敖自嘲道:“这就是我戴有色眼镜的用处。”由此看来,曾嘴硬说“没有乡愁”的李敖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浓浓乡情和感怀。
在上门看望自己86岁高龄的小学老师时,李敖单膝跪地,紧紧握住轮椅上因帕金森症不能说话的鲁老的手,大声地在她耳边说:“我是李敖,我来看您。”此前,在去看望老师的路上,他尽管眼睛有点花,还是亲自拿出秘书给他准备的美金,一张一张点,然后装到红包里,亲手交给老师。离开时,李敖已走出去好几米,回头一看,见老师的一条腿已经从轮椅上耷拉出来了,他马上又跑回去,把老师的腿放好。对此,刘长乐引用鲁迅的一句话来形容李敖颇为恰当: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书中这许多细节,让读者重新认识了这位大师级人物。他走下神坛,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有忧伤有烦恼,更加可爱的凡人。捧读这本书,读者会在快意于李敖风趣幽默、妙语连珠的语言风格,惊叹于李敖超凡的记忆力和学识修养之外,看到他墨镜背后隐藏的闪闪泪光,感受到他硬汉外表下“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的怀乡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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